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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浑身乏力、有些嗜睡,但一人孤单单的在小院子里昏睡了十多天,老十怎能放过机会不去申诉自己的委屈,便重重叹了口气道:“爷浑身都不舒服,大夫和太医都说爷得好好调养些时日,可吃了许多药,也没见什么成效,其木格,你不知道,那药难喝的,唉。不提了,要不是为了早些过来见你们娘几个,打死爷,爷也不会喝下去。”
安安听后忙道:“阿玛,我有蜜饯,喝了药后吃一个,就不那么苦了。”
老十委屈道:“可惜啊,前几天安安不知道阿玛病了。”
老十忘了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安安也直接放过封锁消息的责任人,皱着小眉头,责怪弘暄道:“弟弟。都怪你,在上书房那么久了,消息还这么不灵通,平白耽误了时日,让阿玛一人在那受罪。”
弘暄苦着一张脸,拼命的朝安安摆手,安安没好气道:“如今阿玛住到院子来,心里高兴着呢,才不会怪你通风报信呢。”
弘暄一想,也对啊,阿玛其实也不想一人待着,立即挺起了小胸脯,笑眯眯的走近安安。
看得其木格无语。
熟料外间的老十却问道:“弘暄,你听谁说的?”
弘暄的声音一下也大了起来,道:“听弘春说的,嘿嘿。”
老十嗯了一声道:“看来得给你十四叔叔好好说说,弘春怎么这么嘴快。”
弘暄还没为弘春担忧完,就听老十话锋一转,道:“还有你,平时都干什么去了?你阿玛当初在上书房的时候,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倒好,自家的事也能将你瞒了十多天,爷送你去上书房不是让你死读书的,是叫你去学本事的!…”
弘暄垮下小脸,可怜巴巴的望了望其木格,见其木格只顾抿着嘴笑,丝毫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便气呼呼的瞪了安安一眼,安安抱歉的冲弘暄笑笑,拉着弘暄到炕上坐好,从点心盒子里取出一块小点心,递给弘暄,弘暄摇摇头,指了指零食盒,安安便尽心的从里面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弘暄,小声道:“别气。阿玛心里高兴着呢。”
弘暄做了个鬼脸,慢慢嗑起瓜子来,于是,弘暄便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听老十隔帘教子,嘴里不时的应一声,脑子里不时的涌出不切实际的想法,若以后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而老十则一边喝着羊奶,一边吃着安安孝敬的点心,继续口沫四溅的指教道:“你既然得了消息,就该自己查探,不该来打扰你额娘,你是府里的大阿哥,凡事得有担当,得自己想主意,不能动不动就找你额娘做主。爷将你养这么大可不是让你给你额娘添堵的,你别把事情搞颠倒了!”
弘暄听着听着,突然两眼发光,突兀的说道:“阿玛,可那些奴才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刚才额娘都没问出来呢!”
老十楞了楞,骂道:“你没脑子啊,就不会想其他法子?”
弘暄乐呵呵道:“阿玛我记下了,可我身边的人全都只认阿玛和额娘,一到关键时刻,全不听我的,连个给我打掩护的人都没有,我想把黑狗叫到府里来,他虽然还在给木匠当学徒,可听说手艺不错,也能帮我做做小物件,能帮我省不少钱。”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虽说眼下骂出了一身汗,浑身透着一阵轻松,可脑袋还是不大好使,转了半天的眼珠子也没想出黑狗进府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只好含糊道:“这些事情问你额娘好了。”
说及此,老十突然想起弘暄指示勒孟犯上的事,忙道:“你还说你指挥不动奴才,那天居然敢叫勒孟与你十四叔过招,听说勒孟还对你八伯和九伯动了手,哎呀,九哥!”
老十此时终于记起九阿哥还在外厅书房干坐着呢,忙道:“其木格,爷和九哥还有事,我先走了。”
老十都走到了院门口,犹听见弘暄在走廊上大声抗议:“勒孟那是听额娘的,不是听我的,不是听我的!”
弘暄叫完后,又跑去找其木格还他一个公道,“额娘,不信你叫勒孟来问,他是知道额娘想见我们,才动手的。”
其木格无奈笑道:“知道,知道,额娘会给你阿玛说的。”
弘暄忙追问道:“那黑狗呢?阿玛说额娘做主呢。”
安安也当起了说客,“额娘,你就应了弟弟吧,今天弟弟可立了大功呢。”
其木格想了想,道:“额娘派人去打听打听,如果黑狗愿意到京里来,额娘就依你。”
弘暄当即欢呼起来:“他当然愿意,呵呵,妹妹,你要的木匣子先别买了,等黑狗来了,叫他做,至少能节省一半的钱,哈哈,我还可以问问弘春他们,肯定能小赚一笔,哈哈。”
其木格想,大家都说外甥像舅,可没听过侄儿像叔伯的啊?弘暄怎么有继承九阿哥衣钵的架势啊?
而九阿哥也奇怪着,没精打采的老十怎么一下眉飞色舞的了,便问道:“十弟,你福晋给你吃什么药了?怎么一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十吧唧吧唧嘴巴,道:“训了弘暄那臭小子一顿,出了身汗,可能将寒气全逼出来了,早知道我还吃什么药啊!”
九阿哥委实不知该作何表情…
今天又晚了,对不起
明天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二百零九章 小名
第二百零九章小名
九阿哥没功夫理会老十是否打算以后拿弘暄当药引。毕竟眼下还有正事要商议。
于是,九阿哥很快就调整了思绪,继续先前的话题,说道:“十弟,稳婆的事咱们可以慢慢查,但奶**事,你可得上心,眼下你府里可还有一个奶妈是你当初挑的,虽说有曹嬷嬷在照看,但也不能大意了。”
老十皱紧了眉头,道:“谢谢九哥提醒,这奶妈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是决计不可再用了。”
九阿哥盯着老十,说道:“十弟,这幕后之人一天没查出来,你一天也不能轻举妄动。”
老十知晓九阿哥的意思,毕竟眼下看来似乎阿灵阿的嫌疑最大,便冷冷笑道:“九哥,我不会莽撞的。”
九阿哥不知是否该信老十,迟疑片刻方道:“你早早的在正红旗选稳婆和奶妈,有心之人自是会寻到机会。”
老十隶属正红旗。因此可用之人多是在本旗中挑选,鲜少去其他旗挖人,但老十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是那里出了纰漏,“九哥,当初选稳婆时,我可是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全家上下全归到我府里,就算她们被银子蒙了心,难道就不怕我叫她全家陪葬?可见这幕后之人定是找着了我不知道的要害,不简单啊,九哥,你说究竟是谁啊,这么和我过不去?”
老十的防范措施确实很严,连驻府太医都给变相软禁了,几乎收不到外头的消息,就防着有人拿了太医的家眷要挟太医,毕竟许多太医都不是京城人氏,就算老十派人到太医在京城的府邸前站岗放哨,可若要派人去太医家乡做安保工作,却也不大现实。
对太医是如此,老十当初挑选稳婆和奶**时候自然更是小心谨慎,那些在关外有近亲的人家皆被老十直接判罚出局,不仅如此,在京有一大群七大姑八大姨的人也不在老十考虑范围之内,如此筛选出的入围选手竟然还是出了纰漏,这让老十觉得很是挫败。
九阿哥斟酌了一下,道:“如今大家都知道你去山西是查空响。盯着你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老十笑了笑道:“九哥,我去山西可是最近的事,就算那帮人想下手,短时间内就让她们捏住了稳婆的七寸,那我也太背了吧。”
九阿哥无奈,只好劝道:“等查出结果再说吧。”
老十点点,又问道:“九哥,你是不是觉得不对劲,才将人全换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就你稀罕弟妹那模样,我敢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嘛?你选的人我又不知道底细,信不过,就叫府里的管事悄悄挑了几个人,反正也不打眼。”
老十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给九阿哥行了个礼,道:“九哥,大恩不言谢,总之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疑心重,其木格和那三个小子怕是没了。”
九阿哥见老十给他道谢,本来心里很高兴。正想说些诸如“应该的,不客气”之类的套话,不想老十居然接着又说他疑心重,九阿哥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有这么谢人的吗?
老十浑然不觉自己说错了话,还在陈恳的说着:“我也知道弘暄和勒孟冒犯了九哥,等我病好了,一定带着弘暄和勒孟到你府上给你赔罪。”
九阿哥懒得和老十客气,大咧咧的道:“行,到时候你提前和我说一声。”临走时还不忘提醒老十道:“八哥和十四弟处你怕也得去一趟。”
老十呆呆的望着九阿哥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来,摸摸脑袋,自言自语道:“看来是被勒孟气糊涂了…”
接下来的两天,老十的神经是高度紧张,一边命曹嬷嬷对那有重大嫌疑的奶妈严防死守,一边命徐公公火速找合适人选,而蒋先生和刘贵也被派出去查稳婆家失火案,但许是后院的磁场有利于身体康复,许是弘暄和安安的童言让人开心,许是三个小不点的哭声让人提神,许是其木格的笑声让老十满足,总之,虽然老十的心情并不轻松,但搬回后院后,不到两天便生龙活虎起来。
在大夫的首肯下,老十终于头次见着了自己的三胞胎儿子,而此时距孩子满月已经没两天了。
老十一见三个小家伙,就叫起来:“真是一模一样啊,可怎么认得出来?”
安安诧异的看着老十。道:“阿玛,小dd们哪长得一样了?很好认的啊。”
老十又仔细看了看熟睡的三小子,摇摇头,“阿玛还是没瞧出来他们哪长的不一样。”
安安指着三个襁褓道:“二弟额头宽些,三弟鼻梁高些,四弟脸盘要圆些。”
老十又认真看了看,道:“阿玛还是没瞧出来。”
安安叹了口气道:“唉,阿玛怎么和弟弟一样啊,你等着吧,额娘肯定会笑话你观察力不够的。”
老十笑着拍了拍安安,宠溺道:“安安观察力强就好了。”
安安摇摇头,又道:“阿玛,你从哭声中也可以认出来的,嗓门最大的是三弟,二弟要斯文些,四弟声音最小。”
见安安那么尽心,老十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两天听到的哭声都一样,正想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想安安又用怀疑的语气问道:“阿玛,你不会和弟弟一样,分不出哭声吧?”
老十尴尬的笑笑,道:“哪能啊,嘿嘿。”
虽然老十最终还是没分出谁是谁来。但依旧欣喜的跑去和其木格交流感受。坐在外间乐呵呵道:“其木格,那三小子太可爱了,那小模样,和弘暄小时候简直没两样,象爷,哈哈。”
其木格不想有电灯泡碍事,将所有下人全打发出去了,连安安也被哄回房去练大字,因此,此时说起话来也没忌讳,叹了口气道:“唉。爷,你说男孩子长那么俊干嘛,要是安安的五官有那样该多好。”
其木格自见过三胞胎后,越发对安安愧疚起来,这三个小子虽说模样还没长开,但大致五官轮廓也有了雏形,皆是大眼睛、双眼皮和高鼻梁,而安安如今已经7岁了,依旧顶着个单眼皮小眼睛到处跑,看来那眼睛是没法变双了,鼻梁也没比出生时高一毫米,造物主真是不公啊。
老十可不乐意,道:“别看安安的五官单个看不怎么的,可凑一起就是好看。你满京城瞧瞧,谁家的格格有安安俊俏啊!”
其木格嘀咕道:“安安自己都说九哥家的四格格好看呢。”
老十道:“那是人家九嫂模样好…”
一听这话,其木格声音一下大了起来,道:“你什么意思啊?安安那塌鼻子象谁?不是你传给她的?我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