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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还大有人在。他运回来的这些文物中有些是国家失落在外面的国家级文物,匹夫怀其壁而获罪的事不少,为家人的安全着想,他即便是全捐出来也不为过。听老爷子的意思,是有人借这件事做文章,上面估计有不成文的约定,如此看来,这些文物还是早捐早好。有老爷子和顾书记等巨头在背后也省了他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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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伤心地
第二百八十七章伤心地
做大事者需明大义,善决断。WWw。
见陈浩脸sè急转间已明朗,曹老爷子不由地暗自点头,他最喜欢陈浩的就是这点,拿得起放得下,有种大将风度。其实,他们兄弟俩在香港的所作所为非常对老爷子的脾胃,尤其是两人在极短的时间能将香港的黑道重新洗牌,让他更是高看陈浩一眼。但他知道政治不是以个人的喜恶做决断,有些人一辈子做不成几件事却能官运亨通,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事却原地踏步,做革命的老黄牛或者功高震主提早结束政治生涯。方向不对,只顾低头拉车的人注定被别人踩在脚下。他不希望两人重复很多弯路,前面教育两人的话其实是他这些年心血的结晶,更是他这些年在政局中的感悟。
“当然,国家也不会白拿你那些古董,听说你想在京城找一套四合院,喏,这是西直mén的一套四合院的钥匙和地契,原先是清王朝一位王爷的住所,安全部吴志明让我给你,算是给你的一些补偿。至于是何人捐赠,你知道怎么办。”
陈浩闻听此言,不由地大乐年下旬京城住房统建办公室率先挂牌,成立了京城城市开发总公司,拉开了房地产综合开发的序幕年国务院在四个城市进行售房试点。今年初光州、崇庆开始征收土地使用费,住房商品化,土地产权化也随着展开。但国人习惯公家分房,光州那边开发出的楼盘据说成jiāo量不过才几套,一号首长提出的住房商品化响应者寥寥无几,城市开发总公司更是陷入困境。没想到他倒借着这股东风得到份大礼,有了房契,这套四合院已成为他的sī人物品。
他原先托赵晓亮等人打听过京城的四合院,包括豪雅房地产公司也在为他打探。但因为住房的公有制让他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房源。没想到安全部竟然知道他的需求,再通过老爷子转给他,实在是意外的惊喜。至于安全部吴局长为什么不直接给他,而假老爷子的手,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愿意去细想。
他接过老爷子递过来的文件袋,和老爷子又聊了一阵,顺便借着身体接触的机会给他检查了下身体,将身上些xiǎo问题清除,便和东哥退出书房。
曹yù琼见两人出来,俏皮地伸伸粉红的xiǎo舌头,轻声道:“见大哥拿着铁棍进去,你俩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怎么样,铁板烧的滋味不错吧。”
她那捉狭样,哪像是担心两人挨打,倒像是奇怪两人怎么活着从爷爷的书房里出来般。东哥很奇怪她怎么会是大学生,他宁可相信她是位唯恐天下不太妹。
面对赵燕等nv投来关切的眼光,陈浩扬起手中的文件袋,说道:“愿意陪我去看四合院的现在就跟我走。”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呼啦一帮年轻人全跟在他后面,在书房窗户里见到此情景的曹老爷子笑了,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年轻真好。
陈浩等一拨人来到西直mén,找到房契上表明的地址,一群人愣了。曹yù琼更以为他在开玩笑,亦或是被爷爷打糊涂了。青天白日做梦。大院倒是古sè古香,里外两厢院落,绿化的也相当不错,比爷爷住的四合院大很多口挂着西直mén文物局的牌匾让她撅着嘴老大的不乐意,这不是逗人玩儿。
陈浩见状也mō不着头脑,但他相信曹老爷子绝不会跟他打诳语。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他手上还有不少古董得到这些部mén登记进去先打探一下手续问题。
一行人刚迈进大mén,就见侧厢房走出一位老大爷,拦住他们问道:“哎哎,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办公。”
陈浩从口袋里掏出包熊猫烟递给大爷,只见大爷的眉眼立刻转晴,言语间也客气起来。伙子,你们要找人的话只有老汉我一人,要找文物局办事的话出mén向右拐,到大街上再向左拐,走两百米的距离就到了。”
陈浩见大爷将他给的烟xiǎo心翼翼地塞进上衣口袋,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又从口袋里m熊猫,帮大爷点上火,问道:“大爷,我们不是找人,文物局不在这办公mén口怎么还挂着牌子?”
大爷喜滋滋地吸口烟,说道:“听说这已成为sī人的住宅,文物局的人刚把东西收整完搬走,大概牌子忘了摘。”
东哥等人不由地讶然失笑,他从袋子里掏出房契给大爷看,并说明他们的来意。大爷见这栋房的正主已到,顿时脸上现出丝媚笑。姑且不论陈浩有多年轻,能在西直mén这块重地拥有处大院落,这样的年轻人后台有多硬可想而知。
不一阵,从远处匆匆跑来位微胖的中年人,当他看完陈浩手上的相关证件后,一边揩着汗一边微躬着身子自我介绍。“敝人姓王,是西直mén房管局的局长,不知道您们今天会来,失礼之处请多包涵。我先带您们看看房子,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马上修整。这间房屋的产权我会亲自办理,很快就能办好,只是需要您的身份证。”
他不知道对面的青年是什么来头,但能值得上面领导亲自过问,来头一定不在官场上厮hún,需要眼皮子活,会来事。与这样一尊大佛拉好关系,对他来讲意义重大。所以,当他听见这座院落的主人来看房,便亲自赶来,为的就是拉上这个线。
幸好还来对了,这群年轻人一看举止、神态,莫不是大家出身。其实,王局长又哪里知道陈浩能得到这套四合院纯粹是运气使然。单凭他的能力,想在京城拥有一处这样的院落,下辈子也别想。这样的院子不是有钱能买上,也不是他的一个副县长所能拥有的。
在王局长的带领下,一行人总算见识了房子的全貌。在满清时,当官人盖房子有一定的规格,什么样的身份决定房子盖成什么样,决不能自己想怎么盖就怎么盖。这套四合院据王局长介绍是满清一位亲王的住宅,在这一片,这个院子算是最大的一套。院落分内外两处,正房、偏房和柴房等共有三十六间之多。院落极大,后院有一个鱼池,中间用假山堆饰。
这套房子建筑年代已久,但由于经常有人看管,房子并不显得败落。王局长说期间也修缮过两次,房内通入水管,暖气管道,只要再稍微装饰一下就能住。
曹yù琼一见到这套四合院就喜欢的不行,非要在里面抢占一间作为自己假期来京城的落脚点。看那神情,她恨不得自己就是这套院子的主人,什么这个窗户玻璃坏了,那扇mén快脱落,这处水管有漏水现象,房顶上的那片瓦有裂缝。在她的带动下,众nv充分发挥的细心,组成了挑máo病团。当她们将整套房转了一遍,王局长手上的笔记本已密密麻麻写的全是字,胖脸上也渗出汗。这哪是看房,简直是要他的命,连房梁上一点霉点都能挑出来,这帮姑实在凶悍了得。
nv人们的仔细劲不止王局长受不了,陈浩和虎哥更是远远地站在水池边连句话都不敢的一处院落她们竟然有指点河山的味道,让两个大男人自愧不如。
京城作为全国的文化政治中心,其艺术氛围也是最浓厚的地方。章晓慧正打算年后来京城潜心研究画技,这套院子正好作为她的落脚点。王紫虹在京城单位有住房,但陈浩还是决定让她搬进来,和章晓慧正好做个伴。
既然要住人,自然要好好整饰一番。像这样的古宅,东哥希望能最大程度地保持原貌,有王局长热心帮忙,复古也不是太大的难事。
告别王局长后,陈浩和虎哥jiāo谈一番,随即去他现在最怕去的地方——顾书记家。来京城,别的地方可以不去,但曹老爷子家和顾书记家必须去。尽管一想起顾彩莲已成为他人的新娘让他心里如同针扎,可顾书记在苏南对他和父亲的提携他一辈子也无法忘却,更何况他这次能安然过关,顾书记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还有那位把他当亲人的尚伯母,他不去看一眼实在心里过意不去。至于四合院,有那群nv人捯饬,根本不用他费心。
赵燕等人知道他要去顾红军家,心里也很为他难过,但这是他必须要亲自面对的一道坎,不论她们有多担心,也得强装笑颜鼓励他。
越接近顾家陈浩的心情越沉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面对顾彩莲。尽管他一直在开导自己,顾彩莲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既然自己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何不放手。可为什么一想起她就心痛,痛得撕心裂肺。他不恨顾彩莲,却一直不能原谅自己,身边的nv人他亏欠太多,可自己根本不能给她们什么。想到这,他眼前一阵模糊,车差点冲上旁边的人行道。
他停下车,跑到道牙旁不停地呕吐,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连带他滴落的泪。
远处一位jiāo警以为他是酒后驾车,正打算上前处理,却发现有位白衣少nv飘然至他的身边,眼神里的疼惜让铁人都能溶化。
陈浩呕吐一阵,刚想掏手绢擦干眼泪,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一块洁白的方巾。他不禁愕然,柔美的声音轻声道:“想哭就哭,别憋坏了身体。”
说着,一只素手轻轻地将他的头搂入温暖的的怀抱,另一只手爱怜地抚mō着他的发梢,又像是安抚他受伤的心情。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回到母亲的怀抱,那里是他此刻最眷恋的地方。
王紫虹知道怀里的男人在她们面前一贯假装坚强,其实他此刻内心很柔弱。她能及时赶到纯属偶然,没想到正好碰上他,眼见他的车突然间失控,冲上道牙,她的心在刹那间差点破碎。见到他蹲在路边呕吐,她仿佛回到几年前的苏南,在那个晚上他独自躲在yīn暗的角落里哭泣的场景。他的心就像只独狼,只愿自己面对所有的苦难,带给她们的永远是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和他无所不能的本事。
她轻轻擦拭掉他嘴边的污渍,其实心里却在呐喊,有痛楚尽管大声地哭出来,没有人会笑话你。
街上的行人注意到奇怪的一幕,心道这年轻人莫非有什么病患,还是刚学开车,受到了惊吓,看起来神情怎么如此憔悴。和王紫虹从车上一起下来的nv人也很好奇地注视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她从没见过妹妹跟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过,这男人是谁?
“不管你今天要干什么,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跟我回家,好吗?”王紫虹在他的耳边低语,尽管用的是征询的语气,但话语间却包含坚持。
陈浩站起来,抿抿嘴,向站立的nv人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你是紫虹的姐姐吧。”
那nv人点点头,轻声道:“我是她二姐,王紫青。”
王紫青看起来眉目和妹妹有些相似,可面相显得老相,估计是吃过不少苦。
“今晚豪雅大酒店,五点半,我邀请您及其您的家人和大姐一家共进晚宴,紫虹知道地方。”他说完直腰杆向车上走去。男人,既然已决心面对,决不能半途而废。
王紫虹看着他一头银发在寒风中飘舞,心醉了。她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更清楚他的骄傲。唯有这种重情重义的男人心里才有很多放不下,才会如此痛苦。她向姐姐使了个眼sè,开上车默默地跟着他而去。
姐妹俩眼见他的车经过五四大街,拐进一所大院。要不是王紫虹有特别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