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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之后给您百分之二十的回扣。”吴瑕故作神秘地说。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我可是洁身自好的人。。。”徐副镇长眼盯着那白晃晃的球体,有气无力地说道。
“难道徐镇长就眼睁睁看着人家被炒鱿鱼吗?”
吴瑕的小嘴一撅,看似楚楚可怜,但又流露出勾魂摄魄之态,徐副镇长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给别人打工有什么意思,你真的被炒鱿鱼了,我养你。”徐镇长突然说道。
吴瑕好似吃了一惊,慌忙站起身,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心思慌乱而羞怯。
徐副镇长再也忍不住了,冲过来抱住吴瑕,信誓旦旦地说:“我养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切,我会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吴瑕推开徐副镇长,火辣辣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用手按住他的嘴唇:“别说,我信你。这里人多嘴杂,后天我休息,上午10点,咱们神农溪五百年的老槐树下见。”
说完,吴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像是不舍地离开了徐副镇长办公室。
如法炮制,吴瑕分别找了其他的三位镇常委,所不同的是,她在每个人面前扮演的角色不同。
比如,候镇长是那种小人得志小有权力的男人,喜欢装腔作势,卖弄自我。吴瑕在他面前就扮演成一个纯情温顺的怀春少女,使对方的膨胀心理得到满足,从而被吴瑕指使的团团乱转。
镇政协朱主席是个持假文凭却文化不高,但又楞装有品位,喜欢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吴瑕就装扮成一副玉洁冰清高不可攀的样子,让他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好像又带着勾魂的诱惑,反而让他对吴瑕百依百顺。
镇纪委苟书记在竞选镇书记中失败,一直郁郁不乐。吴瑕就百般体贴软语温存,让他在绵绵的柔情里找到了自信。
当然,吴瑕在和五个人接触时,成功地给那几人下了蛊。
到了约定的时间,倪静的理论果然奏效,神龙镇五个常委全部到齐。
在那颗远近闻名的老槐树下,站着几个尴尬不已的男人。
万书记作为一把手,首先发话:“m的,咱们都被那小妞给耍了。”
“这娘们有何用意呢?是想害咱们吗?”徐副镇长发出了疑问。
“这里是咱们的地盘,怕她个吊。”朱主席吐出一句脏话。
几个人正纳闷着,吴瑕怀抱着一个“贝八”,一身的白衣装束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飘然而来。
“臭娘们,你想干吗?”候镇长喝问道。
“你是想一个人侍候我们五个是吗?”朱主席见只有吴瑕一人,不禁色色地想着好事。
吴瑕款款在五人面前站住,平静地说:“各位领导,今天之所以请大家过来,是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不过节,不放假的,能是什么日子?”苟书记插了一句。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你母亲是谁?”
“闪朵朵。”
“闪朵朵?不认识啊,这与我们何干?”万书记问道。
“领导们真是贵人多忘事,两年前被你们玷污致死的侗寨女人难道你们都忘了?”吴瑕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啊。”
五个人几乎同时后退了一步。
“你想怎么样?”万书记紧张地问道。
“欠债还钱,欠命偿命。”吴瑕面无表情地说。
几人慌忙朝四周观望,并没有其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动静发生。
候镇长壮着胆说:“你一个人怎么斗我们五人,你就不怕和你母亲一个下场吗?”
“对,干她,反正是她想害我们在先,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朱主席急不可耐地说。
“先下手为强。”万书记朝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
五人同时扑了上去。
“铮铮。。。锵锵。。。”
一道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五人忙捂住下身,像被人踢了一脚似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m的,这婊。子会使妖术,快抓住她。”万书记嘴里骂着,咬着牙冲向了吴瑕。
吴瑕看都没看他一眼,待快靠近身时,“贝八”往怀里一拉,收拨手指划过四弦,“铿锵锵”,其声音像撕裂了一缎布帛。
“哎哟。”
姓万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下打起滚来。
吴瑕的手未停,弹指的节奏开始加速,忽如马蹄声,搏杀声,转而刀戈相击声,擂鼓号角声,几道声音交织起伏,震撼人心,好一曲霸道的《十面埋伏》。
再看那几人,狼哭鬼叫似的嚎叫着,痛苦得直不起腰,面目狰狞着,汗水像小溪似的从头上流下。
正当五人快受不了之时,音乐嘎然而止,那折磨人的痛感也奇怪地消失了。
几人抬头向吴瑕望去,以为她又要出什么招来加害他们,却未想吴瑕却脱起了衣服。
“你们不是想干我吗?来呀!”吴瑕**地朝男人抛了个媚眼。
五个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狠狠地揉了揉,再看时,一股熊熊大火顿时在体内燃烧起来。
怎么说吴瑕呢?
说她没穿衣服吧,脖子上还偏偏挂着一缎白绸,正好遮掩住了身上的关键部位;说她穿衣服了吧,那白绸又是透明的,玲珑浮凸,若隐若现,让人一见而口干舌躁,热血沸腾。
五人当场流下了鼻血。
“来呀,来干我吧。。。你们不是喜欢一起上吗。。。我等着你们。。。”
无比魅惑的声音传来,吴瑕开始舞动起来,整个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时而小鸟依人,时而放荡不羁,时而含情脉脉,时而热情奔放。。。
五个男人哪里还受得了,下面的物件急剧膨胀起来,越肿越大,像得了疝气一样,将裤子撑得鼓鼓的。
吴瑕突然变了模样,眼中带着一股杀气,从地下拾起“贝八”
像弹棉花似的弹拨着,简单而枯燥,毫无音律节奏而言。
想必那“绝情蛊”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乐律,看五人脑筋跳动,怒目圆睁的样子,就知道那虫子发了狂。
“贝八”的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乱,吴瑕突然怒目圆睁,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去死。。。”
然后就听得一声金石断裂的声音,“贝八”铮地一下断了弦,吴瑕的手一垂,鲜血从右手的中指流了下来。
“噗、噗、噗、噗、噗。”
接连五声闷响,神龙镇的五个常委在地下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安静的似乎时间都凝固了起来。
静静听我模仿蝉儿鸣,希望大家来和声,我们声音虽不比蝉的声音好,生活却让我充满激情,歌唱我们的青春,歌唱我们的爱情。。。。。。
吴瑕仿佛又听到了母亲朵朵教她唱的蝉歌,像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声,空旷而又清纯,又像是仙乐之音,让人在乐律中看到了如诗如画的山水。。。。。。
第二百一十八章 贫嘴“的哥”()
第二百一十八章:贫嘴“的哥”
就这样,吴瑕到了京城,来找传说中“人间天堂”。
但到了京城,吴瑕却傻了眼,问了几条街,愣是没人知道“人间天堂”。
难道是涂老板记错了?还是扫黄扫没了?也没可能啊,涂老板虽然衰了,但也是曾经的枭雄啊,而且思路敏捷不像是老糊涂的样子。扫黄更不可能了,当官的能扫自己吗?
这偌大的京城该如何去找啊?吴瑕郁闷地踢飞了一颗石子。
“咣”
石子正中路边的一辆的士车门上。
司机探出头来:“嘿,姑娘,对不起啊,是不是我这车挡您道啦?”
吴瑕一看自己闯了祸,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师傅。”
“您还知道对不起啊,瞧您长得那么漂亮也应该有个淑女样嘛,哪有你这么乱踢东西的。”的士司机教育道。
吴瑕突然眼睛一亮,心想,不都说京城的哥是个“百事通”吗?问问司机说不定会知道。
“师傅,我坐车。”吴瑕说着,拉开了车门。
“去哪?”
“人间天堂知道吗?”
“人间天堂?”
“就是一个很高档的会所。”
“哦,您这么一说我不就知道了吗。那地方可很少有人知道的,今天您幸亏坐了我的车,不过,咱可得讲好价钱,最少伍佰元,同意咱就走,不同意,不耽误您的事,麻烦您改乘其他的的士。”司机撇着京腔说道。
要不说京城的“的哥”眼界高呢,一般的男人见到吴瑕这样的美女,免费还巴不得呢,人家不但不打折,还斩了一刀。
“这么贵啊?”吴瑕吓了一跳。
“一点不贵,人间天堂在郊河区,都出城了,那么远的地方,回来我还得放空车,没多收您的。再说,能去那地方的都是高大上、白富美,您不会缺这点钱吧?”司机玩味地盯着吴瑕。
“您误会了。”
“误会?就您这模样的整个京城可少见,也只有在那“人间天堂”才能见着。”
吴瑕心知司机误会了自己是“人间天堂”的小姐,忙解释道:“别瞎说,我是去找人的,走吧,走吧,五百就五百。”
“明白,明白,您一定是去找老公的,唉,这年头当个正房也不容易啊。”这司机又自以为是地为吴瑕定了性。
见吴瑕没回话,司机轰的一脚油门,的士窜了出去。
坐在车上,吴瑕思考着呆会该如何进入“人间天堂”,想着见着负责人时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就从化妆包里拿出粉底在脸上扑了两下。
那“的哥”一边开车,眼睛还不闲着,没话找话说:“您那粉不便宜吧,像你们这档次的扑脸上一下,怎么着也得好几百,顶我们一天车钱了。”
“那可不,要不这样,我给您扑几下抵车费得了。”吴瑕回道。
“别介,说不定我还得找您点钱呢。”
得,这的哥回的挺快,怎么说怎么有理,说不过他,吴瑕干脆不说话了。
没一会,这司机又忍不住地说:“您知道谁在给您开车吗?”
“不是你吗?”
“是我,也是京城最好的司机在给您开车呢”。司机自问自答道。
“怎么说?”吴瑕问。
“小j和小q可都坐过我的车,就您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就是小q去年坐过的位置。”司机大言不惭地吹开了。
吴瑕差点没站起来,这京城司机也忒能吹了,咱国家就那么穷吗?政。治局常委连个专车也配不起?
瞧人家就这么自信。
都说京城的的士司机嘴皮子溜,还真能侃,天文地理时事政治就没他们不知道的,好像他们和领袖级的人物都是熟人一样。
吴瑕决定不回话了,不管那司机怎么白活,也不吭声。
说了那么几句,司机见没反应,无趣地闭上嘴,开始加速,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左冲右撞,像后面有枪逼着似的开的飞快。
等红灯的时候,司机突然问道:“害怕了吧?”
吴瑕一愣,赶紧说:“没有没有,您开得挺好的,就是,就是注意点安全。”
“知道哥以前干什么的吗?哥以前是开消防车的,所以我就受不了自己前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