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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只鬼附身:衰神来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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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颜面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欧阳渊确实是个人才。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在我的学生里,他是一位难得的奇才,我们不能让一时失足的医学奇才就此夭折。你要知道,将来有一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旦拿起手术刀,会挽救多少人的命啊。。。”李思仁教授说。

    “国有国法,院有院规,就算是医院开一面,对外界也无法交代啊,这事您老就别管了,自己的路自己走,这是他应得的惩罚。。。”院长无奈地劝着教授。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还是被医院开除了,但只是暂停了半年的执业资格,从这个处罚上欧阳渊算是逃过了一劫,因为他还可以应聘到其他医院。

    欧阳渊离开京城时,没脸见恩师,还是李教授来找的他。

    不是来问罪,而是对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欧阳啊,因为你的贪欲,不但害了一条人命,还害了你自己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无德不成医,医学的道路上是没有捷径可走的。要做一名合格的医生,首先要学会做人,你的人生之路还有很长,我希望你好好吸取教训,认真思考一下人生是什么?事业是什么?理想是什么?生命是什么。。。这些问题看似简单,有的人甚至要用一生来回答啊。。。”

    恩师的话一句一字像鞭子一样抽在了欧阳渊的心上,尤其是恩师的宽容,让他感到羞愧难当和无地自容,当时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从天上摔到地上,欧阳渊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一段时间来,他无精打采、神魂颠倒,经常彻夜不眠,也经常从噩梦中惊醒,他尝到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选择了逃避,他只能逃避。

    逃,逃的越远越好,走,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了藏区山南乃东,这里地处喜玛拉雅山脉以南,人口稀少,满目荒凉,但正是这种粗旷大气、荒漠苍凉让欧阳渊感到了心灵上的震撼和生命的感悟,他决定留在此地。

    为了解决生计,欧阳渊找到了当地一个卫生站应聘,却没想他已臭名远扬到了这里,站长一看他名字,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说:“哦,你就是李教授的学生啊,去那里吧,那里招兽医,我看你挺合适的。”

    站长的话像锥子一样再次戳痛了他的心,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

    失败,太失败了,做人失败到如此地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丽的女尸() 
第一百六十九章:美丽的女尸

    唉。。。

    欧阳渊叹了口气,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了天葬台,却没办法按天葬的程序要那秃鹫吃尽自己。

    看来,自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咻、咻、咻。。。。。”

    欧阳渊正想着,突然呼啦啦飞来一群秃鹫,个个庞大无比,展翅时约有一米多宽,黑压压的足有百余只,爪硬嘴利,叫声惧人。

    欧阳渊一惊,想什么来什么,难道这里的秃鹫通灵,知道我要死了,竟不请自来?

    秃鹫们在天空中盘旋了一阵,停在了坡上和天葬台的周围,这些巨大的猛禽发出“咕喔”的声音,探头探脑地伸长着脖子,有几只竟走到欧阳渊的旁边,抬起脖子毫无畏惧地打量着他。

    看来这些吃货们已经等不及了,我得赶紧自杀,否则这些家伙一拥而上,我可就惨了。

    欧阳渊想着,赶紧掏出手术刀。。。

    刀子太小,捅心脏显然不合适,割手腕,血流的太慢。。。怎么死呢。。。哈,我是医学博士,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要想死得快,先割颈动脉。。。颈动脉血流的最快,不在五秒内按住就会翘辫子。。。哈。。。

    欧阳渊苦笑着举起了手术刀,刚把手伸到脖子处。

    “的、的、的。。。”

    从天葬台的一处冒出了两只黑色的马头,紧接着,两匹黑马露出了全身,其中一只马身上还驮着个白色布袋,后面跟上来五个身着藏装的男人。

    “卡耐沛巴掐烈卡日云啊。。。”一个着红色藏袍的人朝欧阳渊喝道。

    欧阳渊听不懂,惊谔地看着来人,一个手摇经筒的人用汉语喊道:“干什么的?你是哪里来的?”

    “啊,我是个医生,从京城来的。”欧阳渊惊慌地答道。

    大概是医生的职业在藏民中较受尊敬的缘故,那人指了指坡上的一处平台,友好地说:“去那里看吧。”说完,叽里咕噜地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看来他们把我当成旅游者了,唉,想安安静静的自杀咋那么难呢?这些人大清早的不睡觉,瞎跑个什么,难道他们是在晨练?自己毕竟是个外人,别犯了人家什么忌讳,还是到别处去吧。。。

    欧阳渊一边想着,一边懊恼地向坡上走去,刚走了几十米,突然听到一阵鼓声,扭头一看,那个着红色藏袍的人盘坐在地,手里摇着拨郎鼓,嘴里诵念着什么,而伏于坡上的秃鹫听到鼓声,纷纷腾空,盘旋于天葬台的上空,盘旋几圈后,它们便迅速而有力地落在天葬台。

    顷刻间,天葬台上便显得有些拥挤,但这些秃鹫蹒跚了几步,便训练有素的围在藏人的周围,收翅站定,肃立安静地注视着藏人。

    他们是在训鹰吗?欧阳渊好奇地站住了脚步。

    两个穿黑袍子的人将黑马身上的白布袋拖下马,然后把布袋拖到石板边的地上,其中一人打开布袋,围着的秃鹫们顿时骚动起来。

    站在坡上的欧阳渊大吃一惊,他看的清清楚楚,打开的布袋里竟是一具蜷缩成弓形的尸体。

    欧阳渊明白了,这些人是来进行天葬的。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尸体呢,像拖死狗似的将尸体拖来拖去,对死者也太不尊重了。。。

    但是,人死如灯灭,一个死人和死狗又有什么区别呢?人死了还要受折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葬吗?

    正想着,那边的天葬师熟练地将捆着死者的绳子割断,用脚一踢,尸体便直直地仰卧在石板上;头正好偏向了欧阳渊的方向。

    欧阳渊本来想走,抬眼一看,竟无法移动脚步,一张青春精致的脸庞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里。

    天哪,天葬者竟然是个美丽的少女。

    虽然死者的脸苍白而呆板,但实在无法掩盖她天生丽质的风采,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下,愈显白皙的面庞轮廓清晰,细长的眉毛,眼睛微闭着,小巧的鼻子,俏皮的嘴巴,宛如沉入梦乡的睡美人。

    只是,那泛着青色的嫩肤,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泽,让人感到一种生命的无常和死亡的沉寂。

    欧阳渊的心脏不禁抽搐了一下。

    少女的脖子处有道裂痕,欧阳渊一眼看出正是颈动脉的位置,这般的年纪,如此的美丽,估计是为情所困才轻生的吧。

    欧阳渊突然惊悚地想,如果自己早一步,怕是和这少女一般的状况了。

    也许经历了太多死亡的场面;情感已经近乎麻木;面对着曼妙美丽的少女,天葬师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毫不犹豫地揪起女尸的头颅;就势将旗杆上的绳子在她细长而白嫩的脖颈上绕了几圈;然后就不管不顾地丢到石板上。

    就在那一刻;欧阳渊的心猛地一紧;“轻一点!”话虽没有说出口;但一只手却下意识地伸了出去,没等他缩回手来;美女的头已经重重地栽到了石板上;响声似乎很沉闷,让欧阳渊的心又缩了一下,他真担心这样会使她疼痛,但事实上;美女的头只是机械地弹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

    “唉。。。”

    欧阳渊叹了口气,一具死尸怎么会有痛感呢,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放下,自杀也是需要勇气的,就像这少女一样,抹脖子的那一刻,一定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真正想死的人根本无所谓自杀的方式,连死都不怕,还在乎痛苦吗?

    但是,如果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要怕活着呢?

    正想着,天葬师已将女尸蜷缩的身体伸直,然后用刀划开身上的衣服和首饰,动作粗糙地随便一扒,像扔垃圾似的将烂衣服和首饰往旁边一丢,一具丰满如玉的身体顿时暴露在天光之下。

    欧阳渊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服,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人死了,再华丽的衣服都是垃圾,还去执着肉身何用?所执着的身外物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在此之前的她;不知有多少恋慕者,追求着她魂牵梦绕想入非非?又有多少吃醋者,辗转反侧为爱疯狂?又曾经使多少痴情者,梦想执子之手直到地老天荒?但世事无常,红颜薄命,一切的一切;而今又能怎样呢?风情万种;不过黄粱一梦;世间万物;无非梦幻泡影。。。

    死者袒露着身子,被天葬师毫无尊严地翻了个身,一旁的秃鹫兴奋地向前靠拢了一些,疑是天葬师助手的人驱赶着秃鹫,将秃鹫赶远。

    天葬师上前将尸体摆正,四肢打开,又随手拣了旁边的烂衣服裹住尸体的脑袋。

    据说人的脑髓对秃鹫诱惑力最强,若先吃了脑髓,则对肉和骨头不感兴趣,所以头颅要留到最后天葬。

    做完了前面的工作,天葬师站起身接过助手递上的水壶喝了口酒,这才从腰后摸出一样东西。

    一把一尺多长的藏刀。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屠夫的爱() 
第一百七十一章:屠夫的爱

    陈博之一边说着话,一边煎着药,这会把药罐子打开,拿筷子蘸汤水尝了尝,房间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

    “我爸。。。他。。。知道。。。自己的病吗?”欧阳渊的声音有些发抖。

    “一年前你爸就知道自己的病了,如果那时及时的治疗,哪还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不都是因为怕花钱吗?要留着钱供你上大学考博士。你自己想想,这么多年了,你给你爹拿过钱吗?你爹要是把钱留着看病,至于恶化到晚期吗?你呀你,你是在喝你爸的血,你知道吗?你爸都躺了一个月,你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说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陈博之一激动又骂开了。

    欧阳渊急切地想见到父亲,已顾不上师傅的责骂,再次打断师傅的话问道:“师傅,快告诉我,我爸在哪家医院?”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早干吗去了。。。”陈博之仍教训道。

    “师傅别说了,我错了,快告诉我爸在哪个医院啊?”欧阳渊流下了悔恨了眼泪。

    “没见我正给你爸煎药的吗,马上就好,等一下我带你去。。。这一个月都是我在侍侯你爸,你爸是个好人啊,以前他总是给我送猪大肠,现在该我是我回报他的时候了。。。”陈博之一边絮叨着一边拿着纱布过滤汤药。

    汤药倒好,陈博之又准备了一些饭菜,师徒二人这才来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区小乖的主治大夫见到陈博之忙迎了上来,接过汤药却没说话,只是和陈博之交换了下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带着二人进了病房。

    区小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旁边是一个氧气瓶,桌子上的脑电仪器毫无波澜地显示着走势图,病人手上输着药液,病房里很安静,安静的能听见输液瓶里的点滴声。

    “还没醒啊?”陈博之轻轻地问主治大夫。

    “都昏迷一天了,什么也没吃,只能靠输液来维持了。。。”主治大夫轻声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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