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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随着易柳提出质问,一旁观战的几个职业赌徒同时哼了一声。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西方人就转向易柳问道:“先生,你是怎么发现他出千的,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这很简单,我是通过这枚耳环反光发现他出千,你到我的角度来看看自然就明白了。虽然他的手法很隐蔽,但恰好落在我眼中。”
虽然不知那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事,易柳还是微微让开了自己位置。
凑上前去看了看,那人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怒向荷官呵斥道:“萨默尔先生,你怎么解释这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们想继续赌下去就不要在赌场闹事,不然别怪我立即将你们请出去。”
脸上带着蔑视,当萨默尔说出这话时,赌场保安也走了过来。易柳却没有迟疑,抓起桌面上的一张纸牌就狠狠向萨默尔脸上摔去。“啪!”一声,纸牌也硬生生地抽在了萨默尔脸上。不但他的脸色立即冻住了,一旁几个职业赌徒也惊讶地呆住了。
不去管其他人怎么想,易柳寒着脸道:“萨默尔先生,既然你承认自己是个职业赌徒就该照规矩来,不然就给我永远滚出职业赌界!”
用纸牌抽脸,这也相当于职业赌界的生死挑战约束。虽然只是用赌来决定胜负,但如果任何人拒绝接受这种挑战,那也等于被职业赌界驱逐。
脸上抽了抽,萨默尔的双眼仿佛利刃一样割向易柳道:“你想怎么赌。”
“赌?未必需要赌。只要你向我们家小姐道歉,承认中间出千,自然就不用赌什么了。但如果你选择赌博决胜负,听说你们赌场的最大赌注是十亿美元,最大赌局是一百亿美元。那我们也不如按这个规矩来,仍旧是二十一点,一局十亿美元,赢多赔多,赢少赔少,平局也做不分胜负。只要你能打平或是赢了我,我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不然你就照规矩拿钱吧!”
“哗……”,随着易柳开出条件,赌场中立即一片哗然。
虽然开始时没有多少人注意,但像这种『热闹』的事,自然瞒不过那些职业赌徒双耳。
纷纷过来探听消息,碰上这样大的赌局自然乱成一团。
而在听到易柳开出的条件后,萨默尔的双脸立即变成一片惨白。在职业赌界中,作为被挑战一方他只有拒绝或是接受赌局的权力,绝对没有改变赌局规则的权力。
正当萨默尔全身僵直时,赌桌对面的日本女人终于说道:“先生,你不要来这里随便搅场好吗?固然你说萨默尔先生出千,但你代替这位小姐和我对赌,难道不也是出千吗?”
“小姐,你不是职业赌界的人就不要贸然开口说话好吗?你知道这赌场中到底有多少职业赌徒?告诉你吧!这个赌场中的客人至少有两成都是职业赌徒,他们虽然不会亲自上阵厮杀,但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全都是站在自己主人身后,负责帮他们预防各种出千手段的高手。你没有带负责清场的职业赌徒在身边护场,那是你自己的自大和无知,没人会同情你。”
“或许别人以前输给你只是想好好玩玩,但包括前面那个荷官在场时,我不也就只赢了你二十万美元吗?”
“不是赌场以第三方身份出千,我根本不会现身找场。即便我的主人输赢一百万美元,那都只是小数头。这就是职业赌界的规矩,希望小姐你能理解。最好置身事外,或者以后上赌场前事先做个准备。”
“小姐,易先生这话并没有说错。身为职业赌徒,我们并不会轻易参与主人的赌局。但你身边如果没带职业赌徒却还想靠赌运来玩玩手气,那你就得看与你对赌的人是抱以什么样的心态了。”
仿佛为了支持易柳,先前点出萨默尔身份的男人也替易柳解释了一下。
这话听得日本女人僵了僵,知道自己已对赌场有所表示,不该再在这里犯了众怒,立即将嘴闭上了。
第十五章 赌王,独食
解决了日本女人,易柳又转向满脸僵直的萨默尔。
望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易柳就说道:“萨默尔先生,你怎么说?道歉还是接受我的赌局。当然,这个赌局并不限定非得由你亲自接受,毕竟你只个是荷官,不说有无能力承担这个赌局的金额,或许你也很难说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既然你是为赌博公司工作,自然也可以问问他们,是让你出来道歉,还是由他们派出专业人士来与我了结这个赌局。”
听到这话,萨默尔眼中一亮,赌场中的人却一片轻哗出声,先前的男人直接急道:“易先生,你不要急着说这话,他们……”
“住口!克特勒。这是我们与易先生的纷争,你没事就不要来瞎搅局。易先生,你说真的吗?我们赌场可以任意派人接受你的赌局。”
向一旁焦急的克特勒摆摆手,易柳虽然不知道他与萨默尔到底有什么过节,还是说道:“这没关系,但我也有一个条件,这件事既然是在这张赌桌上发生的,自然就得在这张赌桌上公开解决。而且我不可能无限度地等你们下去,最多一个小时内,你们必须决定好与我对赌的人选,不然你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毕竟这是你们先挑上我,我没有奉陪、也没有迁就你们的义务。”
“好!一小时就一小时,易先生你请稍待片刻。”
听完易柳要求,萨默尔脸上明显一松,也不等其他人说话,立即就转身离开了,显然不想再多生枝节。
看到这样,克特勒就有些焦急道:“易先生,你怎么能答应萨默尔这个条件,难道你不知道萨默尔的弟子就是第三赌王赫尔默吗?上次可就是他在这赌场赢了那惊天赌局呢!”
赫尔默?第三赌王?
虽然帕妮的确与易柳说过很多赌技常识,但关于职业赌界的事她却并没有说太多。所以听到什么第三赌王赫尔默时,易柳真是一头雾水。
可他即便不明白,也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出来,淡淡地笑道:“克特勒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当然知道萨默尔有怎样的后台。可他既然这样公开挑衅我,我怎么也没有退缩的理由。或许十亿美元对普通赌徒来说是多了些,但在我们职业赌徒眼中也就是一场豪赌罢了。”
一边安抚着克特勒,易柳心中却在蹦蹦乱跳。
他喊这么大赌注只是想李萍认识到赌博害处,并不是真想拆赌场的台。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萨默尔竟会坚持不道歉,好像真想与他大赌一场似的。
但如果真没有退路,易柳也知道自己只能坦承一切。
看到易柳一脸轻松的样子,克特勒怔了怔,这才有些诧异地说道:“是吗?易先生你还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易先生又是在哪里学的赌术。”
“赌术?我当然是在中国学的,但只是赌术真的赢得了他们吗?”
提前说出这话,易柳也是想将自己的赌运先行交代一下,免得待会弄得太吃惊,反而还会惹出更大风波。
听着易柳解释,克特勒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这到是,单凭赌术绝对没人赢得了第三赌王赫尔默,那家伙可是全靠赌运来与人对敌。既然易先生你是从中国来的,看来对世界赌坛还不大了解。要不我们到一旁说说,你也多少了解一下第三赌王赫尔默的往日赌局。”
“好吧!那就拜托克特勒先生了。”
因为克特勒根本没给自己拒绝的机会,易柳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他也不想现在留下来接受李萍质问,自然也与克特勒走在了一起。
当然,他们四周围上来的都是些职业赌徒,不但那个日本女人面纱不断晃动,李萍的脸色也是抽动不止。
好一会,看着易柳被一群职业赌徒围在当中叙话,李萍立即瞪向詹妮质问道:“詹妮,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赌场不是你们家族生意吗?为什么故意找我的岔。”
“这,这我怎么知道!真的我要找你麻烦也不可能盯着一百万美元生事吧!我看说不定还真是萨默尔看上了那个日本女人。不过易柳真是职业赌徒吗?”
“这个,我没听他说过,不过看他表演好像也不是全无所知吧!刚才他已说了可以允许平局存在,你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
“放心,这事交给我了,我一定要赫尔默给他一个平局出来。”
应付完李萍,詹妮立即一头虚汗地赶紧离开。
事实上,詹妮根本不敢说出先前的赌局正是她安排萨默尔做出来的。当然,她的目标并不是李萍,而是易柳的所有权。毕竟她也能看出易柳是真的喜欢自己,只要李萍愿意放弃易柳的所有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收获易柳的『真』心。
只是詹妮根本没料到一向讨厌赌博的易柳竟会是个『职业赌徒』,而且他的反应竟还如此强横,直接逼出了一个惊天大赌局。
所以离开时,詹妮也打算交代一下,至于该交代什么,她却并不打算与李萍做交流。
看着詹妮离开的背影,姚琳就有些担心道:“李萍女士,你认为詹妮小姐真的不会再做手脚吗?”
“谁信她啊!我敢说这事八成她就是想吃易柳独食才搞出来的混帐事,这些西方人就是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坏毛病,什么都想吃独食。如果易柳赌赢了还好说,如果她敢让易柳输,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个,我们收拾得了詹妮所在的霍思特家族吗?你不是还想拉拢她们吗?”
一边提醒李萍,姚琳却不会忘了李萍将易柳介绍给詹妮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希望易柳也能将詹妮拴到自己这艘大船上,好方便她在李氏家族夺权。
“收拾不了也得收拾,钱我可以暂时让他们拿去,人我是绝对不会放的。而且我相信以特勤部的能力绝对能帮我拿回这笔钱,你说呢?”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你认为易柳会输吗?好像他闹出这么多事情还从来没输过!”
说出这话时,姚琳也不禁有些哑笑。李萍更是点点头道:“呵呵,如果他能赢就最好了,那样我们也不用和霍思特家族扯破脸,事情到是可以顺利解决。说实话我还是很相信易柳,你看他现在被那群职业赌徒围在中间的正儿八经样子,简直就像极了那么一回事!”
一边嬉笑,李萍也一边望向一旁赌桌上的易柳。看着他在一群职业赌徒面前应付自如的模样,李萍也为他的成长感到高兴。
被一群人围在当中,易柳并没感到任何不适。虽然他并不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但呆在张顺身边,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目光注视的生活。
对于克特勒等人的解释,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不打算做个职业赌徒。
或许今天的赌局已经很难避免,但除了全力以赴外,易柳并不想考虑太多,更不想因为什么职业赌徒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不过,易柳的镇定自如心态还是让克特勒等人有些折服,说了一阵后,克特勒也不禁轻叹道:“易先生,你还真是有大将风范啊!那你可以跟我们说说你打算如何与赫尔默对赌,采用哪些赌技吗?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分析一下优劣。”
“分析优劣?有必要考虑这么多吗?只要干掉他就行了,我可不想为了那种蠢人耽误自己行程。”
轻蔑地说了一句,易柳就从赌桌旁站起身来。看都没看克特勒等人一眼,径直走回李萍等人所在的赌桌。
他已经看到萨默尔带着几人从赌场外面走进来,因为赌局的事情,整个赌场的运转早都已经停止。虽然围上来的人并不多,但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注定在易柳身上。
而在注意到萨默尔已经回来后,克特勒等人也不再计较易柳的态度突变,不是跟在易柳的身后,而是迅速四下散开。
包括克特勒在内,虽然职业赌徒中也不乏对萨默尔不满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