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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闻得玉琉邪解释。恍然大悟,再饮一杯男儿血,更觉痛快淋漓,平生第一次喝到这种罕闻罕见的绝世仙酿。忍不住便多喝了几杯;他却不知道,玉琉邪以前世秘方所酿之美酒,又合三蒸三酿,酒中力道比之寻常葡萄酒厉害何止十倍?更何况,了空之前多种酒混杂而饮,更增酒力,以了空之酒量、功力也已告不支。
待到了空发现有些不妙之时,已经是头晕脑胀。一个身子半点力气也没有了,缓缓伏在桌面,喃喃一句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尚待明朝新酒来”便一动也不动了。从开始喝酒到现在,了空竟然连玉琉邪那所谓的最佳下酒之菜尚未来得及吃上一粒!
玉琉邪摇摇了头,自己新认的大哥果然是个妙人,连醉倒也这么有特色,另一方面却是佩服自己。果然是酒道大行家。你道怎地;
玉琉邪所取出的前五种,固是绝世佳酿。却属前世前人之做,玉琉邪只是依方而制,无甚自豪,而最后一酒“男儿血”却是玉琉邪以前世一《笑傲江湖》中地桥段的思路而全新发明,此酒固因年份不能与原书中百年美酒相提并论,但另有奥妙所在,每蒸每酿之际,刚好都是三年陈的美酒,三年复三年,再来又三年,三蒸三酿,所费功夫绝不在原作所说的方法之下,且这份心思,却属玉琉邪新创,酒也是在玉琉邪六岁那年埋下,这近十年光阴所得极品美酒得酒道大行家认可,却可令玉琉邪倍感自豪,也觉欣慰。
望着醉倒的了空,玉琉邪拍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自己所拿出之酒,岂是现今寻常水酒可比?尤其是那十倍于寻常葡萄酒的“男儿血”,更何况又是先后多种烈酒共饮,了空纵是海量,纵然功力精纯,到底还是凡人,不醉才是怪事,摇头一笑,轻轻松松的便将他身子托了起来。
一边的玉琉璃红着脸笑道:“便如公子之言,这了空先生果然是个妙人,憨态可鞠,却是有趣,嘻嘻。”
玉琉邪哈哈一笑,假意怪责道:“你这小丫头,如何敢这般胡言,你且收拾一下这里,我差人送了空先生去客房。”
第262章 兵临城下(1)()
仇家。
仇飞狐独自一人坐在孤灯之下,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之中带着异样的忧虑,已不知有多久,这种极度的忧虑不曾出现在自己脸上,五年…十年……
已经两天了,捉拿刺杀月玖的凶手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想必月世家派来的人已经在来蓝云的路上了,再想到月妍这两天对自己仇家人不冷不热,间或还冷嘲热讽两句,眼神之中显得敌意甚深,心中不禁更是一叹,看来,月世家已经怀疑是自己仇家动的手了。
若是月世家来人到蓝云之前,自己这边还没有半点头绪,不能给出一个可以解释地交代,恐怕一场剧烈冲突便在所难免了!自己为了搜捕杀害月玖地杀手,动用的力量已经引起了皇室地注意、警惕,而现在皇家对仇家的态度越来越是表现出忌惮甚深的样子,不由得仇飞狐不为之忧虑。
仇飞狐却不知道,月世家根本不是怀疑他仇家而已,而是已经完全肯定就是仇家人下的毒手!毕竟用生命来证明的言辞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那一声突如其来的长啸,鼓风而至,远远传来,绵绵不绝。显示出长啸这人真气浑厚无比,竟是前所未见的高人,仇飞狐一惊,此人是谁?真气竟如此浑厚?自己家族中有这等的高手吗?
惊疑中仇飞狐忽尔眼前一亮,杀死月玖之人便是一超卓的武林高手,而长啸之人功力超绝,绝不在那凶手之下,而蓝云城平静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武林健者?或者此二人就是同一个人?何况……便不是一人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此人不是世家中人,什么都好说!
啸声已逝,余音犹自袅袅,仇飞狐起身大喝:“来人呐!”
两个家丁应声而入,垂首而立。
“速速查明,适才长啸之人所处方位,其人为谁,一旦查明,立即报来。”仇飞狐道。
“不用去查了。”随着话声,门口一人大步走了进来。
“适才,我从西院过来,听那边几名武士谈论到上午在街上搜查,却遇到了玉琉邪那小贼,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不过他们提到了另外一件事,让我很感兴趣。”
“什么事?”仇飞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
“他们提到,玉琉邪那小贼在街道中遇到了一个灰衣相士,说不上几句话,便邀请那人喝酒,喝了足足一下午,又把那灰衣相士请回家去了。而玉琉邪这小家伙虽然表面纨绔不堪,却又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当不是能被江湖术士轻易哄骗之人;他既然肯降尊纡贵将那灰衣相士请回府中,那么此人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而适才长啸之声来自玉家方向,应该就是那灰衣相士所发,玉家近年来势力虽增,却似乎还无如此高手!”仇正分析道。
“不错,还有呢?”仇飞狐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据我估计,月玖反而应该不是此人所杀,一来此人是今日下午才来到蓝云城,而玉家现在看来也与月玖之死毫无关系,再来,此人实力之高,只怕还远在当日那杀手之上,本来如此高手,我们平日里也无谓招惹,但事急从权,我们大可以利用月玖之死和灰衣相士这一声长啸做做文章,将玉家硬生生拉扯进来。让他们抽身不得,也正好把月世家的视线转移一下。”仇正嘿嘿奸笑两声。
第263章 兵临城下(2)()
“不错!”仇飞狐赞赏的目光越来越盛,“那你说我们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将玉家拉扯进来?而且让玉家进入之后不能与我们仇家作对?”
“玉家进入这个乱局,不和我们放对却是不可能的,我们目前能做的,是尽量的在乱局开始的时候,将各方视线都往玉家身上引,然后再利用玉家与月家,制造出一场名副其实的乱局!彼时,乱势已成,仇家或可独善其身,甚至乱中谋利也说不定!”仇正阴笑着。
“不错,”这是今天仇飞狐第三次从嘴里吐出不错这两个字,而且是对同一个人说的,对仇家之人而言,已经是一个莫大的殊荣。
“如今乱局已成,我们仇家在这场乱局之中暂时处于下风已经是不争之实,而我们的劲敌玉家却是全无损失,这点很不利,只有把水彻底搅混了,让玉家也损失点什么,才能继续保持两家的平衡,就算得罪了一个极强的高手也是值得了。而玉仇两家平衡了,皇室就不敢轻举妄动!确实是好主意!”
仇正阴笑两声:“具体怎样做,还是要家主您拿主意,不过,属下建议不如反其道而行,借用一下皇室的力量为我们开个路,毕竟在这个乱局中,玉家多了一个高手,担心的并不止我们!。”
仇飞狐一怔,接着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目光闪烁不已,宛若毒蛇之信,吞吐不定。
清晨。
蓝云皇帝龙翔缓步走出寝宫,望着明朗的天空,感觉许久以来早已消失的好心情突然又回到了心中,似乎花草都在为自己而欢笑。
“禀皇上,仇太师求见。”
“宣他进来。”龙翔正是心情愉快。不加思索的道。同时心里也是奇怪,天色不过刚亮而已,这位老丈人这么早来找自己干什么?
“皇上,杀害月公子的疑凶已经找到了!”仇飞狐一进来就是这样一句动人心魄的话。“请皇上为老臣做主,捉拿疑凶。还我仇家一个清白,还月世家一个公道啊。”
“哦?这么快就有了消息?怎么不多找些日子,让朕摸清楚你们老仇家地底细!”龙翔心中大骂起来,你个老匹夫。背地里私藏了那么强横的力量,到现在仍然没有一句解释;竟然连捉拿杀害你孙女婿的疑凶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替你去办!最可气的是,竟然一次就抬出了仇家和月世家两座大山来压自己!
“是,疑凶乃是一名灰衣相士,昨天乔装打扮再度进了蓝云,我仇府武士发现疑凶之后,正要将其擒拿。但玉家的玉琉邪公子似是为其蛊惑,横加阻挠,将灰衣相士带到了玉府之中,牵扯到玉老公爷和皇上地面子,微臣不敢擅专,特地来请皇上为老臣拿个主意。”
仇飞狐面色沉痛,七情上脸,“那玉琉邪公子年轻气盛。却受了那疑凶花言巧语的蛊惑。捉拿此疑凶,却也正好也可以还给玉公子一个清白。否则若是月世家知道杀害月公子的疑凶就藏在玉家,还被玉家公子待为上宾,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玉琉邪?!这消息可可靠吗?”
第264章 兵临城下(3)()
“自是千真万确,此事关乎玉家声誉,微臣岂敢马虎,尚请皇上早下决断,那疑凶实力极高,万一见机逃之夭夭,又或者是玉公子被他蛊惑,纵放他出城离去,那势必会成为我蓝云之大麻烦,前次在长街之上,于一柱香的时间就煅杀了百多名侍卫,如此血腥之杀手只有百年前的大魔头,血洗苍穹任平生可以比拟,若被其逃脱,后果堪虞。”仇飞狐脸上满是一副关心玉琉邪到极点的表情!
龙翔心中一惊,他倒不是震惊于仇飞狐将那疑凶比喻为大魔头任平生,反而是玉琉邪这个宝贝内侄,这孩子也实在是太会惹事了吧,最近这几年来,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玉琉邪又惹什么事了,又把谁谁的公子打了,尤其是仇家那几位,每一个均被玉琉邪反复地打了不下十来次!
凡是仇家的事情,查到最后必有玉琉邪插上一脚,在里面捣乱,更可气,还总打自己的招牌,“打你敢不服,小心我叫皇上收拾你!”这个王牌一出,什么人敢出声!这些年来,龙翔感觉到若是有那么连续三天听不到玉琉邪惹事的消息,就能让自己轻松不少,虽然自己的威名被充分利用,也让自己暗爽不已,玉家地小鬼头,认为自己比他爹、他爷爷都要强啊!
不过这次也太过分了,以前你掺和仇家的事情,跟仇家捣捣乱,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甚至暗中还帮你一下;可是这次一个杀人疑凶,你招待个什么劲?不知道这人杀的乃是当世八大世家之一的月世家家主月焚天地儿子吗?这不简直是自己往马蜂窝上撞吗?
皱着眉头踱了两圈,龙翔看向仇飞狐,有些牢骚满腹的道:“仇老大人,这只不过是一个月家的公子被杀而已,难道还非得要朕兴师动众出动御林军不成?仇府高手如云,人人深不可测,捉拿一名小小的疑凶应该不在话下吧?”
这句话名义上是在发牢骚,实际上就是在质问仇飞狐,尤其是那句‘仇府高手如云,人人深不可测’就更等于是问仇飞狐,你府里的那些兵力也该给我解释一下吧?
龙翔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仇飞狐一解释,龙翔就会立即提出将仇飞狐那一队精锐兵马收归国有,至不济也打算要向他要来一半!否则,有这么一支队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实在不能令人放心的下!
仇飞狐当然听出了龙翔话中暗藏地机锋,眨着眼睛,似乎全没明白龙翔的用意。道:“皇上所言极是,不过此事牵扯到玉府,不由得老臣不慎重行事,万一老臣带人搜查疑凶,触犯了玉老公爷,那……老臣实在是担当不起呀。”
嘿嘿,我是你老丈人不假,可那边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