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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萸对于这小二的殷勤阿谀模样甚是奇怪,想曾经,程玄铮带自己来过鸿雁楼的,也不见掌柜小二过多招呼,今个是怎么了?她只尴尬般应了声,解释道:“小二哥言重了,都是误会一场,我也不是什么程夫人。”
“不言重不言重,夫人这边请!”小二是亲候着带领叶桑萸她们下楼。这走下楼去,叶桑萸也感觉到别的食客投来的打量神色,她一时心下生疑,又有些无所适从。楼下已经不见方才争吵的模样了,而那个为她们解围的林护卫也不见踪影。
结账的时候,掌柜的是一再拒绝,只叶桑萸是坚持要付钱,那些眼光让她觉得芒刺在背,付了钱,抱起叶宸,便是跟丽娘有些脚步快的离开了鸿雁楼。
夜里程府,程玄铮是负手独立月色下,听到身后脚步声,便是开口道:“人都没事吧!”
“我林奕出马,你还信不过吗?”前来的正是白日里为叶桑萸解围的林奕。“大人,你此番造势之举,可是会给夫人少爷平添麻烦的。”林奕是直言不讳道。
“麻烦吗,呵,我有什么好怕。”程玄铮冷笑一声,“小小的一个吏部侍郎王家,还有户部上官家,敢动我的人,哼,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人,你这可是把夫人少爷推到风口浪尖啊,宫里那位要是知道了”林奕有些迟疑道。
“知道又怎样,我要护的人,是一定要护的周全的。”程玄铮说的很是自信。推到风口浪尖啊,他只是想让她知道,这京中能护住她母子周全的,只有他!如果早在五年前他能有今日的权势,又怎么会受五年生离之痛!
第11章 穆王府()
翌日清晨,叶桑萸便是跟楚络一道前往穆王府,师父药王是被扣在穆王府的,对叶桑萸来说,自然是早日解决这事为好。
“师妹,老王爷脾气很暴躁,加上累年负伤,待会说话行事都要小心些。”这到了穆王府门口,楚络又是叮嘱道。
“师兄放心,桑萸心中有数。”叶桑萸回道,对于这个铁骑王,她曾经也有耳闻。传闻中老王爷年轻时候是威猛无比,上阵杀敌都是身先士卒,但多年征战也是积累了一身的病。加上老王爷嗜酒,这每每犯病就打骂下人,那暴烈脾气根本是让人近身不得。
进了穆王府后,楚络显然是已经跟穆王府的人打过交道,说明来意,穆王府的随从是直接带了楚络跟叶桑萸往后院去。
“我们先跟师父汇合。”楚络是解释说道。
叶桑萸点了点头,穆王府有一种森冷的感觉,此刻还早,走动的都是下人。
随从是将叶桑萸跟楚络带到一个院子后就告辞了,叶桑萸也是看到院门立着两个侍卫,把守着入口,神情都是很肃穆。而跟楚络进了院子后,叶桑萸便是看到师父药王在院子里舞拳,看模样倒是神清气爽,虽已经是灰发斑驳只还是看着硬朗。看到楚络跟叶桑萸出现,药王是停了下来,乐呵道:“桑萸啊,你还真来了啊!”
“师父!”叶桑萸还想着师父困在穆王府有多艰难,但眼下看来倒也是自得其乐。
“哎,昨日楚络就跟我说把你带回来了,我还骂了他一通,让你牵涉到这凶险之地怎么是好。”药王叹息一声。
“师父,你这话就见外了,桑萸自幼得你教养,师父有难,徒儿怎能置身事外。”叶桑萸说道,也是环顾四周,比起她想象的,师父的处境倒是好多了,只门外那两个侍卫把守着,也可见师父的自由受限。
“哎,哎!”药王是连声叹息,有些责备地看着楚络道:“你这孩子,真是”
“师父,我知道你怪我将师妹请来,但是这次的事情也只有师妹帮的了我们,你总不能让徒儿看你受累啊!”楚络知道药王心里埋怨自己,也是无奈说道。
“师父,你也别怪师兄,倒是出了事还瞒着我,岂不是当我是外人。”见药王埋怨楚络,叶桑萸是开口说道。
药王见这师兄妹一唱一搭的,只能叹气。“若非为师这手不中用了,这些事情也不需桑萸你不辞千里过来。可恶那老匹夫心思歹毒,这请人救命倒成了逼人救命。”药王说道,口气有些不甘愤愤。
叶桑萸见药王如此模样,便是柔声安慰道:“师父,不管怎样,还是为穆王爷治病为重,这也是我们脱身的办法。”
“桑萸说的对,这针都带来了吗?”药王点了点头,神情也渐渐收敛。
叶桑萸拍了拍随身带的药箱,回道:“都带来了!”
药王见状便是走到院门去守卫道:“我徒儿已到,请转到王爷,可随时施针。”
在侍卫去传话之际,药王是将穆王爷的病情跟叶桑萸详细说了。这穆王爷曾一身伤痛,这么多年来,虽是陆陆续续吃药,但都是治标不治本。这年前一场伤寒过去,穆王爷的下身便是瘫痪,双腿竟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经由药王诊治,发现穆王爷曾冻伤过,加上后来又多次伤重,中毒,体内寒毒郁积,终于是发作起来导致下身瘫痪。而要治穆王爷这病,除了用药调理,还要施针打通穆王爷下身所有经络,且耗时过长。
“只要能治,时日长些也便长些。”叶桑萸听罢,便是开口道。
“那老匹夫嗜酒如命,要治病先戒酒,我好言相劝,他还骂骂咧咧,最后竟然说我要治不好他的病,就别想活着离开穆王府。原本有楚络帮着,倒也不需劳你远道归来,但他这寒毒郁积太久,便是我二人联手都未必能成功,所以,桑萸啊,这次也辛苦你了!”药王有些歉意道。
叶桑萸不在意般说道:“师父,这话真就别说了,为师父解围是桑萸该做的。只是,师父不是一向深居药王谷,这次怎么会进京给穆王爷治病?”叶桑萸心里一直都有怀疑的,药王的手曾经受过重伤,手经为人所断,这便是续上了,施针的时候,也会抖。一般情况下倒也还好,但这次的情况显然是超出了他所能承受,按师父的性子,该不会卷入这样的事情啊!
她这话却是让药王跟楚络都有些禁言,药王的眼神也是飘忽开,最后还是楚络叹了口气道:“是程玄铮向穆王爷引荐了师父!”
叶桑萸神色一凝,又是程玄铮,她一回到赵国,似乎一切都能跟程玄铮扯上关系。
“桑萸啊,别多想,相信我们师徒联手,那老匹夫的病迟早是会治好的!”药王看叶桑萸神色有异,便是开口安慰道。
叶桑萸点了点头,牵强般笑了笑道:“有师父在,那是一定的。”
这去传话的侍卫是回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对药王倒还是有些敬意的。“药王前辈,既然高徒都已经来了,那就随我这边请吧!”中年男人温和说道。
“这是老王爷的侍从穆善。”楚络轻声对叶桑萸解释道。
跟随着穆善走在偌大的穆王府内,叶桑萸是从容自如,她连宁国皇宫都去过的,这穆王府倒没能吓住她。穿过好几道廊院,终于到了穆王爷所在的思南院,只远远地,便是听到老王爷的怒吼声。“废物,出去,给我滚出去!”伴随那愤怒的老人的怒吼音,还有器具落地摔碎的声响。
紧接着,叶桑萸就看到一个丫鬟连跌带撞般地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已经空了的面盆,只她脸上身上,都是挂着水,显然是被泼了一脸。那丫鬟见着穆善,是有些惊慌,素净面容上掩藏不住的紧张。“奴婢见过穆总管。”
穆善是扫了一眼,便是开口道:“你先下去吧!”继而他又对药王三人道:“几位请稍等片刻。”说完,他便是入了屋去。
“这老匹夫一大早又在撒泼,真真是可恶!”药王有些压低了声音道。
叶桑萸轻扫了四周,这穆王爷所局的思南院人甚少,除了远门有护院立着,进了院子竟然没看到其他下人。不过,这穆王爷看来的确是火气很大,一大早的就拿个小丫鬟出气啊!听药王特意压低声音的抱怨,她想着师父虽然气愤,但还是顾忌的。
过了片刻,穆善便是出了门来,将药王三人引进屋子。
进入穆王爷的屋子,叶桑萸便闻到了安神香的味道,这屋子摆设都是陈旧,早上的晨光从窗户进来,倒也是添了几分暖意。这屋子是里外两间的,穆王爷的居室是在内里间,整个大屋子,竟然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下人,这让叶桑萸倒真是有些奇怪,穆王爷行动不便,身边每个人行吗?
“谁是你的高徒,该不会就是这个女娃吧!”一见药王三人,穆王爷便是发难般道。
就算是满怀愤懑,这礼数却也免不得,药王是对穆王爷见礼道:“草民见过王爷,这两位便是草民的徒儿。”
楚络跟叶桑萸自然也都是随即见礼,叶桑萸也终于看到穆王爷的真容。穆王爷瘦长脸甚为消瘦,而那内陷的双眼跟高耸颧骨以及鹰勾鼻都给她一种此人甚难相处的感觉。
穆王爷那双精明的眼落在叶桑萸身上,审视的目光看的叶桑萸有些不自在。“老东西,你这是在诓我吗,这么一个女娃能做的了你做不了的事情?”穆王爷有些挑刺般高声道。
“桑萸得我真传,一手针法无人能出其二,王爷若是信不过,那就另请高明!”药王也是憋气,有些不悦般回道。
“哼,说什么药王,这要治不好本王,本王要你们师徒三人掉脑袋!”穆王爷冷哼一声,继而是有些恶狠狠说道。
虽说语气恶劣,但穆王爷似乎还是信得过师父的啊,叶桑萸在一旁观察着心里想着。这个时候,却是听得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父王,我寻得竹山千年灵芝,特来送与父王!”话语落下,便也见一个华服男子走了进来。
穆王爷是扫了一眼,很是不悦道:“不知道本王这里有客吗,不经通传就进来,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来人是穆王府二世子穆闵,听的穆王爷一声训斥,似乎是有些面上挂不住,只听他讪讪道:“原来是药王前辈在给父王诊治,是我鲁莽了,药王不妨看看,这千年灵芝可对父王有益?”
药王倒也不客气,从穆闵手里接过那所谓的千年灵芝,看了看道:“补中益气,是好东西。”
“东西留下,你走吧,没事别来烦我!”穆王爷很不领情般说道。
穆闵只能告退,叶桑萸眼角只轻扫了扫,只觉得虽被穆王爷这般扫面子的训斥,这人倒也没有显露厌恶,想来也是想尽孝的。
“还站着干什么,不是说要施针吗,还不动手?”穆王爷又是厉声说道,那种神情,很是一副天下人都欠了他一般。
第12章 留不得()
虽听得药王将穆王爷的病情说了一遍,但这真的下针,叶桑萸才发现,穆王爷下身经脉堵塞比药王说的要更严重些,而各种脉象显示,穆王爷是中了慢性毒药,毒性甚深。这身居高位的穆王爷怎么会长期中毒呢?叶桑萸心下疑窦,只药王已经动手为穆王爷下针,她便是按捺住心下的疑问,也是聚精会神,在药王的指导下,师徒三人一起为躺在床上的穆王爷施针,而一轮毕后,叶桑萸额上还是沁出汗来。
“为何本王依旧动弹不得?”一轮结束后,穆王爷沉着脸不悦问道。
“王爷若想立竿见影,那是不可能的,难道王爷没有觉得比起一个月前,呼吸顺畅多了吗?而那浑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