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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棉坐在榻上后,同样轻声回道,“你們个个都是好样的,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們去处理吧,记得不要让她们发现任何的端倪,要做的干净利落。”
而后,她靠在大迎枕上闭目养神,金嬷嬷命人给她端来了一杯参茶,苏棉喝了参茶感觉很是困倦她便睡下了,金嬷嬷带着倆婢子下去准备了。
金嬷嬷来鳌府也很多年了,里头的奴才也认识了不少,若不是她在暗中一直帮衬着苏棉,估计苏棉早就死在鳌府,这还要感谢金嬷嬷在府内结交的这些人。
他們真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他們暗中給金嬷嬷通气,估计金嬷嬷也不能未雨绸缪的帮苏棉当了那些无妄之灾,苏棉才能踏实的过日子。
金嬷嬷暗中找到了伺候在富察氏身边的一个二等婢子,她跟金嬷嬷是老乡,倆人还真是能够说得来,金嬷嬷将早就准备好的落胎药給了那个婢子,让她藏于富察氏的内室。
那个婢子还挺机灵拿着落胎药就闪了,她也非常不喜欢富察氏这个主子,若是有法子她断然不会在正院伺候,她问都没问就接下了这个活计,显然是非常信任金嬷嬷。
而后,便传出苏棉身子不适的消息,这事儿可是闹大了,苏棉是帝后钦此的侧妃,若是出了岔子没人敢承担的起这个责任,金嬷嬷赶紧命人去宫内请御医,顺便禀报皇后娘娘知晓。
这些都是事前安排好的一切,陈圆圆听闻苏棉的身子不适,便吩咐御医冯戈去帮着看诊,临行之前,冯戈先来了倾城居,陈圆圆有事儿要交代他去做。
冯戈收到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后,心里便明白了这事儿有水分,既然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儿,他自是要好好的为其办妥,就这样,他也是急匆匆的向着鳌府赶来。
鳌拜那头已经有人去禀报了,他便从衙門往回赶,其实,他并不是担心苏棉的身子,只不过是为了配合苏棉演完这场戏而已,故而,这位爷演的还挺逼真。
苏棉躺在床上假装非常难受的模样,一旁的奴才都急的够呛,全都是里里外外来回走动伺候,正院富察氏那头也得知了消息,富察氏心里还在暗自得意,想着苏棉这次肯定是栽了。
她身边的老嬷嬷这时候献媚的道,“福晋,您看看看,这药效还真的起了作用,那个狐狸媚子果然是中招了,看她这次还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咱們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时候,富察氏阴森森的笑着道,“那个狐狸媚子这次肯定是难逃一劫,走,咱們去看看那狐狸媚子,顺便叫上其她的妾氏,咱們一起去看热闹。”
就这样,福晋带着一大帮妾氏浩浩荡荡的向着苏棉的院子而来,金嬷嬷老远就看到了福晋等人的身影,她赶忙进来禀报苏棉,此时,冯戈已然提前赶到正在給苏棉看诊。
苏棉马上调整了情绪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冯戈已经收到皇后娘娘的旨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专心致志的坐在那里为苏棉诊脉,一副老僧坐禅的架势。
富察氏带着一众女人呼啦啦的就进来了,进来后,她身边伺候的奴才赶忙給她搬椅子坐好,其她人则是齐刷刷的站在她的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苏棉,像是跟她有仇似得。
苏棉自然是不怕这个阵仗,这时候,富察氏开口悠悠的道,“苏妹妹你可要好生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你怀的咱們爷的骨肉,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可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扭头对着一旁的冯戈道,“冯御医,苏妹妹的身子什么样呀?肚子里的孩子可好,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想来苏妹妹也没法跟老爷交代吧?”
冯戈闻言,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苏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无碍,只不过在下从中诊断出了其它的事儿来,苏侧福晋不可能自己要喝落胎药吧?”
他故意咬重落胎药几个字,富察氏闻言,像是别人踩到尾巴似得,声音尖利的道,“你说什么,苏妹妹居然自己在喝落胎药,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她这是在害老爷的孩子呀?”
富察氏居然能够说出苏棉自己要喝堕胎药的话,冯戈闻言,声音不悦的道,“福晋,请您听好了,在下说的是有人暗中給苏侧福晋服用落胎药,才使得她出现了落胎的状况。”
冯戈的话很明显的指出来是有人故意要害苏棉,苏棉此刻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富察氏听了这话,冷声一声道,“冯御医,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了,咱們谁敢来害老爷的孩子呀?”
“你这样说很显然是咱們姐妹想要暗害苏妹妹跟她的孩子似得,咱們都是老老实实的人,断然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呀?”
冯戈闻言,似笑非笑的道,“福晋,你这是在怀疑冯某人的医术吗?冯某人在太医院多年,皇上,皇后娘娘都未曾这般质疑过冯某的医术,你有何权利这样信口雌黄呢?”
第706章 除恶扬善()
冯戈的话让富察氏半晌没有吱声,气得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冯戈的确很受重视,帝后对他都很信任,她若是得罪了冯戈后果可是很严重,富察氏也知道权衡利弊便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候,鳌拜急匆匆的从外头走了进来,他越过富察氏直接就奔着苏棉而去,苏棉见鳌拜回来了,眼眸中的泪水顺势留了下来,仿若她的孩子真的受到了伤害似得。
她那副委屈的模样让鳌拜觉得苏棉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出了岔子似得,这位爷本想假装演演戏算了,谁成想苏棉这一落泪,鳌拜反到假戏真做,演的更加逼真。
富察氏见鳌拜来了,她便开始要攻击苏棉,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若不趁着现在整垮苏棉更待何时,想到此处,富察氏便声泪俱下的说了苏棉要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这话一出,鳌拜的眼神都不对了,他觉得富察氏的脑子真是有问题,她居然咬定苏棉害死自己的孩子,真真是太可笑,他声音不悦的道,“你們知道棉棉要害死自己的孩子呢?”
富察氏闻言,赶忙伸手指向冯戈,大声道,“刚刚冯御医说苏妹妹是喝了落胎药才会身子不适,您说她是不是想要害死自己的孩子才会喝落胎药,这事儿假不了。”
她还真是能够指鹿为马居然把所有的话全都反过来说,鳌拜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富察氏以为鳌拜是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生苏棉的气,她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冯戈这时候站起身对着鳌拜拱拱手,客气的道,“鳌将军,容下官把话解释清楚,刚刚福晋言明在下所说的落胎药的事情,下官想要说的是有人想要暗害侧福晋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使得她身体不适。”
“下官在诊断的时候发现了轻微的落胎药的痕迹,侧福晋断然不会自己害自己的孩子,肯定是有人想要害她,下官推断肯定是有人给侧福晋暗中下了落胎药。”
冯戈这话刚刚说完,富察氏冷哼一声道,“冯御医一直在咬定有人下了落胎药,你到时说说呀,到底是谁想要暗害苏妹妹,给她暗中服用了落胎药?”
她这是明显的要让冯戈难看,谁让冯戈刚刚那般的怼她,冯戈也不是好惹的,他笑笑道,“福晋这话说的有意思,下官不是大理寺卿的职务,若是要查案请去大理寺报案,想必九王爷很愿意受理此案。”
富察氏闻言气的双眸喷火,这时候,鳌拜大声的呵斥道,“富察氏,你闹够了没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纯属捕风捉影,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所言。”
“你说棉棉要害死自己的孩子简直是胡说八道,她为爷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为何要害死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居然还在冤枉冯御医,真是不知死活。”
富察氏听了鳌拜的话气的浑身打颤,自己难道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吗?居然为了这个狐狸媚子这样训斥自己,她身后的那些来看笑话的妾氏已然吓得够呛,全都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声的跟鳌拜嚷嚷,说了她这些年多么的尽心尽力伺候鳌拜,说了她如何的不容易,像一个怨妇似得呼天抢地,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似得。
这时候,苏棉缓缓地道,“福晋姐姐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诉苦自己的不容易,你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儿真的是没人知晓吗?还是觉得咱們的爷会继续容忍与你。”
苏棉也不管什么情面的问题,她刚刚听着富察氏在这儿哀嚎已经很闹心了,想着赶紧把戏演完将这个女人給解决了算了,免得她在府内作威作福。
富察氏闻言像是疯子一样大声的跟苏棉吼着,她身边的老嬷嬷想要劝说她不要动怒都没来得及,鳌拜被她气的要死,命人去她的房内搜证据。
不多时,下去搜索的人回来从富察氏的房内找到了一模一样的落胎药,那人将落胎药交到了冯戈的手上,冯戈打眼一看就是那个落胎药,他便跟鳌拜说了就是这个落胎药。
富察氏没想到这事儿发生的如此突然,她有点不知所措,那落胎药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内,她大声的嚷嚷着为了解释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其她人也没心情听她嚷嚷。
鳌拜狠狠地看向富察氏,一字字的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儿以为别人不知道是不是,爷没有跟你计较是念在咱們夫妻一场的份上,没想到你不念及爷的好变本加厉的折腾,真真是作死。”
“来人,将她給拉下去棒打三十,从今日起富察氏不在是福晋,将她送到城外的庄子里自生自灭,永远不得踏入鳌府一步,若是执迷不悟打死活该。”
话落,几个身材强壮的婆子进来将富察氏生拉硬拽的給拖了下去,富察氏听了鳌拜的话都傻了,自己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被打败了,被那个狐狸媚子給打败了。
她心里有许多的疑问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那些婆子給拉下去了,后来只能听到棍打的哀嚎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见见的就没了声音。
富察氏娇生惯养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三十棍子,打了二十棍子就晕死了过去,后面再打她也不知道了,行刑的婆子回来禀报富察氏晕死了过去。
鳌拜此刻的气还没有消,又吩咐这些婆子将福晋身边知近的奴才全都棍打五十,那几个婆子还真听话,将富察氏身边那些知近的奴才全都給拿下了,院子里哀嚎的声音四起听着怪难受的。
冯戈见也没他啥事了,便起身拱拱手向鳌拜告辞,鳌拜命人給冯戈送来一个大红包,然后,由管家亲自将冯戈送出府外,冯戈颠了颠手里的银钱袋子,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还要回宫想陈圆圆禀报情况,既然是皇后娘娘指派的活计,事情办妥了自己要进宫交差,他便反身上马向着宫内的方向扬鞭而去。
鳌拜这时候斜睨了一眼在场的其她妾氏,看得她們个个头皮发麻,而后,他便吩咐管家将这些女子的月钱全都扣了,她們从此就没有任何的进项,吃喝也不必提供,让她們自生自灭。
第707章 好事自成()
富察氏被打了三十棍子便晕死了过去,鳌拜并不想杀她,他还是念及夫妻多年的情谊让人把她送去了城外的别院,虽说罢黜了福晋的名头,但总是留了一条命。
她身边的那些奴才全都被打死的打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