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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袁家多年跟随袁将军也算是鞍前马后,眼下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他觉得袁家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也许是老天有眼让袁家的子嗣得以延续。
房伯兴奋了半晌后,对着月所道,“茜碧夫人什么时候可以带着文弼公子回府,老奴好尽快給夫人和公子安排居所,这事儿老奴需要提早去做,不然等夫人来了可是很面子的。”
月所告知他需要让袁夫人知晓此事后,茜碧夫人才能带着文弼公子回府认祖归宗,房伯闻言,沉吟片刻道,“这事儿还是需要让夫人知道,就算是她身子不适,咱們也不能越轨不是吗?”
他的想法跟月所的差不多,就这样,房伯下去安排了,他要提早将院落布置好,就算是茜碧夫人和文弼公子没有来,他也要提早把这事儿弄好,不然他会不安心。
袁夫人昏迷不醒,有丫头在一旁伺候着,月所便回去了自己的院落,他知道袁夫人这个毒到底是谁下的,就算是追究也于事无补,反正春菊已经得到相应的惩罚而死。
这事儿也只能认命了,他思虑了半晌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在他还没有完全入睡的时候,白泽过来禀报袁夫人已经醒了想要见见月所。
月所二话没说穿上袍子就向着袁夫人的院落而去,袁夫人虽然气色不太好,但是整体的精神还是不错的,她唤月所过来其实想要质问月所一番。
她觉得春菊的死跟月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件事儿在她心里装了很久,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岔子,在此之前她需要把心中的那些疑惑解开。
第617章 把话挑明()
袁夫人一直怀疑春菊的死就是月所做的,只不过,她一直都没有开口质问月所而已,那是因为她自己心虚,当时设计月所的计谋是她帮着春菊想出来,然后也是她负责实施。
就这样,当春菊的尸身被抬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勇气跟胆子去找月所理论,袁夫人已经猜到,那日怎么就好巧不巧的春菊再次失踪了呢?这事儿让她不禁怀疑月所所为。
她知道月所的性子跟为人,月所跟着袁将军镇守山海关多年,而且还被袁将军认为义子,袁将军对月所的父爱都多于自己的亲儿子,袁夫人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却不痛快。
月所自然也清楚袁夫人对自己的诸多不满,他不过是懒得理会而已,主要是看在袁将军的面子上没有跟她过不去,后来,袁将军被害,月所仍旧承担起营救袁家人的重担。
只可惜,他虽然将袁家人都藏了起来,但是,却被春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給告了密,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的下场,还被袁夫人误会多年。
至今,袁夫人都有点怨恨月所,她怪月所没有及时出现救出自己的儿孙,让袁家的子嗣惨遭杀害,她嘴上没有说心里可是給月所记了一笔账。
月所还是非常有礼的給袁夫人请安,而后,他便坐在了袁夫人的对面,笑着道,“义母,您唤儿子过来是不是有事儿要吩咐,你不妨跟儿子说说。”
袁夫人闻言,脸色阴沉着,言语不善的道,“月所,有些事儿人在做天在看,我且问你,春菊是不是被你暗中害死的,你跟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居然开门见山的把话給挑明了,月所闻言,似笑非笑的回道,“义母,你既然这样问了,那么儿子也想问问,这颗合欢丹是怎么回事儿?想必你心里因该很清楚是不是?”
袁夫人见到月所手中的那颗药丸,心里猛地一惊,那颗合欢丹明明已经被月所給吃了,为何有出现一颗合欢丹,突然,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月所很可能没有服用那颗合欢丹。
这也可以解释了为何月所没有跟春菊发生什么关系,而春菊却无辜失踪了,难道,难道,那颗药丸被人偷偷换掉了,难道自己帮春菊出的计谋早就被月所知晓了。
她略显惊慌失措的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一颗丹药,来我这里胡说八道,月所,你可知道尊重长辈,竟然红口白牙的胡说?”
月所瞧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吓得够呛,仍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的道,“义母不承认就罢了,反正,月所也知道这东西是出自哪里,而且月所也清楚义母对月所都做了什么?”
“儿子为何会出现在春菊的房内,儿子喝的那碗汤里面到底掺杂了些什么,这些想必义母都是在清楚不过了,儿子不过是顺嘴提醒义母罢了。”
“您既然想知道春菊的死因,那么儿子就告诉你也无妨,春菊这个女子的死跟儿子有点关系,但她的死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造成的,想必儿子说的这些话义母该清楚才是。”
他这话一出,袁夫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声音冷冷的道,“你为何要对菊儿下手,她对你如此痴情难道有错吗?你这样做不觉得心里不安吗?”
月所闻言,冷哼一声道,“义母,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儿子有些话还是要说给你听,你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总比你一直被人蒙蔽的要强。”
他将房伯跟他说的那些事儿跟袁夫人说了一番,袁夫人闻言,居然没有什么情感波动,感觉这事儿跟她没啥关系似得,看样子这其中另有隐情。
这时候,袁夫人缓缓地道,“你不过是想要我对菊儿产生憎恨的心里是不是,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你说的这些事儿多年前我就已经知晓了,而且,菊儿也亲口承认过了。”
“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至于是什么苦衷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言明,当年,你若是有心救袁家人也不至于让我的儿子惨遭东厂阉狗的毒手。”
“今时今日,你居然还感说出当年的那些事儿,这些年若是没有菊儿陪伴也许我早就不在人世,你害死了菊儿这笔账我跟你没完。”
月所觉得袁夫人并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般佛系,他觉得袁夫人有很多事儿都没有言明,回想起过往的事儿,他总感觉春菊反到是被袁夫人給利用了似得。
他这时候悠悠的道,“既然义母知晓春菊所做的错事,为何没有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为了她那荒唐的夙愿而违背良心做事。”
袁夫人听了他的质问居然呵呵呵的笑道,“我愿意这样做又如何,所有的事儿我都知道,而且,这些事儿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了过往,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在乎。”
月所突然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有许多的事儿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想到要跟她说茜碧夫人的事儿,总感觉她像是知道茜碧夫人这个人似得。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该说的还是要言明,月所将茜碧夫人的事儿还是说了出来,袁夫人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个狐狸精终于忍不住要鸠占鹊巢啦?”
“她想要入袁家的門没那么容易,那个野种也休想入袁家的族谱,只要我活着一日她们母子就休想入袁家的門,她们能找到你来做说客当真是以为我是死的吗?”
“你觉得自己可以做的这个主吗?袁家人还活着呢?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今儿我就把话说明了,你吴月所从今往后跟我們袁家没有任何关系。”
“稍后,我会派人将你的东西全数扔到門外,袁府从今往后不欢迎你这个人,虽然我无法替菊儿报仇,但是,我会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她这话说的真是恶毒,做事儿也很决绝,月所虽然料到她不会那么好说话,却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既然都逼到这份上,月所也就不给她留面子了。
“哈哈哈,义母,您还不知道吧?这座袁府早就是月所我的家业,义父遇害之前就已经把这座府邸赐予月所,房契地契您那里可是没有吧?”月所冷笑道。
第618章 袁夫人殁()
而后,月所继续道,“今儿我也把话放在这儿,若不是看在义父的情面上,你还要春菊早就被赶出去了,呵呵呵,您居然还想着赶月所我出门,真是笑话。”
“有些事儿月所不愿意做的赶尽杀绝,可是,您这样步步紧逼让月所不得不这样做,就算是义父在天之灵怪罪月所,月所也为心无愧,为了袁家能够延续下去,月所无所畏惧。”
袁夫人听了月所的话之后,微微愣了一下,她真是没想到袁将军会将这座袁府拱手让给别人,想到那消失不见的房契地契,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反正现在也只剩下她孤身一人,也就不在惧怕什么,月所手中握着袁府的房契地契,现在这个节骨眼她一定要站稳脚跟不能倒下。
想到此处她便冷声的道,“袁府就算是落到你的手上那又如何?我是这个府邸的女主人,你想要赶我走才是异想天开,所以,该走的是你而不是我。”
月所知道她定然会这般无理取闹,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封文书放在桌上,悠悠的道,“不管你同不同意,过了今晚你就必须要搬走,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罢,他猛地起身迈着大步向外走去,他实在不想跟这种女人打交道,袁将军在世的时候月所并未跟袁夫人过多的接触,有些事儿他也不愿意弄的太清楚。
今日他們把话说明说透,月所算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了袁夫人的为人,有许多的事儿他也就不想再去掰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让茜碧夫人跟文弼公子认祖归宗。
他知道自己义父的在天之灵一定在看着他做事儿,眼下这件认祖归宗的大事儿一定要办妥,袁家的子嗣不能断,把这件事儿办好之后,他也可以安心的回转京都。
袁夫人看着月所大步的离去,她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外面伺候的人听到声音赶忙冲了进来,发现袁夫人已经倒地昏迷不醒,鲜血从她的嘴角向外淌。
房伯等人听到消息后急忙赶来,月所等人赶到的时候袁夫人已经毒发身亡了,这事儿有点太突然了,感觉像是在做戏似得,感觉戏剧性太强了,怎么他前脚走这人后脚就死了呢?
老管家看到袁夫人的尸身后居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这也是让月所大为吃惊的地方,按理说房伯对袁夫人的态度不应该如此呀,这事儿真是奇怪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很多事儿就不必要再去深挖,可是,房伯却找到了月所向他说明了一切,原来是房伯暗中在袁夫人的汤药里动了手脚,这才使得袁夫人的毒发速度加快而亡。
房伯自从得知了袁将军有子嗣在世后,便琢磨着如何能让他早日认祖归宗,然后为袁家传宗接代,他担心袁夫人会不同意让文弼公子入府,便暗中动了手脚。
也正是因为他了解袁夫人的脾气秉性,故而,他才能提早动了手脚,月所真是没想到房伯居然在暗中助力了一把,省的他再去跟这个女人打交道。
他并没有责罚房伯,而是告诉他这件事儿切莫让第二个人知晓,也不能让任何人抓住把柄,与他与己都没有坏处,房伯是个眼明心亮的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办。
袁夫人过世,袁府便开始忙碌着为其不知灵堂,然后,找来阴阳师帮其掐算下葬的日子,这期间,月所将消息传到了茜碧夫人那边,让她在等些时日。
茜碧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