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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尊哥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为什么会出现在别的地方啊?!”
“那是赤王的剑?!可是赤王不是正在这里吗?!”
“难道说这里的赤王是假的吗?!我们中计了?”
“闭嘴青服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狡诈吗,这就是尊哥本人!”
“那你怎么解释现在天上挂着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王剑只会出现在王头顶正上方的高空,而现在天上出现的赤之王剑明显不在周防尊的头顶。如果不是对自身的力量有信心,他们几乎要以为自己是陷入了某种幻觉。
“尊”草薙出云的烟从嘴里掉在了地上,一直游刃有余的脸上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
十束多多良站在一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而没有说话,只是转头望向了周防尊。
周防尊凝视着天空中的剑,忽然哼笑了一声,骤然弯起的唇角显得不羁而野性。
他单手插入了赤红的头发,再度抬起的金色眸子渲染出一片沸腾的战意。
红色的火焰从脚底升起,然后,随着周围空气开始变得灼热扭曲,周防尊的头顶上空缓缓出现了一把巨大的赤红之剑。
——这几乎是奇迹般的景象。
两把几乎一模一样的王之剑在万米高空相对而立,像是在宣告彼此的存在,既带着嚣张的挑衅气息,又有着宛如双生镜像一般的命定羁绊。
它们闪烁着同样的赤色光芒,压抑着熊熊燃烧的力量,静静地矗立在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做梦都不敢想的情景就这么大刺刺地出现在了现实里。
“好痛!你掐我干嘛?!”
“会痛那就说明不是梦了”
“这算什么两个赤王吗”
“尊哥”
赤组和青组架也顾不上打了,完全被现在的发展给弄懵了。
“走了。”周防尊忽然开口,然后率先向着前方走了出去。
“诶诶诶,尊哥,去,去哪儿啊”
周防尊停下脚步,回头,金眸深处仿佛燃起了沸腾的火焰:“救人,顺便去会会这把剑的主人。”
眼见着赤组的人跟着周防尊离开,被留在原地的青组成员面面相觑:“不拦吗?”
“没用的。”其中一人叹了一口气,仰望着天空中的两把巨剑,目光恍然如梦:“现在的事态,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的。”
与此同时,黄金之王所在的御柱塔——
“命运已经偏离原本的轨迹了”
已经头发花白却充满上位者气势的老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肃地望着窗外升起的两把王剑,缓缓开口道。
穿着黑色的阴阳师服饰,带着金色面具的氏族站在老人身后,恭敬地弯腰询问道:“御前,需要采取措施吗?”
“让人把御槌带回来,既然让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也该算算明账了。”
支配并掌控着整个日/本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转过身,如此说道。
虽然用的方法不太恰当,但是以这个年纪来说,不得不算是很不错了。
一期一振忽然很庆幸——他的审神者是一个好人,他还没有失去任何一个弟弟。
“如此,我明白了审神者大人。”
水蓝发色的付丧神扶身行礼,像之前所说的要做个了断一般顺从地换了称呼。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哈,这样看来,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呢。”
小狐丸:“差不多该回去了。”
一旁的鲶尾藤四郎闻言忽然上前扯住了一期一振的衣角,鼓着腮子说:“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呐,一期尼去看看骨喰和小叔叔吧,大家都很想你哦。”
宫泽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也跟着说道:“说起来,我还有七日就要卸任了,既然一期殿下已经找到了归处,希望届时能够来这里把鲶尾他们接走,这样我也能安心一些。”
一期一振自然没有异议,约定好了到时候来接人,然后就被鲶尾拉着走了。
宫泽千里望着剩下的众位付丧神,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个请问我能给各位拍下照吗?”
——所以你到现在还记挂着拍照嘛
宫泽千里:马上就要卸任了,走之前居然还能见到这么多大佬,这简直就是老天的恩赐,绝逼不能错过啊!拍下来,留着以后舔!
即便宫泽千里努力绷住表情,但是脸上还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染上了一丝红晕,而她的右手早就伸进了袖子里,一副准备随时掏手机的样子。
第65章 最强亲友团()
首发。订阅比例不够;请稍后再看。
沈沉转头看去,逆光而来的诸位付丧神面容不清,只有身上装配的护甲折射着锋锐曜目的冷光。他尚且没有来得及把众人的身份与资料一一识别对应。
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冲出了人群,像一个炮弹似的冲向沈沉。
没有感受到杀气,沈沉于是压下剑柄,一手接住了冲过来的小小身影——
哦豁,小矮子!
余光扫过对方墨蓝色的发旋,沈沉初步估计还没有五虎退高。
把脑袋埋在沈沉身上的小付丧神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大长腿;然后抬起头冲着沈沉露齿一笑。
于是沈沉看到了一双含星戴月的眸子;从深蓝渐变至银蓝;宛如午夜致意黎明。瞳眸里流转而过的细碎微光,是高悬于天的幽月星辉。
小小的付丧神面容精致又可爱的过分,脑袋上缀着的金色流苏有些歪歪地搭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因为刚刚蹭来蹭去的行为而有些炸毛。
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沈沉,过会儿微微歪过脑袋,伸出一双白嫩嫩的手,软软地叫:“抱!”
沈沉垂眸:盯——
3秒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沈沉弯腰抱起了这个笑得可傻白甜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小家伙——
三日月宗近,天下五剑之一;被认为是最美的一把,诞生于十一世纪末;认为自己是个老爷爷。
目前看来正处于某种异常状态。
沈沉想了想——大概是三日月总是顶着一张端丽绝美的脸还偏偏自称老爷爷;于是终于遭了报应。
这会儿一手抱着三日月的沈沉终于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其余付丧神都望了过来。
“沈沉!”
身为短刀的今剑在第一时间迅速而灵活地窜了过来,银色的长发鱼一样地划过。
今剑抬头望着付丧神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两双眼睛湿漉漉的,没熬过3秒,就学着之前的三日月抱住了沈沉的大腿:“呜哇——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啦!”
短刀看起来哭得可凄惨,沈沉熟练地采取了摸头杀,成功地把对方暂时安抚了下来。
今剑一边打着嗝,一边扒着沈沉的腿不放。
沈沉刚想试图自救一下,哪知眼前又来了一个人。
“你终于,回来了啊。”姿容靡丽的付丧神幽幽地开口道。
粉色的头发垂落一侧,异色的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付丧神的面容艳丽炫目得近乎嚣张,又偏偏带着一种颓废糜烂的沉堕,宛如一朵慵懒盛开在彼岸的靡之花——
宗三左文字,王者的象征,囚鸟之刃。
沈沉面无表情地考虑如果告诉对方自己现在还不认识他的话,这个看起来就“不高兴”的疑似抑郁的付丧神能不能接受。
这么想着,眼前又忽然地出现了一抹白。
披着被单(并不)的金发付丧神在沈沉的视线下,伸手拉了拉笼着自己的白布,湛蓝的眼睛看似平静地盯着他:“我就知道,是你的话,一定会没问题的。”
山姥切国广看着对方,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太过明显,竭力克制着自己因为再次见到这个人而过分激动的情绪。
他试图表达出自己真正的心情,比如“我一直在等你”“见到你真的很高兴”“想跟你并肩作战”
但是,说不出口——
如果,能够坦诚地说出来就好了
湛蓝的眼睛蒙上了失落和懊恼的黯然,山姥切再度揪了揪披着的被单,然后步伐沉重地缩到了墙角,静静地把自己团成一团——
这样胆怯的我,果然是仿品的缘故么,一定,被讨厌了吧qaq
沈沉看着莫名消沉起来的山姥切,微微勾起了唇角——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萌?
想再欺负一下:)
完全不知道沈沉险恶用心的山姥切沉迷于墙角种蘑菇,大俱利伽罗眼见着被占了位置(墙角),于是默默地蹲守到了另一个墙角:“没兴趣和你们搞好关系。”
眼见着沈沉怀里抱着一个,腿上扒着一个,哀怨了一个,消沉了一个,孤僻了一个,远征部队的最后一个人也慢慢地走了过来——
莺色的头发搭配着黑色的衣裤,面容俊美,身姿修长,周身环绕着沉静宁和的气质,不像是一振刀剑,更像是沉醉山间小酌品茗的悠然隐者。
“我是古备前刀派的莺丸。”付丧神微笑着开口,漫长的岁月赋予了他更为深邃的智慧和敏锐:“我想,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算是初次见面吧。”
终于找到了一个明白人,沈沉心情颇好地点了点头,暗金色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对方:“我是沈沉,请多指教。”
两个人的目光相撞,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一样,莺丸颔首致意,莺色的眼睛里盈着笑意,独特的嗓音显得清润而优雅:“我这边也是,请多指教。能够再次见到你,我由衷地欣喜着。”
“那个啊虽然说故人相逢很感动啦,不过我更想知道,三日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鹤丸国永眼见着事情差不多了,立马闲不住地凑了过来,仔细地打量着沈沉怀里的缩小版三日月:“突然变成这幅模样,这还真是吓到我了。”
说完,黑色的鹤还颇为恶劣地眯起眼睛,暗搓搓地伸手戳了一下三日月幼嫩的脸颊。
幼化版三日月“啪”地拍开了对方的手,然后鼓着脸埋进了沈沉的风衣里面,头顶的一根呆毛不高兴地晃了晃。
幼化版三日月:我超凶!
“事实上,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莺丸露出了苦恼的神色,慢慢地解释道:“在快要到达本丸的时候,我们忽然遇见了一个身负灵力的小孩子。”
“身负灵力的小孩子审神者吗?”
仿佛一只刺猬般倏然竖起了浑身的利刺,鹤丸国永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悬挂在腰侧的刀剑发出细微的嗡鸣,眯起的眼眸酝酿起层层猩红的杀意。
“对方似乎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大概只是恰好误入了这里的普通人吧。”比起已经极端仇恨审神者的鹤丸国永,莺丸显得更为理智一些。
“然后呢?”
“然后那个孩子看到了我们,估计是被刀剑付丧神的凶戾之气吓到了吧,忽然哭着从头发里拔出了一个恩武器?”莺丸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哈?”这下子鹤丸国永连杀气都不放了,一脸惊吓的表情:“藏在头发里的武器?那是什么,暗器吗?”
“不,实际上,大概不会有那么大的暗器。反而更像是炮筒之类的热武器呢。”
鹤丸:“”areyoukiddingme
“我姑且问一下,那个孩子长什么样,有说什么吗?”一直没吭声的沈沉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