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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王-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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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隔大海重洋,苏伦是不可能给我太大帮助的,特别是面对如此诡异莫名的事。于是,我猛然起身,准备去楼上看看,一边等萧可冷重新出现,一边翻几本书找找线索。
萧可冷与关宝铃不同,她是江湖高手,如果遇到什么险情的话,至少能够自保,不那么令我担心。
耳际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次不再是奇异的水泡声了,而直接换了水龙头开到极限时的激射四溅的水声,稍微定了定神,我才哑然失笑地意识到:“声音来自洗手间,而不是再次从壁炉里传出来!我太神经过敏了,想必是水龙头出了状况——”
壁炉里的火完全熄灭了,没有一点余温。
我向洗手间走去,水声一直都在激烈地响着,就在我加快速度转过拐角时,耳边忽而响起一声幽幽长叹:“唉……”声音圆润,余音袅袅。
再向前走了两步,我便到了洗手间的门口,骤然间如中雷击般停了下来,惊骇万分地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叹息声来自关宝铃,因为在昨晚谈话时,我的脑子已经清晰记录了她的声线。在娱乐圈里浪迹的女孩子,声音经过细心的调教修饰,都是又甜又嗲,无时无刻不在搔动着男人的敏感神经。她的声音又糯又软,浓得像化不开的热朱古力——
我此刻看到的,也是关宝铃。
她站在洗手台前,微微弯着腰,双手向前伸着,脸却是向着镜子,双眼茫然向前平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水开得那么大,水花飞溅出来,直溅到她身上。从镜子看,她的胸口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掌心,钻心的痛让自己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更不是幻觉——“她回来了……关宝铃又出现了……”足足有一分钟,我们保持着镜子里对视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脸上写满了惊骇恐惧,此时的心情比看到僵尸女鬼好不了多少。
她的眼光终于挪到镜子里的那个我的脸上,脸色苍白地一笑:“怎么?我吓到你了?”
千真万确,是关宝铃回来了——我慢慢向前走,摒住呼吸,仿佛是战场上的工兵要去排除一颗即将爆炸的地雷一般小心翼翼。我到了洗手台前,伸手关掉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似乎还在洗手间里回荡着,让我的表情变得古怪无比。
我先去看窗子,窗子紧闭,暗锁扣着,没有人进出过。
“我只是有点累,所以洗手久了些……咱们可以接着出去谈别墅的事。当然,价钱方面不是问题,我和我的朋友,都需要风先生你的帮助……”
她伸手在自己脸上搓了搓,又从衣袋里取出一支香奈儿口红,凑近镜子,细心地向自己嘴唇上涂着。
我长吸了一口气,闻到她头发上的动人芳香一如昨夜。
她回过头,放好口红,向门外走去,边走边扬起头,双手十指随意地向后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我望着她的背影苦笑起来,因为任何一个人失踪二十四小时后回来,都不可能连几句话的解释都没有。至少她得告诉我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回到客厅之后,她看看自己的腕表,略带些惊讶地叫起来:“咦?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已经八点多钟了?”
从她的表情上,根本没有发生神秘事件后的紧张感,一点都没有。那么,她消失的这二十四小时内到底去了哪里?
“风先生,可否给我一杯水?”她仰着脸向我笑,神情坦然。
我开始感到被愚弄的愤怒,冷笑着:“关小姐,水可以给你,至少你得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她皱起了眉,下意识地向大门方向看了看,困惑地苦笑着:“昨天我从片场赶到北海道来,一直都待在枫割寺里。怎么?这个跟你有关吗?”
我脸上的冷笑更深,她是个很尽职尽责的演员,偶像派加实力派,要装得若无其事当然很容易,只是可惜了我整整一天的连寻找带担心。
“好、好……好!”我起身去给她倒水,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就端茶送客,恕不接待。
她低着头看着腕表,疑惑地自言自语:“嗯?我的表怎么了?怎么会多跑了一天?十二月十日——今天不是九日吗?”
我站在楼梯边守着电壶烧水,听她这么说,又看她摘下腕表来调时间,陡然间又第二次被雷集中了似的:“天!昨天才是九日!她如此说法,能证明什么?难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了二十四小时?”
关宝铃调好腕表,重新戴在腕子上,满意地在眼前晃了晃,江诗丹顿的经典桶形镶钻表在灯光下熠熠生寒。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提醒她:“关小姐,今天……应该是十日才对,昨天才是九日。”
没想到关宝铃愣怔地看了看我,哈哈大笑:“怎么会呢?明天,也就是十二月十日我会有一个记者招待会,地点是在札幌市的帝王大厦顶楼,还要接受《朝日新闻》文化版记者的专题采访,我会记错?”
水开了,咕噜咕噜地响着,跟我之前听到的水泡声一模一样。
我冲了两杯雀巢速溶咖啡,端到茶几上,严肃地盯着她的脸,确信她刚才并没有撒谎也不是开玩笑。
“关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似乎有些奇怪的事发生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我凝视着她端起咖啡的那只手,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告诫自己:“这不是幻觉!这不是幻觉……”
“什么怪事?请直说好不好?”她似乎对我的谨慎口气并不以为然,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
“你……你曾经消失过……就在这幢别墅的……洗手间里……”我字斟句酌地选择着尽量能减小突然刺激的词汇,免得她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就算是我这种游历世界、闯荡江湖的男人,此刻都很难理解曾经发生过的事,何况她这么柔弱的女孩子。
关宝铃一呆,随即哈哈大笑:“什么?什么消失?”她把头转向洗手间那边,略怔了一会儿,挑起眉毛,脸色一沉:“风先生,我觉得你不会像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一样,在洗手间里也装什么隐蔽的针孔摄像机之类的东西吧?如果真的那样子,我将保留诉诸于法律的权利……”
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令我啼笑皆非。
我摇摇头:“关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你在洗手间里消失了二十四小时。今天的日期,是十二月十日,而不是你以为的九日,明白了吗?由于某种奇怪的原因,你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了……”
关宝铃爆发出一阵大笑,杯子里的咖啡飞溅出来,落在茶几上。
我知道这些话听起来很好笑、很荒诞,但实实在在地就在寻福园的洗手间里发生过。如果不是她误打误撞地再回来,此刻还不一定游离在哪个未知空间里呢!
捧着咖啡,等她笑够了,再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我才不慌不忙地说下去:“我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九日晚上七点二十分到十日晚上八点钟之前,你消失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不信的话,我可以叫证人出来——”
说到这里,我“啊”的举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证人”只能是鼠疫和萧可冷,而他们两个,一个不知下落、随时可能被“黑夜天使”狙杀;另一个神秘失踪,原因跟关宝铃一模一样。
我有证人,但现在却无法呼唤他们出现。
客厅里出现了小小的冷场,关宝铃一直在偷偷地冷笑,心里想当然地认为我是个异想天开的骗子。
事情进行到这里,突然遇到了一个瓶颈。别墅是不会卖的,在谈判无果的情况下,关宝铃只会选择离开。我找到了她,却接着失去了萧可冷,不能不说是上天所开的又一个玩笑。
我指向她的腕表,清了清嗓子,艰难地笑着:“关小姐,你有没有想到那么名贵的表,为什么会突然发生日期错误?此前是否也发生过同样的事?”
关宝铃嗤的冷笑出声:“这一点……就凭这一点,能证明我曾经消失?我只是去洗手间一小会儿,如果说有什么奇异之处的话,只能是……”
我急忙插嘴打断她:“你在窗前听到了什么?是不是‘咕噜咕噜’的水泡声?然后呢?然后呢?你回到洗手台前,又看到了什么……”她的行动轨迹,都是我从地面上留下的脚印推算出来的。
关宝铃露出困惑的神色:“你跟踪偷窥我?是不是?”
我用力挥手,根本不管她的悻悻然,大声追问:“告诉我,镜子里能看到什么?是什么?快告诉我——”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她先听到水泡声,接着进入消失的状态,我希望能知道在“水泡声”之后出现的下一个环节是什么?
“对,我听到水泡声,很响、很急促,然后我从窗前离开,跑到镜子前……”
“我判断出水泡声来自于镜子,虽然不知道是镜子后面还是镜子本身发出的。恍惚中,我扭开了水龙头,希望自己能借冷水的冰冻作用变得冷静些……我把手按在镜子上,又挪到雕花的镜框两边,隔得那么近,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镜子内部……”
这种神乎其神的经历,一下子把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了,其它任何事都顾不上,握起茶几上的铅笔,飞快地记录着。
关宝铃的声音如同梦呓:“我眼前出现了海市蜃楼……一座巨大的金碧辉煌的宫殿,像是古装剧里搭建起来的布景一样,地面上铺着金光闪闪的方砖,砖面上印着栩栩如生的粉色莲花,美极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轮美奂的布景……我向前走,像是在梦里,因为我知道海市蜃楼是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永远无法触摸……”
我的脑子飞速旋转着:“宫殿?镜子里出现的宫殿,或者是奇异的水泡声让关宝铃出现了幻觉?”她是一个电影明星,用“摄影棚”这样的术语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是最现成不过的。那么,她进入的神秘空间到底是哪里呢?”
“天空变得很遥远,从来没有过的遥远,而我如同是站在极深的地底下,坐井观天一样向上看。我能看见太阳、月亮、星星同时悬挂在一起……”她突然笑起来,认真地看着我:“你会不会在心里偷笑?日、月、星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她抬手抚摸着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神情郁郁地笑着,继续说下去——
“用‘坐井观天’来形容那时我的感受是最恰当的了,仿佛隔着双倍的从地面仰望天空的距离,一切变得那么遥远。我继续向宫殿里走,经过一道有着汉白玉栏杆的拱桥。那些是真正的汉白玉石,在不太明亮的日光下,也能散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辉,比道具师、布景师们制造出来的东西,要精致一百倍。”
“没有人?没有声音?”我提示她。
关宝铃摇头:“没有,就像无声电影一样,什么都听不到。当我踏进宫殿的正门,前面出现的是无穷无尽的层层叠叠的门户,幽深无比,凄清无比,但抬头看到的雕梁画栋,任何一处却又富丽堂皇之至,比我此前瞻仰过的中国任何一处古建筑都要华贵……”
这段话,无疑是在说,她看到的是一座中国的古代宫殿。
“水泡声呢?还有没有?”我关心水泡声的来源,免得它一而再、再而三地困扰我。
她又摇头:“听不到了,我急急忙忙地向前走,最后开始小跑起来,我的潜意识里仿佛知道,有什么人在前面等我——有个人在召唤我,一直在召唤,但我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只能凭感觉……那么多门,一层一层的,我很奇怪自己穿着高跟鞋,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门突然没有了,仿佛已经到了宫殿的中央……”
我在记录本上画着层层叠叠的横线,代表她穿越的门户。其实,大可以把她的叙述看作一场奇怪的梦,一场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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