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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达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不欲与秦非邺多作纠缠,便又疏离冷漠的道:“再有,七王爷,这些事都是我国公府的家事,跟七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就不劳七王爷费心了。告辞。”
沈达拂袖走了,沈叠箩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站在门口问秦非邺:“七王爷这时候来找我,是有事吧?”
“你进来啊,咱们坐着说。”
秦非邺依言进来坐下,眸光早已不复先前看沈达时那样冷淡疏离,而是恢复了他一贯的清浅透澈:“本王那日确实是皇命难为,还请沈二姑娘见谅。不过,本王也确实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本王还是应该向沈二姑娘致歉的。”
“沈二姑娘,对不起。”本王不该看你的小pp。
要不是方才听到了他们父女的对话,他还不知道,原来小丫头心里这么在意那天的事情啊。
其实他心里也放不下那天的事情,他也很在意啊。
因为男人的本/能啊,他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她的小pp,尽管她的脸比她的小pp要漂亮很多,他有时候也很喜欢注视着她的小脸蛋,也会她太耀眼而悄悄偷看她。
但是她的小pp还是会时不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然后一段时间内都挥之不去。
他总觉得这样不好,而且是很不好啊。
他原本以为,她当时是被挨打的人,趴在那里挨打的时候,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看到了她的小pp,后来一想,祠堂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在,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姑娘家的那个地方,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他看了,就算不负责任,也得给人家道歉吧。
就道歉这事儿,秦非邺在心里都酝酿了快有半个月了,两个人相处起来也有一个月了,他就愣是没有开口。
不是他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咋开口说这件事。你说,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主动去跟一个小丫头提起,说嘿,姑娘,本王看了你的小pp,虽然是情势所迫,但是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哦。你千万要原谅本王哦。
他死活开不了口啊。而且,以沈二姑娘的性子,说完这话他应该会被打死吧?
而且,这一个月里,小丫头跟他相处起来非常的自然,非常的正常,几乎看不出来任何问题。就好像、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就让他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还是小丫头方才在沈达面前提起这件事,他才想到这是一个提起这件事的极好契机,于是,他就抓住了,然后开口了。
沈叠箩猝不及防的听到秦非邺这话,一开始真的是有点儿懵的。
见秦非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自己,她愣了一下,然后大方笑道:“没关系,没事儿,方才我也听你说了,这都是一场误会嘛!再说,这事儿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早就不记得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七王爷你也忘了吧,不必放在心上了!”
这话听着真是宽容大度啊。
但是!她不宽容大度还能怎么样呢?难道为了追求心理平衡,她也去要求看秦非邺的小pp吗?那怎么好意思嘛!
大概只有老天爷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么的尴尬吧!简直是尴尬死了啊!
她在心里狂刷os,能不能不要说小pp那件事了啊!她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的,她能在沈达面前提起,不代表她愿意听秦非邺提起这件事呀!
现在,她只想尽快结束关于小pp的这场对话啊。
秦非邺看到沈叠箩脸红了。尽管她笑得很大方,但是,她还是脸红了。
小丫头眸光潋滟,小脸蛋上有两坨红晕,就像是雨后的芙蓉般娇艳欲滴。真真是面晕浅春,缬眼流视,仙姿玉色,神韵天成。
原来,她脸红起来也是这么好看啊。
“多谢沈二姑娘宽宥。本王就听姑娘的,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秦非邺清浅一笑,心里却在想,这怎么可能呢?这种事情,哪里是想忘就能够忘的?
咳咳,再说了,他好像也没有打算要忘记啊。但这个心思,他是肯定不会告诉小丫头的。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小丫头居然这么大方,还说自己不记得也没有放在心上了。秦非邺目光带了几分探究,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在口是心非,就像自己这样?
片刻后,秦非邺失笑,她要是真的不记得了,方才又怎会在沈达面前提起呢?可见,她是和自己一样口是心非的。
这么一想,秦非邺就从沈叠箩的眸中看出她深藏的几分羞急来了,很显然,小丫头怕羞,所以不想说这个话题啊。那也行,他体贴她,那就不说了。
看见秦非邺唇边意味不明的笑意,沈叠箩咬唇,慢慢逼退脸上的热意,问秦非邺道:“七王爷,不如咱们说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吧?”
她想尽快转移话题,她总是觉得,秦非邺看着她的目光怪怪的,而且,他的笑也是怪怪的。
好像最近这半个月里,他常常会用这种捉摸不透又专注的目光看着自己,她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但是,总觉得怪怪的,不太习惯啊。
其实,一开始她真的很抵触秦非邺看过她小pp这件事的,从而也有些抵触秦非邺这个人。但是慢慢的,两个人熟悉之后,她也没有像一开始那么抵触他这个人了,毕竟秦非邺帮过她不止一次,对她也算是挺好的,那点抵触也就渐渐的没有了。
不过一想到小pp事件,她还是会有些不自在。但是那种不自在也在渐渐的消失当中,今天又听见他对沈达说的那一段话,也是间接在跟她解释当日的情况,原来,他并非是故意要来看的。
既然人家都道歉了,她也不要紧抓着不放了,显得她好像很小心眼似的。
所以沈叠箩决定说到做到,把这件事情忘掉,然后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忘掉那些不自在的事情,然后义无反顾的向前看啊!
秦非邺收回目光,轻咳两声,小丫头的话倒是提醒他了,是该说正事了。
“本王去见过太子了,姑娘帮时彦成功减掉二十斤肉,让太子和太子妃很高兴。”
其实,太子和太子妃何止是高兴啊,简直是喜极而泣啊。
秦非邺道:“父皇的手谕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赏赐,那不过是姑娘应得罢了。本王先前许诺给姑娘的赏赐,父皇说了,待姑娘成功帮时彦减掉六十斤肉后再一起赏赐给姑娘。”
“不过,太子和太子妃对姑娘很是感激,另有赏赐让本王带出宫给姑娘。”
秦非邺将太子赏赐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案上,“这是五千两银票,太子和太子妃的小小心意,请姑娘不要推辞。这个银票在金陵城中任何钱庄都可以兑换成现银的,姑娘放心。”
在东宫的时候,太子和太子妃商量了一个时辰也没商量出来赏赐什么好。最终,还是他拍板定下来的,送什么都不如送钱来得实在,于是,太子就把这五千两银票拿出来了。
太子说了,下回时彦再能成功减掉二十斤肉,就赏沈叠箩一万两银票。
大秦普通三口人家一年的花销是二十两银子,这五千两银子,足够普通三口之家用几百年了。所以,这赏赐算是很丰厚的了。
太子原本是要派人郑重其事送来的,是他拦下了,说自己也要出宫办事的,就顺便给她带过来了。其实,他哪里有什么事情要办啊,不过就是想来看看她罢了。
结果刚一进院子,就碰见沈达和她在里头吵架,他也没回避,就那么站在外头一直听着,顺便等着他们吵完。
沈叠箩也不矫情,自己劳动换来的赏赐,拿着也踏实,当即伸手把那银票接过来,然后笑嘻嘻的道:“多谢王爷。还请王爷替我代为转达,多谢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
秦非邺看着她脸上的笑,眸色渐深,突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本王今日就不回府了,还是住在隔壁好了。”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离开她太远。
沈叠箩诧异:“这几日不是放假么?长孙殿下这几天应该都不会过来,王爷你不回王府去吗?”
她搞不懂,他自己有家干嘛不回去啊?
秦非邺眸光闪烁:“王府人多,太闹。还是你这里安静。”
沈叠箩完全不作他想,随意点点头道:“哦,那行吧。王爷随意,我回去睡觉了。”
秦非邺走前又问她:“沈二姑娘,你当真是准备放弃你应得的那份国公府的家产吗?”
当年金蕉叶和沈达的约定,他也略有耳闻。方才他们父女两个的对话,他也都听见了,他的立场如何暂且不提,他只是觉得,以小丫头的性格,就这么答应沈达,还发了个毒誓,声称不成婚就保证不动那份家产,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那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傻子!该是我的东西,我肯定要拿回来的!”
秦非邺跟秦氏和沈达不是一伙的,而且方才也帮过她,沈叠箩虽没有瞒着他,但也没有打算把心里的实话全告诉他,只笑嘻嘻的道,“我不过是先敷衍父亲一下罢了,若是他们天天来吵,我也招架不住啊!不如索性先顺了他们的意思,回头,我自有办法把家产拿到手的!”
眼睛一眯,她又笑道,“但是王爷,我这个法子现在不能说,回头等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啦!”
秦非邺看着她似狐狸般狡诈的笑容,清冷若月色的眸光中闪过点点笑意,这丫头素来是不肯吃亏的主儿,看来,小姑姑和沈达在不久的将来,又要吃亏了。
*
沈叠箩回卧房后,并没有睡觉,也没有看书。
而是把那刚得的五千两银票拿出来放在桌案上,一直就那么看着。
此时,秋初和秋荷已经进屋来了,两个人见沈叠箩盯着桌案上的银票发呆,都觉得有些奇怪:“姑娘这是怎么了?这银票,可需要奴婢收起来么?”
沈叠箩是国公府的主子姑娘,她的财产,照例都是身边的贴身丫鬟秋初和秋荷收着的。
沈叠箩摇摇头道:“不用,我明天就要出门把这银票兑出来。”
“兑出来?”
秋初惊讶道,“姑娘要这么一大笔钱做什么?”
那可是五千两银子啊,姑娘要这么多现银,想做什么?
沈叠箩一笑:“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是打算搬出国公府了。只不过,我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想要搬出去,就得花银子先把住处置办出来,买房子置办家具外加装修,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她在被沈达暴打一顿的时候,就有了要搬出去的念头的。
但那会儿是想着,先把工作给找着,等工作稳定之后,她再去外头找住处,然后再搬出去的。
但今夜沈达跑过来这么抽风一闹,她就不想再拖下去了。
秦氏看她不顺眼,要是三五不时的这么一挑拨,沈达总这么跑过来就抽风跟她吵架,她还怎么过日子啊?
他们眼皮子浅总是盯着那点家产,生怕她图谋那些产业,可她眼界远着呢,实在是懒得天天这样应付他们,陪着他们闹腾。
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去着手找住处买房子置办家具外加装修的事儿。等一切都弄好了,她就搬出去。
反正这会儿十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