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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会从我们身上覆盖过去,然后那些被腐蚀的残渣随着洪流席卷如海。
这个村庄也老了,像一个高龄老翁站在狂风呼啸的绝壁上守望着什么。
好在凌晨突发地震并不大,整个村庄放眼望去震倒的农舍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整个村庄里没有一个人受伤,没有一只动物受伤,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族长听了两名守卫的叙述后,突然觉得可惜起来:这么绝佳的祭品就这样被活埋了,实在是可惜呀可惜!不过,族长他老人家心思缜密,不像年轻人那样莽莽撞撞大大咧咧。族长率领了一大帮人在上午时分来到了祠堂前的空地上,说来奇怪,整个村庄中所有的房子都没受地震的太多影响,唯独这古祠堂却仿佛不堪一击,此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片断壁残垣,内部所有的陈列都血肉模糊难以分辨,石像被砸的粉碎,那些曾经受人供拜享用香火的神像如今也变得和那些墙砖瓦砾一样,躺在地上一摊粉末,像一堆笑话。
族长率人开始清理残垣碎片,刨土挖地,重建废墟。
洛十一郎这边,五个人被震塌下来的石块死死地困在了密闭的地下室,所幸的是碎片没有一直掉落,也没有砸到地下室中的人,五个人中受伤最重就是洛十一郎了,被那一脚毫无防范的踢中,差点要了半条命。
其实,就算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卯足了劲来承受这一脚,洛十一郎也是要丢半条命的。这位富二代,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能承受这种苦。不过好在有个刘蛇在,就算洛十一郎全部的肋骨被踢断了,他也能把它们一一的都接回原来的位置。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怎样逃出去,否则,在这氧气有限的密室中死亡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五个人中伤的最轻的就是上官瑾了,她压根儿就没伤着!也算减轻了这几个男生的负担了。蒙篱在黑暗中摸到了躺在地上的洛十一郎,将剩下的人都叫了过来,刘蛇开始用纯物理方法为十一郎止痛。
黑暗中,大家面临最迫切的问题就是逃出被废墟掩埋的地下室,否则,就只能窒息而死了。
蒙篱和周伦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走动起来,希望能找到相对稀薄一点的缺口,刘蛇与上官瑾负责照顾身手重伤的洛十一郎。
找不到缺口,空气又越来越稀薄,空间本身的狭窄又带来一种压抑的绝望感。没办法,蒙篱与刘蛇疯狂的拔出刀随便找了一面墙开始凿了起来,边挖边咒骂,边哭边凿。
突然,身后的刘蛇大叫了起来:上官瑾晕倒了。
空气已经减少的很难在继续维持人类的呼吸了,显然上官瑾已经支持不住了,其实,刚才周伦和蒙篱都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只是大男人身强力壮的还能抵抗一下,另外,一种精神正强力支撑着他们,如果这里都是男生的话,估计他们也倒下了,可是出现了个女孩就不一样了,男人总不能比女人先到吧,再说,这种情况下,将女孩救出去是男生的天职!
所以,蒙篱和周伦正用力的咬着已经因缺氧而略显发紫的嘴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拼命的发狂的像只野兽一样的凿着泥土。
一切都好像是徒劳,废墟泥土依然像座山一样的堆砌在周围,而密室里的空气就像沙漏里仅剩不多的那点正在飞速减少的沙,眼看着死神已经在旁边垂涎欲滴,蒙篱周伦神智不清的倒坐在地上无力的张大嘴巴。
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曾经的画面,可是,就算连回忆的力气都已经消失不见。
整个狭窄的空间了死一样的寂静与黑暗,呼吸声心跳声全都消失不见。
正当大家眼皮沉重的就要关上的时候,一声破土的巨响在黑暗中刺激了灵敏的耳膜。
原来,在地下室的地下破土钻出了一只体长二十米的巨型森林蟒,吐着长达一米的信子在黑暗里张牙舞爪。
巨蟒感受到了昏倒在地上的五个人的体温,于是游了过去,发出嘶嘶的令人恶心的感觉。
巨蟒用身体将五个人凑到了一块,接着一把将他们缠绕进了自己冰冷的“怀里”,又是一阵嘶嘶声,然后“砰”地一声石块被撞炸开的声音,黎明特有的淡蓝色光芒从破开的缺口像海水一样的涌了进来,注满了整个地下室,光线毫不掩饰的映衬着这破败不堪的断臂残垣,还有地上那几块叫人看见了就不得不打寒颤的巨大蛇鳞。
当族长率领的开垦队在下午三点彻底清理干净现场后,所有人的目光里投射出的都是怀疑、不解的眼神,纷纷议论着猜测着,都说“他们不可能逃出去的,这么多这么重的石块压着,不死才怪呢,怎么可能逃的出去呢?”
一开始族长也是满脸疑惑,可是当他看见地上那些鳞片时,似乎所有的疑惑都是多余的了,一切都瞬间变得明朗清晰。族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侍卫,自己独自一人回家了,只留得那些还没看见蛇鳞的家伙们在那儿像个呆子一样。
下午两点的时候,古树下面,阳光照不进来,只有一些斑驳明晃的光影打在他们俊俏年轻的脸上,像家里的宠物一样在和他们玩闹。
洛十一郎、刘蛇等五人相继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这片青的像梦境一样的草地上,洛十一郎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些草真的比家里的席梦思还要柔软,只是肋骨断了两根,现在觉得腹部有些难受,否则就真的有种十全十美的感觉了。
好在刘蛇已经帮十一郎的肋骨固定住了,只要不运动,在吃些对骨头生长有利的食物,问题就不会太大了。
蒙篱和周伦醒来后觉得自己是不是在阴曹地府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哪有这么光天化日的阴曹地府啊!真是好笑哎。
上官瑾醒来后,问哥哥: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啊?这个问题还真问倒了蒙篱,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出来的。
大家看着眼前的景色,美的不像话,东边一条小溪,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南边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林中的鸟鸣深邃而悠远,北边与西边被高山环绕,仿佛能看见各种野兽的身影,这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呢!
周伦扶着洛十一郎站了起来,大家看着前面唯一的空地,这里是块空地,是因为昨夜的地震将这里的一些枯树震倒了,形成了相对开阔一点的空地,不过上面生长的杂草荆棘还是很多,有种荒芜的感觉。说来也怪,这正是盛夏季节,怎么这块平坦的土地上的荆棘都泛黄枯萎了呢?给人一种进入了深秋的错觉,除了这片空地上的其他地方仍然是一派夏季的热情,强烈的日照让它们更显绿意。
正在大家不知该去何处之时,一阵强风迎面袭来,风中夹着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但这种凉意绝不是夏天里的那种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凉风,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阴冷感,就像在下水道里跌倒了一般。
大家都警惕着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面前杂草丛生的空地里嗖的一下窜出一条二十米之长的巨蟒。巨蟒发出嘶嘶声响游到众人面前,稍稍抬起头,有两层楼那么高。
尾部不停地在地面上摆动,尘土飞扬。哇哦!大家拼命张大嘴,好像灵魂被抽离了身体,纹丝不动,一语不发。突然间,刘蛇大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就是它,就是它,就是它把我们救了出来。蒙篱也有了意识,隐隐约约中回忆起了一些昨夜的景象,没错,就是面前这只怪物,把我们给救了出来。
周伦连刘蛇家的小花花都怕的要死,可是,现在面临这样一只二十米之大的巨型蟒蛇,反而还没那么多的恐惧,因为在面对一些不可抗力的时候,所有的恐惧都显得苍白,多余,不管你有多害怕,只要它想吃你,你就绝对跑不掉,那么,担心、害怕还有必要么。
恢复意识的人很快接受了现实,刘蛇带头,向前走了过去,并无半点畏惧。巨蟒看了看大家,那两颗放着寒光的令人心惊胆战的瞳仁停在了洛十一郎的这条线上,接着,尾部横扫过来,一阵强风将体重一百公斤的周伦掀倒在地,卷起洛十一郎朝着身后杂草丛生的荒地急速游走。
一阵嘶嘶声过后,剩下的人都跟着巨蟒跑进了丛林,丛林中遍布各种杂草荆棘,上官瑾的胳膊都被刺破了好多道口子,不过她还是忍着痛继续跟着哥哥向前奔跑,并没有半句牢骚,因为她相信,有哥哥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天堂。
巨蟒拖着洛十一郎来到了林子深处的乱石阵,阵中有个地下入口,两三块巨大的石头环绕在洞口的周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掩蔽了洞口,巨蟒就卷着洛十一郎钻了进去,瞬间的事情,一晃而过,大蛇就消失了,从地平线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刘蛇等人赶到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看见大蛇真的钻进了蛇洞的话,估计没有人敢进去,但是,他们是看着蛇进去的,所有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大蛇前面进,他们后面就跟着钻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蛇洞,哪有蛇住这样的洞穴啊!既不阴暗又不潮湿,看起来倒像是给人居住的窑洞,不过就是看起来陈旧了点,年代久远了点儿。
洞穴刚进去的地方是一间较大的门室,往里走还有一间稍微小点儿的空间,巨蟒将洛十一郎带进了里面的洞穴,一圈一圈的将十一郎缠绕起来,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发型都搞乱了。
四个人站在洞口朝里张望,周伦问道:这大蛇究竟想干啥啊?上官瑾抢着回答道:看这头蟒蛇的表情与脸色肯定能断定,它不想伤害十一郎哥哥,也不想伤害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对,若是它要吃掉我们,昨晚早就动口了,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呢”,刘蛇说道,表示同意上官瑾。
“哎,你们说,大蛇会不会觉得受伤疲惫的人不好吃,它要等我们都恢复过来,精力旺盛的时候在把我们吃掉啊?”周伦问道。
“你是不是昨晚被那个守卫打傻了啊”!蒙篱敲着周伦的头说道。大家都被逗笑了。
正当四个人在外洞准备做下来的时候,发生了一幕令他们此生难忘的景象,一群群或大或小的蛇从上面的洞口掉下来,然后全部游进里洞,各种各样的蛇,全都叫不出名字,颜色五彩斑斓,让人无法直视。群蛇乱舞,大概十多分钟过后,洞口重新亮了起来,又可以看见洞外的蓝天白云,飞鸟如鱼。
只是里洞基本上被群蛇淹没,他们来到里洞洞外,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奇景。
刘蛇突然想起了爷爷以前说过的故事:野史里流传着这样一则关于包拯包青天的事迹,相传自幼天资聪慧的包拯每次参加科举都是以落榜而告终,而在包拯之前的几位哥哥都是榜上有名,却在回乡途中发生意外,因此而丧命。有人说包拯家里受到了诅咒,家里出不了做官的。
又是一次上京赶考的时节,包拯如往常一样,满脸自信却又不抱任何希望的上京了,途中,遭遇强盗,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跑,跑到了山崖上无路可走,强盗只是敛财并无杀人之心,却料包拯一失足滑了下去,万丈悬崖,掉下去除非有神明帮助,否则必死无疑。
然而,世界上就是有许多无法解释的怪事,包拯从山上掉下来,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