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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沉浸在疯狂战斗中的士兵来说,那巨大的爆炸声和光亮也不足以让他们停下来,更多的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姐姐,该撤离了。”尼娅趁着一个攻击的间隙,到了特娜身边不远处喊道。
一个回身横斩,剑圣退到了一边,收起了自己的剑,说道,“好了,蒙德,已经晚了。”
一团黑雾升起消失,又是一团黑雾从从剑身身旁生起,那个阴沉的魔法师已经站在了剑圣的身边。
特娜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正准备往前一步,却被尼娅拉住了,布露尼娅对姐姐摇了摇头,说道,“姐姐,不管怎么样,趁现在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你呢?尼娅。”特娜问道。
布露尼娅回答道,“我暂时还不能够离开,姐姐,放心,这一边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有时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就这样走掉的,总得有人留下。
“听着,诸位,我的丈夫,你们的皇帝陛下遇害身亡了。”通过扬声器,整个皇宫周围都可以听见这句话。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这个声音每个人都很熟悉,那来自于美丽的皇后陛下。
“终于结束了。”格斯暗叹道,不管相不相信这样的话,这句话的威力都是致命的,在**和精神都要接近极限的士兵们中,这样的话,成为了最后的一击。
本来就不明所以的士兵们的战斗意志彻底被摧垮了,尽管他们的长官仍旧在下达着向前的命令,尽管他们的长官早就已经宣布了面前这一伙同样是帝国士兵的人为叛徒,但结果只有一个,他们彻底溃退了,以菲蕾雅为首的政变党坚持到了最后。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句号之后的惊叹号(一)
皇帝意外身亡的消息出乎意料的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帝都,并且散发到帝国的各个地方,这样的消息当然足以使人震惊,不过却并没炸开锅,更没有奇怪的连锁反应,一切都被控制得非常好,连一个自以为是的想要浑水摸鱼的都没有,即便有,也不过是一些连警察都可以对付的,打算趁乱干点坏事的混混。
对于一场早有预谋的刺杀和整个一系列的政变行动来说,双方,准确的说是三方都在对弈一盘明棋,大部分的棋子都摆在了桌面,虽然说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不过,皇帝和皇子的死亡,将这一切画了一个句号。
可惜的是,一切并未因此完结,此时,这场政变道理最大的受益人,菲蕾雅公主殿下,陷入了一个让她都不敢再有一丝懈怠的局面,这还是其他几名执行者并没有出手的情况下,面对教授,谈毫无反抗之力,但是,要说基本无法对对方造成具有威胁的伤害完全是事实。
“本人不明白,那样东西对于公主殿下你毫无用处,拿到它也不能给你带来好处,而我们的目的也仅仅在于此。”教授手持法杖,推了推那椭圆的无框镜片,依然保持着一种优雅的绅士风度。
菲蕾雅讥笑着说道,“是吗,怀斯曼先生,你不会是想要否认我弟弟弄过来的那帮人和你们有关系?”
“这个,与我是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并非是人类,这个事实公主应该明白才对,说一句题外话,那边的那些‘魔族’可是隶属于一个奇怪的人,所以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怀斯曼继续说道,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对战的兴趣,他想要的是“钥匙”,并不想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生真正的冲突。
菲蕾雅活动了一下手指,神情却突然有些凝重,说道,“还真的以为我对于结社一点都不了解,还是说,对于‘四塔’所隐藏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怀斯曼先生?”
“既然这样,那么我更加无法明白公主你这样坚持的原因了,有两把钥匙都在我这里,一把在你手里,如果说是为了见证‘神迹’的话,完全可以交给鄙人,不是吗?”怀斯曼以一种不太理解的语气问道,当然,他的这种逻辑在菲蕾雅看来,不过是一种不可救药的中二病而已。
撩了撩金色的长发,吁了口气,似乎没有再开战的意思,菲蕾雅不禁笑着说道,“那么,冒昧的问一句,怀斯曼得到了‘神迹’之后准备干什么呢?如果能够说服我的话,那东西交给你也无妨。”
“抱歉,这个问题本人不回答。”怀斯曼应声回答,一个普通人在提出了要求却不能解释的时候,恐怕会露出一副“我有苦衷”的表情,不过这一点在他身并没有体现,仿佛他代表正义,仿佛按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哼,那就是回到最初的那句话了,没得谈了。”菲蕾雅冷哼一声,说道,对于这样一个总让人觉得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她实在不想在继续和他说下去。
再一次回到了无法缓和的气氛,菲蕾雅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非必要的暴力有些违背他的做事方法,不过,他还是拿起了法杖,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用道理无法说服的时候,采用暴力也是一种方法,我的时间不多,抱歉了。”
四名执行者分散开来,为了防止菲蕾雅虚晃一枪逃跑之类的,现在的情况对于菲蕾雅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时间不多这一点,我也是。”菲蕾雅说着,闪身到了怀斯曼的侧身位,非常直接的反手剑,剑身却是在半空中停住,如同看到了一块粘稠厚重的麦芽糖一般,往前也不对,抽出来也难。
居然连咏唱都不用就发动了这种程度的壁障式魔法,这种程度,甚至连菲蕾雅都有些惊讶了,仅仅这一点来说,怀斯曼是她目前所见过这方面最强的人。
不过,菲蕾雅却是露出了一记诡异的微笑,这一瞬间,一根箭支直接穿透了这透明的壁障,没有留给怀斯曼任何的反应时间,箭头已经到达了他的正胸口。
就在菲蕾雅准备趁着她这一击命中彻底的压制住怀斯曼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反震力传来,菲蕾雅放开了手中的箭蔟,一扭身退开,下一刻,那半空中的箭支已经变成了尘埃消逝在风中。防御型的魔法其实并非是怀斯曼所擅长的,作为一个从教会反出的前高层,他所修习的更多的是破坏力极强的魔法。
连绵不断的魔法对对攻,菲蕾雅同样没有受什么伤,不过这并不能代表她和那个男人势均力敌,菲蕾雅已经在不停的动作,而怀斯曼只是站在原地释放魔法,这就是巨大的差距所在,不论是等级,还是说经验,菲蕾雅和怀斯曼的差距不是靠一两件圣器能够弥补的。
这个时候,菲蕾雅一只手却伸进了自己的胸口,没有错是胸口,那胸口似乎连同了另外一个世界,一点一点的,一把华丽的弓被慢慢拉了出来。
“圣弓?”怀斯曼迟疑了一下,发出了疑问,不过也仅仅是短暂的一下而已。
猛然间,疾风骤雨一般的箭阵毫无征兆的袭来,圣弓所发出的箭当然不是可以阻挡的。
“暗物质。”怀斯曼第一次做出了移动,举起了手杖念到。
箭阵被一阵黑雾所吞没,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阵攻击之后,菲蕾雅虽然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不过,却还是笑着,而怀斯曼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的脸色却开始不好看了。
箭阵并没有引发太大的反应,不过,很多年前,菲蕾雅还没掌握这种力量的时候,曾经失误的一箭,直接无视任何障碍物的穿越了帝都的两条街道。
“这种使用方法,公主殿下可以维持到什么时候?”怀斯曼冷冷的问道,越是强大的破坏招式消耗越大,这是一条最基本的常识。
两相对峙,菲蕾雅毫不客气的说道,“直到怀斯曼先生死亡的时候。”
一闪身,菲蕾雅超越常识的速度在空中几乎形成了数个幻象,不同方向的箭支向着怀斯曼飞去,每一个角度,每一箭之间的间隔,时间差都锁定得完美,就算是怀斯曼,也无法做到全部避开,当然,他也不会愚蠢到选择躲避这种明显陷入被动的方式,再一次的暗物质,整个张开,化解这一波攻击。
以攻对攻,绝对的消耗式打发,不过在技巧,力量方面都差了怀斯曼不少的菲蕾雅,这或许也是她唯一不会被压制的战斗方式了,只是,这样的方式,连怀斯曼都感觉有些奇怪,就算菲蕾雅把可以把自己的魔力消耗一空,那又怎样,那个时候,其他的执行者根本就不需要使出多少力量就能够抓住她,怀斯曼很有风度,但是不代表他迂腐。
到底是在做什么打算,这一刻,完全处于冷静状态的怀斯曼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动摇
郊区,战斗还在继续,双方的指挥官确实亲生的姐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恶俗的讽刺,和亲卫队不同,这些是真正的军人,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放弃战斗。
和战斗初期不同,双方的指挥官都已经撤到了一个不大会受到影响的位置,与是否安全无关,完全是为了保持指挥系统的流畅运作,飞艇,临时的作战室,一边观察情况,一边分析,尤利亚开始有些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了。
“在两翼突进之失败后,强突中路,这种添油战术可不是她应该犯的错误。”尤利亚这样总结道,她的脑子,关于珍的意图开始缓缓构筑,她了解这个妹妹,即便已经好几年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再次思考了一阵,尤利亚握住了拳头,看着小屏幕面所显示的大概战况。
“好了,该到了给予反抗者最后一击的时候了,先生们。”尤利亚抽出了自己的长剑,这样说道。
作为和她共事的军官很了解这位司,这样的话和眼神,已经说明尤利亚要出手了,很冲动,好无理由,但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合格的军人都是不会提出异议的,服从,才是他们的本职。
战况很快从焦灼变成了一边倒,不过,按照尤利亚的命令,不是持续的压制,原因在于对面的“敌人”并不是真正的敌人,他们的目的是拖时间,而不是消灭对方,战况开始占优之后,最靠前的士兵开始缓慢的由后来的顶,逐渐轮换,同样是因为这不是一场战争,尤利亚还是在避免一些无谓的牺牲。
尤利亚收起了长剑,在队伍的后方,她的实力足够保证这种轮换安全的进行。
就在突然间,尤利亚的体内多了一丝冰冷。
“尤利亚,你大意了。”
这一声,却让尤利亚全身一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句号之后的惊叹号(二)
鲜红的血液从尤利亚的身体里留了出来,被刺穿的地方是腰部,不过,她更加痛楚的是胸口,那一刻心,不用回头,她也明白这冰冷的剑刃连接的是谁的手,属于她的亲身妹妹的那只手,她此刻所有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无奈,血脉相连的两人,最终渐行渐远。
那剑刃无法再向前一步,已经被尤利亚的手所握住,血顺着剑身流淌着。
下一刻,珍松开了长剑,正要推开,却已经被丛丛枪口锁定,已经没有了逃脱的余地。
“尤利亚,你赢了。”珍冷冷的说道,没有想要抵抗的意思。
身旁的人看了看尤利亚,低声支吾道,“少校”他是想要问怎么处置这个突然出现的袭击者,不过,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个女人,是尤利亚少校的亲妹妹,同样出自于元帅血脉的
贞德少校一种对珍·德·伊格纳兹称呼。
尤利亚把长剑甩开,顿了顿,说道,“控制起来,至于这场战斗,保持这个样子就行了,马就会结束的。”
“是,少校。”军官应答道。
“暂时交给你了,这里。”尤利亚说道,都没有再去看珍,就这样走开了。
帝都各处的冲突在随后的不久结束了,来自于统帅部的命令终止了这一场动乱,在整个过程中保持了沉默的伊格纳兹元帅在事情告一段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