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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法回答,他从未真正靠近过菲蕾雅的内心世界,他所衷爱的那个女人,也不过是他自己制造出的一个“女神”,只是,沉浸其中的他是不能允许自己打破这单纯的梦境的,所谓的默默守护着,不过是一种可笑的自我安慰罢了。
“就是这样了,话就到这里,那个女人,可能是小的时候过得不那么愉快,把这个世界看得太清楚了,于是乎总是透过一些和这个有‘隔断’的东西来逃避这一切,这就是你所衷爱的女人,菲蕾雅公主,当然,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没什么羞耻心,满口黄段子,加极度自私自利的混账女人。”
罗林头也不回的诉说着这一切,只留下了李呆滞的坐在那里。
。。。。。。
同样是最后的夜晚,平民区,公主所拥有的其中某一处住宅中,属于菲蕾雅这一方的核心仍然在部署计划。
“那个,殿下,真的不考虑亲自去了解这一切吗?”格斯对菲蕾雅说道,还是那副不怎么礼貌的样子,他对于罗林那种长得过于俊美的男人完全谈不信任。
菲蕾雅一摊手,对于这样的问题她只是摆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接着说道,“好了,好了,我这边也有苦衷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尤利亚,要是你能搞定你们家老头子就轻松多了。”
“殿下,这样的抱怨可不是你的作风。”尤利亚不咸不淡的说道,事实她也拿那位元帅大人没办法,军队的异动,又怎么瞒得住他呢?到时候只能看他到底怎么想了。
“好了,好了,别这么严肃嘛,是不是,老师?”菲蕾雅笑着说道。
那张死气沉沉的,像是涂了三层白霜加厚重眼影的脸硬生生出现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亨利说道,“的确如此。”最严肃到不行的家伙是你这张死人脸才对!
“格斯,最重要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了,迅的控制皇宫,免得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菲蕾雅再做最后的战前动员。
格斯笑呵呵的点头应道,却突然说道,“啊,还是有点麻烦的,毕竟那位王子殿下的底牌不是还没有露出来。”虽然看去是那种肌肉充斥大脑的家伙,可实际,这个男人能够到这一步,有怎么可能是只有武力的白痴呢,最大的变数始终是来自于罗斯威尔,他在帝都的是没有什么实力的,整个这一段时间却毫不收敛,说没有藏着什么杀招都不可能。
菲蕾雅敲了敲桌子,看着金的眼镜男人说道,“西格蒙特,最后确认一遍,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是的,殿下,那些报纸会在最快的时间按照您的意见去报道的,不过,还真是花了不少钱呢。”西格蒙特还略带几分调侃意味的说道。
“这群要钱才肯听话的家伙,等事情完了再来慢慢整顿。”菲蕾雅说道,砸那么多经费用在这群就知道没事瞎嚷嚷的家伙身,这可让记仇心重的公主给他们记着了。
等轮到尤利亚的那部分时,菲蕾雅却突然说道,“嗯,关于尤利亚,我想了想,还是负责去飞艇军团那边好了,让他们插手进来就不好办了。”
“殿下。。。。。。”尤利亚有些吃惊,这本来不是她的任务,她原本是应该在菲蕾雅身边才对,这种安排,有些冒险了。
“好了,不用说了,毕竟这里还是我说了算嘛,虽然可能让你面对一些为难的处境。”菲蕾雅貌似带着几分道歉的神情对尤利亚说道,当然,这种任务很可能让尤利亚碰到她的父亲,不过,有的时候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第二百五十二章 致命的婚礼(一)
七曜教会遍布整个大6的各个国家的各个地方,不过,在罗兰这个地方不那么受欢迎,其实,作为一个没有那种蛊惑人心的教旨的教团,与其说是教会,还不如说是一个有着共同信仰的组织,当然,菲蕾雅的婚礼也不可能是教堂式的了,更不可能某个男人在婚礼大喊一声“我不同意”的剧情。
一大早,游行活动已经开始,巨大花车的两个人和那些一大早就站在道路两旁的民众们挥手至意,看着公主殿下和那位优雅的男性正在向自己分享他们的喜悦,每一个人都沉浸在那种忘我的气氛中,当然,也要一些仅仅从那些报纸认识了罗林的人,为罗林这个“穷小子”感到惋惜,终归,这种越身份的爱恋永远不可能实现,现实就是这样,在平凡之中扼杀戏剧式的美好。
花车,当然不只是菲蕾雅和李,还有两名充当护卫的士兵,不过,这两个人当然不是真的士兵,而是罗林和特娜顶替的。一身深褐色的军装,黑色的亮皮高筒靴,短帽檐的军帽,特意扎了个马尾,特娜配这一身军服却是另外一种特别的感觉,完全没有那种严肃与威严,而是给人一种特别的诱惑。
罗林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某个家伙的高跟鞋鞋尖戳了一下,就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哦,好了,好了,前面一段路没什么人了,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还真是伤脑筋啊,喂,那边的士兵,给我过来揉揉腿。”
“喂喂喂,当着你未婚夫的面能不能低调一点啊。”罗林心中徘诽道,当然,他是不可能明说这种话的,捏了捏嗓子,换了个粗重的声线,“殿下,本人只是负责您的安全。”罗林虽然也在偷笑,不过他装起那种一丝不苟的士兵来倒是有板有眼的。
至于说这个时候的特娜,没人的时候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大块甜甜圈来,自顾自的啃了起来,脸弄得到处的是粘着糖浆的面包屑也没有要擦一擦的意思,对于这些事情,她就像是根本察觉不到一样。
“哈,你这个家伙套这身衣服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菲蕾雅貌似不那么高兴说道,换了一个很失礼节的坐姿,高高盘起的头却被碰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不耐烦的说道,“真是麻烦,这种头,还有这种衣服。”
菲蕾雅在这一段没有民众的路途稍微回归了一点她平时那种样子,不过紧接着就变回了神态端庄的公主了,继续向民众挥手致意,表现着她身为皇族的仪态。
“那位李先生,等会儿可能会有比较危险的事情,做好准备。”罗林低声说道,在前面乐队的音乐以及民众嘈杂的欢呼声中,这点声音也仅仅能够让车的几个人听见。
“没有关系。”来自于这个男人的回答,那种镇定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觉得什么袭击之类的事情他可以从容应对一样,只可惜,李只是一个普通人,唯一精通的事情可能就是音乐了,只可惜,这不是在演时空要塞的剧本,所以,音乐是拯救不了世界的。
菲蕾雅看都没有看坐在旁边的未婚夫,冷言冷语的说道,“等会把他丢下去就行了,说这些没用的话。”这话说的时候很随便,只是在不经意间,菲蕾雅盯着特娜看了看,露出了一闪而过的笑容。
花车再一次回归了安静与严肃,特娜脸的那些东西也被罗林顺手擦掉了,一切继续进行中。
漫长的游行,如果没有特别的意外的话,大概要到通往皇宫的那条直道才会停下来,停下来的原因当然是一场预先安排好的“刺杀”,在这样总目睽睽之下生这种事情,当然也就会引起极大的骚乱,按照剧本,菲蕾雅就暂时失踪了,而罗林当然要去禀报这件事情,而同时,迅赶过来的军队控制局面,最后,不幸的是皇帝也生了意外,整个剧本大致就是这样了。
唯一麻烦的事情是,三个导演,三个剧组,只有一个舞台,到底是群魔乱舞还是一枝独秀,一切只有在拉开序幕之后才得以见到。
整整绕了差不多近半圈,终于接近皇宫的位置了。
“哦呀,这下,快到了呢。”罗林感叹着,一边扶摸着这一把形态类似于地球十八世纪火枪制式的曜晶枪。
特娜则那持续睁不全的眼睛也完全挣开,拖出了车座旁边的箱子,那里面装的是她所使用的武器,少女已经准备好要大开杀戒了。
离预定的地点已经越来越近了,前面的一个弯道就是刺杀将会生的地方,这场由菲蕾雅自己安排的针对自己的刺杀,不过是在大战之前的一颗小小的烟雾弹而已。
车辆继续向前行驶,罗林身的信器略一震动,来了。
就在花车转弯的时候,对面的一座楼,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口径魔导炮蓄力完毕,瞬间射,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一已经把车辆打成了碎片。掀起的气浪和带着火焰的碎片,周围的民众同时也是死伤无数。
在众人刚刚本能的要逃开的时候,地面早就预备好的爆裂弹也同时爆炸,整个这一片,已经变成了废墟,不用谈幸存者,连尸体完好的都不剩几个。
菲蕾雅已经扯掉了身那种碍事的大裙摆的裙子,盘着的头也放了下来,就这么穿着白色高跟鞋和一件单薄的连身短裙,只是一晃眼,已经消失不见。
在袭击生的同时,特娜一把将李扔到了很远的地方,同时也在他身附着了一层斗气,紧接着就一跃而下,朝着目标地方急赶去,她早就已经离开了罗林的视线。
身在保护层中罗林倒是不慌不忙的推了推正帽子,砰嗤一声巨响,覆盖在罗林周围的残骸和倒塌物瞬间被清扫开,罗林纵身一跃从废墟之下钻出来,带着自信的微笑念到,“那么,游戏正式开始了。”
说完,罗林装作一副吓得不行的样子,哭哭啼啼的用通讯器向面汇报了情况,在挂断之后,一把扔掉了通讯器,朝着皇宫那边去了。
这样大的动静,原本应该有四面八方的警卫,皇家亲卫队,甚至是驻军赶过来才对,只是,各方像是约好了一样,直接向着皇宫那边冲去,根本任由这一片废墟火海如此继续下去,好像根本不担心菲蕾雅的安全一样,这当时是得意于事先的一些交代。
当然,也不是帝都的所以武装力量都参与其中,在警报之后,非常多的警力正向着这边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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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高楼,金的少年仍旧悠闲的在品味甘美的红酒,对身旁那个奇怪的男人说道,“夏侯先生不去吗?”
“在下不过是一名纤弱的法师罢了,那里不是我的舞台。”这个奇怪的男人回答到,高大健壮的体格让他根本不符合羸弱的法师这种形象,一头披散开来的金,额头淡蓝色的幽冥,蓝色的眼睛,无时不在的邪魅笑容,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那只铁爪,似乎并不是就这样套在外面的一层,而是接在齐根断掉的手臂面的一只假手,看去恐怖异常。
“是吗?那么一切就先交给夏侯先生了。”罗斯威尔说完,放下了酒杯,一个人离开了这里,对方可不是安全的人,他现在必须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五根刀片一样的手指错了错,出那种恐怖的声音,一道黑雾从男子脚下升起,再一看,他已经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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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乱之后,皇宫中的其他官员和参与的贵族不由分说,被立刻赶过来的卫队带去其他地方了,现在,这个原本将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的地方,只剩下了皇帝和寥寥几人。
“陛下,菲蕾雅殿下遭遇了袭击。”情报官员报告的,不过,无法从他的脸看到任何的紧张。
皇帝下巴微微动了动,说道,“知道了,一切按照原定的布置。”
一直到只剩下他一个人之后,皇帝才笑着叹道,“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女儿,今天就好好给你一个教训。”
说完,这个男人拄着那把巨大的剑,如同一尊雕像那样站在那里,等待着要过来取他项人头的那个人。
也正如他所料,那个正往着这边来取他性命的人正在迅的赶过来。
从正门过来,这里已经是一地的尸体,高大厚重的大门中间裂开了一个大洞,像是一块饼干被一根铁钎硬生生戳了个洞才有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