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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南桓楚千仞和北恒洛梓桐知道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老二,你是不是还没有放下对楚千仞的芥蒂。”
“我没有,大哥。”
“楚桓怎样都是他的事,原本就与楚千仞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公子,姑娘,”见腾龙和姬娆争吵了起来,夫人劝道,“你们别吵了,这样吧,不如你们将那位受伤的姑娘留到我那,你们离开,这样,不就干系不到你们了吗?”
“夫人,并非我们怕死,”腾龙放缓了语气,“只是我这个老二她对过去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公子,也并非我觉得你们怕死,不管你们救不救那位受伤的姑娘,这大夫啊,还得我来请,你们一个个的,都持着武器,别说请来大夫了,一到人家医馆,估计就被齐王的人给注意到了,还不如我去,我是这儿的居民,附近的医馆里的大夫都认得我。”还有一点,腾龙,姬娆,独方都是杀手出身,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戾气,只要你靠近,就知这些人绝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你们啊,也不用劝我了,这样吧,你们要是不打算管那位姑娘的话,就尽早离开,省的到时候危及到了你们,若是想管呢,就当为我这一介妇人护个法。”
腾龙原本想劝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湮灭了,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尽快逃出江南,然后将洛梓清无恙的消息传出来,南桓和北恒的军队估计很快就能攻破楚齐的驻防,到时候,这位夫人也就没什么危险了。
“夫人,我们会留在此处。”
“那好,我刚做了早饭,你们去吃吧,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解下身上的围裙。
“老二,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大哥,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现在就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都还在血亦阁过着我喜欢的生活。”
“老二,你要正式面对你所发生的一切啊。”腾龙语重心长地道。
“老大,老三呢?”越想现在发生的一切,姬娆就越后悔当初的举动。
“我让老三观察这附近去了,”腾龙道,“老二,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我们在说你的事情。”
“大哥,你让我说什么,我的确恨楚桓,恨他抛弃我的母亲,我也嫉妒楚千仞,嫉妒他都是楚桓的孩子,为什么他就能过的那样好。”
“姬娆,你只是不甘。”有淡淡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床上的洛梓清没有挣开眼睛,可是话语,却是从她口中说的。
“姬娆,你在血亦阁的生活过的不好吗?”
“你都听见了,”姬娆答,“怎么会好,你们怎么能懂,我十岁那年就会杀人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每一天都是冷漠而残酷的训练中度过,他们给我灌输的思想都是我们只是工具,杀人的工具,你懂吗?”
“姬娆,你说话轻一点。”见姬娆情绪有些失控,又见床上的洛梓清的眉头深深皱起,腾龙终是忍不住出声,“洛梓清,有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
“我怕我等不到那天了,”洛梓清笑,可是表情却因为浑身的疼痛而显的有些狰狞,不是在说假话,她已经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但她片刻后又道,“骗你们的,可是有些话,晚说出片刻,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姬娆神色复杂地望着洛梓清:“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是想劝我放弃过去的记忆,那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姬娆,你一直都知道楚桓是你的生身父亲。”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姬娆答,“你还不会是问我为何不去认亲吧。”
“你母亲曾经去找过楚桓,可是之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姬娆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娆娆,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娘亲呢,去找你的爹,等娘回来,娆娆就是有爹的人了。”那是,善良而天真的母亲一脸温柔地对她说道,眼眸中含着的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她自出生起,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母亲一个人带着她,直到那一年,她应该才七岁,母亲突然间带他去了南城,母亲告诉她,那里有她的父亲。
“你的父亲是整个南桓最厉害的人,等娆娆有了父亲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娆娆了。”
虽然,那个人当初给了她一大笔银子,告诉她走的越远越好,但那也是在不知道她怀了娆娆的情况下,若是知道了,一定能够将他们母女接进宫的。
“娘,我会乖乖地等着你和爹回来。”
然后,她就等啊等,她的娘亲再也没有回来,等来的是血亦阁的杀手。再之后,就是血腥而暗无天日的生活。
姬娆闭上眼。果然还是不要想过去的事,想一次,心就痛一次。
“楚桓这个人,除了权力,还在乎过什么。”
“你知道这个事实,那你为何会恨楚千仞,”洛梓清道,声音断断续续,“你在血亦阁长大,千仞在皇宫长大,你遭受着血亦阁的折磨,千仞又何尝不遭受着皇宫的折磨。”
“千仞的母亲,也是为楚桓所害,他也只是一个受害者啊。”
“楚千仞的母亲?先皇后?怎么可能,先皇后母族强盛,自身又是巾帼英才,楚桓要的不正是这样一个皇后吗?怎么可能会害死先皇后。”
洛梓清没有做声,从洛梓清的沉默中姬娆得到了答案:“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只要还活着,就可以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第80章 寻救()
“我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洛梓清,所以你也不要将你那些思想灌输给我。”姬娆反驳道。
原以为洛梓清会继续劝下去,却发现半天没有了声响。
“不用看了,洛梓清她又晕过去了。”
这个时候昏过去,姬娆和腾龙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隐忍和不安,姬娆上前,探了探洛梓清的鼻息,闭眼,收回了手。
“怎么了?”从姬娆的神情中已然得到了答案,可是腾龙仍然希望那只是他单纯的猜想。
“大哥,我们没有必要为了是否救洛梓清的问题争了,洛梓清她死了。”
猜想得到了应正:“老二,我们不是大夫,不能妄下结论,走,我们出去,若不然大夫来了我们没办法啊解释。”
腾龙甚至能够想到,一旦洛梓清身亡的消息传出去,会引起外界多大的震动。
不论是从私心还是从天下的角度来看,洛梓清她不该死啊!
大夫来的很快,可是因为姬娆和腾龙心中装着事,所以感觉时间流逝的如此缓慢。
“这就是你选房的表亲?怎么烧成这个样子?”大夫一边放下药箱,一边同妇人说道。
“不瞒你说,她呀,是受了伤,年纪轻轻的,在路上又不知道好好养伤,刚到我这就倒下了,估摸着是伤口发炎了才倒下的。”
大夫见洛梓清的面色潮红中透着一丝死灰,心中一惊,与姬娆一样探了下洛梓清的鼻息,又是一惊,再是去探床上女人的脉搏。
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床上的女人已经死了,但是还好,她的脉搏还有一点微弱的跳动,他收回手,面色凝重地道:“小嫂子,你这表亲我怕是救不了了。”
“怎么了?”听到大夫的话,妇人亦是一惊。
“这位姑娘虽然现在还有些脉搏,可是受伤太久,又没有即使处理,身体虚弱,怕是很难再救回来了。”大夫这样说,还是留了一分余地的,反正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位姑娘是活不了了,那点微弱的脉象很快就会消失不见。
“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若是皇宫内的太医的话或许有办法,不过我们寻常百姓哪里有办法,小嫂子,你还是早点做好思想准备吧。”
大夫走后,姬娆和腾龙从屋外走了进来,刚刚大夫说的话,他们全都听见了。
“大哥,我们带洛梓清出城吧。”
“老二,”腾龙诧异,“也罢,我去叫独方。”
现在出城可谓是危险之至,不过姬娆都已经放下了过去的芥蒂,他又为何要反驳他呢?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出城的城门已关,从正门走的话还真得费一番功夫,目前的他们,还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出去。
“城外是什么人!”城墙上的士兵大声喝道。
“让你们齐王出来!”城门外的人异常嚣张。
“齐王殿下也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别说见齐王,就连城门你们都进不来。”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如果你没有通知齐王,出了什么事你可要担着,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告诉齐王株洲两个字足矣。”虽说语气轻缓了些,可是那语气中的傲气根本没有任何掩饰。
株洲是北恒的领地,也是目前正在受他国军队骚扰的边境,城墙上的士兵听此就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不是他可以随意阻挡的。
“我去通知王爷。”
城门最终还是打开了,还是楚齐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的,“你们王上这时候派你来有何事情。”
“齐王,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此处四周开阔,若谈到了什么难保不会被有些人听见,拿来做文章。
“王上让我来问,王爷当初承诺给我国王上的,何时才能兑现。”
“这么急做什么,事情总是要慢慢来的。”楚齐根本不屑与离国人争论,可是现在的他又不得不借用离国人的力量,若不然,何必如此虚与委蛇。
“我们王上是担心王爷还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就率先死在了北恒和南桓的手下。”
那副嘲弄的语气瞬间就激怒了楚齐:“这点还是不劳离国国主操心了。”又道,“离国如今与我乃是同盟,我若是败了,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与其派一个人来讽刺我,倒不如好好想想这场仗该怎么打!”
“你”手指向楚齐鼻尖,忽又放下道,“我们王上听说你抓了北恒的圣阳公主。”
“消息倒是挺灵通。”这个时候,楚齐被带走的消息决不能泄露。
“那我就在此恭贺齐王了,有了这圣阳公主,就等于抓住了南桓王和北恒王的命门。”使臣双手作揖,脸上露出一抹装出来的笑容道,“不知王爷打算何时利用这圣阳公主来威胁北恒和南桓,我回去也好告诉王上,我们离国也就可以早做准备。”
“不急,再等两天吧。”
“王爷,你不急可是我们离国急,圣阳公主在您手里,北恒不敢动您,可是您别忘了我们离国和北恒还在株洲开战。”使臣脸上的表情莫测,“莫非王爷是打算舍弃我们,就想舍弃血亦阁一样。”
“你多虑了,但是目前时机实在是不成熟,再等等吧,离国那边,我会派兵增援,放心吧,我不会毁约。”最起码现在不会,现在可还有用的上他们的地方。
“有了王爷这句话,臣就放心了,臣这就飞鸽传书给王上,”使臣躬身,“为保王爷确有帮助离落的心,臣可能要在府中叨扰一段时间,直到王爷等到您口中所说的时机为止。”
这是要间接监视他了,楚齐心中恨极,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使臣若是想住,就住下来吧,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