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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儿揉了揉眼,有些不敢置信,这世上竟还有和她如此相似之人,最主要的是人家长得还比你美,这让她的心里委实有些不好受,好端端的正品,却突然间跳了出来个比你更优良的,而你看看便成了山寨。
她挫败的垂下了肩膀,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狗血。
夜悱离的眸中渐渐转为炙热,说完那一句,却再也不肯多说,任那女子尴尬的立在那处,脸色慢慢的转至绯红。
他故作突然想起了般,“方才儿臣问母后为何叫朕前来,此时茶也喝了,母后也该说了吧。”
穆清华明显有些失望,她明明看见了他情绪的起伏,而开他竟然故作无视,真真是让她又气又恼,她可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找出这样一个人,可……
“皇上可听说了这几日宫中的事情,哀家以为瑾贵妃不能胜任这后宫的协理事宜,便想与皇上商量商量帮瑾贵妃找个帮手。”戏开了幕,nǎ里能这般轻易的收场,不管他怎样的态度,她都是要圆场的。
“哦,母后倒是要找谁还未朕的贵妃分忧。”夜悱离故作惊讶的问。
“皇上不是看见了吗?这是哀家的表妹,身份高贵,人也生的温婉大方,性子也和善,哀家在宫中也没个伴儿,不如就将她留下,依哀家看来,帮瑾贵妃处li后宫只是是再好不过了。”穆清华见他终于接下了话茬,心中一喜,便顺势说了自己的意图。
这摆明了便是为这女子向皇上要名分。
你的伤心我不再参与()
夜悱离的眼神闪了闪,嘴唇勾了一抹笑,眼眸一直盯着那躬着身的女子,笑意斐然,那女子的脸慢慢的变红,直至连露出来的那一抹脖颈都染上了绯红。
“那就封了常在吧,好好的陪在太后身边,只是这后宫的事还是让瑾贵妃处li,太后的表妹自然是要陪在太后身边好好伺候。”夜悱离终于发话,却是这样一句令人心碎的回答。
朱瑾又怨又喜,怨的是他竟然这样不在乎的又封了一个嫔妃,喜的是他竟然还是这样的倚重自己,她深知这不会是他纳入后宫的最后一个女子,可还是忍不住怨恨。
穆清华的脸色也并没有好到nǎ里去,虽然是自己设了计让他往里跳,可她没有半分喜悦,不管他是为了朱瑾那个小贱人同意纳妃,还是光看着这相似的面容答应的。
“染荷,还不快些谢过皇上。”穆清华面上带着笑,对着那女子道。
夏染荷红着脸谢恩,眼神小心翼翼的拂过夜悱离,旋即便羞涩的点头。
睡儿看在眼里,暗自觉得好笑,这皇上连这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却能轻而易举的答应封妃,何况还是太后的表妹,这样的辈分还真是够乱的。
不过好在朱瑾没事,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太后演这样一场戏,让这女子封妃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事情落了幕,众人纷纷散去,睡儿跟在朱瑾的后面,见她敛眉沉思着,她应该是悲伤的,虽然一言不发,却能感受到她的不悦,走了几步远,便遇见了夜悱辰。
上次自己投怀送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饶是睡儿现在脸黑着,但也不能掩饰住那微微泛着粉色的脖颈,她垂了双眸,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夜悱辰对她温和一笑。
“小七公公,太后有请。”赵前微笑着,轻声对着睡儿说,睡儿有些迷茫,她和太后不熟啊。
“贵妃娘娘,王爷,奴才告退。”睡儿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夜悱辰,见他敛满清华的眸子里似乎隐隐有着担忧,她心中一暖,有温润划过心间,她转身随着赵前离开。
只余下夜悱辰和朱瑾,朱瑾面上淡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从她的眼神里便能知道一切,她紧紧的绞着帕子,看着睡儿远去的方向,双目空洞,夜悱辰心中一痛,闭上眼,试图忘掉她凄然的表情。
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声音不似往日的冷淡,带了一丝沉淀的痛,“阿瑾,你可有一次后悔过?”
朱瑾慢慢的回神,那双睿智的明眸终于找回了焦距,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移至他的身上,自嘲一笑,旋即反问道,“那你呢?你可有一刻后悔过?”
夜悱辰忽地抿唇而笑,他不曾后悔,所以她也不曾后悔,即使是并不开心,即使并不能得到一份完整的爱,即使是一颗心碎裂了无数遍,她也不曾后悔。
这样也好,他也从不曾后悔,只是脑中忽地浮现出一抹灿烂的影子,那灿烂的笑容,似乎能抚平他心中的伤,若可以,他希望最先遇上的是她,这样以后数十年的纠葛痛苦,便不会有。
“也好。”夜悱辰不知是对着自己说,还是对着朱瑾,说完,便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阿瑾,也许以后,你的伤心我不再参与了。
后宫里又多了一个傻子()
朱瑾看着那月白色的挺拔身影消失在转角,姿态竟是从未有过的轻落出尘,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转身,以往先行而去的必然是她,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只是一个背影,便已如此脱俗不凡。
他决绝而去,那句“也好”,分明包含了太多的情愫,或许他的情意她从未读懂过,可这一刻,她读懂了他的无声别离。
心下意识的掠过几丝不安,像是自己安放在某个角落的东西,突然间便被人夺走了。
她不禁想,若当年答应许他一生,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局呢?可是即使是这样,又能如何呢?
她松开了自己一直紧握着的手,看着掌心的掐痕,她却慢慢清醒,不管如何,她都已经是皇上的贵妃,不论悲喜,都不能再回头,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她不能轻易放弃。
而睡儿从寿安宫出来,手中紧紧的攥着一个瓶子,双眼有些失神,脸红通通的,朱瑾才回过神来,自己竟傻傻的在这站了这么久。
她微微释然,笑了笑,叫了睡儿好几声,却见她仍旧痴痴的往前走,眼见着便要撞上柱子了,小玉忙动手扯住她,她才免于撞上。
睡儿脸颊绯红,发现自己被人拽住了衣袖,她下意识的看去,却见着小玉立在自己的面前,好笑而又无奈的表情看上去甚为纠结。
她迷迷糊糊的问道,“小玉姐姐,怎么了。”
小玉抿嘴而笑,后退了两步,朱瑾叹了口气,打量她道,“睡儿,你已经够笨了,若刚才小玉不拉住你,只怕这后宫又要多一个傻子了。”
换做是平常,睡儿定然会与她理论一番,可如今她心思不在此处,只是勉强笑笑。
朱瑾也不与她计较,见她紧紧的抱着个小瓶子,弯唇而笑,“你这么宝贝的抱着这瓶子,是想要做什么。”
睡儿看了眼手中的瓶子,忙塞进袖子里,结结巴巴的搪塞道,“没什么,没什么……”
“太后把你吓傻了?怎地这般的没出息。”朱瑾只以为是太后说了什么话,才把她吓成这样子,不禁蹙了眉。
“是啊,那老妖婆看着美艳无双,可整个就一美女蛇,搅得我七零八落的,以后见着她能有多远走多远。”睡儿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让心跳恢复正常,千万不能泄露一丝情绪。
朱瑾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压低了声音道,“小声些,这宫里人多嘴杂的,以后不要见她就是了,想来她见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她说的只要不是大事,你照做就是,免得她找你的麻烦,以后尽量跟在皇上身边,她也不敢找你的麻烦。”这里离寿安宫不远,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
睡儿点了点头,朱瑾见她有些疲惫,便让她回去休息,自己也带着小玉回了宫。
睡儿捂着自己的脸,愁得不行,这太后也不知是nǎ里看出她被倚重了,竟然将这样的重任交给她,让她多帮着新来的夏染荷博得皇上的欢心,而她手里的那个小瓶子,便是太后给她的工具。
她小心翼翼的掏出那个瓶子,脸霎时间红了个透,谁能想到这小瓶子装的,竟然是春(rn)药!
要不奴才……帮皇上擦擦()
她脸红心跳的回了住处,休息了一会,便往重华殿走去,这个时辰夜悱离一般会用膳,也是她轮值的时间。
刚到了门口,便见着有小太监正在寻她,她便急急忙忙的进了殿,王喜正好走进来,见着她也是淡淡一笑,“小七你来了,正好皇上在后面的宜心殿沐浴,你便将这些衣服送过去吧!皇上等会要用。”
说完,便指挥着小太监将沉甸甸的托盘递给她,自己则带着人去准备晚膳。
宜心殿是皇上专用的浴池,以金为底,引的是地热水,冬暖夏凉,一年四季都极为的舒适,奢华无比。
睡儿带着人将皇上要用的东西摆在浴池的外面,夜悱离沐浴的时候不喜旁人进入,所以服侍的人只能呆在外面听候吩咐。
金丝串成的细密纱帘,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只有袅袅的烟雾时而从内里透出来,等了一会,睡儿有些不耐烦,她低声问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帘子内的人没有回答,睡儿不敢轻举妄动,又低声唤了两次,可是里面的仍旧没有回答,她不禁有些担心,不会是晕倒了吧,虽然以他那强健的体魄是不可能,但也不排除有这样的情况。
睡儿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上次他整自己的时候,不知怎地,便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加上王喜也被支开去准备晚膳,很有可能不过是将她骗来这候着,让她吃些苦头,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看了看后面平淡无波的小太监,更是觉得忿忿,这样想着,她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伸手撩开了纱帘。
她才迈了一步,可让她傻眼的是,那刚从浴池里出来的人证实了自己没有耍她,可……
“啊……”睡儿大叫出声,看着面前的男人赤luo着精壮的上身,肌肉贲张有力,下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裤,身上还不时的滴着水,顺着胸前的沟壑滑滑的滑下,那一双桃花般的眸子里像是打碎了的七彩琉璃,各色的奇异缤纷全都汇集其中,美得不可思议,却也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应对。
可夜悱离显然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只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服侍自己。
睡儿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这样活色添香的一幕,她是不能坦然应付了,可见国君就是国君,即使是临着尴尬的场面,也能这般自如的应对。
“还要朕过去请你吗?”夜悱离不耐地低声催促,声音里满是讥诮,睡儿无法,只能低了头,捂着自己的脸缓慢的挪过去,真的要靠得这样近吗?
夜悱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不知为何忸怩的人,沉思的模样足以令所有的人沉迷,可睡儿没有心思观察,只一味的低着头,走到他的身边,不管不顾的拿着衣服便要往他身上套,却反教他抓住了手腕。
她抬头,堪堪看见他露着的上身,顿时心惊肉跳,声音颤抖的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废话,朕的身子都是湿的,你让朕如何穿衣服。”夜悱离强压着怒气,声音却冷冽如冰山上的融雪。
“那要不奴才……帮皇上擦擦……”
你这小命就别要了()
“那要不奴才……帮皇上擦擦……”睡儿说话都快结巴了,她虽在现代美男看得也多,但如今入乡随俗,不管如何,她都是需要娇羞一把的。
“嗯。”简短有力的回答堵了她所有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