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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的不去管别人的感受,对与不对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拨开她附在腮边的发丝,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脸庞,鼻尖,最后落在饱满的朱唇上。
许久,“拿金水盆来。”皇上说。
宫婢马上低腰出去端水盆,邵冰进来靠近床榻,看了一眼神情平静的诺澜。
“如果朕今天不出来见你,你会怎么办?”皇上对邵冰说。
“臣没有想那么多,臣只是坚信自己即时拼出性命也不会看着诺澜死去。即便死去了,也不会寂寞。”邵冰缓缓说。
皇上闻言,轻抚诺澜秀发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盯着邵冰问:“你也爱着她,对吗?”
“是,臣一直都爱着她,默默的爱着她,只要她愿意,我希望永远做那个看着她的人。”邵冰说。
皇上的脸上流露出邵冰看不懂的表情。
“金水盆。”两个宫婢一前一后端着满水的金盆和锦帕,上前给诺澜擦拭脸庞。
“放下,朕来。”皇上接过锦帕,看了一眼躺着的诺澜,心中五味具杂。
皇上的宝贝儿~~~()
皇上将锦帕放进水盆,浸湿拧干,在诺澜的脸上、秀发边细心的擦拭。
邵冰眼看着此时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只觉头很晕脑子很乱。
他不知道到底此时的情景是不是他所希望的,他希望诺澜平安的逃过死亡,然而他也恐惧于皇上对诺澜的念念不忘,到底怎样的生活才是对诺澜最好?
而对于诺澜和泽亲王之间的爱情,他是不是又狠狠的给了一刀呢?但同时他又相信诺澜一定不愿看到泽亲王被冠上不忠不孝的罪名。
浓密的睫毛下方,红痣和雀斑被完全抹去,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肌肤,皇上在心里反复的想,他怎么能没有想到呢,拱桥上那么熟悉的背影,几乎让他错落。芙蓉殿的偶遇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他早该想到这个倔强的女子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诺澜怎么能这么折磨自己。”皇上说。
“也许这就是她不同的地方。”邵冰说。
“是呀,有时候朕真的觉得她就在眼前,有时候又感觉她很遥远,她对朕怎么会那样冷漠?其实朕才是第一个爱上她的男人。”皇上感伤的说。
“好了,朕还有事情要去办,诺澜就留在这里,你做好保护工作,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皇上站起身按了一下邵冰的肩走出去。
储秀宫。
“什么?皇上让邵统领把那个若兰带回来了?然后呢?”孙贵妃问。
“然后她竟然晕死了,被皇上安置在毓庆宫,然后皇上还宣了三名太医轮流诊治。”青霞说。
“毓庆宫?看来皇上是被那个若兰迷住了。邵冰说她原名叫诺澜,难不成原来是个美人儿,现在毁容了?亏得皇上还当她是个宝贝。”孙贵妃一阵冷笑。
“可是,娘娘,听毓庆宫那边伺候的宫女说,那个若兰原来长的很漂亮呢,脸上的红痣都是骗人的,是皇上亲自擦掉的。”青霞说。
“岂有此理!这个小贱人竟敢用这种方式魅惑皇上!”孙贵妃砸了一下红木桌台。
“看来刚赶走一个狐狸又来了一个更骚的狐狸精啊。派人继续盯着毓庆宫,本宫就不信她能和本宫较量的过。”孙贵妃自信满满的说。
“是,娘娘,”青霞答。
泽亲王刚进宫门,就被一个小侍卫拉到暗处说话。
“泽亲王,我们们统领让你跟我去他那里。”小侍卫看了一下周遭小声的说。
“好,他人在哪里?”泽亲王问。
“你先别说,跟小的走吧。”
小侍卫带着泽亲王,二人一前一后到了邵冰的住处。
“我还以为是哪里呢?原来是这儿,他在里面?”泽亲王问,此时他正心急诺澜的安慰,哪里有闲工夫和邵冰在房子里闲扯。
“邵冰?”泽亲王推开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他问。
“统领马上就来,您赶快进去吧,宫里刚才发生了大事,统领交代我一定把你小心的带到这里,您可千万不要乱走啊。”小侍卫说完,拉上了门栓。
“刚才发生了大事?”难道是诺澜的事情?诺澜到底怎么样了?这个邵冰真是急死人啊。
好一会儿,邵冰推门而入,看到泽亲王有些高兴。
“你来了。”他说。
“怎么回事?我在街上等了押解诺澜的人马半天,还不见动静,就进来看看,诺澜到底怎么样了?”泽亲王激动的说。
“不然还有什么好的办法?难道要看着血流成河吗?”邵冰没好气的说。
“但是你知道皇上他对诺澜早就想入非非了吗?你这不是把她推到火坑吗?”泽亲王说,早在诺澜和皇上被劫匪劫走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个事实。
“那又怎么样?怎么样才不是把她推入火坑,让她不顾家人安危,和你逃亡一辈子,不忠不孝一辈子,才是对她最好吗?你这个混蛋到底懂不懂什么对诺澜才是最重要的?”邵冰说。
“是,我不懂!难道诺澜也愿意吗?她也愿意留在皇上身边吗?”泽亲王激动的问。这时候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得来不易的赐婚,到头来被掉包。得来不易的相遇,到投来她还是被别的男人占有了,天哪,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
“你胡说什么?诺澜是那样的人吗?什么嫔妃?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她有可能是皇上的姐姐,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邵冰说。
“也许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和她早就没有希望了,难道现在你还抱有什么希望吗?”邵冰一语中的,泽亲王愣住了,他不再说话。
好一阵儿,泽亲王开口问:“她在哪儿?我想见见她。”
“她被皇上安置在毓庆宫,太医已经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吧,只是现在你去看她是不是不妥,皇上交代不让任何人打扰她,如果让他知道你去看诺澜,对你对诺澜都不是好事,你别忘了诺澜现在还是死囚犯。”邵冰说。
泽亲王的眉梢发颤,他深呼一口气,说:“麻烦你好好的看守她,等她好了,我无论如何要见见她。我想和她好好谈谈。”
“我会的。”邵冰点点头。
皇宫里,接连两天,诺澜都没有醒来。
皇上非常着急,又宣来了太医诊治。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稍后就会醒来的吗?现在算什么情况?”皇上问。
“皇上不要着急,让微臣再诊治一下。”老太医上前把脉。
一分钟后,老太医摇摇头。
“皇上,这位姑娘确实不可能那么快醒来,确切的说很难醒来。”
“胡言乱语,怎么叫很难醒来?”皇上生气的骂道。
“不知为何这位姑娘的气虚会如此之弱,对于一个只是因为精神刺激和营养不良的人来说不该有这种症状才对,难道她曾经中过剑伤或者其他利器所伤在心脏部位吗?”太医揣测。
“没错,她的确中过箭伤。当时不是医治好了吗?”
“恐怕这是遗留下的病症,心脏被利器所伤,不同于其他的伤筋动骨,很难治愈,重在调养,而这位姑娘并没有注意这些,加之长久的抑郁,使得气压于心,身体脉络不同,导致现在的神志不清。”太医说。
媚儿的新消息~~~()
“长久的抑郁?真是可气。”皇上看了一眼熟睡的诺澜说。
“那就没有根治的办法吗?朕要你们几个老家伙必须把她治好,不然就提着人头出去。”皇上发威。
“皇上,要治好这位姑娘,恐怕还要找到其抑郁的症结所在,那样她就清醒了,否则恐怕她会永远这样半生半死。”太医说。
“下去!下去!都是些个庸医!”皇上骂道,打翻了旁边宫娥递上的茶水。
但是如此大的动静,依然不能让诺澜苏醒,她还是平静的躺着,嘴角微微收紧,已经被伺候的宫女换上了一身淡色的绣服,被丝薄的棉被盖着身体,露出秀美的脖颈和脸颊。
“你何苦要这样折磨朕,你的抑郁是来自哪里?是因为没有嫁给他吗?你还是爱着他对吗?”皇上气急败坏的说。他又气又恨诺澜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到底要朕对你怎么样?只要你醒了,朕什么都会答应你,诺澜,你快醒来吧。”皇上拉着诺澜的手,闭上眼睛动情的说。
窗外的一个宫女服饰的女人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楚,马上回到了储秀宫。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谢娘娘把奴婢从冷宫里救出来,奴婢一定效忠娘娘到死。”媚儿低眉顺眼的向孙贵妃下跪叩头。
“好,本宫也是不忍心让你呆在冷宫,那可不是个好的地方,以后在本宫身边要更加尽心尽力,本宫不会亏待你,知道吗?起来吧。”孙贵妃说。
“是,娘娘。”媚儿低眉顺眼的起身。
“媚儿,兰常在怎么样了?”孙贵妃问。
“她还能怎么样呢?是娘娘的手下败将了,终日胡言乱语,还以为皇上能回心转意呢。”媚儿说。
“恐怕那是天方夜谭了,皇上现在在毓庆宫忙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想得起她这个冷宫的娘娘,连本宫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孙贵妃说。
“娘娘莫要着急,她们都不是娘娘的对手。只是此次的这个女人恐怕不可小觑。”媚儿说。
“哦?你知道她的来历?”孙贵妃正愁无从下手,媚儿正好送来了消息。
“娘娘可还记得那天在汉王府举行的‘才艺比赛’?”
孙贵妃思索一下,问:“你是说那天哈密公主招驸马的比赛?”
“是的,娘娘,那天最后上场的那名刺绣的女子,娘娘可还记得她?”媚儿说。
“三场出来的女子都戴着面纱,难道不是一个人?最后出来的女子身段和前面的女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气质略有不同,本宫记得很清楚,当时劫匪大闹现场,她和皇上一起被掳走了。”孙贵妃眯起眼睛不可思议的想着。
“没错,娘娘,那个女子,娘娘就没有感觉到熟悉吗?”媚儿说,她自然也不可能忘记那日替诺澜出了前两轮比试,只是不能告诉孙贵妃那个女子就是自己罢了。
“难道?难道那个女子就是仁寿宫里丑若兰?”孙贵妃惊坐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她能绣得那幅栩栩如生的百寿图。本宫怎么就没能想到呢,她把自己弄的那么丑完全是故意的,就是想魅惑皇上和太后,好阴险的女人。”孙贵妃说。
“没错,娘娘,所以奴婢才说不能小觑了这个女人,她可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奴婢刚才在毓庆宫,你猜奴婢看到了什么?”媚儿卖关子说。
“你看到了什么?”孙贵妃问。
“奴婢看到皇上拉着她的手,深情的诉说呢,真是没法看,奴婢真替娘娘感到不值。”媚儿添油加醋的说。
“好可恶的妩媚子,装病装死的迷惑皇上,看本宫怎么收拾她。”孙贵妃说。
“只是那里重兵把守,还有个忠心的绍总领看着,恐怕很难接近她。”媚儿说。
“这没什么,看着本宫照样能把她打回原形。”孙贵妃阴笑说。
媚儿也笑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原来那个抓着自己是紫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