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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好。”
“臀下。臀下可能会生气的。”
连舟一袭嫩黄色的小裙子。腰间垂下淡绿色丝带。她从床上下來。自顾穿起了小鞋子。明净的笑容里添了分狡黠:“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还真想看看钟离钰生气是什么样子。”
她的鼻音有些重。说这话的时候闷声闷气的。真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连舟抬起脚。就朝钟离钰的房间迈去。修月随之跟上。
穿厅过堂。外面湖光山色。晨光如洗。
“姑娘有什么事。”
守在钟离钰外面的侍卫拦住了连舟。连舟刚想开口。里面却有声音传來:“小宋。”
连舟回道:“嗯。钟离钰。是我。”
“进來吧。”
侍卫们随之放行。
连舟一脚踏进。只见钟离钰一个人坐在棋盘旁。手指修长如玉。正在那里闲敲棋子。江风吹得窗户半开。阳光随之晃展。柔和的光束侵染上他的周身。玄衣雪肤。风采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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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真是不好意思。于于是学生党。眼看着就要考试了。再加上这几天身体不怎么好。存稿不多了。只能每天一更了。等于于考试完一定会朝着每天三更的方向努力的~~吼吼~~~希望各位亲能谅解~~~
再次鞠躬~~~~~
第071章 装逼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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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舟一脚踏进。只见钟离钰一个人坐在棋盘旁。手指修长如玉。正在那里闲敲棋子。江风吹得窗户半开。阳光随之晃展。柔和的光束侵染上他的周身。玄衣雪肤。风采极佳。
连舟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少年一袭青衫。手捧书卷坐在床边。也是同样的阳光静好。他朝她安宁地笑望过來。眉目俊美。气度贵雅。侧首眼波流转。恍惚当年。
那时。红痣一点。叩开了谁的心扉。
钟离钰见连舟朝她走來。不由放下棋子。笑笑道:“怎么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连舟顿时回过神來。想起來到这里的目的。张嘴道:“不是说还在睡吗。怎么起來了。”
钟离钰展眉笑道:“早起來了;自己弄完洗漱。也洠Т较氯恕K嵌ㄊ侨衔一乖诖采纤拧!蹦凶幼谝紊稀P率嬲埂PπΦ溃骸凹热灰晕一乖谒D悄阆衷诠齺砀墒裁础!
少女坐在钟离钰对面的楠木椅子上。偏头笑道:“钟离钰。我一个人太闷了。想找人一起玩。”
连舟微微笑着。眼睛亮晶晶的。跟天上的星子一样。不像钟离钰以前见到的那般。生杀予夺。眼锋凌厉。又或者若有所思。沉静冰冷。现在她就这样笑着。灵秀无害。宛如稚童。
钟离钰隐隐感觉连舟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她这样是为哪般。但见她笑。心中只觉又忧又喜。
难道。她察觉到什么了吗。
少女也拨弄起他的棋子。十指纤细。美玉无瑕。她努努嘴道:“好无聊。”
钟离钰摇头失笑:“小孩子。”
真是小孩子。
他站起身子。玄袍如墨。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笑意。很自然地牵起连舟的小手。道:“先出去吃饭。吃完饭再陪你玩。可好。”
钟离钰的手很温暖。不像那个人。十指薄凉。连舟晃了晃神。复又安定。她由着钟离钰牵着他的手往前走。眼神却瞟向窗外的湖光山色。心里却升腾起了一种微涩的情愫。
奈何美景不常在。
饭毕。钟离钰带着连舟在楚骅堂与鼓楼的一个小道上走着。晨光沐浴。两人一前一后。男子身姿伟岸。玄带飘飘。尊贵中隐隐可瞥丝丝张扬的邪气。跟在身后的少女一袭柔嫩的浅黄裙衫。腰间的淡绿丝带悠悠飘荡。小道旁的池子还未长出水莲。只有几根嫩绿的管子破水而立。稀稀疏疏并不冗杂。显得池子空旷明净。晨光闪闪。湖水影绰。反射的光晕环绕在两人周遭。将他们的身体柔软地相融。
“小宋。看见那个鼓楼了洠в小!
“嗯。看到了。”
不远处的鼓楼高约16米。瓦是十分古朴庄重的暗红色。飞檐林立。斗角遄兴。上悬“流丹天阁”“骋目山河”“湖天相送”的匾额。高耸端伟。意气落落。
“我们上去看看。”
说完就拉着连舟往前面走去。
见四周都有守卫。连舟扯了扯钟离钰的袖子。道:“钟离钰。我们还是不要去那里了吧。那里有人守着。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古代。鼓楼是十分重要的设施。既可值更报时。又能站岗眺望。有重大喜事也再次报捷庆典。连舟暗想这里的守卫该不会轻易就放他国太子进去的。饶是会放。也要钟离钰摆摆脸色。费费嘴皮子。这样。可就扰了兴致了。
连舟不想有什么不安静的因素打断这种宁和美好的氛围。也不愿跟上晟侍卫们磨叽。
钟离钰却朝她邪气地眨眨眼睛。琥珀般的眸子通透无垢。道:“洠隆?次业摹K腔峁怨苑盼颐墙サ摹!
话刚说完。钟离钰就朝前走去。上晟守楼的侍卫们一见是宣殷太子。都恭敬行礼道:“殿下。”
钟离钰只说了几句话。而且还是脸上带笑。那些侍卫们听后便拱了拱手。道:“殿下请进。”
钟离钰连忙招呼來连舟。连舟苍白着病中的小脸。走过去。拉拉钟离钰的袖子。疑惑道:“钟离钰。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放行。”
钟离钰却扬眉一笑。神采飞扬道:“本太子自有妙计。”
妙计。连舟暗暗想了想。瞧他那样。该是塞了银子到人家手中吧。不然绝不会这么顺利。
连舟斜着眼睛看他:“装逼算你的。”
“‘装逼’是什么意思。”钟离钰洠庵执驶恪2挥珊闷娴馈
上晟的侍卫们则领着他们往上走。楼大致有三层高。沿着木梯盘旋而上。连舟踩在古老坚固的楼道上。闻言幽幽答道:“就是‘瞎得瑟’的意思。”
好学的古代人再问:“‘得瑟’又是什么意思。”
连舟挑了挑眉。耐心地道:“就是形容人很臭屁。”
钟离钰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走至二楼的旋木梯口。才眼巴巴地转过头來:“你在骂我。”
连舟展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然你以为呢。”
快至三楼的时候。钟离钰忽然停了一下。随后转过身來。连舟心中有事。不防之下就撞上了一堵坚实的肉墙。抬头一望。是钟离钰幽深的眸子。
他张了张唇:“你怎么知道这些词汇的。”
连舟早就想好了回答。神色如常道:“我本來就知道。”
她其实等着钟离钰的那句“你怎么本來就知道”。这样。她就可以顺势给他讲一个匪夷所思的魂穿故事。
钟离钰正想开口。只听周围有声音传來:“殿下。姑娘。顶层到了。”
顶层的风很大。吹动少女青丝曳曳。衣衫摇摆。钟离钰见少女面色苍白。犹在病中。不由皱眉道:“小宋。我们下去吧。这里风太大了。”
连舟摇摇头:“这天气很晴朗。风又不冷。况且我脑袋晕得很。吹吹风反而有好处。不要下去了。”
顶楼的风确实有点大。不过她不想扫他的兴。
钟离钰不确定:“真的。”
连舟点点头。笑得好看:“真的。”
钟离钰又问:“洠摇!
连舟垮下脸。抽抽嘴角:“怎么娘们一样。罗里啰嗦的。”
钟离钰撇嘴:“本太子是为你好。你倒好。说我啰嗦。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经这么一闹。钟离钰想要问的。连舟想要说的。都被思绪抛远了。
到后來。连舟想起要说什么的时候。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将事实主动和盘托出洠в斜匾5鹊剿势饋淼氖焙蛟偎蛋伞!
第072章 当个太子妃()
几个上晟侍卫站立一旁,对钟离钰半是保护半是监视。顶楼的风渐渐变小,钟离钰负手闲闲站立,华衫锦带,尊贵中自有一份疏狂的闲逸。
瓷江宛如宽硕的白练,被层云抛出,时而沓沓涌起,时而平如镜面,又像是巨擘笔下的挥毫,始浓阳处起笔,一气呵成而不见终尾。
钟离钰展眉,俊秀的脸上酒窝露出来,笑道:“居高临下,果然好景致。”
听到这句话,正欣赏着景色的少女抬了抬眸子,问:“你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吗?”
钟离钰不防有他,琥珀般的眸子泛出笑意,诚实道:“居高,方可望远,站在高处,人自然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豪迈情怀,世界上很少有男儿不喜欢这种感觉吧?”
连舟敛了敛眸子,苍白的脸上泛开淡淡笑意:“对啊,男人都喜欢这种感觉。”
居高临下,唯我独尊。
想起那日夜晚,白衫男子在树林间冷冷开口,我手上满是鲜血,脚踏无数无辜人命。
只有和他那样,脚踏一些什么东西,才能登得高吧。
钟离钰本就是皇子,宫廷争斗比朝廷之争更加残酷血腥,这点,连舟自是懂得的。
所以就在此时,连舟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她侧首微笑:“祝你登得更高,看得更远。”
无论如何,希望你是胜利的一方。斯世混沌,胜者才有生存下去的资本。
所以,钟离钰,你登高吧,我不会阻碍你前进的脚步。
身处高处,清风揽怀,美人在侧,钟离钰心情大好,笑道:“说得好。”
连舟见他开心,不由泛开笑容:“既然夸我说得好,那太子殿下,不知有没有东西可赏呢?”
钟离钰一愣,接话道:“不知道你要什么?”
连舟只是随口一说,开开玩笑而已,也没想过真从他那里捞点什么,一时无言。
钟离钰却敛下笑容,幽深的眸子朝着少女望过来,张唇道:“不知,”他凝眸于她,“赏你当个太子妃玩玩,如何?”
连舟愣了愣,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与钟离钰的相撞,她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小小的,被疼爱的。
连舟青丝作舞,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纯净无垢,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小脸有些红,给病中的她添了几分娇态,她扶住自己的额头,闷声道:“钟离钰,风吹得我有些冷,我们还是下去吧。”
钟离钰背对着鼓楼的大鼓,闻言似笑非笑:“好。”
走来下面,连舟只是静静地跟着他,想说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倒是钟离钰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就只是玩笑之语,他没当真,连舟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见男子脚步一顿,回过身来。
吃了一次亏连舟不会再吃第二次,所以这次她学乖了,一看见钟离钰有停脚的动作,她立马就跟着止步不前,钟离钰比她高了很多,他低下头,笑道:“小宋,想不想骑马?”
说完就环着胸,继续道:“这个主意我看好,反正你待在房里也闷,反而养不了病好,现在春光这么好,骑骑马,看看风景,真的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说完他还重重地点了点头,恨不得说上一句自己真是英明。
连舟张张唇瓣,想说话,被钟离钰打断:“你是怕不会骑马?”
连舟点点头,这是顾虑之一。虽然她身手好,会枪法,会格斗,可是骑马这种古老的运动,没人教过她,她也没学过,当然不可能会,上次从山上跳下来跳到钟离钰马上也是形势所迫,被逼的,要她正儿八经骑马,她还真是会出洋相。
但是还有一个顾虑:“钟离钰,你骑着马,跑远了,就不怕有人来杀你?”
“怕什么?”他从胸口掏出一个金色的哨子,上面花纹繁复,流光溢彩,一看便是上品,“我只要一吹这个哨子,我的人就都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