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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卧底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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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安低着头,没敢吱声,眼睛却有意无意瞟向半开的奏折,上面的字虽说不上工工整整,但还算是比较端正的,且间距有度,很清劲的行楷字,大小适中,看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知道,不舒服的是皇上的眼睛,还是他的心。

    唐映澴一身龙袍,坐在鎏金椅上,他头靠椅面,微微仰着,凤目遮蔽,五官刀削斧刻,虽是过了不惑的年纪,但因锦衣玉食,保养得当,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光景,只是眼底微微有些青影,倒使得他人看起来疲倦了些,却也无损他与生俱来的帝王之威。

    一袭绯色宫装的少女裙摆姗姗,端茶踏进门来,阳安见到小默,便走上前去,从她手中接过雪翦,轻声道:“下去罢。”

    阳安用银针试过无毒后,便捧着温度刚好的茶水走上龙台,用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唤道:“皇上,”见唐映澴微微睁开了眼,他将茶恭恭敬敬地端至其前,说道,“雪翦来了。”

    唐映澴却忽然眼神一沉,语气有些不悦,说道:“先放下罢,朕现在不喝。”

    阳安依言将茶水放下,退至一旁站好,心里却在想,刚刚还说要人奉雪翦茶上来,现在见着雪翦,却一脸不悦。阳安自是知道这其中原委,这雪翦是纳阳特产,而那位住在偏思殿的夫人,正好来自纳阳。

    对她的情绪,连带着加诸到了她身边的一草一木上,爱怨嗔痴,显露无疑。

    阳安在心中暗叹一口气,拂尘一扫,换了个手搭着,他走上前去,柔声道:“皇上,这天儿正好,不似前几日那般酷热难消了,您奏折也批得累,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唐映澴抬目望向他,剑眉紧皱,眉宇间像有霜凝,半晌后才问道:“你说,去哪里?”

    阳安看着他有些凝重的脸色,不自觉就被帝王不怒而威的气场所震慑,他捏了捏掌心,柔声回答道:“这整个后宫都是皇上您的,处处风景好,皇上您想去哪里,自然便可去哪里。”

    唐映澴闻言,黑漆漆的眼眸里忽然有了一丝波动,似有光芒一闪而过,脸上的霜凝也慢慢地解冻,他勾唇;说道:“说得好,这整个后宫都是朕的,朕爱去哪里,便去哪里,谁敢置喙?”

    “朕贵为九五之尊,要什么没有?哪里都是朕的地方,朕想去便去。”他神色间满是释然,“她不想让朕去,朕就偏偏要去,”他眉头轻皱,“朕的孩儿消陨,朕去看看自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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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不要生孩子() 
唐映澴不愿说,其实他是想去看看,她是否已经安好。他用不相干的语言掩饰住他对她的关心,而这样的表达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对着阳安,可与其说是在对阳安说话,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阳安恭敬地弯着腰,脸上的皱纹有些深邃。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的这些话压根不是说给他听的,所以他无须作出什么回答。

    果然,唐映澴话刚落音,便大袖一挥,举手投足间威仪尽显,说道:“摆驾偏思殿。”

    偏思殿离皇宫正殿距离颇远,冷宫偏东,而偏思殿偏西,细细比较之下,两殿于臻胤大殿的距离竟然相差无几,足以想见偏思殿的冷清荒芜了。

    十年前,偏思殿一直都是被废置的宫殿,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十分的寡淡,现在,外面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但里面却别有一室洞天,华美异常,而这是宫里的人都难以知晓的。

    “拿开,我不要吃。”

    偏思内殿富丽堂皇,珍宝应有尽有,坐在床上薄被覆体的女子,身着白色单衫,面容苍白,小脸消瘦,双目毫无半点光彩,与这华光闪闪的室内景象格格不入。

    她脸如寒冰,冷声斥道:“还不把药给我拿开!”

    许是见惯了她这副模样,匀绿见状脸色也并无异常,仍是那般平静若水,手端着药碗,放在半空中没有移开,只是轻启丹唇,柔声道:“夫人还是吃药吧,不然惹得皇上又生气了,对夫人您断然没有半点的好处。”

    床上的女子闻言凤目一扫,眼里顿时闪出凌厉的光,她瞅着匀绿,寒声道:“别拿唐映澴来压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能自由进出偏思殿,不受约束,此刻又可以堂而皇之地打开内殿的门,畅通无阻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

    前来的男人一袭明黄龙袍,上绣锦绣祥云,龙跃其间,金爪威武凌瑟,彩云遄飞间气度逼人,腰系白绣镶金宽边腰带,足踏玄锦玉底薄靴,男人静穆地伫立在门口,周身的空气像是要凝固了一样,不消去看他的脸色,也感觉得到他此时定是冷如冰霜,骇人的凉。

    匀绿见了他赶紧跪下行礼,而唐映澴却冷声道:“滚下去!”

    房里两人四目相对,唐映澴站在门旁,一动不动,一双眸子冷冷地锁在女子的身上,半晌也不说话,但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房里的气氛很僵,僵得很诡异,像是山来欲雨前的死寂,随时酝酿着一场翻天的风暴。

    “你刚刚说什么?给朕再说一遍。”男人眼目狭长,微微眯起,显然是发怒的前兆。

    床上的女子却像对这样的高压毫不在意,她冷冷一笑,一字一顿,缓缓而笃定地回答道:“唐映澴,”她目无惧意,眼里隐隐发着凛冽的光,“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帝王的威严受到如此蔑视,唐映澴怒不可遏,疾步走至床边,一把掐住了女子的脖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女子挣脱不得,呼吸不畅,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却仍是固执得不肯求饶。

    “唐映……澴……如果……你是个……男……男人……”女子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就……就快点……杀……杀了……我……”

    女子手抓锦被,秀眉蹙起,脸色通红,看起来极为痛苦,嘴巴却轻轻张合,不仅不求饶,反而放出这样的狠话。

    唐映澴却忽然手一松,不再圈禁住她的脖子,他笑得冷冽邪肆:“你想死,朕就偏偏不让你如愿!”

    女子埋首胸前,用力地咳着,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待她稍微恢复,她便抬眸往前,眼里充满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她厉声道:“唐映澴你这个魔鬼,我这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你!”

    当今世上,有胆量如此大声疾呼上晟皇帝名字,屡屡对他出言不逊的,怕也只有她一人。

    唐映澴见她一脸倔强,不怒反笑道:“这般狠倔,真令人难以相信,你是刚刚流过产的人。”

    女子忽然一顿,莫名地沉寂下来,她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女子肩膀瘦削,看起来极为楚楚可怜,唐映澴见她如此,怒气顿时消敛无形,脸上还是怒容犹在,心中却已有些软下来,见女子似有悲色,他忽然感到有些懊闷,恼她归恼她,自己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她流产的事情。

    虽然神色不复先前的寒冷,然而一想到她先前对他的态度,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厉:“孩子没有了便没有了,以后再生一个便是。”

    这对一个后宫中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天大的承诺。在她屡屡出言冒犯他的威严时,他还能说出这样类似安慰的话,可见这女子享受着多盛大的荣宠。

    然而女子脸上却半点没有感激的神色,她忽的抬起头,嘴角勾起,脸上的悲戚之色荡然无存,宛如平静的湖面骤然砸下一颗大石,她受了刺激般,眼里顿时寒光点点,说道:“再生一个?”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眼角眉梢却清冷如冰,“一个我都恨不能要他死,你竟然还要我再生一个!”

    她的声音沙哑中又带着一丝尖利,宛如撕扯的裂锦:“你的种,一个都别想要我给你生出来!”

    “这么说,”男人的瞳孔陡然一缩,心像被一颗大石击中,他抓住她的肩膀,疾声问道:“孩子是你自己流掉的?”

    回答他的,是女子不置可否的一笑,分外嫣然,也分外残忍。

    “原来不是皇后做的,是你!是你自己把孩子流掉的,”他鼻翼张合,眼睛瞪大,好似充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后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相信,还以为是她的狡辩之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怒之下打入了冷宫,却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澹台婕,根本就不愿意怀有他的孩子。

    心里的怒气顿时铺天盖地地漫涌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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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衣服被撕碎() 
“为什么?”她笑得凄冷,“你扪心自问,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为你生孩子?”

    她继续咄咄而言:“我恨你入骨,要我为你生孩子,你不如杀了我!”

    男人几乎是用吼的,他的大声掩盖住了那份痛心疾首,只留下一声声暴怒的质问,他厉声道:“他不仅是朕的孩子,也是你的啊,你就这样把他杀掉,澹台婕,你怎么能这么狠!”

    “我狠?”她冷冷一笑,眼神锐利无比,“论狠,我怎么比得上皇上您呢?”

    “阿铮为上晟付出了这么多,却抵不过你与你父皇的一手压制,他兢兢业业一生,却遭你们如此对待,血洒赤炼,尸骨无存,唐映澴,你敢说你不狠吗?”

    “宋家军南征北战,个个为上晟立下汗马功劳,却无有一人得以善终,他们本是国家栋梁,社稷之才,一生戎马却落得如此下场,他们不是战死在沙场,不是献身在马革裹尸的英烈中,他们竟然死在朝堂战争,死在你们这些擅权者肮脏顽劣的私心中,他们对你忠心耿耿,你却让他们死不瞑目,唐映澴,你何其让人齿冷!”

    男人越听脸色越沉,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积聚了漫天的风雨,他寒声问道:“所以,你就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子面容绝美,笑容凄清冰冷,她回道:“如若可以,我不止想掐掉你的种,我还想亲手取你狗命。”

    “好,很好,”帝王的威严再一次被践踏,唐映澴怒不可遏,眼里的怒火漫卷成燎原之势,他冷声道,“朕就看你能把朕的种掐掉几次。”

    男人暴怒,随即一手撕开了女子的衣服,立刻便是翻身而上……

    ——————————先喝口水稳一下——————再华丽丽的船戏——————————

    宣殷东宫内熏香飘飘,少年衣玄肤白,安坐在金檀木椅子上,因着天气实在燥热的过分,东宫内殿的窗子悉数打开了去,花草的香味,以及窗外的鸟鸣声都随风飘了进来,虽然风并不凉,少年心情却有些莫名的放松。

    他笑,这种自然的味道,质朴的泥土香,他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闻到了。仰头望着天,晴空万里,蔚蓝如洗,少年的眉眼忽的落满了笑意,眸子琥珀一般,满满是纯粹的明净。

    景色并不见得多么有诗情画意,却能让人由衷生出一种心灵的归依。

    人的一生里,总会有这么一刻,望见空中白云积雪通明,顿觉思绪清澈,自己仿佛孑然孤立的遗老,纤尘不染,意态空明,莞尔一笑间,万物归心。

    可是,上天似乎容不得人片刻小憩,温软的时光总是容易被急促的脚步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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