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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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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正躺在宽大的檀木椅上享受着身后侍女舒适的揉肩,见吕布来了,摆手示意那些婢女下去。董卓知道吕布的伤还没有痊愈,关心道:“奉先,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可还没好。”

    吕布看了眼董卓周围,没有看到李儒的身影,心中顿时舒了口长气,如果李儒在这的话,估计就麻烦了。吕布先抱了个拳,然后说道:“孩儿多谢义父关心,孩儿来是有事想恳请义父。”

    董卓一拍吕布的肩膀,大笑道:“咱们两父子还客气啥,你说,能给的为父都给。”

    吕布可不会因为董卓的这句话而实话实说,吕布深知董卓的脾性,如果老实说的话,不仅会被董卓拒绝,甚至还有可能被猜忌。吕布在来的路上都想好了理由,开口道:“回禀义父,后方那些百姓的哭喊吵得我家琰儿睡不着,孩儿想请义父将压送百姓之事交于孩儿。”

    董卓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没想到原来是这点小事,冷哼道:“哼,没想到这群贱民竟如此可恶,不用我儿出马,本太师直接吩咐下去,有再敢哭号着,立斩不赦!”

    吕布没想到自己竟然画蛇添足了,没能帮上忙反而还害了洛阳百姓,赶紧劝阻道:“还请义父三思。”

    董卓最不喜欢的就是做事东想西想,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好想的,那些贱民性命不值一提,就算死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吕布知道董卓轻视人命,只是没想到竟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劝解道:“义父,贸然杀戮,会让义父您的威望下降,不如将此事交于孩儿,孩儿自有解决之法。”

    董卓听吕布这么一说,觉得是有几分道理,又见吕布这么坚持,点头道:“既然你想接手,那就全权交于你了。”

    吕布心中松了口气,抱拳领命而去。 

第十七章 小子,你叫什么?() 
三千西凉士卒,驱赶着近百万的无辜百姓,稍有抵抗,便是狠毒的一顿鞭打,这些百姓的生死对他们如同蝼蚁一般。

    上头传来命令,必须赶着这些百姓跟上大部队,如果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三千人通通掉脑袋。

    姜冏就是这三千士卒中的一员,还是个不大不小的百夫长。

    “呸,真他娘的倒霉。”姜冏一路低骂了着,一想到有可能给这些贱民陪葬,心中就愤恨不已,手中的皮鞭肆意的鞭打着这些再也普通不过的百姓,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一位满脸尘土的母亲步履艰难的走到了姜冏面前,右手牵着个三、四岁的孩子,跪倒在地上恳求道:“这位大人,我求求你,让我给孩子找点吃的吧,我的孩子都已经好几天……”

    然而,妇人的话还没说完,姜冏扬起了手中的皮鞭,没有任何的同情与怜悯,直接是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皮鞭打在妇人的身上啪啪作响,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挨皮鞭的妇人咬着牙不出声,只是紧紧的把孩子捂在怀中,用瘦弱的身子护着自己的孩子,不让孩子受到半分伤害。

    妇人怀中的孩子见自己的母亲被人鞭打,痛哭了起来,对鞭打自己母亲的姜冏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打我娘亲,求求你们了。。。”

    西凉这些暴卒哪会在意一个孩子的哀求,多年的征战与出生入死,早就让他们心如铁石,看着妇人被百夫长姜冏打得皮开肉绽,心中更是有种变态的满足。

    而身旁的迁徙的百姓尽管心中已经燃起熊熊怒火,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帮忙,拖着沉重的步子,低着头各顾各的走着,这一路走来,到处都发生着这种事情。刚开始有人会反抗,结果下场是当场就被格杀了。

    这个世界,人命,真的很不值钱。

    妇人也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本就瘦的弱不禁风,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儿吵着肚子饿,妇人也不会冒险来求姜冏。如今妇人独自承受着鞭打,脸上却尽量露出笑脸,抱着自己孩子的额头道:“艾儿乖,没事的,娘不疼。”

    路过的百姓们只能无奈的摇着头,对于这对母子的遭遇,只能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妇人身体似乎快到了极限,脸色已经苍白得不似人样,回头对着鞭打自己的姜冏怨毒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的所作所为老天爷都看着呢,你们这帮畜生,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姜冏听见妇人辱骂自己畜生,更是怒不可遏,放弃了对妇人的鞭打,一把将手中的染血的皮鞭扔了出去,直接从腰间抽出配刀,二话不说就捅进了妇人的身体,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妇人身子一抖,看着从身体中涌出的血液,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嘴中已然渗出了血液,凄凉道:“艾儿,以后,以后你要、要好好照照照顾自己了,娘、娘娘要去见你爹爹了。”

    话刚说完,妇人的身子如同落叶般倒了下去,抚摸男孩的手颓然落下。

    年仅四岁的男孩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抱着妇人的尸首结结巴巴的哭泣了起来:“娘,娘,娘,你不,不不要,离离开,艾,艾艾儿,艾、艾艾儿好怕。”

    姜冏见妇人已死,心中火气也消了不少。杀人偿命,那是说给那些书呆子听的,他姜冏可不怕。姜冏对着妇人的尸身吐了口唾沫,毫不在意道:“切,叫你犯贱,死了也是活该。”

    男孩听到声音后,眼中露出怨恨的光芒,直接跳了起来,抓住姜冏的手,猛地一口咬下去。

    “啊啊啊!小畜生,快松口。”姜冏根本没想到这个小男孩居然会突然跳起咬自己,吃痛得大骂了起来,被咬着的手不停直甩,可男孩抓紧姜冏的手臂死死的咬着,死都不肯松口,眼中怨恨的光芒更加骇人。

    姜冏大怒,一脚直接将男孩踹翻再地。姜冏看着自己手上被咬了一大块肉下来,提刀朝已经无力反抗的男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嘴里阴狠道:“小畜生,老子这就送你去见你的老娘!”

    男孩将从姜冏手上咬下来的肉块吐在地上,看着那明晃晃的刀锋砍向自己。已经耗尽力气的男孩再也无力躲避,就那么直楞楞的看着那刀砍向自己。

    刀锋在距男孩不足三寸处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刀锋,刺眼的鲜血滑过刀尖滴了下来。

    姜冏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男子愣住了,他哪会不认识眼前之人,这可是威震天下的温侯啊,至于这个男人的名字,姜冏觉得从自己口中说出,是种亵渎。

    姜冏赶紧松开了手中的短刀,就看一个牵着赤兔马的黑脸汉子朝自己走来。

    给吕布牵马的黑脸汉见吕布手中滴血,心中怒火起,上前直接一脚踹在了姜冏肚子上,力道之大让姜冏直接翻到在地滚上了几滚。

    “咳咳咳……”姜冏被这一脚踹得五脏之内翻江倒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艰难的爬了起来,对着吕布躬着身子,如履薄冰。

    吕布见姜冏并没有对自己哭求饶命,倒是有几分硬气。吕布不顾手掌滴血,漠然道:“你是个男人吗?”

    姜冏不知道吕布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大声的回答了起来:“是!”

    吕布见姜冏回答得如此干脆,神情顿时一变,冷声道:“男人也会对孤儿寡母下手?”

    姜冏不知如何回答吕布,难道要他对吕布说这些人的命都是贱命,不值钱。

    吕布见姜冏毫无反应,心中无名火起,冷声叱喝道:“要是个男人那就给我去跟那些叛贼厮杀,在这里鞭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孩子,你算什么男人!”

    姜冏被吕布这么一骂,心生惭愧,底气不足的回答道:“温侯,我知错了。”

    吕布轻笑了声,嗤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姜冏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吕布的话语无异于赤裸裸的打脸。姜冏心一横,也顾不得面子大声低吼了出来:“温侯,我知错了!”声音之大,都传到了好几里外。

    吕布走过去,拍了拍姜冏的肩膀,对着周围的西凉士卒大声道:“希望有天,我们能够一起并肩作战,杀的是凶残的叛贼,而不是这些老弱妇儒。”

    听到吕布说希望有天跟自己一起并肩作战,周围的西凉士卒都激动了起来,西凉军风彪悍,他们只靠拳头说话,谁厉害谁就赢得到他们的尊重,而吕布的战绩已经一传十,十传百的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士卒们都兴奋得脸色通红的跪了下来,昂首挺胸齐声答应道:“遵命!”

    吕布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吕布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提高自己在西凉军中的威望。吕布要这支西凉军即使没了董卓,也依旧是群听命自己的虎狼之师。

    吕布见做的差不多了,对着百夫长姜冏吩咐道:“太师已经将驱送这些百姓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你们各自回军中去吧。”

    接到命令的姜冏恭敬的对着吕布鞠了个躬,带着自己管辖的百多号西凉士卒大步离开了。这些西凉士卒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来,至少,脑袋是保住了。

    吕布回头,看着依旧还楞乎乎的男孩,这个男孩刚才所做的一切吕布都看在眼里。吕布不禁目露笑意,小子,你叫什么?

    男孩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如同天神下凡、救了自己的耀眼男人,忍着胸口的剧痛,口吃的回答了起来。

    “我,我我,叫,邓邓邓,艾,艾。” 

第十八章 邓艾() 
由洛阳通往长安的小道上,有那么一座由乱石砌成的小土堆,却很少有人知道里面埋着的是谁。

    一个中年的锦袍男人轮廓刚毅,站在土堆前,扎起宽大的袖口,亲自去拔起了这坟头上的野草,神情一丝不苟,眼中流露出谁也不曾见过的哀凉。

    男人的身后站着个温文儒雅的青年文士,文士搞不懂这翻手为云的男人为何还要来干拔草这种小事,忍不住开口道:“如今您已经是车骑将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您年年都要来这个小坟包。然而这么多年来,从未间断,还不带随从。要知道现在想要您性命的人并不少,我很好奇,这里面埋着的人究竟是谁?”

    男人听着身后的话语,直了直身子,又继续拔着土堆上的野草,对于身后的心腹谋士完全不置一顾。

    文士见自己的主子完全不搭理自己,也不敢打扰,静静的站在男人的身后,每次男人来这里都只带上了他一人,可见是如何的信任。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男人终于将野草拔完,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文士赶紧上前将祭品小心翼翼摆放了起来,没有半分不恭,男人双膝跪在地上,亲自插上了三炷清香,又拿起冥纸点了起来,对着那坟头低声的诉说着这一年来的事情。

    中年男人祭奠完后,找了处阴凉的大树下坐着,对着文士说了起来:“我小的时候啊,那时董卓乱政,民不聊生,人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去。”

    男人已经没了小时候的口吃,语言反而流利了不少,慢慢的回忆了起来:从小我就没有了父亲,甚至连父亲的模样都不记得。是母亲带着我在乱世中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到四岁,结果……”

    一身青衣的文士一惊,没想到腹中经纶的男人竟会有这番坎坷境遇,沉默的等待着男人的继续讲述。

    征战半生的俊梧男人语气中明显带有了一丝哽咽与愤怒,继续陈述了起来:“结果董卓这个畜生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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