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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郭果果对着窗口的位置,深深的跪了下去,又磕了个极响的响头,“菩萨啊菩萨,谢谢您老人家保佑我,我会早晚给您上三炷香的。”这是他们老家那儿的习俗,早晚拜拜菩萨,说是会保佑健康长健的。
拜完之后,郭果果才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这到底是在哪里?
起身,拉开移门出去,郭果果绕过走廊,主卧,客厅……
转转绕绕,几乎几个来回之后,她的脑子也差不多晕了。
“天啊,这地方可真大,而且,看上去好有钱的样子……”可不是么,她的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花瓶、金器、银器……
她因为不相信那是真的,还特地咬了一口,差点把牙门都磕了下来。
不过,特别怪异的是,虽然到处都是一片灯火通明,但是这么大个屋子里,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某些生物了。
脚下一拌,郭果果的身子差点往前倒去,幸好抓住了门框,这才不至于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妈,儿子来看您了,您在天堂,过的好吗,开心吗……”
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却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浓厚,磁性,有些隐隐的悲伤……
脚下一动,她早已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满屋通明灿烂的水晶灯光下,两盏壁灯幽幽的燃起在那方静隘的空间里。
这似乎,更像是间灵堂。到处都是白色的,沙发是米白的,座椅居然也被刷上了白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大床,更是白色的,连窗幔都是白的透明。
窗户是那种老旧的插销窗,此刻,窗户打开着,源源不断的将风镀进,吹的当中随意搭腿坐在地上的男子,衣角偏飞,发丝悠扬。
郭果果的眼睛亮了下,不受控制的冒出红心跟泡泡。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十分完美的俊颜,高挺的鹰勾鼻,薄情的唇瓣,五官线条拉的很长,却有一种铁血的硬性美。
因为他一直低着头在喃喃自语,所以郭果果只看得到他垂下的发丝,遮掩了那双眼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穿着一身的黑色,整个人罩在阴影里,像是团绕着一圈阴郁,外人都进不去。
“妈,我一直不明白,当初你究竟看上了他哪点?”段子枭垂眸,指腹滑过手中的那只漆黑花纹复杂的铁盒子,继而缓缓打开,将其中的那根项链取了出来。
打开盒子的那一霎那,恍若蓝色的光华,霎时流淌在这个室内。
他的手心中,正静静的躺着一枚蓝色的宝石,是一颗星星的形状。
郭果果快速的捂住嘴巴,防止她自己尖叫出声。
这,这,这……这不是她捡到的那个铁盒子吗?
好像,那几个男人就是为了这个铁盒子,把她打晕了,扔到这里来的。
但是,这个铁盒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上,难道说,那几个男人口中的‘当家’,就是他?
段子枭兀自沉浸在思绪当中,连有人出现,都没有发现。
“他有妻子,也有过那么多的女人,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私生子……我始终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又为什么,会跟他生下我……”
“您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为什么我的骨子里,要流着他的血液……为什么,你不带着我一起走……”段子枭的指腹温柔的抚着手心里的那条项链,就好像是某种珍贵的东西。
郭果果的眼神一黯,似乎有些微闪,原来,又是一段豪门情啊!看来,也有人跟她一样呢?她的心间一刺,仿佛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就好像,那些年,母亲还在的时候,带着年仅五岁的她,东奔西走,颠沛流离。最后,在那个遥远的小渔村定居了下来。
她没见过父亲,从小就没见过,母亲说,父亲死了。
直到长大后她才从别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出,父亲不是死了,而是她郭果果没有父亲。
他们都说,母亲是做了人家的小三,没有名分,没有婚姻,所以她就是个没爹的杂种。
她叫郭果果,听说是出生的时候,母亲泪眼迷蒙的看着那么小的婴儿,琢磨着怎么给她取个简单的名字。
刚好,隔壁家的母亲下蛋,连声叫了‘咯咯咯’的三声,隔壁那个大娘就开玩笑说,干脆叫郭果果算了。
郭果果,咯咯咯,好记又简单。
那个大娘不过是开玩笑,没想到母亲却应了个声,‘好,就叫郭果果。’
母亲是个有文化的人,却给她起了个这么个名字。
很多次,她长大了会问母亲,为什么要取这么绕口的名字,她讨厌这个名字,班里的很多小朋友都笑话她,她讨厌,她不喜欢。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会母亲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告诉她,‘果果啊,妈妈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这辈子都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不用重蹈我的覆辙。’
母亲还跟她说,‘果果,答应妈妈,永远都不许离开渔村,一辈子就这样安安分分的,未必不好。’
她忘不了母亲那急促的一声问:‘果果,答应妈妈。’
她也忘不了那会懵懂无知的她为了讨母亲开心,很郑重的点头,‘好,果果听妈妈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差点滚出了眼眶。妈,对不起,果果没有听话,没有听妈的,我离开渔村了,我没有遵守对您的承诺……
因为难过,郭果果抓住窗框的手劲,也大了几分。
脚下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郭果果混沌的脑袋立刻苏醒了过来,糟糕!
还不待她有所动作,一个冷冽如冰的声音早已响在她的身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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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今天不杀生()
她的脚下一动,还想走,
“再走一步试试!”
“咯噔——”子弹上膛的声音,
郭果果的心底一阵冰凉,仿佛能够感知到后脑勺正顶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呜,她在心里忍不住的啜泣,她不会这么倒霉吧。一天之内被枪口顶着两次,呜,她脚软……
腿脚一软,郭果果终于如期的倒了下去,
小腿才挨上冰冷的地板,冰冷嗜血的男声再度响起,“谁派你来的?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连三声的提问,明明不夹带着任何情绪,却彷如身处于大雪纷飞天,冷,冷到骨头的冰寒。
“我……”她惶惶的抬起头来,清澈纯净的眼眸,对上男人黑漆如幕的深眸,那里头无边空洞,竟让郭果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的一双眼睛,明明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你,就像是有千万道刀刃,从里头飞射出来,正在寸寸剐着她的血肉。“我不是……”她压根就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
“当家——”一阵风声带过,郭果果再抬头时,只看到门框晃了晃,然后两个黑衣大汉已经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低垂着头,很是虔诚。
郭果果眨了眨眸子,这身影,好熟悉呢?
cao,这不就是那两个绑架了她的该死的混球吗!?
“嗯,”段子枭冷声应,“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吗?”他收起枪支,背负着双手,一张雕刻完美的硬朗面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底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下,纷纷从对方的视线中捕捉到了一丝惶恐。
这个女人居然会在这里,他们也是完全不知情啊。
“当家,”其中一个大汉沉吟了下,这才诚惶诚恐的答:“这个女人跟那个偷盒子的男人是一伙的,因为考虑到她可能是对方派来的奸细,所以就把她带过来了。但是我们还没有拷问,她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居然会跑到这里,打扰了当家……”
什么?偷盒子?一伙的?一伙个屁啊,她还奸细,有木有搞错!?
“喂,你们搞点清楚好不好?什么奸细偷盒子,我什么都没做,是那个男人塞给我的,我怎么知道啊,莫名其妙!?”心里怎么想的,郭果果嘴上就反驳出来了,那是一个挺胸,理直气壮。(虽然,她早就忘记了她还坐在地上,压根没啥气势可言)
段子枭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郭果果立刻噤声,紧闭嘴巴再也不讲一句。
“当家……”底下的大汉小心翼翼的探究着段子枭的表情,“需不需要我们……”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郭果果的额头成功的滑下一滴汗,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吧,她可什么也没做啊她!?
“你看到了什么?”郭果果还在惊恐中,男人发问了。
“我看到……”她想说她看到了刚才的一切,都看到了。
但是当她对上男人空洞黑漆的眸光时,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答:“我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背过身子,因为这个动作,让郭果果看到他的手中正拿着那串项链,蓝色的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华。
拉出去,扔了。”清淡的五个字从他的口中翻了出来,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正常。
底下的两个大汉纷纷对视了一眼,眸中闪过些许疑惑,当家今天居然这么反常?
但是疑惑归疑惑,他们立刻起身,一人一边拉着郭果果的手臂,就这样把她给拖了出去。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不想杀生。”
被拖出门外的郭果果,依稀听到这么一句话从那个人的后背发出,顿时打了个冷颤,好可怕的人!
翌日,春光明媚,离郭果果失踪,已经过去了二十八个小时。
某条环形公路上,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肆无忌惮的停在马路中间,已经让不少司机过往车辆咒怨了很久,差点引起交通不便。
降下的黑色车窗,遮挡下的挡板,里面的人能够看得见外面的事物,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风情。
而在车厢内,正在上演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啊,风,我受不了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难耐,一张红唇不住的喘气,双眼带着朦胧的迷醉。身子正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的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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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车、震()
两条雪白的修长,正随着靡靡的空气,在空中不断的晃动着,每次都险险的从男人的肩头滑落。
黑色的小内内,还挂在脚踝上,正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的晃来晃去,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车厢内的空气,糜乱,夹杂着欢爱的气息,温度正在寸寸升高。
一头栗色的短发下,是一双狭长妩媚的双眼,眼尾略略上挑,眼睫很密很长,刷下眼睑,就是一排长长的阴影。
段逸风精致的鼻尖上冒出隐隐的汗粒,双手掐住女人的yao部,一上一下,像是做着某种无感情的机械运动。
“嗯……嗯,风……啊”女人的吟、哦还在继续,若是她此刻张开双眼,必定可以看出段逸风那双漂亮到妩媚的双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嗡嗡嗡……”手机的震动声,从真皮座椅下方传来,
段逸风拧眉,挂在身上的女人早已掐住他的肩膀,不住的喘息,“风,别,别管它……”
振动声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又再度响了起来,段逸风伸手,不顾女人的阻拦,按键接通,“我不是说过,在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