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十四章 四大宗门
“巴老、樊叔,情况就是这样。”王翔比较详细的说了一下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一些事情,直到看见巴老缓缓点头,才又笑着说道:“去了市里,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练功了。”
“哦~?”巴老微微吹了吹瓷杯上漂浮的茶叶沫,抬头道:“此话怎讲?”
王翔笑道:“据我表妹说,大学里面学习比较自由,有时候一整天没什么课。那时候一定有很多时间来练功了,而且遇到不懂的,还可以去学校图书馆去查去,多么好啊,大学图书馆都是免费的,这点我觉得最棒了。”
两位老人包括巴楚莉在内,都对王翔口中的大学不甚了解。特别是两位老人,由于历史的原因,一向对中原不甚感冒。此刻听王翔这样一讲,均觉得自己是否应该多出去活动活动,好了解了解现在的世界。
巴楚莉满脸写满了憧憬,张口道:“翔子哥哥,大学真的这么好吗?我也很喜欢看书啊。”
王翔笑着点点头道:“尽管我也没有感受过,可我表妹给我讲了很多啊,我想应该不会错吧。”
他长吸了一口气,刚才专程到巴楚莉租住的那间房子里找到她,给她说了下自己的情况,然后只是简短的休息了一下,就和她一起上了山,来跟巴老和樊叔道别。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好在已经基本上说完了一些大致情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王翔端起桌上的茶碗一口喝干,才感觉好了一点。
樊叔看着他大摇其头。巴老也皱眉道:“翔子,你把你这一个多月来修炼务相诀的感受说给我们听听。”
王翔这才注意到无论是樊叔还是巴老,甚至莉莉都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一时不得要领,嘴巴张了张,艰难的开口道:“我照着务相诀上面的总纲去练,可始终不得要领,可能是境界没到吧。”见没人说话,王翔只得又说道:“于是我想着,练功不能急于求成,所谓欲速则不达,随其自然比较好吧。”
“砰”的一声,樊叔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差点震翻了放在上面的茶水。王翔吓的一愣,只见樊叔“霍”的一下站起来,“孺子不可教,哼,气死我了。”说着径直走了出去,让王翔莫名所以。
巴老笑了笑,道:“翔子,你樊叔就是这脾气,他见你冷落了务相诀功法,有些生气自然是难免的。”又转头对巴楚莉道:“莉莉,你先出去一会,我跟你翔子哥有事情要谈。”
莉莉应声出去了,离开前还望了王翔一眼,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被巴老严厉的眼神止住了,鼓着嘴巴走出门外。
直到门砰的一声被莉莉关上,巴老才放下茶杯,肃然道:“王翔,你站过来。”
似乎话语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般,王翔下意识的走到了巴老面前。
“你把务相诀的总纲背了给我听听。”巴老看了看王翔道。
“哦。”王翔清了清口,道:“练功之要,在于悟境。悟境之要,在于清心。清心之要,在于凝神。是故…………则上通下达,了然天听,体内所感,天人交替,了悟于心,是为大乘。”
巴老听着王翔一字不差的念着务相诀,缓缓点了点头,见王翔正看着他,便道:“翔子,你可知你出了什么问题么?”
不等他回答,径自长叹道:“所谓业精于勤,荒于稀。练功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见王翔面有愧色,接着说道:“刚才你上山时气喘吁吁,脚步虚浮,汗流浃背,此其一。给我们讲明情况之后眼睛赤红,口舌干燥,此其二。仅此二点,已说明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并没有勤加练习,否则上山来时就应该气凝于神,内气外放,和一个月前应该有天壤之别。”
王翔低头站着,巴老每说一句,他心里就抖那么一下,最后脸红耳赤,小声说道:“巴老,我错了。”
巴老摇摇头,道:“你看,中气不足,心怯口软,比之刚来这里时还有所不如。”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大声点。”
王翔条件反射一般,站直了身体,抬头挺胸大声道:“巴老,我错了!”说来也怪,用尽力气喝过一声后,感到身体里突然好过了许多,仿佛有些莫名的东西在体内流转。
巴老满意的点点头,道:“是不是舒服多了?这就是一股中沛之气,时常保持这种状态,最终会形成人们常常所说的浩然之气。”说着叹了一口气,“翔子,我和你樊叔均在你身上投入了很深的期望,你也是我们族内近百年来的第一个外族护法,你不勤加练习,叫我们以后如何向族人交代啊。”
王翔心中一震,正欲说话,巴老又接着道:“若不是今日我点醒于你,恐怕你还不会清醒过来。时间一长,终会错过最佳的练习时间,旷日持久之下,只怕引的心魔横生也说不定。到那时你何以自处啊?”
王翔一时间呆住了,他从没想过一本看似简单的务相诀,不练居然会导致如此众多的后果。他有些犹豫道:“巴老,要不您把务相诀的一些东西再给我讲讲?”
他的意思本来是想让巴老给他讲讲功法里面需要注意的一些地方,但巴老却会错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我便再给你细细的说一说这本功法所承担的干系。你坐过来。”
待王翔坐定,巴老已经思索良久,似乎在琢磨着从何处开口。
“我巴族历来供奉白虎为图腾,几千年都是如此。这其中的道理你可知晓?”
王翔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唉,这也是我巴族的一大密史,其实……”巴老张了张口,猛然醒觉如此直白的诉说,对于王翔必定没有太大的触动。于是换了一个角度叙述道:“中国历史上向来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一说,翔子你应该听说过吧?”见王翔点点头,巴老又接着道:“其实到底有没有这四种圣兽,我们凡人并不知晓。可由此衍生出的四大宗门,却是千真万确。”
王翔“啊”的一声道:“四大宗门?”
巴老点头道:“对,由此衍生出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宗,时至今日,都还有着各自的传承和延续。如今最为势大的,当属玄武大宗,他们传承几千年,门人无数,又没有遭受过什么毁灭性的打击,恐怕当今的同道里面,就属他们的门人最多了。”
王翔有点拿不准这个所谓的“同道”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练习这个“务相诀”功法,恐怕真的不是以前想象的那样简单。
“其次就是朱雀大宗,他们的实力也非常强大,特别是几个长老辈的,我们务相诀尽管传自先秦,可我和他们切磋过几次,一身所学真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说到这里巴老微微眯了眯眼,似乎在遥想当年的情形。
“至于青龙和白虎,前者我不甚清楚,因为他们已经近五百年没有出现过,而后者,”巴老稍微沉吟了一下,道:“根据我们已故的前三任族长记载,我们务相诀就是取自于白虎宗,因此我们和白虎宗有着莫大的渊源。因此在白虎宗没有出面的情况下,一般都是由我们来代替白虎宗,几千年来都是如此。”
王翔也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老实讲,他向来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是非常大的,可被巴老在这里左一个五百年,右一个几千年,心里有些泛起了嘀咕。按说巴老没必要编故事来骗他,可真要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那就完全推翻了他以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好嘛,连青龙白虎都出现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观音如来之类的又冒出来?
巴老见了王翔的神情,了然似的笑道:“我知道这个对于你来讲,有点难以接受,不过不要紧,目前你还不需要接触到这些层面。有些事情自己亲眼看到一次,比别人说上百次都强。我们还是先来说说你以后要注意的事情。”
说到这里巴老神情有些严肃:“上面所说的四大宗门,总还有些渊源在里面,即使碰上了有点小冲突,只要我们几个老家伙出面,还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但有几支你一定要注意。第一就是巫族的人。”
王翔失声道:“巫族?”
巴老皱眉道:“怎么,你以前和他们有过交往?”
“不不,不是。”王翔急忙摆手道:“我只是有些奇怪,怎么传说中的几个宗族全部都被您说出来了。那是不是还有什么密宗显宗白莲教之类的啊?”
巴老看着好奇的王翔,笑道:“白莲教只是微末小教,早已灰飞湮灭,不提也罢。只是这显宗和密宗……”顿了一顿,巴老似乎在找一个词语来形容,“确有真才实学,不是易以之辈。”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巴老才笑道:“你看,人老了,就是不比以前了。稍微一打岔,就忘记了话头,我们接着刚才的讲。”
王翔此刻神情倒有了几分凝重,只听他问道:“巴老,那么巫族又有一些什么渊源和传人?”
巴老见他如此神情,笑道:“翔子如此紧张倒也大可不必,他们巫族虽然延续久远,但我们同样是几千年的传承,真要见了面,他们表面上还得以我们最尊,叫我一声族长是免不了的了。”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巫族的实力也着实强劲,没有必要,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
见王翔仍然好奇的看着他,不由有些好笑道:“干脆我把巫族的渊源也给你说一说吧,免得到时候见面了被他们笑话我们不懂礼数。”
“巫族向来有所谓的正统之争,巫术源自洪荒年代,自夏商初始就已初成气候,其中一脉便是现在的殷巫宗,年代久远,声势非常浩大;而另一脉便是黑巫宗,具体源于何时已不可考,恐怕只有其族人才知晓一二。但这两宗尽管平时纷争不断,可一旦遇有外敌,却能携手御外,内中隐藏势力,实在不可等闲视之啊。”
见王翔听的用心,巴老又道:“今天和你说了不少,希望你好好记住,凡是今天我们说到的这些宗门,无一不是年代久远、千年传承的大派,以后碰到他们在外面历练行走的门人,少不得要打一番交道,只是处理时要千万慎之,否则一个不好就干系重大,切记切记。”
王翔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角色,只听他道:“巴老,我会小心的。请原谅,我一开始真的只把我族的务相诀当作了普通的养生功法,可现在经过您的教诲,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历史渊源,尽管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历史使命,可我以后一定会端正态度,勤加练习,让巴族的历史一直传承下去。”
这就可以窥见王翔其实还是很有拍马屁的天分,他不说报效祖国云云,而是说让巴族的传承得以继续,可谓说到了点字上。如果他在这里唱高调说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岂不是可笑至极?
巴老听了老怀大尉,笑道:“好,好,难得你这番得有所悟,我也就放心了。”当下老少尽欢,笑了片刻,巴老忽然道:“翔子,有件事情我本来想迟些告诉你,可我担心你没有一点压力,在修炼遇到瓶颈时会心生怠念,因此给你提个醒。”
王翔望向巴老,见他正若有所思,也就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下文。
“其实我们四大宗族和其它一些大派大宗早在千年前就有过约定,为了不让后辈们疏于练习,荒废道法,从而导致我神州无人,我们定下了每五十年举行一次道法大会,每方至多准出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