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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送你到安国去吧,奶娘她们都很友好,那边的景致也很美,你可以在那边住些时候!”鹰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扑腾不停,害怕洛施施会拒绝。
“安国?就是那个充满着鸟语花香的国家?”洛施施转头看向鹰易,道:“你原来是安国的人啊?我以为你是商月的呢。”
以前常听宇文寒说战争结束了就带自己去安国颐养天年,安国是个美丽而静谧的国家,那里什么都有,是人间的欢乐天堂,到了安国的人,若是有私心,便会被逐出安国的领域,那里的最高掌权者很是神秘,只是听说姓安而已。
“恩,你想去看看吗?”鹰易此刻换上温和的语气,话里充满了紧张。
“好吧,反正我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就随你过去住一段时日吧!”洛施施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压住自己心里的不舍,欢快地道。
这里是个伤心的地方,还是先调适好自己的心情再回来想法子洗刷这个被诬陷的罪名吧。
宇文寒,再见!你的不信任,我会记住一辈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两相爱,却要互伤!()
“施施,你——”鹰易站在洛施施身后,心中担心不已。
两人站在较高的土丘旁,远远就看到了宇文寒扶着李莞惜从帐篷里走出来,原本想要离开的洛施施却停下了脚步,木然地直视前方的两人——
“鹰易,你说,为什么这世上的男人都喜欢变心呢?”洛施施转身,泪水簌簌滑落下来,但她还要装着无事的样子抬手一把抹掉,木然地问道。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变心——”鹰易默默地看了一眼远处“亲密举止”的两人,心疼地看着已经挪步往前走去的洛施施,暗暗握了拳头,然后大步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道:“走吧,去了安国,你就永远也不会那么伤心了。”
因为,这一去,你再也记不起曾经爱过的那个人。
驾着马车,洛施施坐在车里,忍不住撩开帘布往外看,赶了半日的路,外面已经开始浮现了越来越多的植物,原本低低矮矮、秃怏怏的南疆外貌已经逐渐消失——
颤抖着小手缓缓放下了布帘,再故作坚强的内心在这一刻也突然濒临破碎。
他,还是没有追来!
“宇文寒,如果当初没有认识你,现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小手置于胸口,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般频频滚落在手背上,喃喃自语的洛施施斜靠在轿子的栏木上,心里的痛就像是被万虫撕咬,千疮百孔,痛到极致!
再也无法沉默地苦食这份难熬的心痛之感,洛施施抱着膝盖,看到手上已经没有戒指的无名指,顿时嘤嘤哭泣起来——
曾经以为多么坚不可摧的爱情,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都说爱情里的两个人,最后放开手的那个人才是最受伤最多的,可是她最先选择放弃,却比谁都心痛万分。
“驾!”鹰易在马车外驾马,听到里面低低的哭泣声,沉默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一鞭狠抽在马背上,大马有了动力,立刻奋腾向前跑去——
爱情,让人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自私心理,为了洛施施,鹰易最终还是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
如果不曾动心,最后,也就不会走向万劫不复的境地,只能说,爱,让人失了心魂。
商月军营。
萧雨卓撩开帘子,看到宇文寒在专注地看着桌子上的各种军事图,于是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他的对面,道:“王爷,小石头还是没有找到施儿。”
宇文寒右手紧握,最终,他冷然地缓声道:“别管她了,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王爷,你——你真的相信李莞惜一人之语,认为施儿是杀害了小柄子的凶手?”萧雨卓还是忍不住问了别在心里好久的话,其实她是最后才听到小石头说到今日下午之事,暗暗想起洛施施提醒的那些话,她就忍不住过来找宇文寒了。
李莞惜的疑点确实越来越多了。
“可是她手里有着小柄子的木马,还有,尸首旁边有她的东西。”想起那个小药瓶,宇文寒沉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伤痛,看来,他也确实不好过、
“军营里还有人看到一个身形与施儿一般的人进入了这个帐篷,被发现后才仓皇跑掉的。”尔后,宇文寒站起身,道:“你让我怎么相信她?这一切,全都证明了,这个凶手,就是她!”
为了六哥,所以她才会做出这些事,宇文寒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心里实在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王爷,我并非是在为施儿说好话,只是,李莞惜的疑点,也确实要好好查查,王爷可不要忘了,李姑娘是有武功的,而且,她的身形也与施儿相像,我问了那个小兵,他说他只看到了背影,根本就没有看到人的正面,而且,我刚才也替李姑娘看了她手臂上的剑伤,伤口不深且齐整,就像是自己割上去似的。”
“你是说——惜儿是自己弄的?呵呵,真是笑话,萧将军,以你这推论,那怎么解释六哥所服下的解药的由来呢?”宇文寒冷笑着看着萧雨卓,大声道:“你可是说过了,只有戈夷楚家才有这黑石散的解药!”
“这——”萧雨卓顿住了,这确实有着很多解释不清楚的地方,让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李莞惜竟然拿出了黑石散的解药。
“好了,这个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刚才去看了六哥,他怎么样?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宇文寒摆摆手,想是不愿再纠结这样的话题。
“六王爷很好,应该过两日就会醒过来,王爷,现下我们要怎么做?”萧雨卓知道宇文寒不愿再谈,她识相地转开话题,投入到军事中。
“按原计划化行事,现在戈夷楚扬仍是没有动静,今晚上准备好,明日奋力一战!”宇文寒拿起桌上的军事图,冷声道。
“是!”萧雨卓拱手听令,然后她疑惑地看向宇文寒身边,问道:“王爷,鹰易呢?”
“鹰易说他养母病重,必须要回乡下一趟,明日应该能赶回来,好了,你下去吧,通知李慷,让他带上最精锐的兵将。”宇文寒坐到软榻上,又开始看起军事图。
“王爷,你也休息一会吧,你都几日——”萧雨卓担心地看着他,这几日他操劳过多,再铁硬的身子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我知道,你下去吧!”轻声叹息道,宇文寒复又低头,不再理会她。
“是!”萧雨卓无奈地转身离开。
刚走去帐篷,小石头便凑上来急声问她:“萧将军,怎么样?王爷他——”
“王爷只相信李姑娘的话,小石头,这几日你要多留心李姑娘,我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萧雨卓严肃地看着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小少年,想起了洛施施说过的那一句话——
皇上派人来除掉宇文寒。
这个消息,不得不加以重视!
“嗯!我知道,萧将军,那我们——我们要去找那个小子不?”脸色有些微红,小石头诺诺地问道。
他口中的小子,就是指洛施施。
第一百四十二章 鹰易的奶娘()
“唉,我们管不着,王爷不发令,还是先等着吧。”转眼看了看宇文寒帐篷的方向,萧雨卓摇摇头叹息地离开。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纠葛,外人只会添乱而已,还是让他们都互相冷静一段时间再说。
“可是——”小石头看到萧雨卓转身离开,想要说的话还是憋住了。
“小石头,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李慷出现在小石头身后,一把搭在他的肩膀上问道,但是视线却是追逐那个已经走远了的萧雨卓。
“啊——李将军!你,你怎么在这儿?”正在想问题的小石头被李慷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待转身发现是他,忙疑惑地问道。
“我不在这儿我去哪儿?都在你身后站了好一会儿了,你在想什么呢?”李慷爽朗地笑看他。
“我——我没,没在想什么,哦——对了!刚才萧将军好像说到要去找李将军商量要事!”说话很是闪躲,少年羞红的脸颊让人不由产生怀疑,但心思在其他的李慷倒是没有注意到。
“她要去找我?”震惊地说完,李慷大声道:“小石头,我走了啊!”说完,高兴地跑往萧雨卓走去的方向——
“啊——这——李将军怎么那么高兴?”纳闷地喃喃自语,小石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慷风一般的跑开。
安国,美丽的桃园林里。
一个老妪坐在一棵大树下自制的“秋千”上,而身后,一个绿衣少女正站在她身后轻轻往前推,旁边都是盛时粉红的桃花争相斗艳,脚下都是青青绿草,上面点缀着各色的野花,偶尔一两只蝴蝶飘来飞去,老妪“咯咯”笑声加上身后少女欢声脆语,好一幅母慈女孝的幸福场面。
“怎么样?奶娘,这秋千舒服吧?”洛施施转身走到老妪旁边,一手捞起桌子上的苹果“咔咔”吃起来。
“啧!你这孩子,要吃也不拿去洗洗!”老妪看到洛施施吃苹果,责备道,随即摸了摸秋千的绳子,喜笑颜开:“你这丫头,就是古灵精怪的,这玩意儿还真是不错,挺舒服的!”然后便一脸慈爱地看着面前毫无形象吃苹果的少女。
老人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桃园中几十年,没想到晚年竟然来了这么一个给自己带来无尽欢乐的小丫头,看来,易那小子眼光果真不错啊!
洛施施抬眼看着这个慈祥的老太太,心里还是有些骄傲的,五天前,鹰易把她带到这个广阔而美丽的桃园,她一眼就迷上了这里的美景,可是这园子的主人——面前的这位老太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刚进来就遭受冷脸,还要用一些诗词考自己,还说什么这园子只能进入有智之人。
好吧,她所谓的有智,竟然让她洛施施不费吹灰之力就就在一分钟之内作出来了,说起那天的测试,真是太逗了。
老太太竟然要她写出两句有关桃花的诗句,而她想也没想就立马在桌上“唰唰”写出了“千叶桃花胜百花,孤荣春晚驻年华”,老太太看了又看,直说好诗,但终归还是不甘心,便让洛施施再做一句让她会感到伤心的诗,并且限制在14字以内。
这就有些难倒洛施施了,可在脑海里反复翻腾了一番,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小毛笔,表情严肃,在鹰易和老太太的面前轻轻地落下了那句诗: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没有想到,这句诗还真的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倚着桌子,泪水开始掉落不止,鹰易把她搂进怀里,直说以后会常回来看她。
其实,洛施施之所以下定决心写这一句诗的时候,也是害怕会触怒到老太太,毕竟老太太尚在人世,写这诗在他人看来,就是有了“诅咒”之意。
可洛施施算准了一点,那就是老太太唯一的亲人应该就只有鹰易了,而且,鹰易又常年没在身边,老太太正值耄耋之年,看待“死”一词总是很敏感,老人晚年的愿望其实都是一样的,就是儿女孙媳齐聚身边,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光。
可是,这样的愿望似乎还没有实现,她自然是有所遗憾的。
而这句让人反省的诗,不止让年轻人痛悟,也让老人感到了老之将至的辛酸难过。
压抑的情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