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k对着刚刚加入的那几人说:“我们再靠近些,然后你们几人装作从这里经过,一定要把帐篷里睡觉的人给我引出来!周,你陪着去!”
又转头对身旁的王直说:“王,等他们人从帐篷里出来,就看你的了!”
王直说:“老k;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
我们慢慢接近哨卡,两个哨兵抬手看看表,又望望路上毫无路人,似乎已经守的不耐烦。
忽一声痛苦的“哎哟~”声传来,周双全几人已经到了路上。
两个哨兵一机灵,把枪上了镗喝道:“什么人!”
周双全一路哎哟的叫换,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到了两个哨兵面前,两个哨兵看到只是一群路人,把枪放下,说:“干什么的,别给我装神弄鬼!”
周双全说:“我要见你们长官,叫你们长官给我评理,这锭金子明明是我捡到的,他们几人非要给我平分,你说,哪能愿意?我不愿意这还坏了,他们几个合伙把我打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两个哨兵一听有金子,哪管你挨打不挨打,拉扯着周双全的胳膊往他怀里看,说:“金子呢,金子呢?拿来给我看看!”
周双全手往怀里一护,仿佛真有锭金子在他怀里装着,说:“不行,不能给你们看,我找你们长官评评理。”
也不管两个哨兵,径直往帐篷处钻。
帐篷里传来一喝声:“干什么的,搞得『乱』哄哄的!”
我仔细一听,这个说话之人口音好生耳熟,总感觉似曾相识。
帐篷里陆陆续续钻出来在里面休息的士兵。最后说话那人戴个军帽,弯腰就要从帐篷钻出来时,只见王直手一扬,一道破空之声,灯泡“啪”的一声,应声而灭。
灯一灭,老k和老路快如脱兔,一下窜到两个哨兵面前,手掌一封嘴巴,刀在脖子里一划,立即变成刀下之鬼。
那几人早已做好准备,一人选了一个,几乎就在杀死两个哨兵的同时,这几人也一同赴了黄泉路。
所有的人几乎同时倒下,只剩下刚刚从帐篷里出来的长官。
那长官急忙伸手『摸』向腰间,老k一脚已到,把他踢倒在地。那长官一个翻滚站起,老k速度极快,手一翻倒转刀柄,一刀就要切破他的喉咙。
我一看此人身形极其熟悉,错不了!一定是他!
我连忙在背后一把抱住老k,老k一愣,说:“张,what?!”
我急叫道:“金来财,还不快躲开!”
70章是非曲直总难断,一线天险阻击战()
金来财一惊:“张市民,是你?”
老k道:“你们认识?!”
我说:“老k,他也是我的一位好兄弟。”
老k不再挣扎,回转身背对着他,说:“你,可以走了。”
我一想现在还不能让他走,如果金来财就此回去,这次行动就暴『露』了。
只好说:“金大哥,还有件事儿还需要你帮忙。”
金来财冷冷的道:“既然做了手下败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哎,没办法,这坏人都让我当了。
我笑笑说:“金大哥,是这样的,你要回去我们的这次行动就泡汤了,我们也不为难你,只需让你在我们这待上一日或者两日,自会让金大哥不受任何委屈的回去。”
金来财笑了笑说:“我当初救你们,乃是出于情谊,也没想过要你们回报。是出于私人情感。
现在咱们是各为其主,身后是一郭一城,乃是大义。就算黄脸老怪一无是处,罪恶滔天,张司令一千一万个好,四方拥戴,我金来财生在祁西,绝不做易主之辈!”
我被他说得无话可说,是啊,这要用一般人的眼光看,这就是愚忠,用现代话说就是被“洗脑”了。
可殊不知这是一种对自己家乡,对那片土的无限热爱,你张司令再怎么好,非我族类,有一句话说得好,“烈女不更二夫,忠臣不事二君。”这句话就是给他们这些人说的。
王直看我们婆婆妈妈,着急道:“不要再说了,赶紧让大军过去,这里离黄脸老怪的驻扎处很近,不然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看到周双全站在自己面前,抬头对着他看,说:“小子,我要和你比飞镖,你早死定了!”
这时老路已经把大军领来,老k手一摆说:“快!跟上!”
又对我说:“张,咱们埋伏在哪?”
我说:“当然是山的两侧,最险要的地方就是我们最好的伏击点。”
细看这条山路把一座大山从中分开,犹如一座大山从中冲出来的一道犁沟,真是没有最险,只有更险。
我们很快赶到这条路的中间。这条路本来最宽仅容一辆车勉强通过,后来为了方便现代化通行,开凿了几年,才使车辆畅通无阻。
路是通了,不过也处处透着危险,经常山上滚下落石,遇到雨季车辆根本不敢通过。
抬眼看天灰蒙蒙一片,两山成四十五度往下倾斜,山顶是一片茂密的树丛,往下一片秃石不见一颗大树,想来可能就是开山凿路破坏严重,从山中往下挖得『露』出山体,草木难生。光秃秃的好生凄凉。如果这里不能打伏击,再没有第二个去处。
老k手一挥,自己带领一队,王直带领一队,分左右向山坡爬去。
我说:“老k,别忘了准备一些大石,等一下黄脸老怪的军车经过,好挡他去路!”
老k说:“张,放心吧,一个也别想跑了。”
为了做得更加『逼』真,哨卡处重新换上灯泡,换上我们的人,以防有人过来盘问,金来财继续留在哨卡,
只不过由我和周双全一块陪着。
你说是监视就监视,说是防你逃跑就是防你逃跑,没办法,只能这样了,随你怎么去想了。
周双全递给他一颗烟,似乎还在生我们的气,看了周双全一眼,坐倒在一颗树下,默默的点燃了。
我说:“金大哥,我们这次偷袭了你,都是奉命行事,真的不是针对你来的,你当初舍命救下我们,我们不提报答,也绝无害你之心。
只不过我和张司令有个交易,这个交易对我非常重要,『逼』不得已这才帮了他。”
夜『色』里金来财把烟吸的很亮,抬眼看向无尽的黑暗里,久久才吐出一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谁绝对的对,绝对的错,就看你从哪里看了。你能说你现在做的一定是对的吗,而我做的一定就是错的吗?”
我一想,是啊,我这么帮张司令真的就是对的吗,他可是一个大毒枭。而他手里的传国玉玺本来就属于我们,是他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我不去找他要,反而帮助他扩大势力范围,我就是对的吗?
但这些天和张司令的相处,我没有任何理由向张司令下手,或者说是张不开这个嘴。
因为这件东西是糯凯献给他的,张司令虽热爱收藏古物珍品,或许只是糯凯想一味讨好上司,自己做出的决定也未尝不知。退一步讲,就算是张司令安排属下要得到这件神器,以张司令的口碑也不会让糯凯不择手段只为这一块千年古玉。
我正在思考时,周双全说:“金大哥说得对,世间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好人和坏人,那就是民意说了算的。像季千里在琅东城做威做福,横行霸道,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季千里这一死,我想没有人不拍手称快。如果黄脸老怪和季千里是一样的货『色』,要我说,这样的人不跟他也罢。”
金来财抬头看了一眼周双全,似乎用眼睛在反驳他,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金来财把烟抽完,站起身来说:“我要休息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和周双全对望一眼,表示对他这种迂腐感到有一些失望。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想逗逗周双全。问道:“周和尚,在来时,兰那哭的像个小泪人似的,我走后你是怎样对付的?”
周双全哈哈一笑说:“张市民,你又揭我的短了,不过这一次让你失望了。兰那被我说得服服帖帖,好好教育一通,结果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女人么,你越是离的远,她越是靠得近,相反,你越是惯她,她就故意疏远你!”
我说:“周和尚,你这都是从哪来的歪门子的道理,小心适得其反,当女人对你死心时,她就变成了一块冷冰,再想靠近温暖她时,你将受到冰冷的伤害。别人对你的好,不要认为是理所当然。”
周双全一笑:“嘿嘿,其实我哪敢呀,若不是阿依古丽及时赶到,我恐怕到现在还没哄好呢。阿依古丽真是个好女孩,张市民,以后有你受的喽!”
我说:“嘿,你丫的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果然广生的谣言起了作用,自南向北开来了小一队人马。
那辆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人,看到金来财连忙打招呼,一包烟散了个遍,说:“呦!怎么派您在这儿站岗来啦,你看这风吹日晒的,金老哥,这真委屈你啦!”
金来财说:“你小子别给我油腔滑调,我不一直干的这份差吗,说吧,不再城里享清福,大老远跑这儿干什么?”
那人拿帽子扇扇满脸的热汗,凑到金来财面前说:“金老哥,实不相瞒,我在祁西城听一批来这做买卖的商家说,张司令马上就要攻打祁西城了,咱得告诉黄爷,不然您们在前线打仗,后院失了火,这不得不偿失了?”
金来财说:“张司令几时要打祁西了,就凭他手下那几个人,拿什么打!”
那人又说:“我说金老哥呀,你这消息不灵通啊,张司令这次花大价钱请了一批有过实战经验的老兵,个个张得凶神恶煞,别说打了,吓也能把人吓死!”
金来财说:“看你说的,有那么厉害吗,你怎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人说:“不管怎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好了,不说了,我要见黄爷了。”
把吉普车开进山里没有对远,眼看无法前行,只好下车步行去往防空洞了。
金来财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说:“怎样,我没有耽误你们的事吧,也许周双全说得对,现在我也看透了,这件事过后,我就脱了这身衣服,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说:“金大哥,这就对了,对于这两人的斗争,咱谁也不帮,然后给我们找个大嫂,过好自己的生活!”
金来财憧憬着未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那人去过不到一个时辰,黄脸老怪的大军慢慢躁动了。
黄脸老怪的大军开始拔营撤退。我说道:“他们终于来了,任你老谋深算,『奸』似鬼,也叫你喝了爷爷的洗脚水!”
周双全说:“现在怎么办,咱们要是后退 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我说:“再等近些,让他们登上军车,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身影,再开始后撤,他们叫也不用理他,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也已经进入我们的埋伏圈!”
周双全说:“好!张市民,就听你的!”
汽车开始发动,巨大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慢慢开进道路,汽车颠簸缓缓前进,车上的士兵跟着左右摇摆。
我们不再等,背起枪头也不回的向前赶去。后面的汽车按起了喇叭,意思是怎么有车不做,非要步行?
汽车越驶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