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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说:“好,就冲张司令这么爽快,我答应了。刚好大家都在场,我想张司令绝不会食言的!”
张司令说:“你小子也太小看我了,我张某人吐出的唾沫就是钉,几时被别人瞧不起过?”
我立即打趣道:“张司令,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话哪里不到的地方,还请您不要见怪。”
张司令手一摆说:“马上就要天亮了,你们暂且休息,放心好了,和你们一起来的另三位只管在这住下,我会好好招待的! 但上战场就不要去了。”
说完看着徐教授和杨过海他们三人。
再无他事,阮大勇辞别了张司令,我们一行人出来。老k再一次伸出手来说:“欢迎二位加入恶魔军团!”手紧紧握在一起,我们笑做一团。
末了,我问道:“老k,怎么想到叫这么霸气的名字?”
老k说:“那就要说说的故事了。
我和老路本是某陆战队成员,那时我还只是一个新兵。那年我才十八岁,和老路一起派往这儿附近执行任务。那次的战斗比我所参加前的战役全部加起来还要惨烈。
我亲眼目睹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身旁的惨叫声,炮弹爆炸声,我怕的要命,比杀了我还要害怕。
忽然一颗*落在我的身旁,把我一个同伴炸得血肉横飞,我耳朵瞬间被震得什么也听不到。
我耳朵嗡嗡响,抬眼看看四周,死一样的寂静,一动不动全躺在地上,只有硝烟在弥漫。我以为我们的人全部战死了,他们已经冲了过来,脚步把大地踏得微微颤抖。我不敢抬头,躺在死人堆里。
他们根本不理会地上的死尸,踏着我过了去,我闭上眼睛看也不敢看一下。我的心里一直在煎熬,仿佛过了半个世纪,我耳朵慢慢有了知觉。
忽一个人拽我的胳膊要把我拉起,我心想是不是他们发现我没死,又回来了?我吓得『乱』叫『乱』嚷,你们都想不到当时我是多么的无用。
那人把我肩膀用力的扳过去,使劲的摇晃我,冲我吼道:“老k!他们已经走了,已经走了!你要振作点!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
当我看清是路易斯时,我就像见到了亲人,像小孩儿一样抱住他,哇哇大哭起来。
回去后,这种战争场面像一个恶魔,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我,挥不去,抹不掉,后来我就学会了喝酒。
我发现酒可以让我好过。
慢慢一日三餐使我酒瘾越来越大,成了地地道道的瘾君子。酒可以麻醉我的大脑,使我暂时忘却烦恼,
可酒总会醒来的。
不知谁说过,要想忘掉过去,就要做一个了结,解铃处还要到系铃处。可我再一次到了战场,我发现我是多么的想念,这儿才是我想要的,这儿可以让我忘记害怕,这儿可以让我忘却烦恼!而我对战争着了魔般的热爱,恶魔军团应运而生。
后来陆战队全部撤离,可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我感到自己变成战争狂魔,我和老路还有几人一块逃出,做起了雇佣兵。而一块出来的几人中,现在只剩下我们二人。
这些人许多都是我在一路拾来的降兵、土匪、和海盗。几乎算是一群乌合之众。”
我说:“原来两位还有实战经历,看来张司令没有找错人。不过你说你嗜酒如命,怎么今儿一天不见你动杯?”
老k一笑道:“酒,量少是个好东西,贪多坏事。那一次我的全部好兄弟就因为我多喝了一杯酒,偏偏遭了埋伏,兄弟们为了我全部战死,只剩下我和老路二人,我酒醒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路狠揍了我一顿,把事情一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心情,就像别人在你心脏上扎了一刀。我能感到血在流。
我什么也没说,掏出刀来,砍掉了一根手指,断指发誓,从此不再喝酒。”说完亮出那截断指,触目惊心。
老k活着是为了什么,要我来说就是他想念他的战友,因为他的战友都在战场上死去,只有重回那里,仿佛战友就和他站在一起。他才能找到快乐,他这一生不是为了打仗而打仗,他是为了偿还他曾经欠下的债。偿还欠下的人命债。
我们听老k越说越伤感,说:“老k不要再说了,我们都明白,我知道你一直无法解脱,但既然他们救了你,你就要替他们活着。不要这样自暴自弃。”
老k喃喃的说:“对,我要替他们活着,我要替他们活着。。。”
老路说:“老k的老『毛』病又犯了,整天的『乱』说,你们不要理他,走,前去看看,昨天下午我们抓到的黄脸老怪的侦查兵,要不是抓到他们,就不会有刺杀季千里的事了。”
我说:“噢!怪不到季千里派出去的侦查兵一直不见回来,原来被你们早抓了去,走!前去看看!”
俘虏被关在一处禁闭室里。在去往禁闭室的路上遇见了老唐。老唐看到徐教授和杨过海还活着,很欣喜。拉着两人说长说短,好似很久以前的老朋友。
来到关押俘虏的禁闭室,那群人被绑了手脚,身上伤痕累累,缩在地上。听到有人打开房门,也许被打得怕了,惊恐的望着我们。
阮大勇叫来门岗带出一人,老路用食指勾了勾,门岗把他推到老路面前。
老路一拳击在那人腹部,疼得他面部扭曲,弯着腰站不起来。
老路说:“快说,你们总共多少人?”
那人痛苦的抬起头:“老大,我们总共来了一千多人,你,你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了啊!”
老路说:“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又是一拳把那家伙打倒在地。
68章使尽手段全军服,大军出发寻敌踪()
阮大勇把老路拦下,不让他再打下去。
老k手一摆说:“带走!给我到前面趟雷去!”
阮大勇站在欲走的老k身前说:“老k;不是说好了休息调整后,再出发吗,为什么要提前动身?”
老k眼睛里充满兴奋说:“前面一千人马,在等着我解决,我已经等不及了。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看我怎样以少胜多,要不开打,他们跑了,我找谁去!”
阮大勇:“。。。”
老k对着每个房子喊:“快起来,集合,集合。。。!”
房内传来懒散的哈欠声,抱怨声。
等了许久才慢悠悠走出几人。
老k自言自语说:“看来真要找个出头鸟,来个杀鸡儆猴,让他们有种敬畏之心,到时再蜜糖加大棒,他们才会老实!”
老k拔出枪来,对天就是两枪,声『色』俱厉的道:“都他妈的是死人吗!都没听到我喊话吗!”
那些刚刚出来睡眼惺忪的人被枪声一震,打了一个激灵,自发的排队站好。
只出来不过一半,剩下的人在房内不见动静。老k火了,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第一间兵房门口,一脚把房门踹开,房门复又弹了回来。“争争”的颤抖。
老k走进去,只见一排床铺的第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胖汉,正在往身上套汗衫,抬眼看了一下老k道:
“老k;有些事情不要做得过分了,大家都是在这条道上混的,睁只眼,闭只眼不就算了。”
老k道:“王直!现在我是这里的指挥官,在这里你一定要听我的!”
王直道:“老k;少在我面前提指挥官,这挡子活儿虽说是你接下来的,我可是带着几十个弟兄过来的!”
老k说:“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服气,我可以这样告诉你,只要你能打败我们四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我这个老大的位置就让给你!”
王直在我们身上一扫,衣服已经穿好,站了起来,抚了抚微皱的衣服说:“老k,不是我要抢你这个位置,这可是你让给我的!”
老k说:“好!只要你有本事,我老k这个位置就让给你,但你要是没有这个能力得到,就要乖乖听话!”
王直在我们面前低头扣着扣子走出,走到我面前略微一停,用眼翻了一下,到了外面。
集合场上已陆陆续续到满了人,王直走到人前,站定:“弟兄们,今天老k硬把指挥权交给我,我王直虽能力有限,也想愿意一试,还请各位兄弟支持!”
王直话说完,我们已经走到他身旁,王直说:“老k;,说话可要算数!”
“小子,老夫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我心想好你个王直,这么小瞧我,我长的不如他们凶神恶煞就好欺负了?今儿叫人吃吃这上面的亏!
说完带着他那胖大的身躯一拳向我扑来。
惯匪就是惯匪,拳头和打招呼一起来!我立即身错一步,他一拳打空,怒喝一声,刹住身子,下盘略屈,右腿抢上一步,步步紧跟!
王直把拳耍的呼呼带风,边耍嘴里边“哇呀呀”的怪叫,我心想看你胖,也是虚胖,我就要和你硬碰硬,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他手肘挡开一拳,当胸捣去,我不闪不避,右手变为擒拿锁他咽喉,他知道厉害,看到拳头上占不了上风,连忙撤拳后退一步,改为腿攻。
王直一双肉腿专扫我下盘,左脚踢走,右脚来,右脚踢走,左腿至,我只得一路后退。
王直打得兴起,踢得身体似要飘起来,不等四脚甩完,接连四拳又到,左右双拳齐开,快捷无比。
我不再一味躲避,把身一横,脚下生根,连拆他四拳。四条手臂交在一起,碰得“啪啪”作响。
王直一套拳耍完,强弓箭末之际,招式似落,力气也已用尽,渐喘粗气。
我不再给他机会,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在胸口来个三连击。抓住他衣领的手用力一推,他脚步踉跄连退几步,我一个飞踢,“噗”的一声砸起一片尘土,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王直只在地上躺了半秒,感觉没什么鸟事,怪喊一声,一骨碌又已站起,看着我咬牙切齿,眼瞪得突圆,似乎我和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又猛的扑来。
我已右脚抬起,准备给他再来一击,周双全一窜出来,一脚把他勾趴在地,嘴里喊:“怎么!输了还想耍赖,不是想打架吗!来来来!小爷我来给你玩几招,我早就手痒痒了!”
王直是见谁就咬,看到周双全把自己偷袭倒地,一爬身站起就要朝周双全打去。
被老k一把推开了,说:“王!不要忘了你刚才说的什么!输了就要乖乖的听我的!”
王直咆哮道:“这次不能算!老子输得不服!”
老k也发怒了,凑到他面前两人几乎鼻子贴着鼻子,老k瞪着眼下的王直怒喝:“王!够了!你要比什么,我来给你比!”
王直也叫道:“老k!你不要吓我!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你!来!”
两人就要动手,周双全走来道:“我知道你不服气我们两人,说吧,是骑马『射』箭,舞枪弄炮,还是拳脚功夫,我周双全要是输你一样,就算全输!”
王直正等这句话,说道:“好小子,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可别怪本大爷欺负你!”
“弟兄们!去打靶场!”
一群雇佣兵们也想看个热闹,一路叫好,闹哄哄的到了打靶场。
上了打靶台,雇佣兵们怕影响两人发挥,很自觉的站在身后。王直从一个雇佣兵手里接过来一杆步枪,看了周双全一眼,甩手就是一枪。枪声在空旷的打靶场里声音格外响亮,向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