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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不又回到七里桥监狱了吗?
我被骗得怕了,看着说书人一脸诚恳,又不像是骗我们。
也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不是七里桥吗,我们好不容易从这里出来,上次差点把头丢在这里,看到这我就发怵,你怎么又把我们带到这儿来了?”
说书人无声一笑道:“你有所不知,就在今年初春,我偶然遇到一人,身上衣衫单薄烂褛,缩在街上。不知几天没有进食,已饿得没了一丝力气。
我刚巧手里提了麦烧包走过,他那眼神就像饿死鬼托生的,眼馋的似乎要伸出手来。
我已走了过去,又回转身看他确实马上就要饿死,蹲下身来拿了两个给了他。他立即眼睛放光,马上来了力气,伸出饿的枯爪似的手,把麦烧包放在嘴里两口吃完。嘴被撑得老大。直着脖子往下咽。
我说,你慢点,别噎着。
他不理我,吃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提兜里的麦烧包。我想既然这样,就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索『性』全给了他。
他捧着麦烧包吃得不带喘气的。吃完了力气也有所恢复。靠在墙上休息,也不看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个小东西剔牙。
我看着皱了一下眉头。
他无神的看着前方说,谢谢你救了我,可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刚从七里桥逃出来,本是一个无期罪徒,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很是懊悔,本想就此终老监狱,可家中唯一的老母实是放心不下,想了好久准备在里面挖出一个洞『穴』逃出去。
我是个不孝儿,以前活在世上不知养育恩,到失去自由,才知母恩重。
只要出来能侍奉老母半年,让我偿还偿还做儿子的债,就心满意足了。
白天我不敢挖,别人出去放风晒太阳,我就睡觉。到了晚上我用自制的铁锹慢慢挖山,还好山是石头和土混的,遇到大石就绕道而挖,想不到这么一挖就是两年。
等我从洞里钻出来后,才发现已经挖出了琅东城,到了山的另一端,我把洞口掩好,回到家才知老母已经死去半年。
我在坟前跪了几天,要不是我这个忤逆儿,也许母亲不会这么早下世。
我深深的懊悔,对世间已无可恋,每日坐在街头等死。哎,你说想死就死了,总想临死前吃个大饱,吃饱了反而死不了。
今天是我吃的最饱的一次,为了报答你饱饭之恩,赠送你一样东西。
我监狱里还有一件东西落在那里,说他不重要对别人却很重要,说它重要对我来说已毫无意义,我只想混吃等死。
我就是为了它才进监狱的。你去拿了,就送给你了。
说书人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他说的什么东西,心里充满好奇,万一是一包金银财宝呢。到了晚上按着他的话找到了他挖的洞『穴』,爬了许久终于到了他所出来的牢房。
这时牢房里安静异常,大多都在熟睡。我还是不敢造出大动作,在里面『摸』索了好大一会,找到了他埋藏的地方,果然包装的很好,一个木盒一样的东西埋在他睡觉的身下,我慢慢把它打开,却发现只是一张牛皮。
我心骂道,你妈『逼』这不是坑我吗?不过大老远的来到,还是装在腰间里带了出去。”
周双全说:“哦~!你是想让我们从他挖的洞『穴』里逃出?不错,是个好主意!”
阮大勇说:“这样最好,像咱们和他们周旋,迟早会被他们消灭,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带我们进洞吧。”
说书人道:“不过,我可是听说这里的监狱里的狱警特别厉害,咱们贸然进入,会不会受阻?”
周双全一笑道:“放心吧,张市民喊一声,定叫他们吓得夹着尾巴逃。”
说书人胡疑的看了我一下,还是随我们向监狱大门走去。
到了门口,周双全把门砸得山响,大胡子监狱长从门缝里一看到又是我们,吓得哆嗦了一下喊道:“那伙贼人又来了,快跑!”
周双全喊道:“过来!乖乖的开门,什么都好商量,不然吃小爷一棒,定叫你两扇妖门打个粉碎!到时可别怪小爷用强了!”
大胡子监狱长一听说道:“手下留情!莫打,莫打!我开门就是了。”
依言来到门前把个监狱门开个四敞八开,站立一旁,笑脸相迎。
周双全说:“好,开门有功,饶你去吧。”
那大胡子监狱长像得了大赦,忙不迭的跑开了去。
我们进了监狱,其他狱警早已躲得个干净。开了山旁铁门,大摇大摆的进了去。
那些犯人看到情况不对,以为对自己不利,没了嚣张气焰,个个吓得面『色』铁青,不敢言语。
说书人找到那间牢房,打开了,在一堆稻草底下,出现一个洞『穴』,可惜小得可怜,每次只能通过一人爬行。不过好歹是条生路,有总比无强。
我们只好让阮大勇先带着一群女眷先走,兵士最后,好以防他们打来,做个掩护。
他们陆续的钻进山洞,阿依古丽执意不肯,我也不想离开他半步,阮大勇交给了她一把短枪拿来防身(兵痞子已在离开七里桥后和他的好基友含泪告别离开)
我们退回铁门,守住要道,打算他们来到时给他们来个痛击。
人一个一个俯身钻入地下,慢慢减少。阿依古丽喊我道:“市民,快!我们可以走了!”
我看到身旁无只剩周双全我们几人,连说书人也一头钻了进去,正要离开,一排子子弹打在铁门上,黑压压的进来一群人,离老远提枪就『射』。
那些人速度很快,马上就到了我们前面,机枪打得铁门“砰砰”『乱』响,阿依古丽显得很紧张:“市民,周双全,你们快退,不然走不掉了!”
我说:“周双全你和古丽先退,我掩护你们!”
周双全说:“张市民,每次都是你掩护,这次不行,我们要同进同退!”
我说:“哪还那么多废话!大家都等着被抓就好看了吗?!”
周双全说:“就是今天你说破天来,今儿这事也由不得你!”不由我分说,拉住我就走。
阿依古丽看到我们前来一头钻了进去。
周双全喊了一声:“哎!你们那些做牢的,谁愿意出去,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那些犯人一听可以逃走,马上挤在牢门前挣抢着喊:“我愿意,我愿意,看他娘的给老子开门啊!”
周双全说:“你们让开我把锁打掉!”
那些人果然躲得远远的,周双全一枪一个,立时牢门大开,犯人穿着牢服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一起涌到了铁门口。
刚好和刚刚要进来的追兵挤在一块,一个要进一个要出,铁门前挨挤不动。
周双全笑了笑,我们一前一后的进了洞『穴』。
洞『穴』处在地上,很是阴暗『潮』湿,腐蚀气味刺鼻,一个人爬行刚刚好。『穴』道有时会有一块石头凸起,道路立马改变了方向,所以洞『穴』内显得弯弯曲曲。
洞内挖的很是粗糙,可以想象出当时多么的艰辛,
想不到他靠着一个信念一直坚持下去,也是个人才!
曲曲折折看不到尽头,我们手脚并用,爬的久了手脚被石块硌的生疼,前面出现丝丝凉风,周双全兴奋的说:“张市民,我们快爬出去了!”
忽身后响起枪声,我心一惊,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幸亏洞『穴』弯曲不直,不然一枪就被直来直去的干掉了。
我说:“周和尚,他们好像追来了!”
周双全说:“他娘的这么快,我们要抓紧了,加快脚步!”
前方“呼呼”劲风袭来,忽就能听到说话声,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忽感到脚下有杂草生出,一个人把我
扶起,终于爬到了对面。
等我们一出来,阮大勇磕了两颗*,用力扔进洞『穴』内,没过多久,两声闷响,洞口喷出一股烟尘,洞『穴』被炸塌了,他们再想追来,也要绕过这座高山。
我们暂时安全了。
61章雇佣兵班师回朝,铁三角再入琅东()
刚刚那两声爆炸也许已经让他们吓破了胆,不知在洞『穴』内怎样的『乱』做一团。他们暂时不会追来,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了。
周双全和阮大勇已经成为了好朋友,两人正半躺树干上一块抽烟(又想搞基?)
周双全忽一惊坐起来说道:“不好!坏了!”嘴巴里燃烧着的香烟掉在地上。
惊得四座几十双眼睛都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兰那就在他不远处,这位姑娘时刻关注着周双全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熬有介事的样子,停下了给父亲配『药』的手,扭转头来望着他。
周双全一拍大腿说:“下午一路奔袭,直到现在已经马上天亮,我到现在还水米未打牙,饿的前胸贴后背啦!”
兰那一听,暗笑了一下又扭回头来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阮大勇说:“嗨~!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不就一顿饭么,看把你一惊一乍的!”
我说:“阮大哥,这你就错了,对咱们来说只是一顿饭,对周和尚来说,这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出力,就怕没饭吃,这家伙前世是饿死鬼投胎的。”
周双全说:“别特么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随我上山打点野味尝尝!”
我问说书人道:“说书哥哥,咱这山上有什么野味好吃?”
说书人从一颗树旁站起,依旧扯着那个孩子说:“事情太过匆忙,大家相遇两次依然不知我姓名是谁。
小老儿我姓唐,是咱山东日照人。
我们那叫人习惯只叫姓,你们就像茶馆里听书人叫我老唐好了。”
身手拍了拍身前的小孩子说:“两年前我听到内弟不幸,直来到这里,后来遇见了他这个小家伙。
当时这小子不知是走丢还是被遗弃在湄公河旁。哎,同是苦命人,我便收留了他。没想到他是个哑巴,不过平时很乖巧懂事,特别是聪明,生怕我不要他,经常会给我端茶倒水,很是勤快。我看他是个孩子,哪能让他天天如此伺候我?
可哪能天天看着他,一不留神就会帮着我做些小事,在这异国他乡很是让我感动。”
阮大勇说:“原来唐大哥和他并不是一家啊,我说看着孙子不像孙子,儿子不像儿子的,怪别扭的。”
老唐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不是早饿了吗,咱这山上野物多,夜『色』里野鸡最是好逮,它卧在树上不动,一抓就能抓着,实在不行,咱在草丛里趟几只兔子,上火烤,很是美味。”
周双全听到吃走不动,慌忙鼓掌说:“好!”
这里嘴多就要更多的人去打猎。阮大勇胳膊一直未好,让他留下照顾张司令他们。
余下的分头行动。
我和阿依古丽,周双全,老唐四人从南面上山,大家其实离的也并不多远,一路搜山一同向山上进发。
眼前这座山*,然后一拐头上了正北,与羊肠沟南面的大山相连。高山茫茫望不到边际。我们走在其中,被隐在大山深处。
我们不徐不慢的走着,树木长得出奇的高,把天挡个严实。野鸡,也许不会飞到上面吧。
踩在地上软软的落叶,『露』水打湿了裤角,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