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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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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想不到如此拥堵狭窄的街道还有人开着货车从这里经过,一个劲的喇叭鸣到我们面前。

    都是年轻气盛的新兵,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人群里开来开去,我就让路给你慢那么一拍,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小货车还是不情愿地刹在周双全的脚边。周双全站着不动嚷道:“有种你就从我脚上碾过去!”

    司机比我们还略显稚嫩,长得卷发遮面眉如墨扫,脸似铲刀,静做那驾驶位上,脸上不喜不怒,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车上下来一人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满脸堆笑赔着不是。车里并没有丘名山,我们也不想与他纠缠,侧着身子让他们过去了。

    一件事的发生加快了事情的进展。

    我们五人正走在街道上巡逻,一个塔吉克族女孩慌慌张张的向我们跑来,后面一个塔吉克中年人拿着绳子追来嘴里喊着:“阿依古丽!阿依古丽不要跑嘛!不要跑嘛!”

    看到这首先我想到的是『逼』婚,莫不是这男子是他的父亲想让女儿嫁一个又老又丑却很有钱的糟粕老头,我就说:“姑娘,有什么话和你爹好好商量。”

    阿依古丽着急的说:“就是没法和我爹商量才来找你们评评理的嘛!”

    那塔吉克中年人气喘吁吁的也已赶到,我对他说:“有什么事你们回家好好商量嘛,咱不能拿绳子绑呀。”

    塔吉克中年人『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一定要绑的嘛,然后卖给敬爱的蒙古大哥,我不就有钱了嘛,有钱了什么事就好办了嘛!”

    我一听这就不对了,绑了就绑了还把她卖掉,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关键是卖给蒙古大哥做小老婆,这哪是亲爹干的事。

    我继续劝道:“塔吉克大叔,绑人是不对的,卖人更是不对的!”

    塔吉克大叔眨巴了两下眼睛说:“解放军同志,你们搞错了嘛,我叫阿布拉江要绑的是我的『奶』牛,我的『奶』牛疯了嘛,撞伤了我的邻居安布斯大哥,我没有钱看病嘛,只有把跑到街上的疯牛绑了卖给敬爱的蒙古大哥。

    安布斯大哥同意了先绑到牛再说,阿依古丽担心他父亲的安危的嘛,一定要先给他父亲看病,她才让你们评评理的嘛。刚好你们在这里求求你们把我的疯牛绑了吧。”

    我们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差点弄个大红脸,我们满口答应一头疯牛不在话下。

    街道上一片惊叫,一头花『奶』牛冲了过来。所到之处,菜筐子,挑担儿,水果摊踢的满地都是。

    阿布拉江说:“你们把它打死吧,再撞伤了人,牛卖了也赔不起啦。反正到了蒙古大哥手里也是杀掉,不如你们一枪结果了它吧。”

    我们五人走并列互递了个眼『色』,李大富打个手势,我们一分为三,左右包抄。

    李大富直取中路,疯牛停了一停,铜玲一样的看我们端着个家伙来者不善。牛虽疯了也知道害怕,略一迟疑一头钻进了一个胡同里。好家伙,你在大街上我还不敢开枪呢,钻了小胡同就由不得你了。

    我紧跟着进了去。胡同狭小,疯牛转身不得,我也不敢贸然穿过,只好跟在牛屁股后面。若不能一击致命,只会让它更加疯狂,好在胡同不长,疯牛拐了个弯奔向了另一个街道。

    我端枪贴墙朝西观察疯牛的去向,正巧一人往东迎头走来,那人一愣止步不前我俩四目相对,不是别人正是丘名山!

    丘名山以为行藏败『露』,手里的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兜头盖来,转身落荒而逃。还好我躲得及时,不然好好的一碗羊肉汤被他浇一身了。

    我闪出拿枪瞄了一下丘名山又瞄了一下疯牛,街上人川流不息怕误伤了群众,只好喊道:“丘名山逃了,我先去制了疯牛!”

    我这一声喊丘名山算是跑不掉了,还是先制住疯牛给阿拉布江一个交代再说。主意打定奔牛而去。

    疯牛跑了一阵,累的鼻子里喷着热气。到底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要不是它中途休息,我还真赶不上。

    牛疯了眼神里不再有清澈的东西,永远像西班牙斗牛场里看见红布的野牛一样,充满兴奋和愤怒。

    疯牛一看我挡了去路,二话不说撒蹄狂奔,想用它那短而尖的牛角在我身上戳两个透明窟窿。

    我心叫一声:“来的好,十米之内叫你血溅当场。”两手把枪举在胸前站定,闭上一只眼瞄准牛头。

    牛头随着它的速度上下摆动不定,我还没有十成把握,且放你近些。到了离我八步之内,也就相当于百米飞人一秒的距离,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疯牛的头颅

    伴随着一声惨“哞”栽倒在地。犹自还没气绝,扑闪着眼睛嘴沫子流了一地,眼见是不能活了。

    待我一放松这才想起丘名山这事,立即赶了回去。

    我赶到时,大家举着枪,半曲着腿如临大敌的对着一个放向。

    只见丘名山靠在墙上左手里握支短枪,右胳膊勒着阿依古丽的脖子,手里握着颗*,拇指挑着保险环,像是随时就会引爆一样。

    丘名山完全把自己藏在阿依古丽身后,在任何一个方向狙击手都无法『射』到他。

    丘名山贴着墙根脚步向前挪动,嘴里说:“快给我找辆车,把房子上的狙击手撤掉,不然我与你们同归与尽。”他每挪动一下大家也跟着挪动一下,四周巡逻的几乎都来了,人越聚越多。

    丘名山开始焦躁,变得歇斯底里:“快点!别给老子磨叽时间,老子已经不耐烦了!”程连长赶到语重心长的说:“老丘!我是程东哇,你忘了咱们当兵时候说的了吗,咱不能拿武器对着人民啊!”

    丘名山说:“程东!你给我少来这一套,你是什么玩意在这教训我,我当兵时候你他妈地还没怀上呢!”

    程东说:“是是,你当兵事事都比我强,当个文书屈才了,是咱们老团长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替他给你赔不是啦。”

    丘名山道:“别给我提那个老王巴蛋,我要不在战场上把他背回来他连骨头都扔越南了,我脑子里还替他挨了一颗子弹,现在倒过来这么对我?!”

    程东说:“我现在不也是个连长,其实老团长只是历练我们,杀杀『性』子以后才能重用啊!在越南要不是团长咱们谁也回不来,老丘听我一句劝,把武器放下,相信老团长会原谅你的。”

    丘名山刚刚松懈的手又紧了说:“少他妈给我拖延时间,我已经走上不归路了,那些武器已经卖给一个外国人了!我这样老团长是不会放过我的,都给我闪开!

    程东!别给老子浪费时间赶紧给我找辆车,你们都给我滚蛋,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不然老子就引爆*!”丘名山彻底失去耐『性』。

    程连长向我们摆摆手,慢慢让出一个空道来,程连长转过身眼光在屋顶上扫了扫,扑簌簌地狙击手离开了房顶。

第六章为救人以身饲虎,强敌前用智脱身() 
一辆吉普车抖动着引擎停在了我们中间,下来一位一身戎装的紫膛脸汉子。身长体宽,发朝后分,一脸正气,不怒而威。

    那人单手指着丘名山吼道:“小丘!快把武器给我放下,反你了不成!你再这样下去,连我也救不了你!”

    丘名山喉咙里带着哽咽:“你给我滚开,少他妈假仁假义,早干嘛去了?啊?我把一腔热血献给部队,我不在乎职高官低,为什么还要把我赶走?你还有什么话说,啊~!老团长!”

    老团长轻叹一声口气渐渐柔和:“这是大势所向知道吗,现在国外都在搞发展经济,不是打仗的时代了。要我们军人离开部队投入到建设大祖国中去,而不是依附在臃肿的部队里苟食残活。”

    “人有大志向到哪儿都能出人头地。这是国家让我们从一个部门向另一个部门过渡,我们要服从命令知道吗!有什么事你给我说,我会向上面反应,不能走这种极端。赶紧放下武器,跟我回去!”

    “不!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们谁也劝不了我,都给我闪开!”说着向吉普车靠近,人群里一阵『骚』动。

    老团长手在空中一停说:“大家都不要动。让他走!程东你开车送他,要去哪里就送他去哪里!让他冷静冷静。”

    丘名山似乎不太信任程东对他喊道:“你不要过来!臭小子!你过来开车!”眼睛狠定定的看着我。

    团长扬头示意过去,我把枪卸下悄悄藏好一把军刀,周双全忽的拉着我胳膊在我脸上看了一会欲言又止只说句:“保重!兄弟!”

    李大富扶下我的肩膀说:“保重!”

    其他战士纷纷给我让路眼神里充满悲壮:“保重!保重!保重。。。”我不知说些什么,只无声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快点!”丘名山急不可耐的说道。

    我缓慢的打开车门思想着如何应付,丘名山把阿依古丽推进了车,自己半躺倒在车座上防止狙击手偷袭,冲我叫道快开车。

    刚才团长说过让他冷静冷静我其它不再多想一脚油门驶出了塔吉县城。

    汽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我渐渐平静下来。我从车内后视镜里偷瞧丘名山,无意中看到阿依古丽,她也在后视镜里看着我,阿依古丽真堪称是塔吉克族的绝『色』美女。

    塔吉克族人本来就是黄种人中的白种人,阿依古丽更是肤白胜雪,脸如玉琢。

    此时的她秀眉微蹙,重眼含幽,长发半散『乱』遮不住的紧张和害怕。她似乎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时刻注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望着茫茫戈壁滩四处毫无人烟放慢车速问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后面也无追兵,没有了危险丘名山也坐得直了嘴里说:“少他妈给我耍什么花招开快点!向昆仑山开去。”

    我们所处的位置东北方向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西方是帕米尔高原,与帕米尔交接处就是昆仑山脉,他不去正北的喀什地区却去人迹罕至,千里冰封的昆仑山,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

    我两人生命攥在他手里,且听任他行之,再随机行事。

    我轻转方向盘向昆仑山方向开去,从外后视镜里看到眼尽处扬起一片尘土似乎有人远远的跟着。

    这里离昆仑山也就一百多公里,真是望山走倒马。眼见昆仑山近在咫尺,活活开了两个小时。

    一路但见昆仑山峰起伏连绵,一山错着一山,始终无穷无尽目不能及,山尖白雪点点,阳光直照山顶,积雪终年不化。高处不下万米,最低处也有三五千米。越来越近,山体愈来愈大最终高不见顶,

    越靠近山底路也越来越陡,到处是千沟万壑,高低重迭。汽车无法前进一步,只得弃车而下。

    丘名山眼光环视一遍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货车,像是意料之中,督促我们过去。车上同时下来两人,一个后生脸似锅铲卷发遮了半只眼。

    另一人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嘴角挂着微笑,永远不『露』行『色』。这二人原来是在塔吉县与我们狭路相逢的两位,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哪能叫你笑到现在。

    货车轻微摇晃,闷罐车厢里一阵脚步声,陆续下来十几个男子,个个手持八一杠自动步枪,眼『露』凶光面无表情。直吓的阿依古丽向我身旁躲了躲方才稍微镇定。

    那中年人问道:“他们两个是…?”丘名山说:“这两个是我塔吉县出来时带来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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