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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把他松开!”他关上窗户,坐回了位置上,正和杨伟面对面,他手伸进上衣内衬口袋按响录音笔开关顺手『摸』了一下下巴。
“我们看你状态怕你会去厨房拿把刀,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实在对不住了。”高判先礼后兵,他突然说,“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客气的话也就不用说了,来点实在的吧,我结下来问你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要有反驳,我们警方有自己的判断准则,所以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以,这次又是应为什么找上我?还是在调查封旭他们在学校里的恩怨史?我承认我和他有仇恨,不过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杨伟自问自答,并没有把高队长放在眼里。
“不需要你自问自答,这是对答的环节!”高判不管他有没有听自己的问题已经开始放出了下马威,“警方已经有绝对『性』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对马睿被杀一案以及最近一系列连环杀人案有着重大嫌疑。”
杨伟愣了一下,冷哼了一声,随后表情恢复平常:“是吗,那和我说说我是怎么杀了马睿的?”
“是我们在问你,不是你问我们,立场搞清楚点!”小张恐吓道,掰着手指发出关节‘吧嗒’声。
杨伟站起来就要发作:“我可以告你们人身伤害!”
小张说:“没有用证据,我们根本不会承认!”
高判觉得有些燥热:“小张,不要说了!”
“我被打了就是证据!”杨伟指着自己被小张锤了一下现在还肿胀发烫的脑袋。
小张来劲了:“你是自己摔的!”
他把自己被赶鸭子上架的老婆参加这种任务的紧张之心一股脑的全都撒给了杨伟,小张犯错误了。
杨伟直接问:“你有证据我是被摔的?”
“我们都是证据!”小张嘴巴被高判堵住了。
“够了!”高判堵住小张的嘴巴。
“我认为不够,你们警察破案难道都是屈打成招?好可怕啊,我现在脑袋就疼,我怀疑……”杨伟一直在想办法把眼前这两位警察的思绪打『乱』,不过没得逞。
“够了!”高判双手用力拍在桌上,支撑着上半身,他瞪着眼睛恶狠狠的扫过小张,小张无地自容,羞愧的看向别的地方,他盯着杨伟,脑袋里飞速运作着,在给自己的嘴巴提供台词。
屋外一道闪电把屋子照的通透,又是‘轰隆隆’的雷声,四周『骚』『乱』起来,小区中汽车警报器响成一片。
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要下了,四周气压瞬间回升,高判觉得自己不那么闷了,他看着杨伟深呼吸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利群,递根烟给杨伟,“抽烟吗?”
杨伟不拘束直接把烟接过来,掏出火自己点上。
“我们是来询问你一些情况,例行公事罢了,并不是为了回答你问题来的,我说了,你想好了说。”高判说话言简意赅。
“好啊!”杨伟吸了口烟看着高判,“行,高队长,你问吧!”
“你的紧身衣那给我看一下可以吗?”高判突然问这句话。
杨伟说:“被我扔了,前天你不是看到我去健身房退卡的吗?”
“退卡和扔紧身衣有什么关系呢?”高判问。
“不锻炼了还穿什么紧身衣?”杨伟说。
“什么时候扔的?”高判问。
杨伟想了想:“退完卡当天我就扔了,不健身了留着没什么用。”
安静,很安静,似乎屋外的风停了,雷也不响了。
高判咽了口唾沫,喉结上挑,汗水顺着喉结从脖子流下来,落在衬衫上消失了。
屋外一道闪电,屋中亮如白昼,突然一声巨响,大雨大滴大滴的落下,溅起尘土,也就落了几滴,天上的雨就像决堤洪水从天空咆哮而下。
断了。
有一条线索断了,高判调整一下情绪:“那么,马睿被害当晚,你在哪里?”
杨伟回答:“我在家!”
“有谁可以给你证明?”高判问。
“没有人,因为那几天老婆和孩子都回娘家了,她吵着和我离婚,已经提出三次离婚了,我想她是执意要离婚,我想挽回但是无能为力。”高判回答不带任何拖沓。
“你和你老婆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高判问。
“可能七年之痒吧。”他把烟头掐灭。
紧身衣丢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杨伟是凶手,或者证明他有嫌疑,问的问题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内容。
“如果你们提问是这些私人的问题,我想无可奉告,因为这是我的隐私!”杨伟很平静的看着眼前两位,“高队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咱们三人抽完这根烟以后请你们走吧!”
杨伟递上烟,高判和小张接过来。
三个人默默地抽烟,高判有个问题打算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
烟抽完了,杨伟起身:“实在对不住,照顾不周,水都没给你们接一杯。”
“没事!”高判起身要走。
“你们先坐着吧,我给你们倒杯水,现在外面还下雨,看你们来也没带雨伞,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我也好做做地主之谊,虽然开头闹了点不愉快,不过你们是客人,不能怠慢了两位。”杨伟走到厨房。
高判看向窗外,突然他问道:“杨伟,我再问你个问题!”
厨房中传来杨伟的声音:“你问吧!”
“你和马睿在电梯里怎么感觉那么别扭?”高判突然问。
厨房里传出一声大叫,又传来水龙头洗手的声音,杨伟在给两个人倒水,听到高判的问题手一抖开水洒在了手上。
第四十章 无懈可击()
“你问吧!”杨伟倒了杯水,准备继续倒一杯。
就听见客厅方向高判问:“你和马睿在电梯里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杨伟手中暖水瓶一下没抓住,滚烫的水浇在了手上,疼痛让他失声大叫,连忙去用冷水冲刷创面,屋外的雨不见停的样子,胡『乱』的拍打在窗户上,让人心烦。
高判到底问自己什么意思?是自己那天晚上扶着马睿上楼回他家被电梯里的摄像头拍着了吗?不应该吧!
那高判问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做了什么『露』出马脚的事情?电梯里?对了,那天健身结束和马睿一同下楼,因为那天自己就要实行计划,没错他一定是问这个问题,那么该不该现在回答呢?
杨伟脑袋里在高速旋转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收拾好勾兑好了水温,他现在厨房门口,大脑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装作不知道!
“给!”杨伟把水杯递给高判和小张,“刚才高队长问我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
高判看了眼杨伟发红的手面,眼神犀利的看了眼杨伟,看不出一点破绽,于是他顺口说:“我们前些天不是在健身会所见过面嘛,我们向健身会所和苏宁广场分别要了当晚的监控录像,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和马睿坐电梯去停车场那段电梯里的时间你要靠着他那么远表现得很陌生。”
“奥,你是说这个啊!”杨伟恍然大悟伸手扶额,“这个嘛怎么说呢,虽然我们以前是同学,你也知道我和同学关系不是那么好,这也是你们为什么要怀疑我杀了他们的原因,也不能怪你们,同学群也有人议论我,我也习惯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你们警察怀疑到我头上。”
杨伟故意抱怨了一下警方对自己的怀疑,继续说:“扯远了,继续……毕业后我们就更不来往了,大家都有自己的圈子,我呢,说实话在学生时候从小学一路到头都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呵呵,入了社会好多了,我尽量和那些人敬而远之。你们不光要了电梯的录像吧?应该也有其他地方的录像吧?对于马睿我不排斥,也不吸引,那天健身看见我买了增肌粉他要了点,说自己健身一直没吃蛋白&粉,尝试一下,马睿感觉自己训练到平台期了,所以就给他吃了点,然后带我简单训练两下感觉还可以,我们两人那天结伴离开,出了健身会所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所以就一起走到车库。”
“恩!”高判点头若有所思的想着,随后又问,“时间过去很久,你还记得马睿在开车前你去和他聊了几句,他对你示意没有问题是怎么回事?”
杨伟用力思考着,想到了那天马睿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摔倒了,穿衣服使不上劲等等情况,那是『药』效到了。
杨伟想了一下立马回答:“他那天可能是训练强度大了,洗澡晕堂摔倒了,所以在他进车里之前我担心他就问能不能开车回家,他和我说没事。”
“那天蛋白&粉你喝没喝?”高判问。
“没喝,最后我也没喝,扔了!”杨伟回答,“本来买来用百度了一下说训练达不到强度,蛋白&粉效果大打折扣,而且对肝脏损伤大,我又懒索『性』转卡不锻炼了,紧身衣和蛋白&粉一起扔掉的。”
“都扔了?”高判不可思议的看着杨伟。
杨伟看着高判开玩笑的说道:“不扔了我还能早餐冲一杯吗?”
雨停了,楼道口高判把烟头掐灭,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舒坦!
天气终于凉爽一点了:“你不用在愧疚了,其实应该我道歉才对,擅作主张让你老婆帮忙!”
“如果我不那么莽撞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而且没有听从高哥你的安排让我闭嘴,我还在那说。”小张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行了吧你,早点回去休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不过你真是的,做事还是那么『毛』『毛』躁躁!”高判腿迈出去,对着盯梢的车做了个上面的手势和ok的手势示意他们楼上住的是杨伟。
“高哥!”小张追出来,“刚才我老婆来消息让我请您来家里吃饭,不知道能来吗?”
“行吧,回头你送我回家,对了,明天提醒我去健身会所找销售!”高判答应了,又分配了任务给小张。
杨伟站在实践楼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他抬头看着天台上站着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她的脚尖已经『露』出来了。
这个女孩乍一看认不出具体是谁,一阵风拂过杨伟脸庞,天台上那个女孩因下垂遮盖住脸的头发也被风吹起来,风就拂过一瞬间就停了,不过这一瞬间足够了,那个女孩杨伟认识。
他就像脱缰的野马,直奔顶楼天台,要是真摔下来可是不得了的,到了天台那女孩转身看向杨伟脸上的眼泪已经把头发浸湿粘在了红彤彤的脸颊上,她的状态很不乐观,一只手抓住天台的栏杆,一只脚已经探出去,这个动作换做平常在平地上做十分滑稽,现在很惊悚。
“你要干什么?”杨伟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我想死!”女孩看向天空中炙热的太阳,“杨伟谢谢你昨天救我,但是我已经没脸见人了,我已经不是个好女孩了。”
“蒋晗,你不能说这种话,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是一脚迈出去你想过你父母吗?他们把你从婴儿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啊,千万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在现在这个时代想要生活的好要学会隐忍。”杨伟双手张开,仿佛这样就能把蒋晗抱住。
讽刺!
杨伟说的头头是道,这些话不是系主任又或者班主任几天前曾经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