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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回想这几天的一切,哪一件事不是透着诡异呢?连“化尸粉”这些传说中的东西都出现了,其他也便只属平常了,那可是比现在强酸等任何化学物品都厉害的东西。
他走出“阳光小区”,此时来往的车辆已经极少,阴沉沉的天空此时竟下起了雨来。
诸葛义正往公交车站走去,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警兆,仿佛被一直凶猛野兽在盯着自己,随时都可能猛扑上来。
他回头看向道路对面,树荫遮掩中,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有些特立独行的站在那儿。
他虽没有什么动作,但是诸葛义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而这股杀气竟径直冲诸葛义而来,显然他的对象便是诸葛义。
见诸葛义看向他,那人便缓缓的走了过来,硕大的斗笠将其容貌完全遮掩,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身宽大的衣袍,腰上寄着一根显眼的红『色』布带,布带上用一条耀眼的彩带悬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巴掌宽、半尺来长的杀猪刀。
他就这么一摇三摆的走到诸葛义面前,冷冷的目光如电般『射』向诸葛义脸庞,仿若看着一个死人。
诸葛义全身筋肉紧绷着,来人给他的压力前所未有,竟是除福伯外,所见过的最强之人。
特别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竟有如实质一样,这绝对是通过屠杀无数冤魂才能够积累起来的。
来者不善。而且在不远处的屋檐上,诸葛义还感受到几股与此人有些相似的微弱气息,显然暗处还有隐藏的人。
来人不待诸葛义开口,冷冷道:“给你两条路,一是把木盒中的东西交出来,然后『自杀』,二是我杀了你,然后我自己来拿。”
诸葛义怒极反笑,沉声道:“咱们素未谋面,阁下为何一见面便要某我『性』命呢?”
来人道:“我杀你,你看得起你,想要爷爷超度的人多了去,跪着求我,我还不一定动手呢。”
他随即有些苦口婆心的介绍道:“爷爷的手下亡魂,具有痛苦少,投胎快等等良好特『性』,乃是极乐往生的不二选择。”
面对这种将别人生命当做儿戏的人,诸葛义心中及其反感,冷声道:“那就请阁下赐教吧,有本事要小爷『性』命,就拿出点本事来。”
来人认真的点了点头,慢慢解下腰上的刀,对着月光看了看,赞叹的叫了声好,叫声未停,刀却突然化作一片刀幕,闪电般斩向诸葛义脖颈处。
诸葛义看得真切,却不退反进,深入对手怀中,刀幕顿时斩向了他身后,只听哗啦一声响,他身后的墙壁竟被刀所带起的气劲震落一大片。
但诸葛义早已深入他的怀中,刀劲也对他毫无用处,此时他双手成刀,狠狠的斩向了对方双肋。
但对方也显然是老手,反应能力特快,不避不让,刀锋一转,向诸葛义当头斩下,竟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
诸葛义显然不可能与他两败俱伤,收回堪堪击中对手双肋的手刀,身形一转,迅速来到了对手身后,并指如剑,刺向对手腋下。
诸葛义显然伸手比对手要强上几分,数次眼看便可得手,但是对方一直是一种不要命的两败俱伤做法,令得诸葛义有些束手束脚,而且诸葛义战斗经验缺乏,一时两人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突然,现场“嘭”的一声响,战斗随即停止下来,诸葛义有些狼狈的站在当场,而对手却跌落在三米开外,胸前衣衫破烂成几块。
原来诸葛义终于找到了机会,掌刀狠狠的斩在了对手胸口上,但对手却像练就了铜筋铁骨,仅仅被划伤了浅浅的血痕,诸葛义的手掌却被反震得生疼。
对方此时双眼欲裂,竟成了血红『色』,从破裂的衣衫处,肉眼可见他的肌肉筋脉正缓缓的膨胀起来。
他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竟将刀扔到了一旁,用双拳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怒号道:“小子,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话间,他的全身筋肉隆起,竟凭空大了一圈不止,让诸葛义心中不由想起了人猿泰山的形象。
“狂化?真有这东西?”诸葛义瞳孔不禁一缩。他不待对方继续下去,怒喝一声,飞身而起,双拳狠狠的砸向对方胸膛。
对方却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他,任由他双拳砸中。
“嘭”一声巨响,诸葛义感觉自己像砸在了钢板上一样,差点震断自己双手。
不待他退身,对方竟一抬手,居高临下的一巴掌扇向了诸葛义脑袋。
如蒲扇大的手带着凌冽的劲风呼啸而至,令诸葛义大惊,待闪身,却人在半空无处借力,竟被扇了个正着,直接飞出了三丈,狠狠的砸在了一颗电线杆上,若非他筋骨从小在『药』浴中浸泡得坚硬非常,绝对会砸得粉身脆骨。
他忙运周身,压下全身疼痛站立起来,一边思索着迎战的最佳方式。
第十一章 杀人王屠夫()
第十一章 杀人王屠夫
之前他显然有些低估了对手,从而忘记了福伯所教的面对对手全力以赴的训条。
如果要逃,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但是难得有此实战机会,竟激起了他全身的战意。
对手见他又爬了起来,冷笑一声,抬脚向他走来,超大号的脚掌震得大地都有些摇晃。
“啊、啊……”就在二人一触即发之际,不远处的屋檐上却响起了几声惨叫声,惨叫声一出而断,听起来竟像被人快速的割断了喉咙。
叫声顿时打断了二人的战斗,齐齐将眼光看向了屋檐上。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身影站立在屋顶上,衣衫随着夜风飘飞着,看起来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接着淡淡的路灯光线,诸葛义可以确定自己并未见过此人,但是对手显然非常熟悉此人,眼中竟闪现出一丝恐惧。
这么一个不要命的狂人,竟会对此人恐惧,这让诸葛义感觉有些意外。
长衫人看着现场,淡淡的道:“屠夫,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大名鼎鼎的‘杀人王’,竟对一个后生晚辈都这样苦苦相『逼』,也不怕跌了身份。”
被叫做“屠夫”的人沉声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什么近年来总是与我作对?这后生拿了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与你无关,还请你别多管闲事。”
长衫人道:“你所做的事情本就是天怒人怨的事情,人人得而诛之。而且今天事情的始末我亲眼看在眼中,孰是孰非还辨得清楚。”
屠夫愣神道:“阁下可想清楚了,我‘天神宫’也不是好惹的。”
长衫人冷笑一声:“‘天魔宫’若人人是你这样的货『色』,还是尽早消失的为好,切莫损了天魔老人的名号。”
屠夫咬牙切齿的连道几声“好”,竟迅速飞身而去。
长衫人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打量了诸葛义半晌,转身跳下屋檐而去。
待诸葛义赶过去时,竟已经早已消失无踪。
长衫人显然对他并无恶意,而且能一言喝退屠夫,显然本领非凡,但是不声不响离开,诸葛义也只能暗道可惜。
回到家,阳雪竟还在屋中等待着他,屋中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窗户也已经修好,自然是阳雪的功劳。
见他回来,阳雪快速迎上来,拉住他上下左右打量一番,才放下心来,接过他手中的“炙木”放好,然后献宝一样从厨房中端出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罐散发着清香的米饭。
诸葛义心中一阵温暖,他之前给阳雪留得有钥匙,每次只要阳雪到来,他就有了口福,特别是在他经历这么多是非后,对这些感觉异常的满足。
与福伯在一起这么多年,福伯虽好像无所不能,但是他所做的饭菜,与阳雪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诸葛义的胸腹受尽折磨,所以在诸葛义五岁后,便不再让福伯下厨,而是自己动手,美其名曰孝敬。
阳雪添了一碗饭递给诸葛义,一双小手托住精致的小脸,静静的看着诸葛义,仿佛这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吃完饭,诸葛义一如往常的送阳雪回家,但是一路走来,他敏锐的发觉,身后好像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但是一旦他特别感应对方的存在,那种感觉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对方太厉害?还是自己神经过敏?
最终他只能摇了摇头,将这些疑『惑』甩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随机应变吧。
是夜,诸葛义坐在床上打坐调息着,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超乎他的认知,他敏锐的觉察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莫大为阴谋之中,但是一切又毫无线索,不知从何想起。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危机感。他索『性』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回忆起这些年来,福伯所教授给自己的一切,那些东西对于应对危机,也许有用吧,索『性』无事,便梳理起这么多年来所学的东西。
之前,除了练气功法一以贯之外外,其他知识,包括四壁慢慢的书籍上的知识,都被福伯一股脑的凌『乱』塞入他的脑袋,而他自己也感觉这些东西在朗朗乾坤下,根本就没应用的机会,所以也没有系统的思考过。
如今,许多传说中的东西一一出现,也让他对之前所学的东西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所以他也便借着这个百无聊赖的时光,认真梳理一番。
他过去这十多年所学的东西太过庞杂,这一梳理,竟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天一夜,只到第三天黄昏,才被肚中饥饿的鸣叫身惊醒,同时,心中也有些吃惊,不禁感叹,原来自己学习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之前他都是被动的接受着,也没有去仔细思考过,现在想起来,连上学时光都被学习这些东西占据。十几年如一日,每天睡四个小时,『药』浴两小时,八小时练功,八小时学习书本知识和听福伯讲解,剩余两小时玩耍,这样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不寒而栗。
而现在通过一天一夜的梳理,他发现,他所学的这些东西,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与这个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两天一夜水米未进,竟也不感觉饥饿。
他伸手拿起身边的木盒细细打量着,一时竟有些感慨,这个所有烦恼的根源,竟像带着一股魔力一般,牵系着那么多人的生死。
但是整个木盒看起来虽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是也仅仅是一个木头盒子而已,真正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已经不得而知。
“笃笃笃……”突然他耳朵一动,发现在屋外的巷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蹦一蹦的往这边跳来。
他忙起身开窗朝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
夜晚的青衣巷总是显得非常宁静,外面华灯初起,青衣巷已经家家归屋,享受起了天伦之乐,不时传来阵阵开心的笑声。
第十二章 控尸术()
第十二章 控尸术
而此时空『荡』的巷子中,有两个人影慢慢的走来。本来此时时间尚早,有人走动也属正常,但是这两人却非常奇怪。
他们的头上皆带着大大的黑『色』遮阳帽,帽檐压得非常低,让人看不清楚他们的面目。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