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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义闻声抬起右手手掌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右手竟有些酸软无力,一条绿线,竟从中指指尖,缓缓的向手臂蔓延上去,此时竟已经升至肘部,所过之处,竟一片酸软,丝毫使不上劲。
他心中大赫,顿时想起中年人乌黑发亮的匕首,之前自己正是用这只手接住,哪知竟在接触片刻之间,便被上面的毒素浸入体内,这得是多么歹毒的毒啊。
他眼中一冷,缓缓的朝中年人走去,冷冷道:“给我解『药』,留你全尸。”
对于施毒害人的歹毒手段,他心中及其的反感,一时心中大怒,竟动了杀心。
中年人对他有些忌惮,一边朝窗边退去,一边威胁道:“难道你不要命了吗?你一旦用力,毒素将迅速侵入心脉,必死无疑。”
诸葛义脚步不停,道:“别怀疑我的能力,我有绝对的把握,在毒发之前,用剩余的一只手,将你置之死地。”
中年人脸上显出慌『乱』神『色』,忙道:“你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得到解『药』。你这么年轻,为了一个破木盒,值得吗?”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窗前,见诸葛义脚步不停的缓缓朝他走来,顿时感觉如被猛兽盯住,压力大增,遂一咬牙,竟翻窗而出,一跃上了对面屋脊,想逃遁而去。
诸葛义冷哼一声,脚尖一点,随即穿窗而出,朝中年人扑去。
第三章 化尸粉()
第三章 化尸粉
此时他感觉整个右手都已经开始麻木,行动竟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他有信心,绝对能在三个起落之间,将中年人拦下来。
突然,黑暗中一道破空声传来,一道闪光径直朝中年人『射』去。
中年人此时有些慌不择路,竟被闪光打个正着,顿时跌落到地上。
诸葛义大惊,也不知暗处出手之人是敌是友,全神戒备之下,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慢慢的来到跌落地上的中年人身旁。
此时中年人一动不动的匍匐在地上,生死不明。
他打量四周见毫无动静,便一边戒备着,慢慢走上前去,打算从中年人身上搜索解『药』。
他刚拎着中年人的衣领将其提起来,却突然惊呼一声,甩手将其扔了出去。
转瞬之间,中年人身上竟突然冒出阵阵白烟,随着一阵阵“滋滋”的声响,中年人的身子竟迅速的枯萎下去,连同衣物化为一滩血水,随后,就连血水都化为一阵白烟飘散。
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一阵刺鼻的味道,很快又随风飘散。
“化尸粉?”诸葛义大惊,全身顿时绷紧,身子急退,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夜『色』沉沉,霓虹明灭,青衣巷一如既往的宁静安详,毫无异状。
中年人随着一阵风消失不见,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中年人是被同伙杀人灭口?还是仇杀?
看不见的死神随意收割着鲜活的生命,先是青衣巷十八号一家三口,现在又是诡异的中年人。
诸葛义看向乌云遮蔽的夜空,感觉一只恐怖的黑手,正在慢慢的伸下来。
他打量着眼前显得有些梦幻的夜空,突然想起在“异域慢递公司”中闻到的刺鼻味道,那味道与中年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化尸粉”味道极其相似,难道……
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慕容青定然也凶多吉少。
他正想赶回公司再去看看情况,但是突然感觉头一晕,才想起自己中毒的事情,之前因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撼,竟没有觉察到毒素已经迅速扩散。
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他只感觉道自己的身子沿着墙缓缓的倒在地上,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滴答、滴答……”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屋檐滴水声将他吵醒,他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自己此时正处于一处昏暗的屋中,身下竟是一张硬得有些咯身子的硬板床。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苍老的脸近在咫尺的打量着他,一只枯瘦的大手正按在他的额头上。
他模糊的认出,这位老人竟是在巷子口摆面摊的街坊——老陈头。
他心中松了口气,正待说话,却突然感觉老陈头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上,突然传出一股气劲,径直钻入他的脑中,使他的脑中一阵刺痛,顿时再度失去了知觉。
当诸葛义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虽然感觉还有一些头痛,但是全身的酸软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已经能行动无碍。
他正待起身,耳旁却突然传出一声娇声低喝道:“小义哥哥,别『乱』动。”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挂着甜甜笑容的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正坐在床边,双手杵着小脑袋看着他。
“雪儿?你怎么来了?我在哪儿啊?”他打量了一眼四周,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不是在老陈头家吗?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家呢?
雪儿嘟着小嘴道:“小义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呢,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今天我与爸爸一早来看你们,却发现你竟睡在了大门口,那叫一个香甜啊,口水都流了满地。我们将你弄进来后,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才醒,你啥时候这样贪睡了?”
诸葛义心中一阵感动,在这个城市中,除了福伯外,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就只有这对父女了,雪儿名叫阳雪,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她的父亲阳宏,也是福伯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
但他心中此时却也掀起了滔天巨浪,昨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自己怎么就回到了这儿呢?他抬起手掌一看,昨晚差点要了他小名的毒素竟已经消失无踪。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如做梦一样的显得有些不真实。但是他绝对相信,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但是他看着阳雪关切的神情,也不打算将这些事情告诉这个单纯的小女孩,不然也只能给她白添烦恼。
他深了一个懒腰,随口问道:“宏叔呢?不是与你一起过来的吗?”
阳雪此时正从一边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早餐,一口一口的喂给诸葛义吃着,这习惯『性』的行为,使诸葛义无比的享受。
刚听到他的问话,阳雪脸『色』一边,无暇的小脸上顿时现出怒容,有些气愤的道:“小义哥哥,你家遭贼了。我们来的时候你家房门大开,屋内简直被贼人搬了个空,这贼人还真是可恨啊。爸爸已经去警局报案去了,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诸葛义听后大惊,忙起身一看,却发现正如阳雪所说,家里面除了一些大型的如床、书桌等物件外,竟被彻底的扫『荡』光,连那些架子上的赝品盆盆罐罐,都被全部拿走了。
他打量了一圈,只能苦笑了之,这些被拿走的东西,都是一些赝品,也值不了几个钱,唯一有些价值的,就是书桌抽屉中福伯留给他的几千块钱,但那也是身外之物。
不过他心中却总有些不安,感觉这些所谓的贼人,绝对不会想表面的为了钱财那么简单。
他心中突然一动,忙走回床边,俯身道床下一看,伸手从床下拿出了一个木盒,正是之前在中年人这个不速之客来时,自己来不及收藏,随手放在下面的慢递木盒。
幸好此物还在,也许是这个普通的木盒根本入不了贼人的法眼吧。
但是他一拿起木盒,脸『色』顿时大变,只见之前上面密封的火漆封条,此时竟已经被撕裂,精巧的内置锁竟被人强制打开。
第四章 贼影迷踪()
第四章 贼影『迷』踪
他双手有些颤抖的缓缓打开木盒,两眼愣神的呆在了原地。木盒中已经空空如也,显然已经被人取走了东西。
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竟在自己的手中丢失,将不知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小义哥哥,你以后不要这样不锁门就随便外出,也别这样睡在外面不进屋,这是非常不好的习惯你知道吗?这是一种恶劣的……”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雪儿突然看到他的样子,顿时的停住话语,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伸出嫩白的小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小义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丢失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别难过,警察叔叔马上就来了,他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即便不能找回来,雪儿也一定尽自己所能帮你重新买一个好吗?”
诸葛义苦笑着看着眼中闪现出泪花的阳雪,心中一阵感动,随即摇了摇头安慰着她道:“没事,只是哥哥珍藏的一些玩具而已。”
单纯的阳雪顿时笑了起来,直笑他小孩子『性』。她的世界非常简单,只要自己关心的人开心,她就开心,见诸葛义说没事,她便相信真的没事。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个中等身材,满脸严肃的中年人带着两个身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
诸葛义忙迎上去,躬身叫了声:“宏叔。”
阳宏点了点头道:“小义,你醒了啊。这两位警官是特地过来调查你这里失窃案子的,你好好配合他们,事无巨细的完全告诉他们,以便于他们破案,找回失去的东西。”
前来的警察一男一女,男的长得高大壮硕,配上黝黑的肤『色』和满脸横肉的脸,看上起有些气势凌人。女的身材高大,满脸英气『逼』人,长发在后脑上玩了一个发髻,显得非常干练,特别是警服都无法遮掩的健康丰满的身材,散发出无穷的成熟魅力。
经介绍,男的叫欧阳宏,满口鸭嗓子声音,女的叫陈文静,中『性』的声音显得极其吸引人。
他们公事公办的对诸葛义做了笔录,现场勘察一番后便告辞而去,交代诸葛义等待通知。
阳宏在屋中慢慢的走动打量着,最后拿起那个木盒细细打量了许久,叹了口气坐到诸葛义对面,盯住他看了半响道:“小义,宏叔这也不是外人,你给我说实话,除了你说的那些盆盆罐罐和钱财外,是不是还丢失了什么东西?还有,福伯向来很少出门,今天怎们一直不见他的踪影呢?”
诸葛义对阳宏父女二人也是非常相信的,便原原本本的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讲了出来。
阳宏越听却眉头越皱得深,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交代诸葛义一番,带着阳雪离去。
诸葛义想起昨晚的事情,特别是中途清醒的时候,模模糊糊之间看到的老陈头,再也坐不住,出门往巷口走去。
在往常的这个时候,老陈头都是风雨无阻的在巷口摆着他的面摊,与来来往往的街坊打着招呼。
但是今天的巷口却空空如也,诸葛义的心中感觉有些异常,他循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向青衣巷深处,来到了一处低矮的房门前,抬手敲响了门。
此处正是老陈头的住处,他小的时候曾来过这儿几次。但是他敲了半响,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反倒惊动了一旁的邻居。
一个大妈走了出来看了看诸葛义,打着哈欠道:“别敲了,老陈头不在。这老不死的也不知搞什么鬼,大半夜的搞搬家,弄得左邻右舍都没休息好,一大早你又来吵什么鬼啊。”
诸葛义顿时心中五味陈杂,他再度坚信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定然是老陈头救了自己,但是又为什么将自己放到了自家的门口?在自己再度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老陈头搬走,到底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