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特拉克尔,既然你狡辩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我出气,但是你用的着特意抓了海登医生去你的别墅里,由你自己亲自用催眠术拷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脱离危险期这一事情的真伪。”
“还有你昨天傍晚将守护在马丁·霍勒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催眠,偷偷潜入病房想要杀掉马丁·霍勒。”
“同时你又让你的夫人和一个与你外貌相似的替身一起在医院里转悠,想要让医院里的人都作为你的时间证人,来掩盖你偷偷杀人的事实。”
“真的是大手笔啊,这么严谨的作案安排你就是为了替我出气吗。”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有些语塞,没想到自己抓海登医生的事都被维因斯拍到了证据,当时维因斯应该就怀疑到自己了。
自己和夫人昨天故意去医院看劳拉·安东尼特,维因斯还与自己有说有笑,那个时候维因斯应该就在等着自己往他设置的陷阱里跳。
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就傻傻的进了圈套,还以为自己布置的天衣无缝,趁上厕所的时候与自己的替身换了衣裤,连自己的夫人都蒙在鼓里。
本来以为有医院里的这么多人给自己作证,想着事后怎么也不会怀疑到自己,没想到整个事情就是维因斯布的圈套,自己还被当场抓获。
玛丽·必斯奎又『插』话了,说道:
“特拉克尔请海登医生去别墅的事告诉过我,他只是想亲自问问海登医生马丁·霍勒的检查报告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你在华夏国遇袭的事情,我就是交代给特拉克尔调查的,这次你又遭到刺杀,我们就怀疑马丁·霍勒是不是被人下『药』,还是被人催眠,所以找海登医生回来协助调查。”
“至于你说特拉克尔潜入病房的事情,他不是去刺杀马丁·霍勒,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替你出气,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早点对马丁·霍勒进行催眠拷问,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至于安排替身的事情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打草惊蛇,让幕后主谋有所怀疑。”
玛丽·必斯奎又看了一眼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说道:
“特拉克尔,我说的对吧。”
特拉克尔连连点头。
维因斯皱皱眉,明知道姑妈玛丽·必斯奎在强词夺理,但是也拿不出什么道理进行反驳,只能看向刘夏莱。
刘夏莱刚开始听到玛丽·必斯奎的话语,就暗暗咋舌,这个女人果然不好对付,见维因斯看向自己,知道自己该上场了,于是开了口:
“我是刘夏莱,这次选举比赛华夏国的催眠协会代表,我……”
刘夏莱刚说了几句,就被玛丽·必斯奎打断了,她说道:
“维因斯,他又不是我们必斯奎家族的人,而且是个不相关的外国人,他有什么资格说话!”
维因斯大声说道:
“姑妈,这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在华夏国我遇袭的事也是他帮华夏国警方破获的,所以这次我请他来当然有我的用意,请您先听听他怎么说好嘛。”
玛丽·必斯奎见维因斯这样说,也不在纠结什么,只是用眼神死死盯了刘夏莱一眼,示意他好好说话
刘夏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案发后我对案发现场和袭击事件发生时的监控录像都仔细检查过,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
刘夏莱从口袋里拿出在案发现场找到的符咒,说道:
“这个符咒就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
“这个符咒是用来刺激人体潜能的,在这个案件中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维因斯曾经和说过,沙罗斯国的催眠协会代表文立申曾经找过他,这件事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女士也知道,还是她本人亲自安排人将文立申带到比赛现场。”
“但是文立申不仅在我比赛的房间里放了符咒,在维因斯比赛的房间里也放了这张催命符,这应该是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女士没有想到的吧。”
安娜·芬宁格·必斯奎听了这话,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差点成了害死儿子维因斯的帮凶,心里暗道一定要抓住文立申这个小人,好好折磨他。
刘夏莱继续说道:“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文立申就是这次刺杀维因斯的实施者。”
“后来我对马丁·霍勒近几天的活动轨迹进行调查,发现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出吃饭去的都是索菲亚大酒店,文立申那段时间也都在哪个饭店吃饭。”
“所以文立申应该就是那几天对马丁·霍勒进行催眠,在马丁·霍勒的潜意识里描绘了这出刺杀场景。”
“他又在某人处知道了维因斯喜欢用响指解除病患催眠状态的习惯,于是就用维因斯的响指声作为开启催眠场景的刺激条件。”
刘夏莱说道是某个人告诉文立申,维因斯喜欢用响指解除病患催眠状态的习惯的时候,不由地瞟向特拉克尔·安东尼特。
只见特拉克尔·安东尼特也在看着他,特拉克尔·安东尼特看到刘夏莱瞟向自己的时候,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第四十三章 巧舌如簧罪证确凿()
玛丽·必斯奎听了刘夏莱的话,冷笑道:
“既然你说是那个文立申干的,你们就去抓那个文立申好了,关特拉克尔什么事,赶紧把特拉克尔放了,都关了一天一夜了。”
维因斯赶忙说道:“不要着急姑妈,我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心安理得的放过一个坏人。”
“这里还有几张照片,特拉克尔你和我们说说,为什么马丁·霍勒去索菲亚大酒店吃饭的那几天,刚好你也都去了呢。”
“你也不用狡辩,虽然你去酒店和离开酒店的时候坐的都不是你名下的车,酒店的电梯和走廊里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你。”
“但是你却没有想到酒店在包厢里也装了摄像头,你每次还都坐在文立申房间的隔壁。”
“至于文立申,这个人果然城府很深,每次他进入房间以后,就用电子干扰设备对摄像头进行干扰,没有拍下他催眠马丁·霍勒的过程。”
特拉克尔这次倒是在玛丽·必斯奎开口前说话了:
“维因斯,不会因为这个就断定我和文立申有关系吧,谁规定我不能去索菲亚大酒店吃饭。”
“至于刚好坐在文立申房间的隔壁,只是巧合而已。”
刘夏莱见维因斯还是拿特拉克尔没有办法,说道:
“我这里倒还是有个问题想问问劳拉的。”
维因斯见刘夏莱想拿监控录像的事询问劳拉,有些不忍心,抓住刘夏莱的手想要他不要说。
刘夏莱看着维因斯,摇了摇头,又轻轻拍了拍维因斯的手臂,示意他放心,自己知道拿捏分寸。
劳拉·安东尼特听到刘夏莱想要问自己,有些惊慌失措,低着头,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刘夏莱继续说道:“劳拉,我调查过监控录像,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马丁·霍勒袭击维因斯之前就已经知道有人想要袭击维因斯,是也不是?”
劳拉·安东尼特听了一惊,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说什么。
玛丽·必斯奎瞟了一眼劳拉·安东尼特,说道:
“维因斯,劳拉可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了你的,你怎么还想像询问犯人一样询问她嘛!”
“这位先生,既然你怀疑劳拉,你有什么证据吗?”
刘夏莱就将人体反应时间的理论说了一遍,以及指出劳拉·安东尼特在治疗过程中的异常举动。
玛丽·必斯奎听了,冷冷一笑,说道:
“你这也算是证据,维因斯,你找的这位华夏国先生是过来搞笑的吧,你如果还没有其他证据,我就带着特拉克尔走了。”
“对了,还有这位先生提到的你和你的母亲破坏世界联合催眠协会会长选拔比赛公平公正的事,我也会向世界联合催眠协会委员会反映的。”
“你就先好好想想怎么跟凹地利催眠协会的理事和公司的董事会成员解释。”
说完,玛丽·必斯奎就站了起来,向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走去。
安娜·芬宁格·必斯奎愤愤地看着刘夏莱,暗道:这个华夏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添『乱』,维因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这么相信他。
这时,维因斯接了一个电话,随即大笑起来,对着玛丽·必斯奎说道:
“姑妈,你不用急着放了特拉克尔,沙罗斯国的那几个催眠协会代表已经抓到了,很快真相就会水落石出,你说是不是,特拉克尔表哥。”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听了这话,面如死灰。
比赛一结束,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就把文立申一干人等藏在自己郊外的别墅里,这个别墅是经过很多道程序才到了自己手中,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现在竟然被维因斯找到了。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知道这次自己死定了,只能偷偷看了一眼母亲玛丽·必斯奎。
玛丽·必斯奎知道特拉克尔大势已去,不再看特拉克尔·安东尼特,对着维因斯说道:
“如果这件事调查后,真的是特拉克尔做的,你不用姑息他,任由你处置,只是姑妈请你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不要伤害特拉克尔的妻子和孩子。”
玛丽·必斯奎又对特拉克尔·安东尼特说道:
“特拉克尔,你做错事就要自己承担,不要连累无辜,你的妻子和孩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玛丽·必斯奎特意在“照顾”一词上加重了语气,听得特拉克尔·安东尼特不由打了个冷颤。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知道这是母亲要放弃自己了,拿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威胁自己,让自己承担一切。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也知道母亲一定会说到做到,一切感情在权利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就连爷爷她都没有放过,何况是儿子和孙子孙女呢。
特拉克尔·安东尼特万念俱灰,喃喃道:
“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任何人无关。”
“华夏国刺杀维因斯的事和这次催眠协会比赛袭击维因斯的事都是我找人做的,并且想要嫁祸给马库斯·必斯奎。”
“只要你们两兄弟都倒下去,我母亲玛丽·必斯奎就能上位,我也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必斯奎家族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罪人。”
这时劳拉·安东尼特跑了过来,拉着维因斯的手,哭着说:
“维因斯,求你放过我哥哥吧,就让他离开凹地利,让他永生不要回来。”
玛丽·必斯奎一把把劳拉·安东尼特扯了过来,说道:
“你哥哥这是罪有应得,维因斯就是处死你哥哥也是有理可循。”
“我们必斯奎家族的族规里就有一条:凡是谋害本家族成员的家族者,一经查处以族法诛杀。”
劳拉·安东尼特推开玛丽·必斯奎,大声哭诉道:
“哥哥以前是多么善良,都是因为你的自私,哥哥才会变成这样,你还将这一切都推到哥哥身上。”
“要说处死,你也要陪哥哥去死,爷爷还不是被你……”
玛丽·必斯奎甩了劳拉·安东尼特一个巴掌,不让她说下去,死死盯着劳拉·安东尼特说道: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