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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形影赞叹道:“世界之大,果然有各种民族特殊啊。”
刘夏莱笑道:“不要说世界了。就拿我们华夏国来说吧,人口基数这么大,民族构成也多,单单我们华夏国的民族服饰就让你眼花缭『乱』了。”
巫形影点点头,又在环视周围。
刘夏莱见状,笑着说:“好了,别『乱』看了。师哥给你一一说道说道。”
巫形影开心的拍起手,笑着说:“可以可以,师妹我洗耳恭听了。”
刘夏莱无奈地摇摇头,指着某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就是婆罗国的催眠协会代表。”
“男的上身穿着宽大的衬衣的叫做‘古尔达’,下身穿的叫做‘托蒂’,就是一块三四米长的白『色』布料,缠在腰间,下长至膝,或长达脚部。”
“天冷时,身上还会披上一件披肩。女地穿的叫做‘纱丽’,事实上,纱丽只是一块一米多宽,五六米长的布料。”
“穿着时,『妇』女们一般自腰部缠起,绕过胸前,一端搭在肩上,用别针别住。随着社会的发展,纱丽也发生了变革。在传统的基础上,上身配上了名为“杰姆普尔”的紧身胸衣,下身配以叫做“贝蒂戈尔”的衬裙。”
“这样的搭配,使纱丽更为方便实用。婆罗国『妇』女还喜欢在纱丽上缀上诸如花卉﹑几何图形等各种各样的图案,最后再加上一道美丽的花边。”
“‘纱丽’还有一个传说,据说,‘纱丽’出自婆罗国一位织布能手,他在长期织布与裁剪过程中﹐根据女『性』的体态,织出一种能裹住女『性』体态的服装,而不需一针一线。”
“由于部落﹑语言﹑风俗﹑信仰和习惯各不相同,婆罗国‘纱丽’的式样也多种多样。”
“有的因生活环境和职业的不同而不同,比如渔家女喜将纱丽的衣片折迭在两腿之间,塞在腰后,便于水上生活;农村『妇』女因农活较脏,爱穿短纱丽。”
“再有由于地理﹑民族的不同而不同,比如孟加象地区的『妇』女常常是用纱丽的折边遮掩头部,因为当地礼仪限制她们不得在男子面前抛头『露』面。”
“卡拉邦的『妇』女所穿纱丽则是一头张开成扇形。纱丽因穿者的贫富也有不同,穷人穿的纱丽大都是棉布或粗麻所做,贵『妇』人则穿的是丝绸或薄纱的纱丽,上缀以金丝银线织成的图案装饰。”
刘夏莱又指着另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应该是刚非国的催眠协会代表。”
“刚非国处于非洲大陆沿海地区,刚非国人普遍皮肤黝黑。”
“这几个刚非国的催眠协会代表,头戴着用动物皮『毛』做成的毡帽,头发稀稀拉拉地编成好多小辫子,额头挂着用动物牙齿编成的头饰。”
“脸上则用白『色』的矿石粉涂抹成白『色』,上身随意的披着一条花里胡哨的布条,下身穿着用动物皮『毛』做成的兜裙,膝盖下方绑着两块白『色』的布条,赤着双脚。”
刘夏莱又指着另一小撮人说道:“那几个应该是美印地国的催眠协会代表。”
“那个穿着是美印地国原住民服装的应该就是美印地国的催眠协会的主代表阿帕奇…亚诺马米。”
“他把熊皮、狐皮、水獭皮、海狸皮和灰鼠皮做成斗篷披在肩上,斗篷的一端,落在一个肩头的下边。”
“再用结把它和另一端,扣在另一只肩膀上,在腰间再用一条窄带子束起,鞣皮带的前后两边,就成了两块正方形的围裙垂搭到下面。”
“脚上都穿着鞣皮靴和绑腿套,绑腿套很长,一直长到腰带处,在膝盖下用带子束紧,下端扣在鞣皮靴上。长绑腿套主要是为了打猎,防在森林里头,被灌木丛或树枝等物划伤。”
“他剃去两边头发,只留下中间的一溜长发盘在头顶结成一束,头上戴着一顶貂皮制成的圆皮小帽,帽子上面饰有很多的小羽『毛』,其中有二根直立的老鹰羽『毛』。”
“头上还带着头箍,头箍上『插』有一圈的竖羽『毛』。”
“至于那个华夏国面孔的应该就是南洋移民者郑立邦,旁边黑『色』皮肤的就是科比·奥尼尔。”
刘夏莱这时看到有一拨人才刚刚到来,领头的是个华夏国面孔的,穿着一身中山装,器宇轩昂,双手别在后面,慢慢地踱步进来,后面跟着好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魁梧大汉。
刘夏莱知道这应该是沙罗斯国的催眠协会代表,领头的就是华夏国移民者文立申,文立申好像注意到刘夏莱正在看他,冲他咧嘴一笑,刘夏莱也冲他点了点头。
巫形影见状,说道:“这个人好大的排场。”
刘夏莱笑了笑,没有说话,内心里感觉到文立申虽然冲着自己在笑,但是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却有很大的敌意,刘夏莱甩了甩头,只道是自己多想了,毕竟自己和他有没有什么交集。
第三十二章 医患初识各有隐情()
凹地利催眠协会的工作人员见各国催眠协会的代表都已经达到,通知大家可以先去庄园的大楼内与各自挑选的治疗对象见面,房间号与每个国家催眠协会比赛的房间号相同。
巫学彭早就去找老朋友叙旧去了,刘夏莱和巫形影、巫不离三人来到“006”房间门口,打开门,已经有5个人在里面等他们了。
五个人各自坐在会议桌的两侧,刘夏莱三个人坐到主位后,笑着用英语说道:
“我是这次负责治疗的华夏国催眠协会首席催眠师刘夏莱。”
“这位女士也是个催眠师,叫做巫形影。”
“这边这个男士则是华夏国着名的气功大师巫不离。”
“我们是这次参加选举比赛的华夏国催眠协会代表。下面请大家各自介绍一下吧。”
坐在会议桌右手边的第一个人看了看大家,首先发了言。
这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虽然看上去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
“我叫恩斯特·奥克维尔克,是个买卖手工艺品的商人,今年已经89岁了。”
“我的肺结核病是老病灶了,本来也不抱多大治愈的希望了,现在听说有华夏国催眠师过来帮忙医治,所以就签了生死状。”
“反正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如果治好了,怎么说还能没有病痛地再活上几年。”
恩斯特·奥克维尔克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刘,听说这次你们只需要挑选一个病患,其他四个都是后备的,你能跟我们说说你们最后决定了谁作为这次治疗的对象?”
刘夏莱见下座的五个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说道:“这次,我们决定让马斯华·泽曼作为这次治疗的对象。”
有一个年轻小伙听了,『露』出开心地笑容,其他四个人都有些失望,瘫坐在位置上。
刘夏莱见状,赶紧说道:“剩下的四位也不用着急,我们会在凹地利多留一段时间,尽量帮你们每一个人控制病灶。”
众人听了,连声道谢。
马斯华·泽曼有着二分之一的华夏国血统,面孔也偏向华夏国的特征,皮肤呈浅黄『色』,头发黑而直,胡须与汗『毛』稀少,脸形扁平,颧骨较高,却有着欧洲人高大的身材,由于长期患病,有些瘦弱,他接着说道:
“我叫马斯华·泽曼,父亲是凹地利人,母亲是华夏国人。”
“我从小在凹地利长大,没有回过华夏国,但是我从外祖父那里听过好多关于华夏国的事情,悠久的历史,古老的建筑,神奇的医术。”
“顺便提一下,我的外祖父也是一个中医,但是他告诉我以他的医术治不好我,于是就让我过来报名参加。”
“亲爱的刘,你们真的能治好我吗?我看过好多医生,也去过了好多医院,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对我的病都无能为力。”
刘夏莱安慰道:“只要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医治你。在座的各位也一样,只要你们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治好你们的。”
众人听了,纷纷鼓掌。
坐在会议桌左手边的第一个人看了看大家,接着说道,这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形象,梳着精致的背头发型,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不出真实的年龄,声音富有磁『性』和张力:
“我叫鲁道夫·希顿,是凹地利维亦那综合大学的历史学教授。”
“我对世界各国的历史都有些研究,尤其对你们华夏国的文化最感兴趣。”
“你们华夏国历史悠久,中世纪也就是你们的公元476年~公元1453年,那时候你们国家的战力是最强的,你们古代的一位君主都曾把马蹄印踏上欧洲的中部,他所发起的西征史,不仅改变了整个亚欧的历史,而且也促进了欧洲和近东的军事革命。”
“你们国家的古代医术也是历史悠久,我对你们祝由门也有点了解。”
“祝由之术存在已久,可追溯至上古。最早可追溯至上古轩辕黄帝,祝由之术在古代也做巫术之称,是一个崇高的职业,在当时也是一个官职。”
“祝由之术包括使用草『药』,借符咒禁禳来治病,当时能施行祝由之术的都是一些文化层次比较高的群体,他们都十分受人尊敬。”
“巫祝者,皆乃上古时期高级知识分子,他们晓天文、懂地理、知人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大能者能与鬼神相通,故有又“神职官员“之称。”
“凡王、后、贵人等之丧礼祭祀、国家之祈福安灾、自然灾害、外交战争及王、后、贵人之草『药』沐浴、身体康健者等,皆由巫祝掌管。”
“刘,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催眠术,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刘夏莱赞叹道:“鲁道夫教授果然是知识渊博,如果教授有时间,我可以介绍我的师傅跟你认识,你们一定会很有话聊。”
鲁道夫·希顿教授听了,连连点头。
还剩下两个年轻人没有发言,其中一个看上去稍微老成一点的年轻人首先发言:
“我叫杰哈德·哈纳皮,我是在凹地利华人街上的一家中医馆当学徒。”
“我的老师不但是个中医师,也是华夏国的一个玄学大师,教过我很多华夏国的玄学命理,华夏国的五行、八卦、风水、天干地支等玄学知识我都略知一二。”
“这次我报名参加这个治疗活动,一方面真的是为了能让你们帮我控制病情,世界这么大,我都没好好出去看过,希望你们能治好我,我真的想了解外面的世界;”
“另一方面我对华夏国的祝由之术仰慕已久,当初老师跟我介绍华夏国的祝由之术时,我就被深深吸引了,希望这次你们可以帮我引荐一下。”
刘夏莱听了,感到很欣慰,祝由门虽然没能走到明面上,但是推崇它的人还是有很多人,不管是处于华夏国内还是在世界各国扎根,心中念记祝由门的人永远都忘不了。
刘夏莱说道:“我的师傅年纪已大,不再收徒,但是你真心想学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到祝由门分支处学习。”
杰哈德·哈纳皮听了,很是高兴,连连道谢。
最后一个年轻人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