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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我吞、我吞,没有嘴,其实就是融合,等我将他的识海全融合了,仰天大骂:“老天爷,我草你姥姥!这小子不仅是个斗鸡眼,还是个傻子呜呜呜”
得了,先叫老子熟悉熟悉他的身体!
“小弟弟长得很可观!”
“胳膊腿都健全!”
“咦!谁把老子给捆上了”
“我靠!浑身这个痛啊!仿佛挨了几百鞭子”
我睁开眼,却睁不开,眼皮肯定是被打肿了,嘴里流着一股血腥味,妈了逼得,这具躯体得罪谁了,被打得这样惨,两腿跪在了地上,两只胳膊分左右被绑在了屋子里的两根柱子上,我拉了拉两臂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劲,浑身那个疼啊!肌肉都直打哆嗦,伤口里面就像被洒了盐一样,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发现这是一座柴房,这座柴房不大,一共也就十五平米左右,我被困在屋子中间两根柱子上,前面就是一铺炕,昏暗的油灯下,一个身子在不停的耸动着,紧接着就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着的女性的呻吟,还有一两句日本话传入了我的耳朵:“哟西,支那女人的胸真大,好白,哟西”
他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压抑的女性呻吟的声音忽然忍不住了:“啊啊”炕上的人叫了起来,我的身子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执念命令为我自己:“杀了他,杀了他那是我的乳娘,我想让他死”
我不受控制的仰天长叫:“啊给我开!”
两臂一较力,两根柱子“喀嚓”一声被我拽了下来,炕上的那个人一听到我的嚎叫,下的一哆嗦,像是要射了,不过炕上的的女人却是一声尖叫:“不好啦!土肥原先生中邪了,快、快拿针来,对他的后门扎一下就好,快,快去呀!”
“哗啦”一声,外面有人往里跑,也有人往远跑,首先进来的就是一名全副武装的一名鬼子兵,看着我拖着两根木柱子走向了那个什么玩意的“土肥原”,大喝一声:“八格亚路,你的死了死了地哟”
说完,拿起枪托就向我砸来,我一侧身,他晃了一下,立刻站不稳了,紧接着我左臂轮出,还和我左臂一体木柱子“嗖”的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肋骨处,只听“啪”的一声过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这小子连吐两口血,估计肋骨得断个五六根!
我转体过后,身子并没有停,右臂上夹带着的木柱子奔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噗”的一声,脑浆迸裂,吐血的机会我都不给他!
女人还在尖叫,那个土肥原还在哆嗦,既然你小子需要缝衣针,老子就给你个大个的针头,我摇摇晃晃的捡起了日军士兵丢弃的枪支,对准了他的后门,狠狠地捅了下去嗷
我嘿嘿一笑,浑身脱力,嘴里骂道:“叫得挺响,比他妈的狼叫的难听多了”。
我昏了过去!
脑海中不断的显现两个死尸,一个我叫干爹;一个我叫干妈;他们对我可好了,可是他们好像犯了什么大错,被张作霖枪杀示众,我就在那跪着,眼睛直直的瞅着他们,眼珠子再也不会动了,以后就成了斗鸡眼,好像我还骂了一句张作霖,一名士兵给了我脑袋一枪托子,以后我就傻了,外号郭大傻子
我又梦见了他们,他们在向我招手,我要救他们,可是我被捆得结结实实,就连嘴也被人家捂住了,我泪流不止,心里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们,我那一年才11岁,我有什么错,我干爹、干妈有什么错,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那个土肥原的狞笑,很多日本人的狞笑,嘴里叫嚣着:“郭松岭,你不是号称郭小鬼子吗?不跟皇军合作的下场就是——死!
我在睡梦里流着大叫道:“干爹,你就同意了!我不想失去你们呜呜你就同意了!我长大一定孝敬你,好好的孝敬您”
郭松龄大叫道:“我们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是不会向日本人屈服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要是向鬼子下跪,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不放过你”
我惊了一身冷汗,“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发觉眼睛还在聚焦,他娘的,还是斗鸡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发觉自己被绷带捆得结结实实,躺在了好像是记忆中聚义厅的后堂,前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大哥,那土肥原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叫那个大傻子后门来了一下,我这也没法向土肥原先生交代呀!”一个声音说道;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声音和寨里头的二当家的声音相吻合,二当家的叫岳远,大当家的叫岳振,好像大当家的的还有个女儿叫岳兰,是我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心中偶像,至于长什么样想不起来了,一个傻子的偶像能好到哪里去
岳振回答道:“二弟呀!土肥原那个小鬼子来了又出钱又出枪,叫我们反少帅,我们能干那事吗?你别忘了少帅也做过我们东北军第三军的军长?我们属于他的嫡系!”
岳远好像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看自郭大帅25年起兵到现在,我们兄弟的武器都老掉牙了,再不换一些武器,我们这个绺子就要被周边的绺子给吃掉啦!我能不着急上火吗!再说了只要我们将武器骗到手,谁还认识他土肥原谁是谁,滚一边扇着去,手里有枪,心里不慌,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岳振沉声说道:“就因为我知道,才不能接受小日本的馈赠,你看看他们给的都是什么家伙,要是七九式步枪,国产六0迫击炮我二话不说,装孙子我就装了,可是他们给的都是日制装备,炮弹不能和国产的混用,子弹口径不一样,他给的那些弹药用完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岳远显然也不笨,哼哧了几声,大叫道:“我不管了,寨子里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就要走!
岳振此时冷声说道:“我听说你跟云山的乳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岳远愣了一下,回答道:“哪有的事,你别听他们瞎编!”
岳振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云山虽然傻了点,可是那个女子毕竟是大帅身边的侍女,寨子里还有很多老兄弟,我不希望听到类似的闲话,就是你安排土肥原接近那个乳娘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有下次,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也要毙了你,哼!”
岳远点了下头,悻悻地走了出去!
岳远走了,岳振喊道:“把扁医生请来!”
我现在才知道我叫郭云山,郭松龄的义子,外号叫郭大傻子;
一会儿,岳振领着一位中年的先生走了进来,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我,问道:“你醒了?”。
我回答道:“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俩人就是一愣,看来他俩发现了什么,那个扁医生上来翻我的眼皮,嘴里嘟囔道:“奇迹呀!奇迹呀!少爷眼里的血丝彻底不见了,少爷大脑里面的血块没了,他正常了,苍天有眼呐”
我心里合计:“这个老头抽什么风,老子不傻了,你用这么高兴吗”
那边还有更过分的,只听扑通一声,岳振跪下了,哭着喊道:“大帅呀,老天开眼啦!您老也显灵了,你来看看,公子他不傻了,他不傻了呀!”
我听的直翻白眼,嘴里嘟囔道:“你们都是神经病呀?起来,起来!老子的斗鸡眼还没好呢,赶紧想办法!”
俩人一听,就像得了圣旨一样,赶紧擦了擦眼泪,回答道:“哎哎!”
姓扁的家伙从怀里慢慢地掏出来一个红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先前也没看清楚,等我仔细一聚焦,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这个老不修拿着一件女人的红肚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老子气得破口大骂:“滚,滚!老子又不是西班牙公牛,你在哪斗牛呐!”
俩人凑到了一起,嘀咕了起来,岳振说道:”这少爷也太聪明了,知道西班牙了”
扁医生立刻解释道:“我再问问他现在是民国多少年?”
岳振点头说道:“你问!”
扁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呐?”
我一愣,合计了一下问道:“民国是什么玩意?”
俩人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心里合计:“完了,又傻喽!”
本来吗,我中学就没上全,历史课采用的是公元纪年,民国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扁医生又小心地问道:“少爷,你捅土肥原那一下子捅得不好,在你精疲力竭之时,你只捅进去两寸,没有捅死他,结果还救了他”
我皱了皱眉,回答道:“算那老小子捡了个便宜,我当时不是想救他老子当时恨不得给他来个一捅到底,捅死他这个逼养的!”
第三章 这个姑奶奶真狠()
第三章这个姑奶奶真狠
说到这,我的肚子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叫得我直难为情!
扁医生看了岳振一眼,说道:“大当家的,我去给少爷煮点药粥,你们先聊!”
岳振点了点头,一挥手说道:“你去,再把兰儿那丫头叫来,专门侍候少爷,别叫她整天舞枪弄棒的,没个女孩儿的样子,就像个假小子,我看他是嫁不出去了”
扁医生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出去了;
岳振趁这个功夫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少爷,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问?”
我点了点头;
岳振接着说道:“那你就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如实相告”
我瞪着斗鸡眼提出了对我以后人生走向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民国是什么玩意?”
岳振憋得满脸通红,摸了摸我的脑袋,觉着没发烧,小声的回答道:“这个这个就是孙文先生建立中国民国那一天起,开始以民国为年号,那一年是1911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公历多少年?”
岳振回答道:“今年是民国19年,公历1929年冬天!”
我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个土肥原是怎么回事?”
岳振回答道:“这个土肥原是日本特务,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在皇姑屯炸死了张大帅,紧接着少帅易帜了,他就出来在我们东北山里来回活动,出钱出枪炮,鼓动山里的土匪反对少帅,动摇少帅对东北的统治,说白了就是让中国人起内讧,自己人打自己人,其心可诛!”
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够坏的,老子那一枪看来是捅轻了!”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怎么说也是晚辈,躺在床上跟人家唠嗑怎么也是不礼貌的行为,说白了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还是少爷,一接被,伤口还是很痛,不过我努力的要坐起来,发现自己下身凉飕飕的,问道:“我怎么光屁股了?”
岳振连忙起身将我的身子按住,说道:“少爷,你不用起身,躺下,躺下!扁医生为了给你擦身上的血迹,再加上你的衣服也破损了,留着没用,所以,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躺了下来,想了又想,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处于什么时代了,又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还不错,是个土匪少爷,手底下有点人,具体的不知道是多少,以后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