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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滚!”禁言,禁视野,禁听觉,禁所有能禁的……
冰凉的夜风之中,涫雨澄的肩膀突然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阿嚏!”
诚如余歌所言,涫雨澄的确是在等白泽,可是她既没有黛莲娜的开放和大胆,也没有遥水那股任性的冲劲儿,她涵蓄、内敛的人格在赋予了她冰山一般圣洁的卓然气质的同时,也让她失去了某些重要的契机。
纵然这座冰山已经在白泽的光芒下逐渐融化,但只要冰没有全部都融化为水,冰山就依然是冰山,冰山永远不会自我消融,正如涫雨澄不会主动向白泽袒露心扉一样,她需要更多的光和热。
白泽只觉心中没来由一酸,随手从衣架上扯下自己的外套,推开窗棂,目测好距离,蹭的一下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凌空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了涫雨澄的身后,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涫雨澄娇躯轻震,显然她没有料到白泽居然会做出这般天马行空的事情来,芳心之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意,娇躯本能的向后靠了靠,头部正好枕在了白泽的腹部,虽然隔着一层T恤,六块肌依然棱角分明。
这样一来,白泽的双手也就理所当然的轻轻搭在了涫雨澄的纤美的双肩上。
涫雨澄的娇躯显得有些僵硬,白泽的身体也是硬邦邦的,只有两颗心在无声的跳动。
……
月亮从树梢爬上中天了,花园中的景象好像定格了的电影胶片,始终都停止在了同一个镜头,不,还是有一些细微变化的,女人的身体由僵硬变成了自然,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意,惬意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双手自然的垂在女人的肩膀上,默默的享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的体温。
双方似乎都希望对方能够说点儿什么,或是做点儿什么。
可是偏偏女人向来对那种爱来爱去的狗血电视剧嗤之以鼻,根本不屑去看,可如今自己真刀真枪的上了阵,却是憋了大半天,连句稍微象样点儿的台词也憋不出来;而男人更是加不堪,脑子里面一团糨糊,索性全心全意的感受此刻的温存,至于其它的……反正想也想不明白,直接放弃。
两人又沉默了好半天,女人终于憋出了一句:“冷。”
男人虽然感情线大条了一点,但毕竟不是白痴,双手顺势从女人的肩膀向前探去,俯下身子,双臂环绕在她的胸前,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在特定的条件下,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
仿佛顺理成章一般,男人微微垂下了自己的脸,与女人的脸颊轻轻贴在了一起,夜深了,两个人,两颗心,都渐渐的团在了一起。
女人的脸颊并不冷,反而像严寒中的暖炉,有一团火在烧。
别墅的某个窗户后面,一双充满慈爱的眸子中流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一个楚楚可人的古典美人灵体惬意地伏在那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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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吐血狂更了一天。。。成绩依然很差。。。找不到原因。。。郁闷的睡觉去了。。。哎。。。。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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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变故
白泽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涫琊和涫雨澄已经离开了猫儿山,白泽这时才想起来,昨夜睡得太晚,居然忘记给余歌解禁了,这才把他给放了出来。wwW、
“我日!你丫也忒狠了,居然关了我一整夜,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人神公愤、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情!”
白泽不禁回想起了昨夜,哦,应该是今晨,他和涫雨澄分开的时候,涫雨澄除了那声喷嚏,那个“冷”字之外,第三次发出的声音:“我一定会赢的。”
念及此处,白泽的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余歌怪叫道:“啊!天啊,我是不是眼花了,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个表情有多花痴吗?你真的是白泽吗?”
白泽眯起眼睛,眸中寒光一闪,招牌式的威胁道:“你想死吗?”
余歌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嘻嘻笑道:“恋爱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既然爱,那么就大胆的去追求,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白泽先是微微一愕,随即会心一笑,道:“对了,你家在哪儿?”
“上海。”
“你和欧阳菲菲该不会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吧?”
“我顶你个肺啊……”
除了装着身份证银行卡的钱包和黛莲娜临走前留下的测灵眼镜之外,白泽实在是没有什么家当可以收拾了,而银行卡里的金额数目亦是少得可怜。
肖恩和德古拉斯正恭敬的坐在大厅里和诺顿说话,见白泽准备出去,诺顿立刻飘到了白泽的身前,递出了一张银行卡道:“这是涫琊主人临走前拖我送给你的东西,密码是你的生日。”
测灵眼镜中,诺顿的身体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深红色,血红血红的。
白泽正要拒绝,诺顿又道:“涫琊主人还让我转告给你一句话,你已经从他那里带走了他最宝贵的东西,所以也不要在乎再多拿这一样最微不足道的俗物。”
最宝贵的东西?
董婉儿?含光尺?灵术秘籍?还是……
都不是,白泽带走的,是涫雨澄的心。
苦笑了一下,白泽接过银行卡放进兜里,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涫琊那副成竹在胸的淡淡笑容。
银行卡里的金额是一千万人民币,如果换成从前,白泽至少会为取款机里的八位数惊诧一下,但是现在,他平静得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因为灵异界实在是一个很容易改变人金钱观的地方。就算一百张这样的银行卡,恐怕也买不下自己正戴着的这副卡洛斯实验室尚未正式公布的测灵眼镜。
飞机飞了多久,余歌就沉默了多久。
白泽也没有询问任何关于余歌家庭的事情,无论余歌做出怎样的选择,白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义无反顾的去支持他。
2013年2月23日午夜,白泽乘飞机抵达了上海机场。
白泽揽了一辆出租车,这时余歌突然报出了一串地址,白泽将地址转告司机,司机点了点头,出租车飞驰而去。
午夜的上海灯火辉煌,这里的人们,即便是在午夜,依然过着白昼般的生活,公路之上车来车往,很多店铺的电子招牌光芒四射,各色光彩交相辉映,擎天柱般矗立在街道两旁的写字楼的玻璃墙上,反折出了五彩斑斓的世界,仿佛批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真是一座纸迷金醉的城市呵。
穿过闹市,出租车在一片很不起眼儿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这片小区里的楼房都是清一色的六层塔楼,从外观判断,应该是有一定的历史了。小区的大门旁边挂着一块褪了色的木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白泽仔细辨认了一下,小区的名字应该叫做”金河家园”。
“c座,1层,103室。”余歌的声音短促而沉重,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白泽轻易就找到了那扇门,静默着站在门外,等待着的余歌的下一步指令。
“按门铃吧!就说你是我生前的朋友,古文字爱好者,我曾答应过你,让你翻阅一晚家传下来的字典。刚下飞机,因为没有地方住,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两声,透过门逢儿,可以看到屋子里开了灯,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一个操着浓重上海口音的女人喊了一句什么,白泽虽然听不太懂,隐隐也能猜到话中之意,无外乎“谁啊”、“你找谁”之类的话。
余歌诧异的说道:“咦?我不认识这个声音。”
白泽也是微微一愕,道:“我是余歌的朋友。”
女人听到白泽讲的是普通话,也跟着用强调颇为古怪的普通话说:“谁?不认识!你找错门了吧?”
白泽仔细回忆了一下,c座,1层,103室,绝对没错。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搬进这里的?”
“三年多了。”
“那您知道这里的前一家住户般到哪里了吗?”
“我哪儿知道!”女人不耐烦的说,伴随着一连串骂骂咧咧、晦涩难懂的上海方言,拖鞋声渐渐远去,灯熄了。
余歌好像失魂落魄一般,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白泽缓缓走出了这片小区,小区附近的建筑大都破旧不堪,风动树摇,树影投影在地上,仿佛张牙舞爪的怪兽。气氛阴冷幽暗,与刚才途径的纸迷金醉的闹市迥然相异,没有哪个有钱人愿意住在这种鬼地方。
白泽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拖鞋一如既往拖泥带水的与地面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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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出门,第一章提前发了,第二章可能要晚一些~
第九十八章 家事
静默了许久,白泽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还有其它线索吗?”
余歌苦笑道:“电话号码早都忘记了。Www;”
“只要知道姓名,总能查到线索。”为了不让余歌焦虑,白泽也只能有病乱投医了,他取出手机,拨通了欧阳菲菲的电话号码。
“喔……喂?”耳机嘟了两声,紧接着传出了一声庸懒的女声,正是欧阳菲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电话吵醒的样子,她含糊不清的问,“谁啊?”
“我,白泽。”白泽淡淡道。
“啊!师傅!”欧阳菲菲充满惊喜的惊呼了一声,顿时睡意全消,忙不迭问道:“有事吗?”
“我在上海。”
“啊!”又是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真的?有地方住么?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一件事我想问你,假如要从上海找一家人,只知道名字和年龄的话,该怎么找?”
欧阳菲菲想了想道:“是本地居民还是外来人口?”
“本地人口,但是已经超过三年没有信息了,原先的住址也换了住户。”
“这样啊,你把他们的姓名和年龄给我,我一会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去查。”
“你爸?”
“嗯,他是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
白泽不由微微一愕,想不到自己居然收了这么一个颇有家势的徒弟,接着,他跟着余歌将其家人的姓名和年龄报了出来:“余光寿,男,56岁;柳芳,女,51岁;余晓舞,女,21岁。”
“余晓舞?”欧阳菲菲突然顿了顿,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她漂不漂亮?”
白泽如是问了余歌,余歌的回答是:“不在我之下。”
白泽对欧阳菲菲道:“不在你之下。”
余歌狂晕……
欧阳菲菲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师傅,我想我认识你们要找的人。那个叫做余晓舞的女生,应该是我的学妹,她是大一新生,同时也是学校BBS上最受男生追捧的几个女生之一。只不过……她的家庭状况好像不是很好。师傅你找她有事?”
“嗯,她现在在学校么?”
“恐怕不在,我们还有一周才开学。何况后天是正月十五,大家都忙着在家过元宵佳节呢!她是本市人,基本开学的前一两天才会到学校报导。”
后天?元宵节?正月十五?白泽又是一愕,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他竟然在卡加训练场中错失了一年一度的春节。
“对了,师傅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暂时还没有。”
“干脆来我家吧,明天我陪你去学校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余晓舞的地址或联络方式。还有,我爸最近接了一桩大案子,整天都看不着人影儿。我会灵术的事儿一直都没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