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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求?”涫雨澄微微一愕,冷哼了一声说:“我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我好象对你都没有这么好过吧?你不是喝多了吧?”
“你不仅要对他好,而且要让他爱上你,当然,如果你能爱上他就更好了。”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涫雨澄柳眉一挑,”如果你在行动之前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打死我也不会参与!这种事情,你找别人去吧!”
电话里的人半威胁式地调笑道:“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涫雨澄瞟了一眼熟睡中的白泽,没好气说:“一般!”
“啧啧,居然不是‘差劲’,破天荒的头一回呢!”
“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想让我拿他怎样?开始的时候,不是说我只要把他带走就算完成任务吗?”如果不是怕吵醒白泽,涫雨澄恐怕早就要发飙了。
“那就,先让他住在咱家的别墅吧。”
“我不同意!”
“抗议无效。”男人嘿嘿笑道。
“哼,我妈她同意吗,她要是同意了我就认命!”
“那你认命吧!”男人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对了,雨澄啊,你真的对他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
“绝对没有!细菌那么点的感觉都没有!”
“哦?”男人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小声嘀咕说,“奇怪了,刚才我好象用望远镜看到了一个和你长的很像的女人和一个没穿上衣的男人抱来抱去的在山上happy来的。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啊!”
“去死!变态狂!偷窥狂!”涫雨澄狠狠挂断了电话,俏脸又烫又红,分不清究竟是被羞的还是气的,她偏过头去仔细地打量起白泽来,黑亮而凌乱的长发,可爱的睡相有如婴儿一般纯真,缠绕着伤口的雪白的座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红,回想起冰壑之中他展现出的悍猛绝伦与无限悲壮,涫雨澄的心跳突然加速,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感动。
涫雨澄根本不知道老爸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她和白泽一样,同样是某个计划的受害者,最令她困惑不已的是:白泽只不过是一个连最浅薄的灵力都没有掌握的普通人而已,可是居然连最疼爱自己的老妈都同意老爸这样胡作非为……
白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是一间陌生的卧室,不仅色调搭配的恰倒好处,从整体到细节很难找到一丝瑕疵,总之是和谐极了。白泽的右臂与上半身均缠绕着数层洁白的绷带,他用左臂支撑着身体吃力地坐起身来,牵动到后背的伤口,一阵剧痛传来,直痛得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醒了。”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好听的男人的声音。
白泽四下张望,卧室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而且那声音仿佛就在自己耳畔低语,根本不似音响之类东西的所为。
“不用找了,我不在卧室里面。”
白泽心中一惊,对着空气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呵呵,当然。”
“你是谁?”
“我是雨澄的老爸,呵呵,这里是我家的别墅。”话音刚落,门的把手微微转动,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他拥有一张足以令无数女人痴狂迷恋的英俊脸庞,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白色Polo衫与潜蓝色休闲裤的搭配令他年轻不少,他一派潇洒不羁,眸中带着迷人的笑,感觉非常平易近人。
白泽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记忆在他进入黑色的轿车后戛然而止,他不晓得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亦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窗外阳光明媚,墙壁上的古董锺告诉他,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七分。他打量着这个自称是涫雨澄父亲的英俊男人,果然觉得他们的相貌确有几分相似。不过,如果男人真的是涫雨澄父亲的话,他的实际年龄至少要比表面看上去要高出十岁。
男人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微笑道:“我叫涫琊。”
白泽眯起眼睛直视涫琊的双眸,白泽不想和他拐弯抹角,懒洋洋地说道:“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涫琊悠悠说道:“我认识你的父亲——白天。”
白泽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冷冷说道:“老爸死前,我没听他提起过你。”
“当然,他是不想让你知道灵异界的事情。”
白泽身躯一震,脑海里瞬间便被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填的满满的。
“很惊讶吗?白天不仅是灵异界的人,而且还是灵异界的大佬级人物。还有你母亲——祁碧灵,她在灵异界也算得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涫琊毫不退让地迎上白泽咄咄逼人的目光,漫不经心道:“不过,他们一直将你隐藏的很好,整个灵异界几乎没有人晓得他们居然还有一个儿子。”
“什么?不可能!”白泽脑际翻江倒海,他根本无法接受如此荒谬绝伦的言论,然而他又找不出涫琊骗他的理由,愕然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涫琊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长逾半尺的银色金属棒变魔术般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悠悠说道:“那么,让记忆之灵来告诉你吧。”
蓦地,那根银棒骤然异芒大盛,白泽只觉眼前一花,卧室物换星移,瞬间工夫,他与涫琊已经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轰的一声雷鸣,一道闪劈了下来,狂风怒吼,暴雨倾盆,茫茫夜色之中,两条人影傲然立在一座高楼大厦的天台。
一人身材魁梧,精赤上身,漆黑的短发在雨夜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无论外貌还是气质均与白泽非常酷似,汹汹杀气从他野兽一般的眸中散发出来,紧紧盯着另外一人狂笑道:“哈哈哈哈!涫琊啊涫琊,终于让哥哥我逮住你了,这场架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此人就是白泽的父亲白天,与他对峙之人正是涫琊!
涫琊耸了耸肩,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若是早知那凶灵王被你也这个变态盯上,打死我也不来淌这趟混水。”
白天与白泽相比少了几分冷漠深沈,却多出了一股睨世天下的狂傲之气,他眸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嘿嘿笑道:“五年前我们在泰山打了一架,居然不分胜负,哥哥我可是一直都铭记在心呢!如今灵异配做我白天对手的人寥寥无几,那群老东西又不肯和我单挑,最近都快闷出个鸟来,哈哈,实话告诉你,刚才被你干掉的那只凶灵王就是哥哥我放出来的,没想到竟然钓到了你这么一条大鱼!”
“操!”涫琊忍不住说出了粗口,“那么危险的东西你居然也敢放出来!”
“嘿嘿,舍不得凶灵套不来你啊!有什么话打完再说,看招!”白天哈哈大笑,十指猛张,有若实质般的灵气千丝万屡般从掌心迸射而出,以掌心为轴线迅速旋转起来,将纷纷下落的瓢泼大雨网在里面,灵气团在白天的控制下千变万化,眨眼之间被他揉捏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一层薄薄的灵气壁将水球裹在里面,悬浮在他掌心上面。白天大喝一声,猛然将水球向涫琊掷去。
水球中仿佛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途径之处,将附近的雨水尽数吸附在上面,接近涫琊的时候已有篮球大小,在雨水中形成了一道海浪般的波纹。
涫琊手中突然握住了一根银棒,神念一动,一柄三尺多长由灵气结成的幻刃从银棒的前端破梢而出,迎着水球虚空斩去……
记忆之灵突然消失,白泽微微一怔,他几乎可以确定刚才他所见到的人确是父亲白天无疑,没有想到在父亲去世四年之后,自己竟然能以这种方式再次和他相见,那熟悉亲切的面孔啊,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啊,除了父亲,天地间又有谁能与他媲美呢?难道父亲竟真的一直在瞒着他?白泽充满疑惑地望着涫琊,从刚才看到的场面看,他绝不似表面这般弱不禁风,他甚至无须念咒即可召唤记忆之灵!
从刚才的对话看,白天与涫琊肯定是素识,不过是敌是友就难说了。
那惊天动地的华丽序幕仍然震撼着白泽,他忍不住问道:“最后,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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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因果
涫琊右手一挥,那银棒突然不翼而飞,他叹了口气道:“以后若有机会,你还是亲口去问白天吧。wWw;”
白泽叹了口气道:“他和妈妈四年前已经离世了,死于一场车祸!”
涫琊眨了眨眼睛,笑道:“死并不等于消失,你的朋友不也是死了?”
白泽双眸猛然一亮,一股压抑不住的狂喜油然而生,是啊,父亲是灵异界的人,他是拥有强大灵力的人啊,他的灵魂怎会那么容易就消失了呢?念及此处,白泽立时精神大震,身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说:“你的意思是……难道,我父亲的灵魂依然活着?”
“当然,若是那么一个小小的车祸就能害死了他,他就不是白天了!”
“什么!”白泽再一次陷入震惊,“你是说,那场车祸并不是交通意外,而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阴谋?”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我想以你的父母的神通,遭遇意外的几率微乎其微。”
若是白泽一周之前听到这番言论,定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然而在他亲身经历了灵异事件之后,种种不可能通通变成了可能,如果父亲真如涫琊口中那样神通广大,灵魂不灭也就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了。再有,涫琊始终给予白泽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白泽找不出他欺骗自己的理由,他基本上已经接受了父亲仍然“存在”的事实,激动道:“那么,我母亲呢?”
“放心,有白天罩着她,不会有事啦。”涫琊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常识一样,看来他对于白天,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自信。
短短一刻之间,沈寂了四年之久的白泽的心灵被涫琊的寥寥数语掀起了滔天狂澜,如今他已经接受了父亲、母亲的灵魂尚在人间的事实,他挚爱的双亲竟然没有死啊,一股近乎狂热沸腾的热流瞬间袭遍了他每一条神经。他紧紧盯住涫琊,有点儿兴奋地道:“我的父母,他们真的和灵异界有关吗?那么,我想知道一些他们的事情……”
涫琊摆了摆手,嘴角扬起一丝潇洒的弧线,悠然笑道:“你父母的事情,我的确是知道一些,不过呢,既然他们向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我也就不好向你透露,你们家族的事情,还是等你们日后重逢的时候,你亲口问他们才好。”
“究竟,怎样你才肯说?”
“那要你的父母亲口同意才行。”涫琊并不惧怕白泽咄咄逼人的目光,幽深的眸子散发出一股玄而又玄的味道,不卑不亢。
白泽本就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更何况对他来说,相对于父母的生死,他们的身份反而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他的目光顿时恢复了冷静,冷然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我心里另有几处疑团,你能否为我解惑?”
涫琊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淡然笑道:“但说无妨。只要不涉及到你的家事,灵异界的其它事情我定当如实相告。”
“既然我父母始终都在隐瞒我的身份,你为何能认出我的身份,并且准确无误地从天山灵门的地盘找到了我?”
“我干掉了那个杀害你的朋友的凶手,黑巫门的高级巫师。黑巫门是灵异界的一大毒瘤,那个老鬼,我留意他已经很久了。干掉他后,我从他的残念中找到了关于你的那一部分记忆,认出你后立刻就派人留意你了。在灵异界中,所有秘密都不是秘密。”
白泽仔细磨着涫琊的解释,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当然,无论涫琊所言是真是假,事实都必然要比涫琊话中所描述的过程复杂的多,虽然迄今为止涫琊尚未流露出任何殆意,白泽心中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