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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花活,你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你!
想到此,我故意装作不知“单论”为何物的茫然,表示要将决定权交给三位老喇嘛。
有一个老喇嘛低声告诉我,单论在俗世人中其实就是下战书单挑,就跟武士约定几日后比武一决生死一样严肃,不过,老喇嘛请我尽管放心,佛家中的单论其实就是讲研佛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劝善,而且是宏扬佛法的事,不能拒绝。
老喇嘛的话,田边加乃仓也听到了。她的脸上不易觉察地出现了一丝冷笑。
“可以开始了吗,三位上师?”田边加乃仓装作很敬奉师尊的模样做了个瑜珈的姿势。
“开始吧,我们静密观。”那位对我善念引导的老喇嘛说完,即和其他两位盘坐加持手印,闭目而不语。
“来啊,拉合尔的神的使者,弟子提萝恭迎大德法师给弟子以释惑解忧。”田边加乃仓装着一副求善的神态故意说给三位老喇嘛听。
“来就来,你当我是怕你不成,别以为有迦莲法师为你撑腰,老子就怕了你,中原的佛法文化源远流长,岂是你这样一个半吊子花教弟子所能领悟的。”我起身信步走到田边加乃仓的身边,用最正统的真言宗的身位手印坐于蒲团之上,并无半分怯场。
(PS:真言宗是密宗的别称,故意臭显摆一下佛学知识,哈哈,知识是人类进化的阶梯!!!)
田边加乃仓知道我诡计多端,心理已有了多重防备,但却没料到我竟然知道密宗的正路子,她哪里知道,本神汉还接受过无想大法师这位杂密的神授灌顶,更有公主的无上瑜珈所释出的冥想之法。
哼,我估计,依迦莲法师的通慧明智,不可能为田边加乃仓进行灌顶加持,充其量也就是给她开开佛心之光了。
看田边加乃仓叨叨咕咕的要进入冥想状态,我猛地伸手示意她暂停进行。
我神态肃然,不容她一丝置疑地道:“日本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屡经失败的日本盗墓团成员田边加乃仓女士,在进行佛法单论以前,我觉得,很有必要把一些有关国格人格的问题讲清楚。”
田边加乃仓想插话,我立即用手掌毫不客气地捂住了她的嘴,继续道:“你的先祖曾经在我们这块以宽容、礼让、忍耐和博广的土地上犯下了令人发指的反人类罪,你如果想跟本人单论,就必须以中国的跪拜之礼向我和我所代表的汉民族人民真诚地谢罪,我们才能进行平心静气的佛法讲论。”
为了强化她心中的罪恶感,我又补充道:“你们的什么海不俊树,田中角用都正式地向全中国人民道过歉,你做为杀人狂头子的后代没有理由不向我和我所代表的人民谢罪。”
说完这些,我才松开了堵着田边加乃仓嘴巴的手。
田边加乃仓咕录录地转了一会儿眼珠子,咬了咬牙,略起了起身,由坐姿改成了跪姿。
我嫌她的跪姿不够端正,粗暴地扳着她的肩,纠正了一下她的姿势。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古从军行(7)
田边加乃仓口中念念有词的朝我跪拜了三次。她的脸上一点真诚劲也没有,我估计,她嘴里还不知怎么用她的学自汉、唐朝而异化了的倭语在咒骂呢。
但是,无论怎么说,她是跪了。
等其三跪完毕,我两掌在胸前合什道:“单论以前,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咱们所处的地理位置。你给我听好了……”
“愿闻其详。”田边加乃仓由跪改成瑜珈盘坐,跟条蛇似的把身体俯于地上,翻脸冲着我,胜券在握的样子。
“咱们的围天峰过去七十多里,就是历史上的一位大德高僧西行出国的最后一站吐尔尕特,有一本《西行记》想必你也看过,你或许知道,在这样一年四季冰封挂雪的地域,两国人民长期友好过,也进进出出了大量稀世珍宝。但是,最重要的是佛法从此倡明,人们以友善对友善,不象某些数典忘祖的民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眯缝着眼,看了看吐眼蛤蟆似的田边加乃仓有什么反应。
她好象听得很仔细,我说的是她所未接触过的知识,这是我打断她的顺势思维的时候了……咳,本神汉要用心理学收拾你这个倭人婆娘!
我话题一转,声音提高了八度:“公元804年,日本有个叫空海的到大唐学法,在长安青龙寺从惠果大师受金刚界、胎藏界两部秘法,并受传法大阿阇黎位。3年后回国,以平安(今京都)东寺为中心弘传密教,并建高野山金刚峰寺为传教“根本道场”,创立真言宗,以传金刚界密法为主,亦称“东密”。”
“你听到了吗,你知道了日本的密宗的渊源了吗?或许你还不知道‘广义之金刚乘分为二派,一是右派:以大日经为主,即指纯密。富於稳健之神秘主义,欲藉咒术实现宇宙与精神之合一,以支配自然与人事,此派又称为真言乘,乃称唐密’,你田边加乃仓放着正宗的唐之真言乘不学,心术不正,妄求偏门,你学自迦莲法师的连皮毛也算不上的双身之乘,实乃左派:此派大体是以金刚顶经为主,又称左道密教,所谓定人之欲望本能,欲於此发现真实,称为金刚乘、易行乘,主张性力派,重视双身双修之法,却只能是旁门左道。”
我把从四娘那里学来的东西,一古脑儿地经过简单加工后,悉数倒出来,意在吓住这个花教支派的异流之徒,好叫她身心受碍,我再用上虚明大师的摄魂之术,看你不老老实实地俯地认输。
田边加乃仓果然是第一次听到,她两只眼睛不转了,发起呆来……
这倒是个很好的机会,趁她心神纷乱之际,我来点身体上的实际撞击,彻底破了的她的粗浅的瑜珈冥想。
两手一伸,我抓起了田边加乃仓的两只胳膊,就势一环,用手掌抵住了她的胸。
这女人胸好大……我虽然极力避开她的那两陀陀肉,可按上去的时候,还是感着了那鼓鼓肉峰边缘的弹性……这女人的乳房位置也太靠上了,如果稍为用点劲往上一挤,怕是与肩齐了。
心猿意马了一下,随即收摄心神,开始了我的鬼卦六十象经的冥想……
田边加乃仓的心思很缭乱,好象已经聚不起她的念力在阻挡我对她的意探。
“你听着我说话,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也许就此会看到你的本尊神已经坐在你的身体旁边,她很安详,她在关注着你。”我闭着眼,缓缓地说着心理导语。
“我可以什么都说,不必顾忌什么,把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吗?”田边加乃仓仍有些犹豫。
“当然,真言之信乃三密加持也,身、口、意皆清净无碍方能与佛通语,即所谓三持真,可佛也,现在,我就是你的阿阇梨,你可身开心通意畅,若天顶通透,可行灌顶之礼也。”我信口开河,引诱田边加乃仓说真话。
她听到我的话显然非常激动,身体竟不由自主向我靠近了半尺,我们盘坐的两腿已经靠在了一起,她身体的澎湃清晰可闻。
本来想斥她几句,可又想,她这样子失态,怕是心守的意念已失,已经可以由着我东引西导的把她心里的秘密一点不剩地都吐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强忍着摸她那篮球般巨乳的冲动,听着她的真言:“我真的可以由阿阇梨行灌顶之礼了吗,真的可以了吗,你就是我的阿阇梨对吗?”
(忘了交待了,阿阇梨其实差不多就相当于学术界的什么博士生导师啦,听说,现在,男导师们经常会将女生的身体也导了通了,基本上有点接近于宗教的献诸一切,以期登堂入室,不分你我了……当下,有不少宗教人士和学术界人士都是以这样的幌子骗人的,好象还屡屡得手……本人痛心疾首也!!!)
听了田边加乃仓的话,我故意闭眼息意,收回了我的探测意念,身心晋入古井不波状,
过了一忽,我以飘渺若悠远的声音道:“若想就此加持灌顶,必得以无碍之心方可行之。现在,咱们就到那最高的入天台阶上进行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天光灌顶!”
听完我的话,田边加乃仓有些犹豫,她好象觉得,以她现在的弱弱法力,要登上那接天的台阶之巅,似乎有些太遥不可及了。
我立即声若洪钟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舍下臭皮囊,才能见真佛!”
这两句话,把田边加乃仓给震了,她腾地一下从冥想状态中醒出,呼呼带风地率先冲出了屋子,向着那遥不可及的接天台阶冲去。
哈哈,我胜了!这次佛经单论先前的约定是:只要谁的冥想被对方破掉,那就算输。田边加乃仓现在的状况,不仅是被本神汉破掉了冥想之态,而且,还仍被本神汉控着意识,要百折不回地爬到天上与蓝天同在。
正得意呢,耳边忽然听到虚明大师那真正的象是千里之外传过来的佛音:“你小子投机取巧,不尊佛陀,该打你嘴巴子,看在你尚有善念的份上,饶你一次。记着,我亦人,人亦我,由彼及此,由此及彼,有我亦无我,无佛即有佛,阿弥陀佛,世上有难事,只怕无真我!”
虚明大师的佛音好象在绕着整个屋子无声地回响。
从那三位老喇嘛脸上的变换不定的脸色就能看出来,他们也听到了。三位老喇嘛把睁开的眼睛又都闭上了,虔诚地抬臂于胸前合掌,真真是见了真佛而欣然忘我的出世之态。
我也在虚明大师的佛音缭绕中,把练了多年的鬼卦六十象经练了又练,一直练到周围紫气大盛,整个屋子,都氤氲了。
唉,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整个人就跟胎息了一样,连呼吸都省了,静静地享受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
……也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等我睁开眼晴时,发现老喇嘛们都不在了,公主却静静地站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公主笑咪咪地跟我开玩笑:“七天七夜,不吃不喝,胡华要得道升天了。”
“是真的吗?公主?”我有点不敢相信。
公主郑重道:“当然了,三位喇嘛都因你而出世了,还义务携了三尊单于祖尊的真身像而去十三里铺护佛,这可是大功德,黄衣喇嘛们要请你讲经呢……”
公主还要继续表场我的功德无量,可我听到讲经,立即头大,伸手握了公主的玉手,投降道:“你就饶了我吧,要是我能讲经,那世上所有的喇嘛都能进大乘琉璃世界了,我……咱们先躲起来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古从军行(8)
“不行啊,胡华,喇嘛们都已经不眠不休的等着你了,你怎么能临阵脱逃呢。再说,虚明大师对你如此点悟,你怎么能不留下只言片语。”公主执意要我给喇嘛们讲经。
这可是真的难为我了:真正的喇嘛经我根本就没看多少,我所知道的,全是四娘断断续续象讲故事一样讲给我听的,而且,还都是我八九岁刚记事的时候讲的,等长到十岁了,就再也没给我讲了,就我这半吊子的歪经,哪能搬出来献丑。
我求救似的看着公主,觉得只有逃跑,才能维护住我这得来不易的神汉的英名。
公主踱了几步,抬头对我道:“有了,咱们可以隔帘释经。现在我就去准备。”
唉,这个法子好,可以象慈禧太后一样,垂帘听政。
公主出去,依着她的安排,跟外面的喇嘛互通了有无,然后,就在屋里布了讲经台,周围挂上了能让人失去方向感的冰玉做成的珠帘,公主美名为古月赐华台,给喇嘛们说是我旧体刚消,新体初生,承受不了外面的污浊之气,因此要多费一点周张。
布台一毕,我佛态隆隆地上了讲经台。
不过,我只对口型,不出音……嘿嘿,经全是公主讲的,连我听得也是如痴如醉,更不用说屋内的大德喇嘛和外面冰台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