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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武川真由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变化,而好象也得到了鬼母纳音石的信息传递,她竟然闭着眼很享受地靠在我身上,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去你娘的吧,老子几乎每次的小命差点呜呼都有你这邪恶娘们的份儿,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你他娘的是恶极的倭国种,那也不能坏到如此的程度,公主下那么大功夫,升华你的灵魂,那知你又自甘堕落,又成了无恶不作的女人,人家川川美菜子怎么跟你就不一样呢。
我不由得怒气大爆发了,全身蓦地聚起了一股大力,握着纳音石的手使力一崩,胳膊往外一撩,把武川真由美撂在了地上。
这一变化,把武川真由美弄楞了,她哪会想到,我一个血都快流干的人能发出如此大的力量,不甘失败地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就想去操动吊着川川美菜子的控制杆,想置川川美菜子于死地。
我不假思索地一甩手,把纳音石探针甩了出去。
甩出去我就后悔了,多金贵的物件,这要是损坏了,皮教授不定多心疼呢,况且,我要救的是一个日本女人,一个曾经对中国人民犯下罪行的日本女人。
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
纳音石探针在插入墙壁操纵杆的那一瞬间,整个墙壁洞开了,在两块石壁下落时,整个地板也在象冰一样的融化,我看到了半月形的石台,那上面有很多的石头唱片。
川川美菜子象个飞鸟一样地顺着倾斜的滑杆溜到我的身前。
她兴奋地忘了我身上还插着一把剑呢,搂住我,啵啵地在我脸上啄。她还嫌不足,撒着娇要我抱她,没等我同意,就钻到了我怀里。
我提醒她:“咱们的敌人还在旁边窥伺着,亲几下就好了,再说,我一个重伤要死的人哪有力气抱你吗!”
“不,我要你抱,就要你抱。”川川美菜子继续撒娇。
抱就抱吧,反正,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意思到了,也算是我对这个女人的喜欢到了快接近莫莱和菲月的程度,要是忙活完了这一干杂事,勉强认她做个关系暧昧的妹妹,经常性地念个什么你是我的人间四月天,那风那聘婷,黄昏吹着风的软,倒是很美气的模糊事。
我双臂用力一抱,竟真的把她抱了起来,我惊奇地看了看她,也看了看我自己。
身上的剑没有了,我身上根本就一点伤也没有。
而纳音石指压着的那架操纵杆,自发地转动起来,发出了我在昏晕中所看到的骨架神人给我演示的文字:贪焚和邪恶夺不走真爱和勇敢者的灵魂,死神也会在你的面前低头。
我的记忆恢复了。一下子想到,我曾经刺了孙菊灵嫣一剑,心中不禁着急起来,抱着川川美菜子就往外跑。
还没等我跑出来,我就看到一身警服的孙菊灵嫣笑意盈盈地拾级而上,见了面第一句话就笑我:“你那一剑,刺得我好狠,到现在,我的心口还疼。”
这么说,我真的刺了她一剑,这别墅和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我怎么觉得这里跟个飘渺幻境似的,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似乎所见所看,都是不真实的。
“别发呆了,累不累你,大白天抱着女人,你们还打算继续亲热是不是,那我可不管了,我要去闯第二关了。”孙菊灵嫣在我的后背上,用她的擒拿手使大力拧了我一把,疼得我两手一松,把川川美菜子撂地上了,川川美菜子毫无防备之下,摔了个大腚蹲。
灵嫣兄的醋劲真大,还兼有暴力倾向。
我很享受哦,虽然我知道,孙菊灵嫣对我的一往情深,可我又想到,她是那么一个担负着神秘任务的警察,象我这样的一个神汉,根本没能力去保护她,倒是胡明军跟她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以后,一起出生入死,倒不失为一桩美姻缘……我说话是要算数的,一定要想办法促成这对警察夫妻,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
孙菊灵嫣突然嗷了一声,朝里冲去。
原来是,武川真由美要毁掉纳音石探针,这女人的嫉妒心可不是一般的强。
她一手拿着那把剑,一手拿着鬼母纳音石探针,声色俱厉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要听我的指挥,要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毁了,让那些死人墓永远也开不了。”
孙菊灵嫣听到她的话,立即停住了身形。
武川真由美往前走了几步,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冲我喊:“罘胡华,你只要把美菜子这个骚女人杀了,我立即把你的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你,要是不答应,哼,我要让这里变成废墟,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香冢迷魂(8)
她的这话绝非虚言,这个女人做起事来一向是丧心病狂,而且是绝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一类的人。
这女人要是把心思全用在正道上,没准,她会流芳百世,被当成杰出人物来颂扬,可是,她有那么一个以侵略为荣以掠夺和盗墓为业的基因,从小就不停地被灌输强盗理论,从根子上就坏掉了,哪能指望她有什么善心……唉,公主的一番善性的导引算是白费了,这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就算是释迦牟尼和西方基督那个甘受十字架的耶酥一起转世,怕也是感化不了她了。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用拖延的笨办法,很无奈地道:“我答应你,可是,你要知道,我是不想杀川川美菜子的,我因为她的善,她的心灵的美,而爱她,就算要杀她,我一时半会儿也杀不了,你让我杀一个我不想杀的人,就得有耐心,因为我,我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能手起刀落,更不能不问情由,拔剑就杀,我,你必须给我时间,必须让我有了足够的恶和足够的狠,我才能做到。杀人,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
也不知道这些话管不管用,但是,我必须得进行这样的对话,兴许有个一句半句的,让武川真由美听进去了,犹豫那么一下,我就有机可乘,我还想用废话吸引住武川真由美的注意力,让孙菊灵嫣有机会下手。
我又想到:武川真由美说要把这里炸成废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话,这说明别墅里里外外都按上了炸弹。
这别墅看来真的要被炸成废墟了。我后悔没跟范钢多学点拆弹的知识。
武川真由美听了我的废话,双眉一挑:“罘胡华,你少给我耍花招,要你杀你就杀,哪来那么多理由,我要你现在就杀。”
“我能耍什么花招,在你面前,我哪一次能耍过你。你得替我想一想,要是你,面对你心爱的人,你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把剑插到他胸口上吗?我自问我做不到,也许你可以,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不停地杀杀杀,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但凡稍具善性之人,他就不会拿剑捅自己心爱的人的心窝子,如果是非杀不可,那你得让我们,把想说的情话都说尽了,当我们感觉到生无可恋,可以一起死的时候,我把我自己和我最心爱的人一剑穿两颗心,这样你满意了吧,你本来只想杀一个,我现在主动要求死,算是加倍的满足了你的条件,但是,你得给我们时间,我们要开始情话绵绵了。”
我发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聪明才智,组织了这么一长段话,我相信,只要武川真由美是个人,她就得绕进去。
武川真由美想说什么,可又把嘴闭上了。
趁这机会,我抱着川川美菜子到了东南的墙角,对着她的嘴亲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扯:“我的亲亲美菜子,你知道吗,那晚上,虽然我不知道我背上的女人是你,可是,我感觉到了你的温暖,虽然,有些人在蓄意地制造恐怖,可是我却感觉到了你少女怀春的气息,也就是那么一刻,我的心里有了一个少女的形象,虽然我没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可我不止一次地在梦里见到你。”
川川美菜子不知道我这话里有话,而且大部分是临时起意现编出来的,所以,她一下子感动得流泪了,不明所以地抱着我亲,还在亲之间隙,不断地以真心向我表白:“胡华,我爱你,生生死死永不分开……你不要管我……你……”
我估摸着她要说什么“你只管刺好了”之类的话,赶紧以嘴对嘴,堵住了她下面想说的话。
她哪里知道,我这是要看看武川真由美的炸弹按哪儿了。
武川真由美对我们的亲热极其看不惯,可她又找不出让我立时杀人的狠词……我心里暗暗得意:你要是忍不住,就直接杀好了,或者,你要是真的一点人性也没有,干脆把这儿炸了吧。
我估摸着,这女人醋劲大,可能就是一种极变态的要让我在两难选择中彷徨,满足她的邪变态的某种正常人难以理解的发泄快感。
这是很难得的寻找炸弹的机会,在把东南角都查看了一遍以后,我装作很动情的样子,把川川美菜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就搂着川川美菜子,滚啊滚地亲。
可整个别墅的大厅都滚遍了,也没发现有炸弹。这可真叫人着急,我偷偷看看孙菊灵嫣,她也直摇头,那意思是很难找到武川真由美的破绽,没法袭击她。其实袭击她不是太难,难的是,不知她的炸弹控制器在哪里。
这就难办了。
再没有理由拖延了,那就先要过剑来在刺中拖延吧。
我从双眼喷火却仍不失理智的武川真由美手里接过那把剑,哭丧着脸,先在我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问武川真由美:“割脖子行不行?”
武川真由美立即喝道:“不行,必须穿透心脏,还要透胸而过。”
真狠啊,连别的部位替换着死都不行。
我拿着剑朝川川美菜子的胸比划了一下,川川美菜子一脸无惧地道:“胡华,刺吧,假如我的死,能换来那个女人心理上的平衡,我心甘情愿,我已经别无他求了,美菜子没想到,我们那荒唐的相遇,意成了真爱的开始,你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我死了以后,你要跟公主、灵嫣姐姐、菲月、莫莱快快乐乐地生活,多生几个小孩子,最好,能以我的名字赐我以精神的寄托,胡华,快刺吧。”
我听了川川美菜子的绝对真心话,把剑转向了我自己,眼睛闭上,痛苦万状地道:“不行,我刺不下去,那就让我先死吧。我的死,如果能激起某些人的那怕一点点的善意,让她的仇恨消减那么一些,就算是物有所值了。”
一听这话,川川美菜子急了,一把夺过了剑,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胸口刺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香冢迷魂(8)
她的这话绝非虚言,这个女人做起事来一向是丧心病狂,而且是绝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一类的人。
这女人要是把心思全用在正道上,没准,她会流芳百世,被当成杰出人物来颂扬,可是,她有那么一个以侵略为荣以掠夺和盗墓为业的基因,从小就不停地被灌输强盗理论,从根子上就坏掉了,哪能指望她有什么善心……唉,公主的一番善性的导引算是白费了,这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就算是释迦牟尼和西方基督那个甘受十字架的耶酥一起转世,怕也是感化不了她了。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用拖延的笨办法,很无奈地道:“我答应你,可是,你要知道,我是不想杀川川美菜子的,我因为她的善,她的心灵的美,而爱她,就算要杀她,我一时半会儿也杀不了,你让我杀一个我不想杀的人,就得有耐心,因为我,我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能手起刀落,更不能不问情由,拔剑就杀,我,你必须给我时间,必须让我有了足够的恶和足够的狠,我才能做到。杀人,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
也不知道这些话管不管用,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