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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恶家伙迎着深秋的小冷风,哀怨地有气无力地喊:“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了,饶了我吧,我回去以后,一定给你们天天烧香,夜夜磕头,求求阎罗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吧。”
依我的意,还要把他弄到水里,进行第三回合的鬼面鲨鱼吃肉的节目,公主劝我道:“这人心胆已经破了,他此后的日日夜夜会在噩梦纠缠中度过,咱们就让老天收他的命,咱们要赶紧把皮教授救出来。”
按照这家伙提供的地址,急走了三十多里,见到了那座鬼屋。
隔远了看,也不怎么鬼。地上的建筑都颓败了,看样子当年也是相当隆盛的,只是没找到关押皮教授的屋子。
这倒奇了怪了,他一个对地理对考古一窍不通的外行人,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座鬼屋。
我和公主对视了一眼,同时道:“武川真由美。”
没错,武川真由美跟那个假欢喜佛应该很熟悉这里,她一开始扮成假金瓶女王骗无遮公主,用她的摄魂术想狭制公主,结果失败,接着她引我们入金字塔墓,却没想到真的引出了金瓶女王和小拉拉的幽灵,又没得逞,这恶魔女人又用死亡虫子,害得金猿和青鸾都差点丧命,最后,狗急跳墙,竟一把火烧了金字塔墓。
真是恶极邪极阴极。
现在,这娘们,不知又搞什么鬼把戏。
这一次,我一定要谋定而后动,不能再入了这女人的阴谋。
天就快亮了,拉公方坐到一块半圆形大石上坐下,搂住她的肩,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公主,你想不想跟我到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去看看,那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海,那儿有一座望天涯,涯上有一座风雨不侵的木塔庙……”
“庙里有一座不腐的四娘金身像,她佑护了一代又一代人,行船的人出海时,都要对她三拜,新郎新娘结婚也必到那里祈福……”无遮公主笑盈盈地接着我的话茬说道。
“还有一位大婶叫衣玉薇,他的侄子金宝和华仔从小玩到大。”金宝的声音。
金宝从我们坐的半圆石下探出头来,嘻笑道:“你们好有情调。”
“这里是什么所在?”我拉出金宝,问他道。
金宝搔了搔头皮,道:“皮教授说这里是月亮神庙,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第四十四章 月亮神庙(2)
跟着金宝走了月儿弯弯式的台阶,在一栋石屋里见到了皮教授,没想到他精神特好,一点儿也没受皮肉之苦。
十三里铺的铁捕路铁当精神抖擞地进来,擂了我一拳,“你小子来得够快的。”
互相吹捧了几句,皮教授屏退旁人,只留无遮公主在我身旁,遂问起太阳金字塔墓的事,我把范钢给我的预言珠递给教授。还说了那鬼面老鲨和金瓶女王的玉棺墓的发现。
皮教授问我玉棺里有没有一颗同样的珠子。我一楞神,想了想当时的状况,没发现到有这样的东东。
公主很肯定地道:“有。”
“这就对了。”皮教授把预言珠又递到我手里,郑重道:“拿好了,这东西是密宗修行之人舍命求之的宝贝,如果记载没错的话,你的这一颗就是莫切斩首之王的死对头食尸王的那一颗,玉棺中的金瓶女王那儿有一颗,楼兰奉身殿中应该有一颗。还有一颗不是在十三里铺的无际天师寺,就是在无际大师的佛像金身里。这四颗预言珠与无遮国的那颗太阳金珠聚齐,就会出现五星环照的奇异天象,曾经繁衍了无数代人的罗布泊圣水湖就会重现。”
教授又感慨道,在新疆这样广褒的沙漠之地,水即等同于生命。如果真的能象史书中所载的那样,重现绿草如茵,树木参天的繁茂景象,新疆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好地方。
看无遮公主已早悉有此神物的样子,我有点醍醐贯顶的丰慧通之感:公主身奉楼兰,原来还有这么为人所不知的大秘密。
于此,本人对皮教授和我准媳妇愈加如仰高山般的敬慕了,尤其是皮教授,简直就是无所不知的神人了。公主虽然是身奉楼兰的当事人,但也未必能如教授知道得这般透底。
公主要给皮教授行无遮的最高礼,却被教授拦住了,他伸手拉着我和公主,边走边道:“你们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秘密是吧,这可是无遮的月亮神告诉我的。一会儿你们就看到了。”
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月华的照耀,抬头看了看,太阳已挂在了天上,而且可以直视,这才觉到身处的是一个很奇异的夜天,一轮圆月高挂,与太阳试比高。
那枚圆月大概是东升西落,似与太阳同行。
想起一首不知是刘欢还是谁唱的歌,天上有个太阳,地上有个月亮,一个很高,一个很亮……那写歌的人是不是真的看到过日月同辉,普照大地,要不然,他没法写得那么亲临其境,我现在就有点不知道哪个更圆哪个更亮了。
我都有点怀疑这是地球的史前文明期搞出的人造月亮了。38年,中国人民都在忙着跟小日本浴血奋战的时候,有位勇敢的科学家发现了花岗石做成的镭射唱片,石盘唱片有纤细的波浪纹,老毛子科学家们证实,石盘含有与镭射激光唱片同质的介质,并测定其长期处于高电压之下转动。此迷过了将近三十年,才由皮教授的一位朋友解开了部分石盘上的表意符号:特罗巴人来自云端,他们乘坐的是古老的飞船,后来飞船在着陆时损坏,这些特罗巴人只好藏身山洞。
这与日同升同落的大月亮难道是某种发光石人工合成的?其是来自外星球,还是来自与我们息息相关的地球老祖先的杰作?
皮教授在一排巨型腿骨前停住脚步,告诉我们:他得到个信息就是来自两条腿骨上的象形文字。可以基本上确认,上面的刻划方式与刻在龟骨的甲骨文是同宗的。
给我们解释完,皮教授又意兴盎然地道:“让我们聆听一下远古的器乐合奏吧。”说完,用手指了指那座人造月亮下的弧形台。
走到弧形台下,我看见金宝,手执着一根花岗岩石棒,象要做乐队指挥的样子。
“华仔,你看看我象不象小泽征尔,或者帕马落地。这几天净跟教授听天籁之音了。”金宝背手躬腰,派头十足。可惜的是这家伙连指挥家和歌唱家都分不清。
他的指挥棒往一个石槽下一点,一声滑音响起,雄壮的军乐响了起来。声音虽响彻云霄,但却对耳朵毫无伤害。
过门曲奏罢,忽有一洪亮的男音传出,我半个字也未听明,疑惑地看了看皮教授,皮教授摇了摇头。
可能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金宝显然被这奇异的声音吓住了,挥着指挥棒的手臂僵在空中,两眼大瞪着,不知如何是好,先前好不容易整出来的文雅派头荡然无存。
无遮公主替我们翻译了出来:伟大的无遮王国将与邪恶的精绝国进行最后一战,勇士们,请举起你的武器,向我们贞洁的月神致意!
这原来是无遮国的出征前战歌。怪不得从进来后,公主那左手就始终横在胸前,她这是近祖情更明,向她的无遮先民施礼。
如果这真是无遮国与精绝国曾经生死存亡的战争录音,那这些花岗石唱片已不能用现有的货币来计量它的价值了。
我们都以为接下来会有一些实际的讲话内容,但是,这不知是什么人造的录音唱片,却走了好长一段的空白。
一声刺耳的怪物的吼声爆破而出,继而,人吼马嘶的混杂音充斥了整个空间。声音异常刺耳,耳朵都要被震爆了一样。
我两手堵住耳朵,冲金宝喊道:“快,停了,受不了了。”
金宝闻言,举着指挥棒往那石漕里杵了又杵。可混杂的动物咆哮和凄惨的人的惨叫声却兀自响个不停。
正无计可施之际,有两架高达十米的墨黑的骨架从弧形台后挺立出来,一只骨架的长手臂伸出来,把金宝一把抓住,提到空中,另一只手臂作势要掏金宝的心脏。
无遮公主突然高声地喊了一句:“达里都莫达,哈拉忽提码!”
另一个巨人骨架,竟嘿嘿地笑出了声,闪电般地伸出手,抓走了无遮公主。我心急之下,从随身袋里摸出一个东西砸向那巨型骨架的眼眶子。
没想到竟是那颗无比珍贵的预言珠。
眼见是肉包子打狗,我张惶失措地抓了一把尸魂钉掷了出去。
那骨架神人将尸魂钉悉数收到骨节中,很爽利地一转身,抬起一只黑丫丫的骨脚,把我踩到了地上。
第四十五章 神人巨骨的空洞
那么大一黑骨脚,当空踩下,我以为会很惨,就象大象的老皱皮蹄子踩到地老鼠,那肯定要落个终身残疾,甚或被踩扁了神经纤维外加大面积骨胳碎裂,非成了植物人不可。
怀着极恐惧之心迎接到黑色笼罩时,竟感觉不到一丝的伤痛。
周围黑蒙蒙的,触手绵软,试着往外顶了顶,却始终是空洞洞的,浑无着力之处。
我寻思,这家伙再高,不就十几米吗,他这老骨架子都几千年了,没准那个关节老化疏松了,用尸魂钉钻几下子就能出去了。
计议已定,我就用手摸可以着手抓握的物件。
好象有绳子……抓紧了,使劲一拉,绳子竟然发出微弱的莹光。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抓在手里的是一根通信纤维似的东西,很长,曲曲折折地延伸到目力所不能极的黑洞中。
黑洞并不是完全幽暗的,依稀似宇宙星体间的互相吞噬。感觉自己比微粒还微粒,渺小得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这是遇到了某天体物理学家刚研究出的“异体微化”的能量纤维。莫切人的西潘古墓中发现到三具异形骨架,其高度大约相当于矮小的莫切人的三到五倍。有人怀疑是外星生命,有人怀疑是另一种高级生命给低级生命的警示。皆是莫衷一是,各争各的。
而另一座墓葬的阿德木鲁大祭司墓竟又发现一架类似天文望远镜的东西。
望远镜里面不是聚集镜,而是一些奇怪的不规则排列的黑色晶片。
一根只有一米长的东西,用肉眼看上去,却怎么也看不到另一端。那位一直信奉特鲁依教的法国物理学家考特毕诺,拿着那架黑骨望远镜,在他的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研究了三年多,终于得出一个“人体精神能量异体微化后,能够象大型计算机一样进行异时空的三维动态情景传递,并在《世界科学》杂志,连续了发表了十多篇重量级论文,证实了某些生命体可以轻易地对异体进行微化,具有特殊的能量信息守恒转换的时空记忆纤维。
许多科学家都把考特毕诺说成是异想天开的疯子,联名发表文章,驳斥他的臆想和带有宗教色彩的异论,竟至把登载他的有关异体微化等有关的杂志来了个国际性的焚毁。
这是后来与皮教授一起到台湾的海底皇宫考察史前文明遗迹时,皮教授跟我说,海底皇宫是那位被国际科学界封杀的考特毕诺首先发现的,又跟我讲了考特毕诺先生的不懈的对生命科学和史前历史科学的大无畏追求。
当时,我却对这神秘的人骨黑洞一无所知。瞎摸摸地顺着时明时暗的信息能量纤维到处乱爬,爬到筋疲力尽,却连自己在哪里都茫茫然了。
眼见这黑洞迷宫走不出去,我干脆随便一趟,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闭眼,我就感觉跟坐上宇宙飞船似的,似乎与光同步了,与我同速行驶的“绳子”变幻着炫异的色彩,时不时地与我的身体摩擦一下,心里舒坦爽利得直想唱:我是光,我是电……
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把闪电超人,见着了有点象无遮公主的那位三世纪女法老王,听她给我唱了无遮的月神曲,就这么乐颠颠地笑着,又看到了那个人造月亮。那两具神人骨架,很安静地坐在我旁边,手架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