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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难受也等回驻地之后再难受吧,”明石国行还是走到山姥切身边说了一句,“我们出来很久了。”
山姥切国广也知道他现在没有任『性』的资格,乖乖起身和他们一起走到来时的时空『乱』流边。
“那个……我说,『乱』流是不是消失了?”和泉守兼定盯着面前平滑的石壁,有点不相信他们就能这么倒霉。
“嘛~,是消失了。”明石国行一点也不慌,“时空『乱』流原本就不稳定,消失了很正常。”
“现在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我们直接用时空转换器回去不就好了。”
“哦,对对”和泉守点头,逃命太刺激,他都忘了还有正规途径来着。
数秒之后,和泉守兼定握着没有反应的便携装置傻眼:“装置坏了?”
他翻来覆去地检查怀表模样的装置,还是没发现哪里有问题,但这种精密仪器,里面要是坏了他也看不出来。
明石国行看了山姥切和自己一样没有反应的装置一眼。
“我们三个的装置同时出问题的可能『性』太小了,”太刀叹气,“我们大概是被困在某个大型结界里了。”
“流年不利。”
“可是进来的时候……”
“进来的时候是从偶然产生的时空『乱』流过来的,但是现在……”
被结界固定的空间无法进行传送。
也就是说,他们被困在这里了。要么想办法打碎结界再传送,要么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时空『乱』流再次联通这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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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队长他们都觉得小杉绵软温柔,
哥哥们却知道这孩子很冷酷呢。
恶之花()
对爱与绝望的宣泄;
余下麻木或疯狂,
被浇灌的恶之花,
盛放在遍野凋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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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看着结界里阵法中央昏睡的孩子,眉间泛起忧『色』:支撑这么多刀剑还有结界的消耗; 快要不行了吧。
“加州,你去哪里?”一边靠着墙闭目养神的压切长谷部察觉到他的动静,站直了身体。
“那孩子虽然灵力强大; 但年纪还小,再这么下去,要撑不住了。”加州清光知道自己不过是把更多人拖下水,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想出去看看; 能不能找到什么人帮这孩子分担一下。”
“分担什么,他又没死。”和其他压切长谷部不同,打刀只穿着衬衫和西裤; 上衣的扣子还开着三颗;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还有种说不出的妩媚风流,“你该不会是同情那小鬼了吧?”
“被人类折腾的还不够惨吗; 到现在也没长记『性』。”
和脸上的表情不同,煤灰发『色』的打刀语气布满了尖刺; 让身为同伴的加州清光都感到不适。
“人类也是有好有坏; 这孩子不过是被我们掳掠过来无辜者; 我们不该……”
“哼~”压切长谷部轻笑; 斜睨着加州清光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们之所以会那么惨全是因为我们十恶不赦,活该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就是只有混蛋才会遭遇不幸,对吗?”
加州清光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跟明显是在找茬的压切长谷部继续这种无意义的争论,穿好出阵服,拿上本体,转身就往外走。
压切长谷部也提起自己的本体,跟着他一起出了石洞。
加州清光没好气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压切长谷部像是忘记了刚刚两刃之间的不快,他勾起唇角,声音里有种稍显热切的笑意,“虽然我对里面那个小鬼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出去狩猎审神者这件事,我还挺感兴趣的。”
“要从别的刀剑付丧神手里抢审神者也没那么容易,我跟你一起。”
他看着加州清光又笑了一下:说的跟好人似的,难道出去祸害别人就能比祸害那孩子高尚到哪里去?
抢审神者确实不容易,所以最后除了他们两个,宗三左文字、陆奥守吉行、鸣狐、小乌丸也跟他们一起,凑够了一个队伍才出去。
“这么点人好吗?”陆奥守吉行挠了挠头,“来上四个队伍碾压对方才比较好吧。”
“我们,我们就先去看看。”加州清光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不好对付的队伍,就不要硬来了。”
……
搜索战场花了不少时间,但他们的运气明显不怎么样,大部分审神者都呆在本丸里不会上战场,能上战场的审神者那都是有相当实力和自信的,队伍也兵强马壮。
除非像陆奥守说的那样来四个队伍人数压制,否则装备并非上乘,灵力斑驳也不够充足的他们毫无胜算。
“还是回去再找些人吧,我们也很久没在战场上战斗了,身手恐怕也有所倒退……”
陆奥守的话没有说完,他们远远看见一支队伍朝这边走来,六刃迅速隐藏起来。
附近是戈壁滩,有不少大石头可以遮挡身形,很适合埋伏。
对方有七个人,一定带着审神者,天赐良机。
为了不惊动对方,他们已经转为在终端里进行交流。
'陆奥守':虽然没来得及找援军,但是机会难得,上吗?
'压切长谷部':上啊,为什么不上,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宗三左文字':好像……有小夜。
'鸣狐':『药』研也在。
随着那支队伍走近,他们渐渐能够看清队伍里人员的身形和面孔,加州清光在发现这支队伍的审神者也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皱起眉头。
'加州清光':先别动手,再看看。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别的队伍带着审神者上战场,哪个不是小心护卫、时时关注,生怕自己的主人出了什么状况。
这支队伍的六位付丧神虽然也围着队伍中间的审神者,但动作僵硬、眸光暗淡,队列也十分松散。
现在他们发起突袭一下子就能冲散的那种。
而且太刀远远在前,打刀、胁差在侧,侦查值最高的两振短刀落后队伍一大截的排布简直不能更差劲。
最奇怪的是,从他们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到现在近一分钟,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没看过走在中间的审神者一眼,只顾着埋头走路。
别的付丧神也就罢了,压切长谷部这振刀完全不关注自己的主人,这就太反常了。
'压切长谷部':哦~~~,有那么点意思。
原本最积极的他有看戏的心思,其他人也就继续潜伏。
队伍中央的审神者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一身裁剪得体的小西装,光看料子就知道值不少钱。
曾经在现世那种纸醉金『迷』的场所呆过好几年的几刃都看得出来,更不用说小孩衬衫上镶满碎钻的领夹。
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精致如画的眉眼,白皙柔嫩的肌肤,还有习惯『性』微微抬着的下巴和漂亮外表都遮不住的娇纵表情……
这是一位『性』子不怎么好的小少爷,光看就能知道。
小孩走到离他们不远大树下突然停住了脚步,“我累了,不走了!”
“你们说的那个羽『毛』有七种颜『色』的鸟到底在哪里,找不到的话我要你们好看!”孩子尚且稚嫩的声音因为他高扬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刺耳。
“主人,就在前面。”笑面青江扯出个笑脸,尽量放轻了语气,不敢激怒已经失去耐心的主人,“我们找到了那只鸟的鸟巢,它跑不掉的。”
“真的?”
“千真万确。”
“哼,量你们也不敢骗我。”小孩抬眼瞟了胁差一下,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笑起来,“我要是见不到那只鸟的话……”
“你们就在混着刀解『液』的修复池和混着修复『液』的刀解池里选一个泡澡吧。”
“比例看我心情哦~”
因为他停下而围在周围的六刃听到这句话难以控制地抖了抖,小孩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但无论多少次也……
'陆奥守吉行':……这孩子是魔鬼吗?(吓哭)
'压切长谷部':呵,魔鬼招你惹你了?
“就算不远我也累了,站着也累,”有点热,小孩解开外衣的扣子,连头都没抬,“长谷部,趴下。”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长久的支配与命令磨光了他所有的锐气,他走到小孩面前,没有任何停顿地跪在了地上,遍布戈壁的碎石块一下子扎进膝盖里,肯定是流血了,但血『色』在深蓝的出阵服上不会比粘上的灰尘更显眼。
打刀趴伏在地上,自觉调整到小孩平日习惯的高度。
然而这种低贱可悲的体贴并没能让对方放过他,小孩路过的时候故意踩在他放在地面的手背上,还坏心眼的转了转脚跟,很快打刀的手指也变得伤痕累累。
十指连心,但已经习惯的压切长谷部在剧痛下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驱使着他抬头去看这个时候小孩会有的表情。
他的举动显然惹恼了审神者,“谁让你抬头的?”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年幼的审神者动作粗暴地把他的头按回地上,“明明是条狗……”
“不,连狗都做不好,”小孩越说越生气,“如果你们能抓住那只鸟带回去的话,哪里还需要我来这里吃沙子。”
“都是没用的废物!”
被骂的刀剑们没有一刃敢出声,也没刃去看地上的压切长谷部,只是静默地站着,枯死的树木一般僵直。
像是终于发泄够了,小孩坐到了压切长谷部背上,觉得有点口渴,“『药』研,我要喝的。”
『药』研藤四郎拿出背包里的瓶子,拧开后跪在地上双手递给长谷部背上的小孩,他低着头生怕碍了审神者的眼,不知道又会遭到什么千奇百怪的惩罚。
小孩接过后只喝了一口,“草莓汁吗?跟我今天的心情不太相称。”
说着这样的话他却笑了笑:“就罚『药』研回去以后光着身子在粟田口的部屋门外倒立三天好了。”
“想想那场景还挺有趣的。”
『药』研藤四郎没有任何反应,原本漂亮的紫『色』眼眸早就没有了光泽,如同一潭死水,昏暗而浑浊。
'陆奥守吉行':我现在就想出去打死这小鬼怎么办?这么喜怒无常,残忍又恶毒,他们怎么就能忍得下去?
'宗三左文字':一定存在着某种束缚吧?那小孩的每句话都是言灵,他灵力很强。
'小乌丸':为父也觉得这孩子太过分,要现在上吗?
'压切长谷部':万一他发动时空转换跑了呢,这种家伙可不能就这么放过,我们等个好时机一举拿下他。
'鸣狐':抓住他……
'加州清光':说不定那些付丧神还会配合我们,所以,等机会……
小孩坐在压切长谷部背上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手里的果汁,看不见身后髭切和小夜左文字冰冷的目光。
“小夜。”
听到审神者的呼唤,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鹤丸国永拦住小夜左文字,自己走到审神者身边询问:“主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要继续走吗?”
小孩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