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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杉连忙回头朝着鹤丸国永讨好的笑,“别生气,承担因果的力量,我并不需要,没了那点儿也无所谓啊。”
鹤丸国永毫不客气地揪住审神者的耳朵,“不,你需要跟鹤解释的是,为什么你使用这种力量会那么熟练?”
以九原杉对术的好奇心,明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不去研究才比较奇怪,但鹤丸还是很生气。
因果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力量?京野瞬一、宫田泽、望月安晏……想想那些人的样子,怎能不让人担心?
好奇心过剩的九原杉最后是被鹤丸国永『揉』成原形揣在兜里带回去的,被关在笼子里面壁思过,善后工作都是刀剑付丧神和九原家其他人完成的。
终于从笼子里被放出来的小猫蔫蔫的,“我错了,鹤丸。”
“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
鹤丸国永很清楚九原杉的『性』格,对他万分无奈,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猫的额头,“主人你……鹤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付丧神这么说着还是忍不住抱起了可怜兮兮的小猫,算了,他认命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这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九原杉见他不生气了,转眼就放下不愉快的事情,开始跟鹤丸玩闹,山姥切国广在旁边帮审神者剥橘子,九原杉一边拿爪子去勾鹤丸衣服上的『毛』球,一边还能抽空接受山姥切的投喂。
对于审神者『乱』研究灵术的事,打刀倒没鹤丸那么大反应,他早就知道了,因为九原杉捣鼓那些的时候从来不避着他,他就是那个帮小猫妖剪尾巴『毛』的帮凶。
不是不在乎主人的安危,只不过……他们会一直好好生活在在一起,主人也很珍惜这份未来,所以不会『乱』来,他愿意相信主人。但鹤丸国永管着小孩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山姥切长义帮忙把最后一箱行礼搬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最面的那本书。
书页在空中翻滚,一个浅紫『色』的信封掉了出来,刚好正面朝上,『露』出信封上“九原君亲启”的秀丽字体。
“咦?”髭切弯下腰捡起飘到自己脚边的信,“惣领大人,您的信哦,要看吗?”
长义拿的是同学们送他的那箱礼物,信应该也是新认识的朋友写的。
信没有封死,变回人形的九原杉轻易就拿到了里面的东西,漂亮的印花纸,泛着淡淡的樱花香味,应该是女孩子写的。
刀剑付丧神们早就把审神者围了起来,见小孩没有赶他们的意思,更是明目张胆地偷看信的内容。
我静静地翻过千页书,
等候你看我的那一秒。
……
我喜欢你,九原君。
短短的几句话,甚至没有落款。
“哦~”刀剑们故意拉长了声音,取笑九原杉。九原杉却没笑,转头道:“长义,夹信的那本书……”
山姥切长义伸手从纸箱上拿起刚捡回来的那本书递给审神者,九原杉翻到正面,是一本精装的《小王子》。
九原杉的动作顿住,突然有种窒息感。
笑面青江察觉到什么,握住审神者的手,“怎么,被女生告白不高兴吗?”
九原杉眨了眨眼,没有告诉刀剑们写这封信的人是谁,可不管是谁……
九原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稚嫩的,属于十一岁小孩的手。
他是个小妖怪,一个因为半途从人类转化成妖怪的特殊妖化过程,被困于自己死去的人类躯壳,再也长不大的小妖怪,长大的样子都是假的。就算没有那些是是非非,喜欢他又有什么意义呢?少年的九原杉不过一个幻影。
顶着黑『色』/猫耳的小孩抬起头来对着胁差笑了笑,“没什么,被人喜欢我很高兴。”就算没有什么意义。
“和大家一起上学也很高兴。”就算时间很短暂。
“不过,老师给我的假期快结束了,跟夏目告别后我还打算去奴良组看望鲤伴和乙女姐姐,我们早点出发吧。”
……
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的孩子刚刚半岁,取名为奴良陆生。
上次九原杉来的时候陆生才出世不久,什么都不知道,这次已经能握着九原杉的手指含混不清地叫哥哥了。
九原杉抱着小陆生坐在廊檐下,哄孩子的时候比大人都有耐心,逗得陆生咯咯直笑。
“要好好长大啊,陆生。”
小猫妖抱着小小的滑头鬼,许下祝福。
番外 (八)()
《原本丸if线》(前传)
带着只会几个简单的灵术; 身体娇弱; 几乎没有武力值的审神者去时空战场; 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烛台切光忠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没有办法。
“我也会灵术啊; 你们的二代不过是个小孩都能到处执行任务,初代前辈不也跟我一样是女孩子,她难道就没有上过战场吗?”三谷麻衣咬着唇,眼眶微微发红; “在你们眼里; 我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以前的主人,是不是?”
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们对她虽然足够恭敬; 照顾人也体贴; 但总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三谷麻衣从前一直认为这是第二任审神者的虐待造成的; 她可以慢慢治愈他们,她愿意等。可后来她才从刀剑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个大概,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这些刀剑,尊敬爱戴他们的初代大人,时常心怀眷恋;又觉得亏欠了他们的二代,整日心心念念。那她算什么呢?提供灵力让他们怀念前主人的道具吗?
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有至今也无法消弭的距离感。
面对发出质问的审神者; 烛台切光忠微微闭上眼,他知道审神者主要是在跟他发脾气。比起其他刀剑; 他莫名发呆的时间最长;比起其他烛台切光忠; 他跟审神者不够亲密;之前几次见九原杉的时候在神态举止上许是也『露』了些端倪……少女觉得委屈也是正常的; 明明她对自己很亲切。
这样,不就犯了跟当初一样的错,实在是……不应该。
“主人,抱歉。”烛台切光忠直接跪在了时空转换器前面的地面上,无暇顾及沾满尘土的出阵服,只深深弯下腰,额头贴上手背,“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如您所愿,现在还请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我,我才不要这样。”因为被可怜才勉强装出亲近她的样子,太可悲了,她不比别人差什么,她能证明这一点。
三谷麻衣不听劝。不光是烛台切光忠,她最喜欢的一期一振、她自己锻出来的歌仙兼定、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今剑、蜂须贺虎彻、狮子王等刃也都劝她,但就是没用。
审神者一意孤行,刀剑付丧神们只能听命。挑了实力最强的三日月宗近、小狐丸、一期一振、压切长谷部带队,又选了审神者自己锻的歌仙兼定照顾她,烛台切光忠不放心,也占了一个出阵名额。
“哼!”三谷麻衣看了他们一眼就偏开头,却没对出阵部队的人选提出异议。
少女毕竟是接手别人的本丸,和刀剑付丧神们真正熟悉之后难免生出和前任的比较之心,会有女孩子拈酸吃醋后娇气任『性』的举动,烛台切光忠都理解,可是……三谷麻衣跟九原杉真的没什么可比『性』,就武力而言。
初代大人虽然也上过战场,但却难免意外,最后碎了三振刀才在鹤丸国永的帮助下狼狈逃回,初代自那之后就再没要求跟着去战场。
烛台切和其他同僚对视一眼,叹气都不敢发出声音,就怕少女又因此闹别扭。
压切长谷部扶着自己腰间的本体,站在审神者身边,示意他安心。
三日月宗近姿态安稳,只是笑了笑,“主人长时间呆在本丸里,外出也只有万屋可以逛,确实会闷。”审神者的活动空间比起承担着出阵、演练、远征、内番等等任务的刀剑付丧神来说,要狭小/『逼』仄的多,不少审神者都是因为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单调生活才离职的。
“只是去低级战场转转的话,危险『性』不高,就当是去散心吧。”
三日月宗近的话让三谷麻衣的脸『色』缓和下来,就是啊,她也会闷的。有许多审神者会跟刀剑们并肩作战,她也可以。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只要有发生的概率,它就会发生。
低级战场上最要命的情况:在干掉几波低等级的敌人后,他们遇到检非违使了。
七具和满练度刀剑付丧神同等战力的检非违使,而他们这一边,除了五振满练度的刀,还有一振低练度的歌仙兼定、一位娇弱的少女。
但是,也不是没有硬拼的机会。
烛台切光忠迅速把自己身上的御守拿出一个塞到歌仙兼定怀里,“你带着主人先走,脱离战场后就立刻传送回本丸,快!”
歌仙兼定还没反应过来,太刀就已经奔了出去迎上敌人。
五刃同伴十几年,默契十足,借着太刀较大的攻击范围,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拦住三具,一期一振和烛台切压制三具,压切长谷部则在独自负责一具的同时以高机动策应队友。
歌仙兼定见他们拖住敌人,拉着审神者就跑,他知道轻重的。
“等,等等,身为主人,我,我才不要逃。”三谷麻衣原本是想说的更有气势些的,但两三米高、身材庞大、杀意凛然的检非违使,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心里害怕,声音难免颤动不定,“我应该,和大家并肩作战。”
少女的话音落下,灵术的光芒就打在了烛台切光忠和一期一振面前的的一具检非身上,让敌人身上多了道裂纹,也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烛台切光忠和一期一振一惊,在压切长谷部的帮助下花了好一番力气才重新把战线维持住,没让敌人冲破封锁。
“主人,请,请先离开。”一期一振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喘息。
这一次,歌仙兼定拉三谷麻衣的时候,少女没有再坚持。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刀剑们束手束脚,根本帮不上忙。
审神者一离开,刀剑付丧神们再无后顾之忧,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赢过了敌人。代价是全员重伤,小狐丸甚至被枪兵击碎过一次,靠着御守才保住『性』命。
“人没事就好。”扶着小狐丸的三日月宗近倒是看得开,“御守虽然珍贵,但这样才算物尽其用。”何况他们本丸前两任主人都给他们留了御守,算是双保险。
压切长谷部忍不住拧眉,“我感应到主人还停留在这个时空中,我们快去找她,然后立刻回本丸。”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而这支队伍不利夜战,不宜久留。
……
三谷麻衣并不是在这种时候还不听劝故意留在这里不回本丸,而是她和歌仙兼定刚脱离检非违使的战场范围就碰到了时间溯行军。
虽然敌人的等级不高,但只有歌仙兼定一刃也是独木难支,只能护着审神者和对方缠斗。
三谷麻衣刚开始还能帮上忙,等灵力一点点耗尽,她就只能依靠歌仙了。
少女此时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任『性』妄为,她不该因为小情绪就不听付丧神劝告,战场上烽烟四起,一片荒凉,随时都可能被杀死,一点也不好。
即使有歌仙护着,少女也被砍伤了,伤口不大,却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