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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是中了尸毒,不是切菜切到手指,用创口贴就能搞定的伤,为了救你,我的同伴昏迷到现在还没醒呢!”官青寒没好气的指了指陈威,真丢脸,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吓昏了!
“小邪,过来——”白若冲黑猫招了招手,黑猫微睨了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摆动身子,走了过去。
白若一把将黑猫搂到怀里,不理会它的张牙舞爪道:“我想清楚了,既然那屋子是你以前的故居,而你又会法术,那么请你,跟我去处里走一趟!”
官青寒抿了一口咖啡道:“SORRY,我似乎没有这个义务!”
“你——”白若怒视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不过片刻之后她嫣然一笑,这个近乎完美的笑容,看得官青寒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他心中蔓延,只是他还没有察觉出来。
白若翘起二郎腿,不在意的说道:“唉,本来我以为你很关心这个案子,既然这样,算了——但是,出于义务,我必须提醒你,这件案子从现在开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出现在案发现场,否则,警方可是会扣留你哦!“
官青寒微微一屏,该死!她看出来了,自己确实关心这个案子,更何况,收服枉死的业魂,让它们接受三司十八狱的审判,又是死神代理人的职责,无论出于哪一点,自己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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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挺合作的嘛!待会知道怎么说了?”白若很满意的看了官青寒一眼,掏出钥匙锁上车门。丝毫不理会在里面用爪子拍窗户的黑猫。见官青寒颇为留意的向里面看了一眼,白若旋转着钥匙圈说道:“处里不允许出现人之外的生物,何况小邪很爱捉弄人的。”
“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官青寒单刀直入的问道。
“哦!先去鉴证科吧,郭医生留了信息给我,说要跟我谈谈”说到公事,白若也不含糊。
二处这座浅灰色的方形建筑,地正方圆,两端稍高一点,中间为尖顶造型,不愧为宁海标志性地标建筑之一。
鉴证科内,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了许多,白若抱着双臂打听郭百的所在,一个瘦高个指了指最里面的一扇门。白若拉了一把四处张望的官青寒道:“她在停尸间,正好,昨天光顾去追你了,验尸报告我还没听完!“
官青寒无所谓的一笑,既然不是人犯下的案子,证据在怨灵恶鬼面前显得无足重轻。
就在白若的手刚碰到那扇门时,她只觉手一轻,门自动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她被吓了一跳,官青寒微微眯了眯眼睛,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白色的医袍里面是黑色V领毛衫,领口很低,都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豹纹的短裙下面是一双修长迷人玉腿,配上灰色的皮靴,她的模样不算漂亮,但却很有个性,丹凤眼,性感的薄唇,毫不避讳的任由他打量,有意思!
“郭法医——我是……”
“喔,叫我郭百就行了,我知道你,二处有名的女探员白若,枪法一流而且还是空手道高手,是唯一可以媲美神探敖明的女探员!”郭百取下手套,和白若握手说道:“不过这位是……”
“官青寒,很高兴认识你,我只是为协助调查而来!”
郭百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尸检已经结束,不知白探员是否方便?”她指的自然是白若受伤的右手。
“呃,没事,官,他可以帮我记录!”白若勉强一笑道。
“OK,那我们开始吧,女尸的解剖是……”郭百的声音清脆好听,完全不像在讲这么诡异恐怖的事情,而白若却惊讶的张大嘴巴,因为她讲的这些和昨天……她看了官青寒一眼,后者偏头一笑,似乎再说“我没有骗你吧?”
“至于这第三具尸体则是被……”郭百有些犹豫的看了他们一眼,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古怪,但,这具尸体她已经反复检查了三遍,结论都是——
“是被吓死的!”官青寒冷冷的开口道。
“什么——吓死的?怎么可能?”白若不相信的叫道,她看了看郭百,希望她出声反驳,却看见她的眼神更加深沉的盯着官青寒。
“人在被惊吓或者遇上特别震撼的事情时,体内血液中的荷尔蒙——尤其是肾上腺素之分泌会亢进,因此大量的荷尔蒙及毒质会留在肉内,随着血液循环的紧急加速,令整个躯体充满了毒素。”官青寒解释道:“通俗的说就是被吓死的。”
郭百轻轻击掌道:“Perfect!不过,如果我没记错,脑外科应该和法医学没有太多联系,不知您这位被誉为黄金脑外科的专家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官青寒怔了怔,自己似乎小瞧这个女人了!
“脑外科专家?“白若狐疑的看了官青寒一眼,这些他并没有告诉自己。他和郭百说话的时候,她觉得根本无法插嘴。
官青寒自然也明白她的疑惑”我以为你知道,昨天你就睡在我医院的宿舍啊!”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白若的脸顿时通红通红的,一边的郭百倒没什么,只是冷静的陈述自己的推断:“通常这么了解的尸体的,除了专业的法医或探员,就只有……”她聪明的收住口,笑盈盈的望着官青寒。
“凶手!”官青寒一脸平静的说道:“但是,我应该不算后者,刘朝这个名字,不知道郭小姐是否听说过?”
“法医官刘朝!”郭百双唇蠕动道:“他是法医界的泰山医官,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之所以会学法医,多多少少是受这个人的影响,没想到还有人知道他!
“他是我义父,这下你们可以不用怀疑我了吧!”官青寒摇着头说道,说女人好奇还真不错!不知道陈威是怎么忍受她们的?想到这里,他不由看了白若一眼,比起这位冷感的法医美女,他觉得还是白若稍微强一点,只是她东张西望并没有注意他,就在官青寒略有些失望的时候,白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喂,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郭百,不好意思哦!”
“我明白的!”郭百了然的笑了笑,白若的脸又刷的红了起来……
第七章 消失的魂魄
“你究竟想说什么啊?”官青寒有些不耐烦的甩开白若的手,她温润的小手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了,他摇了摇头,一定是陈威那家伙整天在自己耳边唠叨那些歪理,自己被不自觉的传染了!
白若尴尬的缩回手道:“官,官先生,我是想告诉你,那个,那些尸体都没有魂魄!”虽然是在四周无人的楼梯间,但白若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没有魂魄?”官青寒微微一愣,虽说人死是在自身婴魄散去之后,但是魂魄通常会对肉身有留恋,一般都会在肉身所在的地方盘旋,直到鬼差或者勾魂使者将它们带走,所以才会有回魂夜、招魂之类的说法,但…等等,她怎么知道没有魂魄,莫非……
白若抓了抓头发道:“你应该没有猜错,我可以通灵,不过还算不上灵媒啦,我是正午出生,阳气太旺了,不过只要我集中注意力,还是可以看见它们的,只有这次例外,我竟然什么都没有看见!”最后一句,她说得又快又急。
官青寒沉声不语,若是这样就糟了!原本以为只是那个怪物出来找替身,可如果真像白若所说,一切就不那么简单了。难怪,那天,死神会教自己如何举行魂葬的仪式,若不举行大型魂葬,估计日积月累的那些枉死业魂怨气会将整个宁海弄得乌烟瘴气……
“你不相信吗?”白若看他不说话,生怕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官青寒看了她一眼道:“没有,走!去找你的宠物,或许它可以找到那些消失的魂魄!”
“小邪,它不过是会说话而已!”白若不解的说道,被官青寒拉着身不由己的往下走。
“是吗?你竟然不知道它是勾魂使者?”官青寒脚步缓了缓,不大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白若诧异的捂住嘴巴“我一直以为是它在吹牛皮!那只疯猫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她低下头,露出一个不大好意思的笑容。眼看停车场到了,她从口袋里掏出开锁器打开车门,一把将黑猫从副驾驶座上拧了起来。
“喵呜——”睡得正香的邪王,愤怒的瞪了白若一眼,若不是自己没有练成亡灵之眼,要依靠这个笨女人,它真想用地狱的炼火将她……
“小邪乖乖——原来你真是勾魂使者啊!唉,妈咪错怪你了——你是最听话的宝贝了!”
听她这么嗲嗲的说话,不光黑猫邪王,就连官青寒也觉得胸口憋闷,胃中翻腾……真是个恐怖的女人,黑猫用爪子磨了磨脸,真希望这女人赶快将它放下,丢死了,还“妈咪”呢!恶寒中——
“既然你是勾魂使者,那么勾几个魂魄应该难不到你吧?”官青寒适时的插口道。
黑猫翻了翻眼珠,一副拽拽的样子,从白若怀里‘蹭’的跳回车上,懒绵绵的说道:“你是什么人啊?要我勾魂就勾魂啊?那本邪王多没面子……喵呜——你手心怎么会有魔匙之印?主人呢?”黑猫的毛全部竖了起来,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一边的白若看得目瞪口呆,这一人一猫究竟说得哪国语言,为何她完全弄不明白?
官青寒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白若上车,自己则坐上驾驶座上,挥洒自如的倒车。“我是死神阵内先生聘请的代理人,掌管三司十八狱,如果我没有猜错,拘魂类的业务应该是由勾魂使者负责,对吗?”
黑猫早一改嚣张的态度,乖乖的趴在白若的怀中,怯怯的说道:“呃,这个啊,错倒是不错,只是……”
“没有‘只是’!那幢凶宅里的冤孽很可能有些年头了,若再不降服,估计会引来更大的灾难!听好了,你必须、马上给我将那三具尸体的魂魄拘来,不得有误!”官青寒声色俱厉的说道,不光黑猫抖了一下,就连白若也仿佛刚刚认清面前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子。“你应该知道,留在世上的魂魄若是超过五年,必然是业障未消,执念极强的厉鬼,在鬼差无法降服它们的时候,则会由你这个勾魂使者出面,但若是超过百年,则已成了精怪,若是逾过千年,死神都该自动辞职了!”这些话,白若听不懂,当然是说给那只黑猫听的。
看着向来趾高气扬惯了的小邪一副旋而欲泣的表情,白若不忍的说道:“其实,也不怪小邪啦!是它的亡灵之眼被命运之神没收了,现在它只能在我的帮助下才能勾魂。”
“什么——”这回轮到官青寒大跌眼镜了,这……这是唱得哪出啊!她刚刚已经说了,她没有看见那三位的魂魄,那这只失去亡灵之眼的猫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要真像他所想,是有什么东西控制那些怨魂,而达到某种目的,那么很可能就是黑色灵符中提到的‘红蓝灵珠’,除了二十年前自己身上的血仇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看来,只能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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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
消失了半天的官青寒一出现,鲍院长拧起的眉头顿时松开了,昨天报纸上的消息他也看见了,所以十分为他担心。官青寒微笑的说道:“院长,您应该知道青寒是个负责任的人,下午还有一个脑CANCER的手术,刚刚进来之前,我已经通知李小姐做好准备了!”
鲍国华露出欣慰的笑容:“青寒,能这样最好不过,我始终都相信你能克服的!”
二人一同向四楼走去,官青寒心中惦记那个东西,只是院长总跟着自己,想得手有些困难。“院长,福伯的脑癌明明已经到了末期,就算我主刀,恐怕也只有20%的希望,为何他的家人仍要这么执着呢?”
“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作为医生,我们都不会放弃,更何况是病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