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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下面有个通道。消息传出,师生们议论纷纷,就在大家犹豫,决定是不是该掉来警犬搜查的时候,张容和池媛及另外警员小钟就跳了下去,霍殷和栗兵也英雄胆开张,自告奋勇,跟随张警官冲了下去。
谁都不会想到,厚重的水泥板下面竟被挖通了一个地道,而且这个暗道下面就连通人防工程,据学校老更夫讲,是七十年代“深挖洞,广积粮”运动时由几万工人建成的防空洞,而且与其他几座宿舍楼的地下道相连。
张容和几个警员以及霍殷等几个已经进入地道,防空洞非常宽敞,这就能理解为什么花子廖失踪多日仍然活着,原来这里通风系统非常良好,而且还可以接收到手机信号。
蜿蜒曲折的防空洞向前延伸着,虽然黑暗中他们找不到方向,可从地道通风的感受中,他们依然能判断出哪里应该有下一个出口。搜索小队拿着雪亮的手电一直向前摸索着,可似乎总也找不到那个感受中的出口,洞显得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宽敞,在一个十字路口,小队不得不停下来辨别防空洞的主方向。
第六十二章 追踪僵尸
勇气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张容不敢大意,他示意大家先不要继续往前,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庆幸的是,这里距离地面不远,手机依然有信号。
“雷探长,我是张容,我现在在校园地下道里,花子廖是从实验楼一层阶梯教室里出现的,看来这些天他躲在下面,这里有人防工程。”
“我早预料到了,花子廖伤得怎么样?”
雷在电话里紧张地问。
“已经死了,救护车到时就已经死了。”
对方无言,几秒钟的沉默。雷放深吸了一口气,沉重地说道:
“我真该死,我早该预料到艺术学院的地下大有文章,我怎么就轻易放弃……没再深一步想呢,也许我们有机会挽救花子廖的生命……。”
雷探长粗犷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自责。
“队长,不是你的错,他死前一直打电话,神志恍惚,这么多天没睡觉,就是活着,也得落下终身残疾,另外,在尸体运走之前,我撬开了花子廖的嘴巴,他满口是血,也缺少一块肉。真恐怖,难道真是鬼所为吗?”
“张容,这个问题容我再思考,有一些细节我需要和你探讨,也许现在还是时候,我应该预料到这些的。出发前我去了317寝室,凭借在莆河找到的半张草纸,发现了狙哥死前曾画过一个奇怪的画,后来,我破解了原意,他要临摹的是对面现代艺术系女生宿舍楼的一间废弃厕所,那间厕所有红玻璃。从画上一条女人腿,我发现了问题。
后来我亲眼所见一个女人,证实了狙哥的画。晚上九点十五分,会准时出现一个漂亮女生,确切地说,是半裸体的女学生在那间黑屋子。她出现很准时,点亮灯只呆几分钟,就是这个原因,狙哥才在一次偶然的偷窥中看见,并此后爱上了那个美丽影子。可她是相当危险的东西。”
“探长,您为什么说她是东西?”
“她不是活人,是一种特殊的僵尸。”
“不可能吧,队长,你相信有鬼存在?”
“我说是特殊的僵尸,她不是鬼,是一种我们还无法解释的有机械意识的尸体,我也不明白会这样,可她就是!”
“僵尸………会不会是因为辐射的原因。”
“很难说。”
搜索队员们听到雷探长的声音,也都吓得变了脸色。
“队长,你接着讲,我们听着呢。”
“我从狙哥的一张草纸上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死之前,已经爱这个影子很深了,我当时并不相信,可就在九点十五分,我看见了那女人的影子,她会和普通的学生一样按时去厕所的隔断,大约三分钟出来,然后就脱下裙子,向外面张望。
我当时真以为是在做梦,可我搜查了那个厕所,检查那个红玻璃窗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厕所水箱,终于发现了梓夜的确存在的秘密。因为厕所水龙头的水是经常使用的,厕所的陶瓷也很湿润干净,这绝对是有人天天使用的结果。
校保卫干事告诉我,以前那间厕所是摄影系的暗房。我就联想到由于洗影液体有毒,所以那下面一定有一条特殊的管道,是进行污水处理的管道,它和厕所粪池排污管是不相连的,我当时就是没有继续深入想,为什么那影子女人会每天使用自来水呢?”
与雷探长的电话正在紧张进行,张容的手机信号出现强大干扰,手机屏幕时而黑屏,时而出现一张异常恐怖的女人的白脸。
“探长,有情况了,我恐怕得撂了。”
“张容,你听着,我知道她在干扰我们通讯,要坚持住。”
“我没问题,队长,告诉我怎么找到出口?”
“我尽量长话短说。在梓夜尸体存放地的协和医院,我发现她的尸体失踪了,由于她身体中含有强放射性元素钴60,所以,我怀疑她的思想和神经在死亡后冷冻状态下被激活,于是她成了不是人更有鬼特征的活异类。她记忆已经恢复,正把所有的仇恨都释放出来,她懂得利用通信工具复仇。
她苏醒后,设下第一个诡计,在随后发生的奸尸事件中,她把那个企图性侵害她少女尸体的张副教授给杀了,然后代替她被塞进防辐射冰箱,就逃出了解剖大楼冰库!”
“探长,你再大点声,我有点听不清了!”
“我要告诉你,她很危险!被核辐射麻痹的僵尸可随时攻击人,所以要千万小心!”
“我怎样找到她?说不定,黎悄悄还在她手上!”
“应该往有福尔马林气味的地方搜查,找到有下水排水管的地方,她肯定就在那里。”
第六十三章 无处藏身
“防空洞许多年不用,哪来的排水管?”
“一定有!是摄影系成立时后修建的。因为梓夜是具没有新陈代谢的僵尸,她害怕腐烂,每天都要用自来水冲洗尸气,防空洞里没有水源,于是,她不得不每天在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到女生宿舍三楼废弃厕所去放便池水箱的水,那条管子就通向她躲藏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狙哥在晚上看到一个美丽少女影子进入女生楼厕所的原因。
此外,她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她的妹妹梓笑。这次我到协和医院,就见过几个学生假装上解剖课,当时正要解剖一具女尸,可随后这些人就不见了,医院说根本就没有解剖课的安排。我怀疑,那几个学生也是异类,那具我没看清面孔的女尸,就是被她从铁路医院太平间蒙混救出的亲妹妹,关梓笑!她回到协和医院,很可能去整容手术,还是那个神秘老头,他帮助梓笑免于火化,后来姐姐也设法使她成了有意识的僵尸,如果她们想生存,就一定有大量福尔马林溶液浸泡尸体做后盾。”
“这不太可能啊,我亲自调查过,梓笑的尸体确实让一个老头领走火化了。”
“你别忘了,老头只把尸体领走了,后来就在殡仪馆用假尸掉了包,这很容易办到。”
“有一点要注意,她们必须定期在身上喷洒福尔马林溶液!为了防止腐烂。”
“喷洒福尔马林溶液?一具僵尸能到医院去偷吗?”
“她们不用出门,有活人支援,那些药液就来源于外界,有人接济她们。”
“可谁能经常供应她们福尔马林呢?况且那所协和医院距离此地上百里,他们怎么运输呢?”
“还记得吗?莆河上的那艘木船?就是神秘老头的,他应该是个渔民,休渔季节一定是养鸡或生猪的专业户,福尔马林熏蒸消毒是鸡舍最彻底的消毒措施之一,按血清总量加入福尔马林配制溶液和生理盐水,能治疗患病的猪禽,福尔马林可在乡村兽医站买到。”
“可老头往学校运送福尔马林,那是需要准许的啊!”
“我猜测,极有可能他会利用给学校食堂送鲜鱼家禽的关系,定期到学校来,然后设法进入防空洞地下道,把福尔马林溶液交给两个僵尸姐妹。”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同案犯?”
“动机并不复杂,这个老人就是当年海上捕鱼时,救下割腕梓夜的那位,可女孩后来死了,老者非常痛心,他一生也许没有子女亲人,使他对原本作为亲生闺女对待的梓笑离去,产生了无法排解的忧郁,所以她死后,老头患了奇怪的精神病,他很想念这个死去的闺女。梓夜从医院解剖室逃走后,第一个落脚点,就应该是他的渔船。”
“我想起来了,那艘船是很奇怪,找不到船家,说明老头已经弃船而走。”
“船应该是那老头的,莆河连接大海,每次从远道来都摇船,那不是废弃的船,我检查过,上面有塑料带食品等垃圾,说明最新被使用过。所以,鬼姐妹在莆河做案,就利用了那条船。后来,老者冒充家属,也将梓笑从殡仪馆领出,也是用这船载走的,后来他供给她们赖以生存的福尔马林溶液。
几天前,我在梓笑家的别墅就见过一个神秘老头,这和你的判断非常吻合,那个自称看别墅的人一定就是老渔民,他将船藏在莆河公园附近,然后乘火车去的莲花镇,我和苏慕云的到来一定惊扰了他,他必回来给梓笑姐妹报信,明天派些警力,守在莆河待命,一定要抓住他。”
“探长,有点听不清了!”
“这说明两具活僵尸也许就在你的周围,要特别当心。”
“明白,探长!探长!我确实听不清了,干扰太强烈了!我只能关机了。”
张容的手机出现剧烈的干扰,听筒里吱拉拉地响,根据雷探长的提醒,张容顿时感觉到那是辐射所造成的通讯中断。他收起手机,然后站立在防空洞十字路口,简单将探长思路对大家复讲一遍,弄得所有人都毛发竖立起来。就在大家准备下一步行动的与此同时,走在最后面的池媛突然大喊一声:
“看那个方向!”
大家将手电光齐射到池媛指向的方位。张容正在向别处张望,他惊诧地回过头,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就连这位虎胆警员也不由后退好几步。
第六十四章 僵尸的太平车
就见十字路口的黑暗幽深处,僵直地站立一个白裙女子,没有风拂,她的裙子却飘摆摇曳,仿佛是玛丽莲·梦露在纽约地铁通风口拍摄《七年之痒》的扬裙,既性感而恐怖奇异。
那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长发,就仿佛给女孩的窈窕的形体切割成古怪优美的轮廓,白影寒立,入斑驳而婆娑,娉婷翘楚,汲狐媚之怨艾。她就那样呆呆地站着,谁也看不清那影子到底是正对着这里,还是背朝向他们。
那是一种极度恐怖的感觉,黑暗狭长的巷道不知道延伸至何方,而这个奇怪的身影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到达了这里,她似存在也似乎不存在,但是身体散发的光亮却刺人眼目,就像《聊斋》中画皮鬼即将登场一样。
张容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眼前的神秘影子是具危险的有鬼灵的僵尸,她体内藏有大量的放射性物质!即使这具“女尸”不带有核辐射,单就她那变异的阴谋之术,就足以使她的对手望尘莫及了。
双方就这样面对着,霍殷和栗兵后悔不该逞强跟下来,现在,他们只有拄着两条单薄颤抖的寒腿,在那里因惊吓而汗流浃背了。
突然,白影抬起头,向天花板望去,随后一滴液体从上面滚落,落地时带来清脆的声音,大家都不由得跟着往上望,却见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落地的水滴就是从亮口边缘流下的。张容觉得非常奇怪,那液体是什么?她的一望又代表什么意思呢?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张容的耳鼓就开始震动起来。紧接着,从巷道的另外一个方向,传来了翁翁回响的车轮声。
“快看!”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