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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可以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缝隙上。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的嫂子,这样偷看她,还是头一回呢。
窄巷,猪圈,茅坑,光线极其的暗,瞅了瞅,墙外模模糊糊的,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半蹲着,双脚踩在坑边的两块供踩脚的石块上。
也不知为啥,她的裤子已经拨在脚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开,露出肚子。
一个快四十的女人,常年干农活,身子并不好看,因为她下蹲得厉害,肚子折成了两三个大的褶皱。
褶皱之上,是一对曾经哺育过孩儿的咪咪,说是咪咪,已经不太恰当,尺寸很大,却软哒哒的下垂着,快挨近肚脐了。
偷看好一阵,慢慢的适应了墙外昏暗的光线,那身子的细微部分,也慢慢变的清晰起来。
那肚腹、褶皱,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显得有点粗糙,甚至看的清毛孔,除脸蛋稍显白皙外,衣裤遮着的部分,其实就是乡下人的黄泥巴颜色。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露出了最隐蔽的部位。
毛发非同常人,浓密的一大撮。
毛发之下,是一圈儿细长的、淡淡的的黑,包围着的中心地带,却是一溜儿淡淡的暗红。
这一既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身子,既像妇人,又像男人,可以说找不出啥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它一直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时期日思夜想的啊。
现在也是。
现在,他才发觉,嫂子对他的吸引力,超过了外边的任何一个女人。
一只眼紧贴在墙缝,没多久,灰尘沾满眼眶,泪水浸着,茅坑里的身形慢慢变得模糊了。
嫂子要是进去方便,晓得家里就一个小叔子,历来都不掩门的,也不知这天为啥会反扣着后门,把他关在屋里。
靠在墙上,揉着眼睛,已经无法自制了,从看到嫂子身子的那一刻起,升级后的宝器,胀大到他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程度。
尽管眼睛是闭着的,茅坑里一副不太清晰的画面,还深深的映在脑海里,于是,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脉鼓胀,血管都快要爆裂了。
甚至,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昏过去。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是哺育侄儿的同时,也喂过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亲啊。
然而,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靠在墙上,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袋,掏出已经伸展到极限的神器,轻轻拨弄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眼睛暂时看不见,耳朵贴着墙缝,却听见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
轻的不能再轻。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这种声音,他听过不知好多回,再也熟悉不过。
于是,沾湿了洗脸帕擦擦眼眶,一只眼又贴在墙缝细细的看,终于看清了。
茅坑里,嫂子照样半蹲着,保持着那种方便的姿势,一只手伸到下面,无比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发出的。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秘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看着,听着,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维也没有了。
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晓得后门上有个小洞,找一根筷子轻轻的捅,没几下就把外面的门扣子捅开了。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嫂子面前。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察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略略的一抬头,终于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那种滋味,不知是羞涩,是难堪,还是癫狂。
她照样半蹲着,保持那种方便的姿势,手停了动作,整个人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这种尴尬的场面,仅仅保持了几秒钟而已,林乐猛的扑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住了她踩在石块上的、折叠着的两条小腿,连着她的臀,一并抱了起来,搁在旁边的由石板搭起的鸡圈棚子上。
这一动作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而两条弯曲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一切的一切,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秘密。
头顶之上,遮盖着为禽畜挡风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后的强烈阳光挡在了外面,虽说光线昏暗,但他凑得很近,腹沟里纤毫毕现,甚至毛发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类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突然感觉肚腹抽成了真空,需要啥东西填塞一样,于是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其它怪怪的味道,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物,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开创口内的细微部分,把所有汁水、所有含糊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收入了。
埋头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他并不看她的脸,也无须看她的脸。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而已,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进去。
没有招式,没有花样。
一下就陷入,陷入得很深很深。
至深。
仿佛要抵达她的深腹。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狠狠的动了。
平生最快捷的频率,最沉厚的力度。
她说话了()
好像还在做男孩的头一回,想要把所有的热,所有宝贵的东东,所有的所有,都奉献给最亲爱的嫂子。
在这一时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子汉,过去跟外面妇人们的搞笑玩耍,突然的都显得不值一提。
他哭喽。
猛力动着的同时,泪水哗哗啦啦,痛痛快快的流着,好像两条山里的小河,喉咙里含含糊糊的,不晓得是痛哭,还是快活的哼哼呢。
鸡圈上,抱着嫂子,让她蜷成个团子,保持着蹲茅坑的姿态,一柄炽热的神器,透入幽深的泉眼,在温软的沼泽地里横冲直闯着,好舒服哦。
很快的,嫂子那埋藏了多年的、一股又一股的汁水,从交接的缝隙里射了出来。
泪水、泉水、汗水,都快要把两个人淹没了。
石板下,一两只关在鸡圈的母鸡,听到上边的巨响,吓得叽叽咕咕的叫着。
那边,猪圈里的母猪和猪仔,听到啥异样,呼噜呼噜,不安份的在圈里来回走着。
也就一两分钟,嫂子的全身,突然变得十分的僵硬,本来搁在他肩上的两腿杆子,像一个垂死的人,努力的蹬直。咕嘟,咔咔,呵呜,嗯,哇,她是哑巴,从来不能说话的,一股股猛烈的气流,从喉咙里喷出,冒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而恰在这时,林乐一个激灵,背脊上电闪样的酥麻,死死抓住她,拉向身前,开始了有生以来最沉厚的捣腾,同时,喉咙里也迸发出兽类一般的嚎叫,真是爽死了。
“啊………!”一种再清晰不过的声音,突然冒出她的喉咙,就像惊天动地的一声呐喊!
“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一股又一股的甘露,一股又一股的清泉,喷涌着,激撞着,交汇着。
“嫂子,你说话了!”
“是吗?林乐,我不会说啊。”
“你不是在说么!”
“不会的,我不会说话。”
“你会说话了!这是真的?” 林乐一把抱着她,放在地上,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啊啊,嫂子能说了!老天有眼啊!莫非是真的?嫂子,你再说一遍,让我好好的听一听啊!”
“哦哦,我真能说了?做梦吧?的确是真的!林乐,想都不敢想啊!”
叔嫂俩抱成一团,哭哭笑笑的,哭够了,笑够了,林乐一把抱起她穿过厨房,进了她寝室,放在床上,出去掩上院子里的篱笆,别上了堂屋门。
茅坑边,还是个开头呢。
憋了好多年的知心话,只好留到后边来慢慢说了,明明不会有人,却拉上蚊帐,怕哪个看到似的,坐在床上,嫂子就像个好奇的小萝莉,头埋得低低的,握住照样如钢似玉的神器,细细的查看着,玩耍着。
面对的是自己的嫂子,血脉一跳一跳的,林乐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模仿着石雕的姿态,努力的弯着身子。
一次次的弯腰,一次次的抬起,肚子上的肌肉快要抽筋。
4
送别嫂子()
近了,更近了。
背脊差点折断,终于成功了。
很快的,两片有点厚实的嘴片子,也挨过来凑热闹。
泥巴墙里,无比的安静,吧唧吧唧的水水响,像是一段美妙的音乐。
慢慢的动,轻轻的碰,就像两只小狗狗在用舌头打招呼一样。
明明是那样的轻柔,却都在喘粗气了,口腔里的气流喷在对方脸上,呼吸都困难喽。
林乐倒过去,重新弯折她的身子,头埋入其中,用力的吸啊,舔啊。
而在这同时,神器进入了她口里,反反复复的吞吐着。
他翻身坐起,半跪在床上,她很顺从的也半跪着,腰竿深深的陷下,厚臀高高的拱起来,直接对着背后的他,胸前一对软哒哒的面袋子,差点触到毯子了。
第二回,都不说话,显得正儿八经的,那根没减弱的神器,有了一种很直接、很水滑的感觉,又轻又慢的弄着,手搭在她臀上,沾上些清亮的汁水,和稀泥一样,好耍得很呢。
“嫂子。”
“嗯。”
“地里的红苕挖完莫?”
“完了。”
“鸡仔呢,咋会少了一只喽。”
“让宋三嫂家的小猫叼走了。”
“嫂子。”
“嗯。”
“弟娃进得深么?”
“嗯呢。”
“嫂子,舒服么。”
“嗯啊。”
“嫂子,弟娃日着,让你说话了。”
“嗯呢。”
一下午都关在屋里,尽情的弄啊弄啊,一共来了六个回合。
哑巴了多年,终于开口说话,嫂子却是个正经女人,跟小叔子住在一块,多一夜都不行了,第二天一早,神采飞扬的提着包袱回娘家去。
阳光明媚,走出村子,登上垭口,翻过乱坟岗。
林乐和家里的老黄狗,跟在她身后,跋山涉水的,送了一程又一程。
渡槽边的引水渠里,由老黄狗陪着,叔嫂俩铺上干草,来了一回。
大山脚下,崖壁上的洞子里,也让老黄狗在崖下守着,又来了一回。
最亲近的嫂子走了,回到家里,心里有点空空荡荡,就像六一儿童节的下午,戏演完了,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些纸屑在半空中飘啊飘的。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就像一辆幽灵火车一样,一天天的就溜过去,月亮圆,月亮又缺了。
习惯了村上老茶馆的热闹,也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寂寞,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手机没了,接不到相好们的邀请,无牵无挂的,安心的研读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