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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腹前挺,美臀后翘,默不作声的,只等学生发招!
弄了头一盘,巢穴早已润滑无比,串连在一起,即便无所动作,也是说不出的舒爽!于是并不急于进攻,蹲起八字步,站在热水器喷出的水流中,稳住不动,一双手在她全身滑行,从峰峦到肚腹,从肚腹到腹沟,捏捏这儿,摸摸那儿,最后停在彼此的链接处,轻轻叹道:“卫生间里打水仗,好巴适哦,”力道绵柔的往复了几下,“这样弄,才体会得到爱的滋味嘛,赖老师,你能唱这首歌么?”
“锤子个爱,龟儿子咋个学会了婆婆妈妈的!”赖老师无心体会爱的滋味,却将手伸到下面,和他的手指搅合在一起,共同摸索那爱的链接,顿时心神荡漾,彼不动,我先动,率先发招,俯身塌腰,猛力向后一座!啪的一声,震得美臀颤巍巍的,还不过瘾,竟暗运妇人的阴柔内功,擅自往复起来!
“学生哪里敢婆婆妈妈,明明晓得老师就爱个锤子嘛。”无论她如何卖力,始终略显笨拙,要是妇人夺回了主动权,天下岂不是乱套了?于是后发而先至,重新掌控男人主权,稍稍发力,加以配合,很快将往复动作做得无比顺滑,完美流畅!
“呵呵,这皮事终归是你这些龟儿子干的!”赖老师努力前癫后翘,由衷叹服道。
“唉唉,这锤子事终归是你们妇人干的!”
这里的第二回合,从昨夜算起其实该第四回合了,尽管内能无几,却是心火难耐!动作缓慢、节奏平稳的弄了三二十杆子,忽觉这样下去,腿上有些乏力,将她按压下去,躺在瓷砖上,正待动作,听得院门外突然有人说话!
“这婆娘,大白天的锁了门,会去哪儿呢?”是她男人的声音!
林乐一惊,立马扯脱链接,准备穿上衣服从后门开溜!
“嗨!这病猫说好下午五点回家,婆娘又没死,中午赶回来干啥?”尽管两口子钱合着用,睡觉各人管各人,心照不宣,若是看到明目张胆的在家里胡搞,实在说不过去啊,赖老师一张脸顿时成了苦瓜相,却舍不得即将到来的云霄极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管他的,弄巴适了再说!”
第079章 戴头盔的男人()
林乐应声说好,关了热水器开关,就地趴下,又是一番四五十连发的机关枪快速突击,很快放开阀门,向亲爱的老师输送出最后的一点热能!紧接着,赖老师喉咙里吚吚呜呜的,喷射出许多水水来,立马给丢翻在地,不动了。
围墙外的那男人才是真正的猪脑髓,也不想想老婆用堂屋的锁套在院门上是何用意,没钥匙开门,转身就去村上溜达了,使得她有了充分的时间打扫战场。
林乐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很快出了后门,看看四下无人,一阵小跑钻出树林,远离农家独院,大摇大摆的走在田埂上,回家了。
一连两天,林耀锡邀约去斗小地主,裤袋里也摸不出十元的票面,只好困在家里,要不就跑到小鸡公那儿去讨两支烟,顺便再讨教讨教偷人的绝活。
乡下就这样,在宋三妹开的赌场上又输钱又丢人的大笑话,很快在全村传开了,尽管老茶馆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还可以进行地下联络,却没脸再去村上闲逛。
本想好好歇息一番,养精蓄锐以备继续拓宽业务,那几个老相好却不分白天夜晚,接二连三的打来电话,向他口授挑战书,实在烦人,干脆关机,来个不理不问的,更何况时值初秋,阴雨绵绵,哪条田间小道都是稀泥,夜里走几步滑一跤,哪里是做业务的好节气?
职业闹倌的日子,跟偷鸡贼差不多,一个是偷了鸡再吃,嘴馋了又去偷,一个是偷人之后再休整,休整之后又偷人,也不知该算作按部就班还是叫恶性循环,一旦上了道,仿佛永远也退不出来了,等到雨过天晴,全身燥热,心里痒痒,刚掏出山寨版开了机,就接到好几个相好的电话,都是相约之后,发了毒誓,要不应战,必遭天打雷劈汽车撞,不得好死!真是分身无术,恨不得生出四个脑壳八只支长矛来,以便将这些个穷劳饿瞎的妇人一网打尽!
正要给她们排出先后座次,来个一夜奔波,都给点甜头尝尝,转念一想,业务发展到今日,要么大闹倌挤占床位,要么小叔子夜半敲门,要么男人中午回家,周折越来越多,假若有哪家男人晓得戴了绿帽子,一心报仇,暗中叫人砍断手脚、割了经脉,不就得不偿失,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哪里还有机会混为一个顶级超哥?思来想去,搞事要高调,做人却是低调的好,暂且不急,一个一个的收拾她们,摸着石头过河,以免匆忙之中惹来麻烦。
而那刘二嫂自从搞了头回,还没去伺候第二回,何况深夜的水上漂泊作战,既有情趣,又安全无事,于是成了头号人选,主意已定,拨了回电,约定夜里十一点,渡口准时会面。
喝了点小酒,吃过晚饭,看看手机才七点过,时候太早,有酒壮胆,再不怕别人笑话自己赌场当猪,慢腾腾的到了村上。
老茶馆里,晚上的牌局还没兴起,仅有附近的几个村民吃过之后,坐在里面看电视,见他进门,茶老板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
“来一碗茶。”
“好嘞。”
坐在门边,端起盖碗茶,时不时的朝外面看,希望多几个人出来凑热闹。
马路上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斜对门易春香的酒铺子也早早关门了。
一阵夜风吹来,两排铺子外面阴森森的,仿佛鬼影重重。
一两只猫从路面上尖啸着你追我赶的穿过去,也不免让人惊心。
坐了一时半刻,电鱼的麻子五爷出来了,杀猪匠李勇出来了,茶友、牌友、酒友们都出来了,喊茶声此起彼伏,老茶馆慢慢热闹起来。
乡下人就这样,背后骂你猪,当面夸你行,林乐输钱又丢人的事,早成了村上的新闻,都苦口婆心的劝他聪明一点,以后就在老茶馆打打小牌,娱乐娱乐,莫要去对门输光走人,划不来。
不多时,老板招呼众人,凑了一桌都地主的,林乐口袋里没钱,只是围在旁边看牌,借以打发时光,等到夜深。
秋天的傍晚,空气有了些凉意,出来凑热闹的人稀稀疏疏的,等到八点过,茶馆外忽然响起一阵摩托轰鸣声,都以为去县城卖狗肉的李老二回来了,都没在意。
很快,摩托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都戴着头盔,去小卖部买了方便面,没开水,就找到这边茶馆里来,向老板要了水,客气的鞠躬道谢。
村里来了生人,往往会引起格外注意,这两人操外地口音,穿着普通,毫不起眼,像两个建筑工地的泥水匠,于是没谁去留意,看了一眼,不再理会。
也许两人都很饿了,没泡多久,就端起面出了茶馆门,蹲在地上,操起叉子稀里哗啦吃开来,见老板就在门边,扭头问道:“大爷,这两天村里枣子是啥价?”
“贵着呢,今年雨水少,枣子甜,今天涨到两块了。”茶老板应道。
一听说是打探枣子价的,村民们又充当了一回热心人,涌出来纷纷为他们出主意,还暗示自家院子周围的枣子大又甜,想趁机蒙骗,推销出一些劣等货,你说你那儿的好,我说我这儿的好,争吵得口水四溅,甚至挽起衣袖,就差没动手了。
作为一个学生娃,林乐毕竟多喝了点墨水,见乡亲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端起盖碗茶出来打圆场:“莫要争了,人家既然敢来收货,又不是睁眼瞎,看货论价嘛。”
麻子五爷拍手笑道:“你们这帮闲人,没事找事,还是乐子有头脑。”
两外地人吃着方便面,抬头望望林乐,面露喜色,高个儿说道:“这位兄弟,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明日汽车来了,要是你能带带路、联络几个收购点,可以给你酬劳啊。”
做这种收货的线人,村民卖高了,自无话说,卖低了,就说你因为点酬劳,吃里扒外,于是林乐连连摆手:“对不起,两位哥哥,我不行。”
奇怪的是,两位收货的年轻人吃面时也一直戴着全头盔,仅仅拉开了玻璃罩子而已,从头至尾,没人看清他们的面貌,吃过之后,客客气气的向众人道谢,发动摩托,一溜烟走了。
第080章 未知目的地()
刚到十点,杀猪匠李勇说是要早起杀猪,起身走了,没人替换,牌局散去,闲人们也各自回家,茶馆里就剩林乐一人了,那个多年的茶老板,永远是笑盈盈的,就算你坐到天亮,也绝不主动送客,不等他关门,自觉退了出来,消失在黑暗之中。
秋天的夜晚,机耕道上凉飕飕的,抄起双手,缩着脖子,想到即将上演的水上大战,心里却热乎乎的,下面的小宝贝也蠢蠢欲动了。
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小时,慢慢走着,去河滩的路,附近没有村子,四面除了田野就是些荒坡,静得鬼都能打死人。
走在半途,实在熬不住了,掏出手机拨通刘二嫂的电话:“喂喂,我过来了。”
“说好十一点的,急啥,侄儿还在船上,没换班呢。”
站在路中央,正不知如何打发时光,远处隐约响起一阵摩托发动机轰鸣,很快,一束明亮的前车灯光划破黑暗,扫过路面,回头一望,见一矮个子骑车,后面搭了个高个子,都戴着头盔,正是两个打探枣子行情的外地人,闲着没事,能给别人带带路,讨一支烟抽也不错,于是站在原地等着。
没下雨的时候,机耕道也坑坑洼洼的,摩托车用了二三档,油门轰得山响也跑不动,距离近了,突然想到,明明前面不远就是河滩,没有村子了,车灯探照下完全看得清的,两人还风风火火赶过来干啥?更何况到了十点过,即便找到村子,家家户户也关门了,哪里去打探收购行情?心存疑惑,有了一丝警觉,转弯上了条岔路,几步登上一处陡坡,转身面朝来人,暗暗思量,一旦觉得不对头,想要逃离,摩托车多半是冲不上坡的。
很快,高个子下车朝他走来,高声叫道:“小兄弟!莫走,给我们带带路嘛。”
“二位大哥,前边没村子,不用去了。”想到两人在村上吃面也没拿下头盔,林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慢慢后退,就要开溜。
“请跟我们走一趟,给你点辛苦费!”高个子见他要走,慢慢赶来,上了岔路。
“我还有事,改天再说。”林乐撒腿就跑。
“莫走,兄弟!”高个子紧追不放。
摩托车一直没熄火,矮个子坐在上面,突然发动,转弯上了岔路,并加大油门,一下子冲上了陡坡!
林乐爬上坡顶,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一片荒地上奔逃,回头见摩托车一跃而起,也上了坡顶,风驰电掣朝他冲来,而高个子手上握着一件亮闪闪的东西,紧追不放,来不及细想,逃得更快了。
荒地上乱石成堆,那矮个子却半蹲在车上,不减油门,直往前冲,很快绕到他前面,同时,高个子从后面紧跟而至,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林乐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忽然折转方向,奔向旁边的一道土坎,飞身一跃,骨碌碌滚落在废弃机砖厂挖出的凹地上,顾不得手脚疼痛,爬起来继续狂奔,没跑出几步,摩托车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