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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一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了,只有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来想站在门口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随后就走,过去的学生来访,赖老师显得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里屋,问明来意后,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跟她一起去。
林乐喝着她泡的茶,有意无意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很凌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滔滔不绝地回忆他小学时的好多小事情,她三十几岁,个子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人,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仿佛心也在跟着摇晃。
现在,她的胸部一点没变,甚至更挺了。
她是老师,林乐根本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使闪过了一丝念头,又很快自行压制住。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周四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就在等着他,一起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不在,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到了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又臭又长,到校长发言,更是阐了一大板,一共说了四点,每一点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点,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不乐意。
俩人一起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
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她走则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往外走,根本没想过她还有别的意思。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突然探入一处不知有多宽、也不知有多深的地方!
一拖一拽,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一片温软的海!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骨头酥软了,只有一个地方突然翘起来!翘得老高,直接抵住她的小腹!
这是一种明确的信号,她立刻有了反应,一把抱住他,不是拖,而是和他一起滚进了里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来不及掩门, 更来不及思考, 也根本没有思考, 发了疯一样狠狠地揉搓从小学时代就想去摸一摸的地方,感觉到它的超强弹性!同时也听到她的粗重呼吸,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知该会发生什么?她是老师,难道她疯了?
难道她想干丑事? 当脱得精光,她的手捉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时,才最终确信这是事实。
滚在一起,根本没有上床,似乎也忘了上床!
一下子就滚在泥巴地上!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直直的看他,眼神怪怪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见到好吃的糖果正在流口水。
原来,她正值壮年,寂寞难耐,早已垂涎他很久了!
第005章 偷着乐好巴适()
那一晚做了两回,第一回很猛,没几下就结束了,第二次不慌不忙,吃了点夜饭,才从容自如地上床,时间拖得很长,直到双方都很满意, 她还说话,直到熬不住了,才开始呜呜呀呀地哼。
煮夜饭,吃夜饭,上床,都是摸黑进行,事后躺在床上说些悄悄话。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了,而黄老师因为修理铺生意好,也许还是刻意安排,这一夜没有回来。
“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不太懂,多几回,就不慌了。”
“嗯。”
“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和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觉得了。”
“还想不想来?”
“当然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去了,见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别上门栓。
她早已吃过饭,戴起眼镜,正在饭桌上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想不到你是近视。”
“有一点,平时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可以帮我改么?”
“可以。”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改起卷子来,“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你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
“当然是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磨蹭很久,一直没说到“正题”,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她的鼻孔开始扇动,面色变得潮红。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裤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身体某部分有了明显变化。
“林乐,你咋回事?”她盯了那地方一眼。
“不改了,我们耍会儿嘛。”
“耍啥子?”
“以前耍过的。”
“拿出来给我看看······哦哟,真吓人。”她脱了他的裤子,抽出那顽根来,好奇地把玩着。
“赖老师,喜欢么。”
“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尺寸的。”
“老师见了不少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没什么可隐瞒的,家里那个窝囊废不中用嘛,他明明知道我的事,自己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喊他哪天晚上不回来,就一定会不回来。”
“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
“多着呢,像你这种男人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做正事了。”她说着,就要拖他上床。
“不,就在地上耍嘛,好耍得多。”
“怪人,你不怕脏?不怕脏就来嘛。”
他迫不及待地要替她宽衣解带。
“慌啥子,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住他的手,拿了一张草垫子出来,“不怕脏,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铺好后,跪在垫子上,开始慢慢脱衣。
“肉蒲团啊。”
“啥子肉蒲团?老师难道是拿来给你锤的么?”
“你就是拿来给我锤的嘛。”
“好好,要锤就锤重些,弄死我都无所谓。”
“还要深些。”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好汉呢,动下面,不动上面,不要磨嘴皮了。”她一声长叹,显得有点等不及了。
“我偏偏要磨嘴皮咋样?”明明自己也等不及了,却跟她逗乐着,觉得俩人间的这种前奏,比起后面的过程来,同样是让人热血沸腾。
“呵呵,你小子居然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
“过去你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他也朝她的超级巨峰捏了一把。
“嗨,胆子不小,敢揩老师的油!”
“身上的肉有点痒了,不揩你的油,又去揩谁的?”他邪邪地笑着,猛一推,将她推到草垫子上,狠狠按下去,“肉蒲团实在巴适。”说着,亮出了那柄超级家伙来,直对着她。
“呵呵,老师受不了喽。”她双眼迷离,死死盯着它,连假装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解除了最后的武装。
“我也一样。”林乐浑身发抖,双眼血红,像一头疯狂的野狼,很快扑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俩人从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一动不动。
“唉,真没想到,偷着乐好巴适。”林乐叹了口气,说,看看她,眼睛还闭着,一脸的满意。
“林乐,世上偷什么最巴适?”
“当然是偷人嘛。”
“村里的女人一说到哪个偷人,骂死了。”
“其实不是骂,是她们心里羡慕,自己偷不着,暗暗流口水。”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我也听到你骂过三生产队的那个三花偷人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想。”
“现在你偷到了。”
“是啊,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子,吃进去好巴适。”
“还是一口吞下去的。”
既然是偷,林乐东拉西扯一阵,不敢耽搁太久,穿好衣服,专捡无人走的小路走,悄悄回到家里。
这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白天难得有一丝凉风,夜里闷热。
天热,身体一直处于燥热状态。
后来,又在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里一次。
最后一次,天气闷热得厉害,黑云压得低低的。
屋里**交加,屋外闪电雷鸣。
屋里翻来滚去,屋外的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一阵阵哼哼呀呀。
俩人变得无比放肆,哼哼呀呀后来又变成了来自喉咙深处的叫喊。
有暴风雨作掩护,到了深夜,又从容不迫爬上床,开了灯,把女人身体的每个部分看了个够,不紧不慢地做起了先前的运动,把体内仅剩的热力释放出来,交给自己的老师了。
雨停了,月亮露出了半边脸,他掩上院门,左右环顾无人,准备回家。
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碰到谁的。
没人晓得独院子里的秘密。
第006章 偷鸡贼的采花经验()
刚出门不远,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火车上的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面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人人喊打。
农民工却不知眼前是个采花贼。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边追赶,一边高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到喊声,都此起彼伏地叫,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跑着跑着,突然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噗通一声,整个人掉进池子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壳,抹掉脸上的赃物,爬起来又逃,直接冲入玉米地,连路也不想看了。
农民工年纪大追不上,见他掉入粪池,正想来个瓮中捉鳖,却见他很快爬起来,钻进玉米地不见了。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出现了一束束手电光,原来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前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