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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乐子今晚太能干了!”自引他上了道,以为并无旁人插手,由自家亲手培养,已是熟手,聋子倍感欣慰,夸赞的同时,腰身扭摆,下盘错动,沼泽地里涌出了最后一点水水,再登巅峰,“哇呜!从没这样舒服过!”
弄到此时,长矛几乎要磨光,生疼生疼的,感觉到她发出的癫狂信号,憋足一股劲,力道凶悍地捣腾了几杆子,身子柔柔的一颤,奉献出最后的琼浆,瘫倒不动了。
喘息一阵,怕夜长梦多,穿好衣服,爬出枯井,匆匆道别,让聋子伺候老姑婆去。
日计划终告完成。
酣战四场,回家后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天亮,晨曦微露时,翻身醒来,浑身舒畅,全然没事!
然而内能耗尽,须得修生养息一阵子,不然就像那些皇帝老儿,折腾几下就呜呼了,而村上的几家茶馆,依然是休闲的好去处。
别人进茶馆,除了打麻将,就是喝茶聊天,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办!
乡下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时钟一样准确,许多人每天按部就班的,几年几十年不变。
张婶就是个这样的人,人们还在床上睡懒觉,她就坐在老茶馆了。
跟她坐在一起的,大多是村里的夜游神,偷鸡摸狗的小鸡公,违法电鱼的麻子五爷,刻石碑做死人生意的李大爷,以及几个酒鬼牌鬼,行业不同,茶友间却找得到相同的话题。
没过多久,退休乡干部来了,刘二嫂由侄儿替换摆渡,也来了。
男女老少,陆陆续续进来了,同在一个村,不分等次高下,人越多,茶馆里越热乎,喊茶声此起彼伏,老板也不知该收哪个的茶钱,每个进门的人,都受到最热情的欢迎。
林乐进去后,茶客都高声喊茶,争着给钱,时候尚早,别的茶座空无一人,只得挨着小鸡公,坐上张婶的那一桌,与她和刘二嫂面对面,装作不熟识,分别跟她俩个交换眼色后,扭头和小鸡公聊起牌技来。
不久,汤美芝也来了,却不愿喝茶闲聊,和两个底下工作者交换个眼色后,一头扎进内堂打麻将去。
人是旧的,新闻却永远是新的,一桌子人,你一言我一语,国家大事,马路消息,乡野趣闻,说也说不完。
作为过去的妇女队长,张婶的人缘实在太好,每个进出茶馆的人,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几乎都要跟她打招呼。
就是这位妇女队长,织了一张暗网,有不少的假相好,互不通气,保持着单线联系,现在,恐怕只有林乐才掌握着这一秘密。
张婶透露秘密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他慢慢摸索,共享暗网里的信息,在得手之后,容许她在一边偷窥偷乐,获得亲历一样的感受。
然而,张婶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每个和她打招呼的壮年妇人,林乐也看不出有啥异样,哪怕眨眨眼、皱皱眉的表情也没有。
于是,尽管茶馆里暗流涌动,站在水岸,却一直有点茫然。
到了半晌午,茶馆里突然进来村里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昂贵的品牌服饰,全身一尘不染,鼻孔隆起,嘴唇紧闭,面对众人,一脸厌恶之情,傲气凌人!而脸蛋一边白、一边黑,更是她的独特之处!
那是胎中带来的黑斑,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扩散开来,覆盖了半边脸,于是,背地里人们都称她做花脸,连本名易春香也差点忘了。
奇怪的是,每个进茶馆的人,茶客都争相喊茶,而易春香进门,却无人吭声!
因为每个人都晓得,她是从来不进茶馆喝茶的。
也许感觉到别人的冷淡,易春香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挪了把竹椅子,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听大众的龙门阵。
挨近她的麻子五爷,很快也挪了挪椅子,离得远远的,因为谁都晓得,花脸讨厌叶子烟的气味。
挨近她的树根二哥,也挪了挪椅子,离她远点,他也晓得,花脸闻到臭鞋子味道,就要张口骂人。
她听着龙门阵,目光忽闪忽闪,时不时地扫向张婶,好像俩人无比熟识,熟识得没有秘密可言一样!
扫描张婶的同时,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扫过来,正中林乐!
四目相对,半黑半白的脸上,居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说不出的含糊和诡异!
一次,两次,三次,终于确信,这目光不是凭空投来的!
关于花脸,林乐所知的不比众人更多,她老爸过去开了个小酒厂,是村里最先富起来的少数人之一,算是富二代,目前两个哥哥去了省城,父母也在县城买了套房子享福去了。
就是那胎黑毁了她的幸福,一个高富美,和一个高富帅恋爱没谈成,中途嫌她半边脸黑,给甩了,心灰意冷,高不成低不就,直到现在。
父母哥嫂都走了,花脸却不愿去城里丢人现眼,和婆婆一起呆在村上,指挥两个工人烤酒,守着老爸留下的门店,也落得个衣食不愁。
说是高富美,其实只算高富半美,有半边脸黑嘛,林乐上小学时就认得她了,长大后,偶尔碰面,在村上擦肩而过,从未有过啥子更深层次的遐想。
然而,此时近距离观察,除了那点瑕疵,由于没有生儿育女,保养得好,她肌肤白嫩,屁股翘翘的,胸部胀鼓鼓的,尤其穿了条紧身裤,凸显出腹沟的曲线,实在是美妙至极!
尽管内能消耗殆尽,时不时斜眼瞟向她腹沟下面,脑壳里的某一根弦又微微地动了!
第045章 实地考察()
易家酒铺子就在老茶馆斜对门,里面连着住房,小酒厂紧靠其后,自产自销,夜里朝酒缸猛灌自来水也无人察觉,不过,白酒行业竞争激烈,小酒厂能存活至今,拉点当地的买主,也是靠诚信经营,老老实实用粮食酿造,最多不过朝池子里渗一半食用酒精而已。
说起小老百姓仇富,也真有点冤枉,这易家富起来后,不把村民放在眼里,动不动用钱砸人,林乐清楚记得,小时候某年春节,易老板家里请客,想买土鸡,本来十二元一斤的,一时买不着,十八元一斤到村里买了十几只,唯独林乐家有点骨气,没卖出一只!
过去小酒厂背后的阴沟里,常堆积着没吃完的整鸡整鱼,成了流丐叫花子光顾的好地方,让村民见了不免心寒!如今千万亿万富翁多如牛毛,随便去哪个厕所都能碰上个董事长总裁什么的,你易家还显摆啥!要显摆,开布加迪威航、阿斯顿马丁都不行,非得包总统专机或火星飞船了!
再说易春香在茶馆里坐了一会,无人搭理,也无人敢去高攀,把玩着手机,自觉没趣,临出茶馆,又有意无意瞟了林乐一眼,却是一脸鄙夷,转身而去!
一个高富半美,虽是农村人,却自幼过着公主般的日子,跟分不清麦苗和韭菜的新城市居民差不多,且自视清高,错过了下嫁的黄金年龄,耐不住寂寞,和张婶搅合在一起,成了见不得人的假相好。
以此解闷,总比独守空房的好。
也许张婶对她夸大其词地吐露了啥,才会关注起一条小毛毛虫来,略略心动之后,却嫌弃他两根脚杆沾满黄泥巴,土里土气,属于背太阳过山的料,上不了档次,暗自予以否决!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地,真想吐一泡口水!搞底下工作,天涯处处是芳草,如何会稀罕一个花脸!
然而,男人就是贱皮子,越是吃不着的葡萄,酸得不能再酸,也垂涎欲滴,望梅也能解渴,画饼也能充饥一般!
于是,尽管对她无比的憎恶,焉丝瓜并无内能支持,却凭空升级,成了一柄长枪,恨不得狠命刺杀,从下面直达喉咙,穿个通透,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
不知不觉,下面又搭起了一顶高高的凉棚!
“看到哪个美女喽?”旁边的茶客不知,小鸡公却洞察入微,瞟了一眼,悄声问道。
“茶水喝多了,尿急嘛。”
林乐去了趟茅厕,回到茶馆,挪了竹椅子,和小鸡公坐在靠门边的茶桌,斜对门就是酒铺子,在和小鸡公摆龙门阵的同时,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对面。
尽管酒铺子外门可罗雀,看得久了,才发现各行各业,家家都有本发财的经,村里都晓得粮食酒里面渗了酒精,却因为卖得便宜,主顾依然不少,走了一个来一个。
山那边的老酒鬼二癞子,打了一大壶,山凹凹的老单身汉邓全福,抱走满满一坛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镇上农行主任的老婆,村长的老婆,还有个沙石老板的老婆,也去铺子里陪她摆龙门阵, 原本不拘言笑的,在闺蜜面前,却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观察很久,盖碗茶喝成白水了,花脸坐在柜台边,偶尔探出头来,见他正朝酒铺子看,吃了一惊,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像是怕跟他搭上干系一样!
挨近中午,茶客们先后回家吃饭了,林乐也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的,在路上溜达一阵子,避开众人,回到村上,去酒厂后面的小道上走了一趟。
一排高大的香樟树,把酒厂和一套两层小洋房遮蔽得严严实实。
酒厂外,一条排水沟流出一股股污水,混合着酿酒的浓香,气味怪怪的。
在酒厂和小洋房中间,间隔着一条窄巷子,从那儿来去,极难有人发觉。
小洋房二楼的阳台上,晾晒着一套套时装,中间夹杂着妇人的贴身衣裤以及罩子,彩旗一般迎风飘扬,而在二楼房间里,那位易家的婆婆,老眼昏花了,还抄起拖帕,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林乐从后面转到前面,见村上仅有那苍蝇馆子生意红火,吃客满门,其它铺子没买主了,忽然心里痒痒,决定去打一斤酒,正面试探试探再说。
酒铺子里空无一人,花脸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有人打酒,应声而出。
据说,有的人做买卖,平日板着脸,遇上买主时笑得比谁都欢。
易家全家就是这样的人。
然而,当她看到前来打酒的谁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打酒?”
“是啊,易大姐。”见她一脸惊诧,真后悔不该来,想溜走了事。
“学生娃也喝酒么?”她提着酒提子,就是不动手。
“大姐,我不是学生娃喽。”铺子里弥漫着酒的醇香,还有股好闻的香水味。
“打多少?”
“一斤,要最好的。”
“十八元一斤的,老窖。”她撇撇嘴,买得起吗?
老窖酒藏在屋后的酒窖里,易春香抓起个矿泉水瓶子,转身进去,见他跟在身后,回头一瞪眼,沉声道:“在外面等着!”
怯怯地等在门口,易春香很快出来,递过矿泉水瓶子,“以后多打,可以优惠点。”
“好,酒要是巴适,下回抱个坛子来!”林乐摸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等到她伸手,递过钱的同时,顺便轻轻捏了一下。
“你啥意思?!”她愤愤地瞪着他,黑着脸的样子真吓人,仿佛两边都成了黑色。
“没啥意思。”林乐从没这般害怕过,吓得小毛毛虫快缩回肚里了!
“呸!”易春香嘴唇搅动,收拢一泡口水吐在他脸上,“小瓜娃子,一身的泥巴,手也没洗干净,敢来碰老娘!”说着,将矿泉水瓶子狠狠掷在地上,“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