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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志怒极而笑,电棒的开关打开,直接开到最高伏特,然后狠狠捅向张俞。当然,他有分寸,绝不会弄死他,既然林伯深的吩咐是两条胳膊,那就先把他弄到没有反抗之力。
‘哧哧哧’
黑暗中闪过几丝电芒,待感觉差不多了,冯大志狞笑着拿开电棒。却猛不丁吓了一跳,因为张俞面无表情盯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死人。
冯大志有点不信邪,手指在电棒开关上按得发白,可是电棒抵着他,对方连颤都没颤一下,更遑论晕过去了。
张俞就冷冷笑了,以他的体质强度,普通手枪的子弹都已经奈何不了他,更何况这么一点电能,元罡都无法触发。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这样对付我。我就可以不计较你们的冒犯,如若不然……”
森冷冷的话音响在审讯室里,昏暗的台灯映照在张俞脸上。两个人民精察就见到他的眼中变得血红血红,然后竟然透了出来,直直扑了过来,两人仿佛看到了无边血海包裹,恐怖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窒息,两人手中的东西ziyou落体,双手做掐势紧紧箍着自己的颈脖。
越是掐越是紧,越是紧越是无法呼吸。短短几秒,两人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恐惧之下,只想离张俞远一点,连连后退时,椅子都被撞翻。
两人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忽然身体骤然一松,紧掐的双手也软软垂下,两人不由瘫倒在地上,靠着墙剧烈喘息,眼神里都带着极度恐惧之色,冯大志颤巍巍道:“你你…你是是…人还是…鬼…”
齐瑞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样的人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吗?
张俞双手轻轻一挣,手铐应声而断。他好整以暇地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淡淡道:“二位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们不说也可以,我会自己去找答案,届时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或者说,那位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估计你们俩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说说…我说,那人叫林伯深,我们局长的弟弟,他父亲是jn省省委书记,母亲是tj市一把手,外公……”齐瑞见状急急地把事情给完全抖了出来,而这些背景更是如数家珍。
却被张俞给打断:“你不用告诉我他的背后有多能耐,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收了多少好处?”
冯大志哭丧着脸:“林少的好处我们哪里敢收,我们替他办事,若是能在局长那里替我们美言几句,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俞就冷冷笑了,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拼着得罪李沫沫也要把自己抓进来,报酬怎么可能是这种空头支票。
“不说也可以,我自己去问。”张俞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两人已经是吓得胆子都破了,肯本不敢阻止,冯大志情急下,总算搞清楚了张俞的意图,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张俞手里,并带着谄媚的表情说着:“您别忙了,这点小意思还请收下。这是不记名卡,密码是六个一,里面有十万……”
可能是因为心疼,他微胖的脸上有些抽搐,但在恐惧之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张俞笑着接过,放进口袋里,既然这人如此识相,今天的冒犯就算了。这下总算不是混吃混喝了,看来他还是蛮介意李沫沫的评价的。
刚想出去,就听到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着军服,面色古板的汉子走了进来。扫了两眼,最终目光定在张俞身上,冷冷说着:“你认识沫沫小姐?”
张俞被他冷冷盯着,微微有些不爽,理都懒得理他,径自绕过他出了审讯室。
那军人被张俞的目中无人给激怒,对着瘫倒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张俞一出审讯室,就见着那罪魁祸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语气温和,说着:“呵呵,原来都是误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抓错人了,没受到什么委屈吧?”虽面上温和,但见着张俞的双手完好无损,且身上没有一丝狼狈痕迹,不由在心中怒斥那两个家伙办事不力。
这时那军人追了出来,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奉主席之命,来保你出去,你再这个态度,就给我在里面呆着。”
张俞冷冷一晒,理都懒得理两人,径自向外走去。于他来说,这些人不过跳梁小丑,就算林远图站在他面前,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华夏古时就有以武犯禁的说法,其实这是必然的。就像人类是不会遵守蚂蚁制定的规则一样,对张俞来说,这些人就都是蝼蚁罢了。
林伯深眼神闪烁,嘿嘿暗笑:“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想着,就yinyin一笑,对着那军人朗声道:“胡助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过桀骜,希望你回去让主席好好教养教养。”
那姓胡的助理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道:“就凭他还没这个资格,还有你,林伯深,我精告你以后不要再乱来了,别以为你家那几位靠山永远都好使。”
看来邓家和林家不对付的苗头早已有之,这区区一个助理都对林伯深没什么好感。
“哪里哪里,我说了只是抓错人而已,抓错人是很正常的,放了也就是了。啊对了,那位朋友,你家女儿长得很可爱,我想问问,她卖什么价格?”
这就是**裸的挑衅了,他料想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若是他在这里动手,治他一个故意伤人罪还是有的,届时不要说主席助理,主席亲自来也没有用。
张俞本来懒得与他们聒噪,听了这话,悠然的步伐骤然停下,只一个眨眼,他的身形就闪到了林伯深眼前,然后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林伯深整个人都拍地凌空旋转,然后狠狠撞到墙上,缓缓滑落在地,然就没有动静,生死不知了。
第四十章:主席要见你()
这就是**裸的挑衅了,他料想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若是他在这里动手,治他一个故意伤人罪还是有的,届时不要说主席助理,主席亲自来也没有用。
张俞本来懒得与他们聒噪,听了这话,悠然的步伐骤然停下,只一个眨眼,他的身形就闪到了林伯深眼前,然后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林伯深整个人凌空旋转,然后狠狠撞到墙上,接着滑落在地,一动也不动,生死不知。
轻描淡写的一击,霎时把众人惊呆了。尤其是那位助理,他自负身手过人,可也没办法只轻轻拍就把人给拍飞出去。
过往精察本来得了暗示,随时会暴起抓人,这时见了这幕,顿时怯了,连林伯深都敢打,会吝啬他们一个耳光?
始作俑者脸上依旧淡淡,说着:“他醒了之后记得告诉他,不是什么人他都惹得起的,再有下次,我让他们林家从京城除名。”说着,又环视一眼其他人,包括已经从审讯室里出来,目瞪口呆冯大志和齐瑞。
然后转身向外走去,众人似乎听到他还留了一句话:“别怀疑我能不能做到。”
张俞的性子虽然温和,但幽月为了救他变成这个模样,都已经让他心疼死了,竟还有人打她的主意。而小女孩确实让人心疼无比,她本来什么事也不会有,也因此,几乎可以说成了他的逆鳞,稍微有碰的意图都会被撞得粉身碎骨。
不杀人不是因为他不够狠心,而是他深深明白杀了他就等于挑衅国家机器,不利于他养伤。
走出精局大门,刺眼的阳光洒在他脸上,都说chun雨贵如油,此时蓝天白云,骄阳如火,没有点滴落下。
一阵凉风拂过,稍稍带走了张俞心头的一部分焦躁。
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追了出来,原来是那主席助理,他依旧冷冷盯着张俞,说着:“你先不要走,主席想见你。”虽然惊讶于他的身手,但对他来说,强大的武者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并不如何震撼。
公安局前门朝着**的方向开着,作为区局,从外面看,还真是一栋高大建筑。
前门往前是台阶,往下是大理石铺成的一条长长甬道。甬道中间有几个喷泉水池,两旁枝杈出好几条路,通往各个不同的后门,其余皆是绿油油的草坪。
再往前走才是一个小广场,精车停得满满当当。
这军人颐指气使的语气顿时让张俞一阵无名火起,本来今天带着好心情出来玩,却莫名被抓,此时又有人莫名来救,又莫名相邀。
带着烦躁,他脚步不停,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外走去。
助理大怒,便指着他的背影大喝:“小子,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不要以为会点武功就目中无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进去?”
可是威胁的话说完了,对方照旧走自己的路,他怒极反笑,双手便握成爪状,大喝一声,恰好此时居高临下,便是一个虎扑。早年他曾学过几路形意的虎形,说起来也算巧,还是赵九枢教的。
这一虎扑带着赫赫之威,他已出声提醒,那小子却依然自顾自地走路,实在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见着对方不重视,心中怒意更甚,声势更是涨大几分。
虎爪呈绞盘式,眼看就要抓中张俞,突然,眼前一花,双手没有触到肉感,只抓到了空气,他心中大惊,就感觉头上有巨力拍下,要升起闪躲的念头,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狠狠摔在台阶上。
一股巨力适时传来,全身骨头瞬间呻吟,剧烈疼痛骤然袭来,几乎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张俞轻轻落地,看也不看他,继续往外走去。
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拔出了手枪,完好的左手颤抖着,指着张俞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我看是你快,还是子弹快。”
话音未落,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屈辱,他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响,霎时引起了大门处精卫的注意并跑过来。
子弹‘唰’的一声刺破了空气,刺破了张俞的残影,他瞬间呆了呆,就感觉旁边多了个人。
就见张俞蹲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助理承认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杀了他,只是扣动扳机后他就后悔了,此时见着张俞没事,除了震惊于他的速度之外,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他是邓军的兵,邓军可没有教他草菅人命。
但见着张俞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身上的疼痛,语气就硬邦邦的:“我说了,主席要见你,你必须跟我回去。”
张俞就冷冷笑了,自己一再忍让,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想到这里,他一把抢过助理的手枪,在他惊骇的目光下,三五下揉成了一块铁饼,然后狠狠砸在地上。
‘蓬’大理石做成的地板被砸出个大坑,铁饼深深陷了进去。
“回去告诉邓军,想见我就自己来,摆什么臭架子?”张俞也是气得有些不理智了,话说完就稍稍清醒了些,语气就微微放缓:“本来主席要见我,我自然会去的,你有必要一副死样子么?搞得好像我求你似的,搞清楚我又不欠你们什么。”
助理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知道自己怕是得罪了比赵九枢还恐怖的人物。就算是赵九枢,也没办法做到把手枪给揉成铁饼。
张俞见他这副样子,出了口郁气,就再次说着:“回去告诉主席,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