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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掉了。”
“请领主责罚!”
曼克鲁巴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完胜的道理。一旦开战,就不可能没有遗憾。哪怕是其它战线,都是如此。就当个经验教训吧。大局已定,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隔了半晌,雷。阿让道:“领主,有件事我没懂。”
“你说。”
“你对北区那个混蛋太恭敬了,可以说是礼敬有加,可他……你看看他,是怎么对你的?我们即便有求于他,也不用这么……”
“卑贱?低三下四?你不用难以启齿,我承认,的确是这样。不过那又能如何呢?那点小小的屈辱,跟我们伟大的战略构想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为了我们的战略,我们必须能屈能伸。再者说,我们低头受辱的事情,看到的人并不多,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再退一步说,即便是看到的人会把这传出去,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力。因为更多的注意力,会集中到圣战上。还有……”曼克鲁巴攥住了拳头,微微挥动,“话语权在我们手上。未来,多数人听到的将是我们的声音!”
“那我就更不懂了。既然你那么重视与他的合作,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找他落实合作的细节。把合作售矿的协议定下?”
“卖矿?”曼克鲁巴愣了一下,骤然爆笑起来,笑得要流出了眼泪。他揉了揉那只完好的眼道,“对对对,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戏要做足,不然就连点遮羞布都没有了。”
看着雷。阿让一脸茫然的神色,曼克鲁巴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找他合作卖矿而卑躬屈膝?那么一点钱,就值得我出卖银河海盗的尊严?就值得我破坏亚曼加晚宴的规矩?雷,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不是用那个让他看到有利可图的售矿协议,我怎么能吊住他参加完亚曼加晚宴,还能保证如此的配合?”
“还不懂吗?”曼克鲁巴问雷。阿让。在雷。阿让懵懂的眼神里,曼克鲁巴再一次解释道,“那个售矿协议只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不让他怀疑神祉禁忌观礼的目的,进而怀疑到亚曼加晚宴。我们和他之间是有过结的,这点虽然没公开挑明宣战,不过彼此都心知肚明。尽管形势的变化,能让我们短暂地维系平静,可这还没到足以让我们放下仇怨,化干戈为玉帛的程度。我们贸然地请他参加如此盛大的仪式,他能不对我们的动机有所怀疑?他能相信我们无yu无求?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相信,这只是一次单纯的邀请?”
曼克鲁巴顿了顿道:“所以,这份协议的作用,就是创造信任,降低信任成本。让他既觉得有利可图,又觉得我有求于他。我们卖矿的意向,就是落在他手里的把柄。这是一个思维陷阱。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这份协议上,而不是过多地考虑邀请他的其他目的。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他因为我们达成了合作意向,而不在其他事情上设置障碍。我们需要他在亚曼加晚宴配合我们,让所有到场的人认为,他与我们保持着和睦友好的合作关系。这才是我们真正要达到的战略目的。”
“这……有那么重要?”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是银河和*平*奖的得主,我们需要借助他的声望。一是提高我们在整个教会界的声望和影响力;二是撇清关系,要让银河系中的多数人认为我们不是极端的宗教组织,要和那炸掉云顶双塔的‘里德尔’划清界线。我们这一分为二,既能得到极端信仰者的经济支援,又能和银河内其他温和的势力搞好经济往来,是一举两得的事。除了这两个主要的好处以外,如果能引起些银河里面一些争论和分歧就更好了,比如说,银河星联对我们的信仰是什么态度,其他星系,又是什么态度。这里面,值得玩味的东西很多……这是政治,你不懂。”曼克鲁巴的脸上悄然蒙上了一层陶醉的神色,下意识地端起双手,微微转动着。
雷。阿让沉默了,一直在揣摩曼克鲁巴的话,好一会才说道;“领主,你的确走了一步好棋。听你一说,我才品出味道来。不过,你就那么确定他会按你的计划来走?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要是拒绝参加亚曼加晚宴,或者是不配合的态度,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雷,你问了一个好问题,说明你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事实上,他去不去晚宴,也不会影响到大局,只是后续的东西,需要我们多费些心思而已。比如说,多组织些宣传材料。他能来参加神祉禁忌的观礼,我们就已经赢了一半了;能参加晚宴,我们就已经大获全胜了。至于他能在晚宴上配合我们,则是我们的偏得,是额外赢到的东西。我们求的是,他和我们保持友好关系的证据,他恰好给出了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所幸,我赢了,他上当了。”
“要是按这么说,现在这个售矿协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雷。阿让有些低落,因为他觉得自己提了个非常愚蠢的建议。
“不要那么想,还是有意义的。亏得你提醒了我,否则我还下不了决心去履行这个协议。哪怕只是演戏,也要敬业。那家伙是个聪明人,早晚会想通这个事情。我暂时还不想和他闹出公开的矛盾来,所以需要让他尽可能晚地认识到事情的实质。哪怕是舍财,也得去办。其实我多么想让他相信,这个供矿协议能卡住我们的经济命脉啊。这会让我们避免多少不必要的麻烦啊……”曼克鲁巴的笑声冰冷得像寒冬里的霜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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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话:渔人之乐()
闲暇时间;洛和平总能想起老苟那句话:把矿管所做好了;给别人做嫁衣;图什么?
每每想到这;洛和平就会觉得很苦恼。
舍己为人;无私奉献;这早些年第七星系大力提倡的“新第七星系道德观”;虽说近二十年没人再拿它说事儿了;但文化的惯性;还会使这历史的沉渣偶尔翻涌;出来恶心恶心人。
洛和平从来没信过这扯蛋的道德观;自然也就无力接受。
第七星系最真实的基础道德观是:损人利己;或者是损人不利己。利己不利己的可以先放下不提;损人是第一要务;不可不为。退一万步讲;哪怕不损人;也不能干利人的事。拔一毛而利天下;断不可为。
在第七星系里;有个历史悠久的笑话:两个第七星系人参加一次短跑比赛;发令枪响;两个人谁都没有跑在跑道上;而是在起跑线后面拳脚相加;互相打了起来。后来有记者问他们;你们参加比赛;为什么不跑;而是在场上斗殴呢?两名选手地回答;出奇的一致:一共就俩人比赛;我把他揍趴下了;哪怕只是从赛道上溜达过去;我也是第一。
由此可见一斑。
洛和平在第七星系生活了二十几年;不免沾染了这第七星系综合病。听说自己要做的事;利人不利己;就避免不了痛苦得抓心挠肝。
告诉洛和平;自己现在最该干的事;就是利用现有的权力;把矿管所掏空;让它彻底变成自己的提款机。事实上他也正在这么干。只是他干得还不够彻底。而且心里还有那么几分纠结。
严格来说;洛和平与老苟私下里的契约;以及高管们的私帐;都是属于挖矿管所墙角的行为;又叫刨地沟。虽然是损害矿管所的利益;但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老苟那句话的潜台词;就是鼓励洛和平大动干戈;把矿管所彻底肢解;变成个人财产。
所谓侵吞公有财产;正是如此。第七星系中;无不对这口诛笔伐。
从众也好;道德观作祟也罢;总之;洛和平自己当初也是对这公有财产的蛀虫非常痛恨。所以;轮到他自己有机会当蛀虫的时候;他多少还有些拉不下脸来。他急需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让自己心无芥蒂地变成自己过去最痛恨的人。
可这理由;至今洛和平也没找到。
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雨;洛和平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稚嫩的毛孩子了。他不是不知道;那些对瓜分公有资产骂破喉咙的人;多数只是恨自己没有瓜分的机会而已;并非不能接受这种行为。机会落到他们面前;他们的吃相会比谁都难看。
洛和平眼下还做不到彻底不要脸;多少还端着点架子;不想让自己的吃相那么难看。这是他苦恼的根源。
总不能厚着脸皮说;瓜分公有资产是人民的要求;人民的需要吧?
坐在观澜湖静水湾边;洛和平无心钓鱼;眼神飘忽;根本落不到浮漂之上。只想着该怎么开口;向老头子请教自己的困惑。
清风徐来;白云自舞。
两条狭长的鳞片云正在当空游弋;好象在水中欢快的鱼儿;偶有翻滚;却惊不起一丝涟漪。
洛和平几次想开口和老头子搭话;可每当看老头子专心致志地盯着浮漂;那些准备好的台词;就再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咽回到肚子里;留给五脏六腑交流。
他开始后悔答应陪柴老头钓鱼了。
可问题是;自己没办法不答应这件事。自己是来赔罪来的;认打认罚。话已经扔出去了;凭什么人家老头子说陪着钓场鱼;自己就怂了?没道理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欠了情要还;犯了错要认;挨打时态度要端正;这叫天经地义
不过……这也太特么遭罪了
看着那无垠的水面一片波光嶙峋;洛和平就是一阵眼晕。他把身下的座椅调成了仰角;人靠了过去;以半躺的姿态小憩着。躺下之后;他觉得还是不够舒坦;就顺手把草帽挡在了脸上。
洛和平刚刚感觉到一些惬意;眼前就忽地一亮。在他还没意识到;脸前的的草帽已经不翼而飞的时候;一声炸雷样的声音;洞穿了他的耳膜。
“不许作弊”
洛和平一个高蹦起来;捂住耳朵;原地拉磨一样转着圈。好半天;才觉得眼前不冒金星了;耳朵边也没有小鸟叫了。这时;他才察觉;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正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双美目还是那样大;还是那样的骄傲;还那样的顾盼生辉;透露着得意的神采。
“你搞什么飞机这会死人的”洛和平怒火中烧;却又没办法诉诸武力;只得气哼哼地吼道。
柴佳凝那妙曼的身材;全掩盖在长大的休闲衫下。休闲衫的下摆;被她随意地在腰际处打了个结。超短裤以下;露着洁白如玉的双腿。脚下踩着深色的细带凉拖鞋;把脚趾衬得更加白净。
对于洛和平的怒斥;柴佳凝毫不在意。叉着腰;歪着头;半咬着嘴唇;看着洛和平在水边跳着脚地发火;就是一言不发。好半晌;看洛和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样坐下来;她才说道:“谁让你作弊你明明答应陪爷爷钓鱼;却偷奸耍猾活该”
“那你也不能……算了;我跟你这浑人说不明白。”洛和平一脸抑郁地把目光转回到了浮漂上。
“坐不住了?”柴老头脸也不回地问洛和平道。
洛和平没答腔;柴老头又道:“要耐得住性子。做大事;就要学会集中注意力。给你小小的考验;也算是对你刚才溜号的惩罚。太阳落山之前;你必须钓上来一条鱼;不然;我今天我就不会给你答疑解惑。”
听了老头子这话;洛和平上了孩子脾气;反问道:“那我要是钓到了鱼;除了给我讲课外;还有没有别的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