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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伸手轻抚着蓝斯的脸颊,跟着探身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奇迹发生了,当轩辕雨离开蓝斯的唇时,蓝斯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那是一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黑色眸子,轩辕雨一愣,接着抓着蓝斯的双肩颀喜的道:“蓝斯,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蓝斯眨了眨眼睛,接着张开嘴轻声说道:“你是谁?”
“你说什么?我是月夜纱啊!”
“月夜纱……”,蓝斯一边低声自语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蓝斯的反映让轩辕雨慌了神,她转到蓝斯的面前急声道:“蓝斯你别急,一定是你睡的太久了,慢慢就会想起来了”。
蓝斯美如维纳斯的脸上浮起一抹释然,他看着轩辕雨说道:“你为什么要吻我?我们是什么关系?这里是哪里?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轩辕雨被他问的娇面一红,理了理思绪后把所知道的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听完后,蓝斯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你说我是天使族的六翼天使蓝斯,而你则是守护天使月夜纱,当年我是为了救你才会躺在这里,而这里是天使森林”。
轩辕雨不停的点头,接着低头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第六十三章 城堡里的睡王子
月夜纱(轩辕雨)不解的看着他说道:“还有问题?”
蓝斯美丽的黑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他牵起眼前黑发紫眸女子的手柔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吻我,这不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吗?月夜纱,你是我的情人吗?”
看着蓝斯的黑眸,月夜纱觉的自已灵魂都快被吸进去了,张开嘴无意识的应声道:“我……我”,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这也使她清醒过来,她伸手推开蓝斯倒退几步坐在了床上,手抚着胸口,月夜纱满脸疑惑的道:“为什么要对我使用法术,蓝斯”。
蓝斯缓步走到月夜纱身前,伸手抚上月夜纱白净的脸说道:“因为……我好像很喜欢你,做我的情人吧!月夜纱”。
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月夜纱无法挣扎,她的双手被蓝斯紧紧扣住,身体也被他压到了床上,看着越靠越近蓝斯的脸,月夜纱急声道:“蓝斯,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蓝斯盯着身下这张惊慌失措的脸,一抹醉人的浅笑不由浮上了嘴角,他一边轻咬着月夜纱的耳垂一边低声道:“你身上好香,好久都没有闻到这味道了,月夜纱,你叫月夜纱,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蓝斯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从月夜纱的耳垂吻到唇边。
月夜纱这时又急又怒,蓝斯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现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月夜纱无力的动了动身体,这时蓝斯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已的黑色裙内,月夜纱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气急攻心就这么晕了过去。
月夜纱被一阵灼热的不适感迫的睁开了眼睛,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眼瞳,跟着耳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你醒啦!”
熟悉的声音让月夜纱立即想起了晕睡前的事,她惊慌失措的想坐起来,却被眼前这个黑发黑瞳的美丽男子按住了双肩,接着对着轻笑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从不说谎,安心的躺着,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好像已经不在城堡了,这是间充满异域风情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奇异的饰品,窗外传来的声音也不是月夜纱习惯的国语,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双唇,月夜纱抬着看着对着微笑的男子轻声道:“蓝斯,你究竟怎么了?”
蓝斯‘嗯’声道:“你好像不只说过一次这句话了,它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月夜纱一愣,接着说道:“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
“好像是的”。
“那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想不起以前的事我反而有一种轻松、快乐的感觉”。
月夜纱一愣接着闭上眼眸轻声道:“也许你说的对”。
见月夜纱一脸的黯然,蓝斯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当月夜纱睁开眼睛时,蓝斯含情脉脉的道:“你笑起来一定很美,月夜纱”。
月夜纱别过头不去看他的双眼,接着淡声道:“蓝斯,你应该去找天使长,她或许有办法能恢复你的记忆”。
闻言,蓝斯突然收起笑容,冷冷的道:“天使族,哼!”接着他突然又笑道:“纱,我认识了几个新朋友,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带你去见他们好不好?”
对于蓝斯的深情软语,月夜纱有种不详的预感,虽然以前蓝斯也是这么温柔,可是现在的蓝斯,在温柔中还带着一丝冷酷,这样的蓝斯很可怕,不管是他的性格还是法力。
月夜纱的担忧全都落入了蓝斯的眼中,他不由冷冷一笑,其实他并没有失去记忆,而恰恰是多了一份记忆,很多人都不清楚,六翼天使的真正含义,蓝斯的嘴角荡起了一个冰冷的浅笑,这个世界终于要属于我了。
一连三天,蓝斯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陪着月夜纱说话聊天,这期间,月夜纱没见过任何人,不过从谈话中,她知道了她现在在马德里。
第四天一早,月夜纱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可刚一落地,一阵酸麻的感觉让她重新跌坐回床上,月夜纱望着自已无力的双手,心中不由一阵惊慌,怎么会这样呢?自已的伤应该没有那么严重才对,为什么…为什么法力好像都消失了一样。
蓝斯推门而入,见坐在床沿发呆的月夜纱,便上前柔声道:“怎么了?”
闻言月夜纱抬眼看着慌声道:“蓝斯,我的法力好像都不见了”。
蓝斯眼中划过一丝异色,跟着坐到月夜纱身边温声道:“你先不要急,我想是因为你前几天受了伤的缘故吧!或许过几天就会好了”。
一向都做旁观者的月夜纱,事情一轮到自已身上就变的六神无主起来,她也没有怀疑是有人在她身上搞的鬼,邹着眉她看着蓝斯有些徬徨的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在屋里一定也闷坏了,今天我带你去街上转转吧!”
“嗯!”
蓝斯醒了,月夜纱心中的负担也应该卸下来,可是……身子无力的依靠在蓝斯身上,对于二人走在异国街道上所引起的躁动,二人都能淡然对之,一路上,蓝斯都尽职的做到了导游的职责,可是作为唯一游客的月夜纱却酷的不得了,不笑也不说话。
不知走了多久,蓝斯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喜欢喝咖啡吗?”
月夜纱忽然想起了和轩辕风一起喝咖啡的时候,于是不由点了点头,二人刚推门而入,就有一个身着红色镶边祺袍、棕发黑眸的西班牙女郎迎了上来,她的样子看起来和蓝斯很熟悉,二人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笑了笑,接着女郎就转身朝内走去。
蓝斯跟在女郎身后边走边说道:“她是克利丝,你会喜欢她的”。
直觉告诉月夜纱,这个克利丝,绝对不是个普通人,默不作声的跟着克利丝来到一间毫华的房间,走进房间后,克利丝才笑着道:“蓝斯,终于肯带你的宝贝来见我们了”。
第六十四章 城堡里的睡王子
蓝斯环着月夜纱的肩微笑道:“克利丝,她是月夜纱”。
“月夜纱,好美的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我是克利丝,认识你很荣幸”,让月夜纱意外的是,克利丝竟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好”。
月夜纱轻轻说了二个字后就垂下了头,蓝斯见了关心的道:“怎么,累了吗?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克利丝看了‘咯咯’笑道:“真是妒嫉死我了,那你们先坐会,我去帮你们准备一点好吃的”,克利丝边说边开门走了出去。
克利丝走后,蓝斯看着邹眉思忖的月夜纱柔声道:“怎么了?”
“她是谁?”
“你说克利丝啊!她是一只猫妖”。
“猫妖?你一向都不屑和别族深交的”。
“那是在以前,人类有一句说的很有道理,时间能改变一切,纱你也改变了不少啊!”
月夜纱沉默了一阵,接着垂目轻声道:“或许我们二个人都变了”,这句话刚说完,门又开了,进来的除了克利丝外,还有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领着三个进来后,克利丝立即笑着对身后的三人说道:“来来来,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蓝斯的宝贝月夜纱小姐”。
克利丝一说完,那位有着一头红棕色卷发、绿色眼眸的美少女眨巴着她那双绿眸娇声道:“你好,我叫琼娜”,跟着她指着左边一位身材纤细、黑头发黑眼睛的白面书生说道:“他叫流川樱”,接着又指着右边另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红发绿眸的男子说道:“他是我哥哥,叫沙朗”。
沙朗英俊的脸上有着一丝邪魅的气息,他牵起月夜纱的右手接着在月夜纱手背上印上一吻后说道:“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一样美丽的东方女子,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
月夜纱一溜三人的眼色,接着淡声道:“你们好,我是月夜纱”。
四人坐下后,看起来像个营养不良的自闭症儿童的流川樱开口道:“月小姐是个天使”。
月夜纱低声应道:“我是天使族”。
琼娜听了一脸献慕的道:“天使族的人都长的像你和蓝斯一样漂亮的吗?”
月夜纱没有说话,蓝斯柔声道:“纱她受伤了,你们不要一直缠着她好不好?”
克利丝抿嘴笑道:“呦!这样就心痛啦!看了真让人眼红”。
沙朗接口道:“如果我有这样的美人,我一定更心疼她”。
琼娜不敢苟同的道:“哥哥,你的女朋友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吧!哪个你有心疼了,都是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沙郎理所当然的道:“可是她们都没有纱的美丽啊!纱,如果你发现有一天不爱蓝斯了,就投入我的怀抱怎么样?”
流川樱语出惊人的道:“稍稍有一点大脑的女人,我想都不会选你这种种猪行的”。
沙朗脸一黑沉声道:“不选我,难道选你这种娘娘腔的”。
“你……”。
克利丝头大的道:“你们二个怎么搞的,碰到一起就吵架,也不怕丢人”。
蓝斯轻笑道:“这也是一种友情的表现方式,我觉的很不错啊!”
沙朗听了大声道:“友情,谁和这种娘娘腔的人有友情,难道我不怕近墨者黑啊!”
流川枫不甘示弱的道:“我才怕被你传染爱滋呢?”
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琼娜嘟起嘴大声道:“你们有完没完啊!忘了今天我们来找蓝斯的目的了吗?也不想想二个人加起来都几岁,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我拜托你们成熟点行不行,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被琼娜骂了一顿,二个真的就这么闭上了嘴,可是却用眼神继续交战着,琼娜无耐的摇了摇头,接着对着月夜纱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月夜纱摇了摇头,琼娜跟着移目看着蓝斯说道:“蓝斯,你让我们找的东西已经有消息了”。
蓝斯眼中划过一丝异色,口中温声道:“很好,你们这么帮我,我一定亏待你们的”。
沙朗‘嘿嘿’笑道:“不用说亏待不亏待,只要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们什么就行了,不过现在条件可以稍稍改一改,事成之后,你只要将纱让给我就行了”。
一句话说的再场几人都变了脸色,特别是蓝斯,虽然他美丽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可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却让屋里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气氛一下子变的很凝重,直到月夜纱受不了这股压力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身子,那股压力才消失了,蓝斯伸臂环住月夜纱的肩柔声道:“对不起,有没有觉的哪里不舒服啊!”
月夜纱这时的身体好比脆弱的人类,怎么可